一朝喜得法,隨師神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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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我今年四十歲,一九九七年中秋前夕得法。目前是私營企業的管理人員,負責人力資源及項目開發工作,曾做過學校的外語教師、企業外文翻譯、執行過與國外的合作項目,也曾自己創業。

喜得大法

得法當天,頗為曲折:只有一站公交車的距離即可到達介紹我得法的友人家裏,結果我乘出租車卻花費了近兩個小時!一切看似在不經意之間,卻又在極細密的安排當中。

那天,為處理和丈夫的婚姻糾紛,我到一位修煉法輪大法的律師朋友家裏諮詢,她推薦《轉法輪》給我看。當時的我,已失去了雙方共同經營的生意,並且身無分文、居無定所,正處於名、利和情的矛盾糾葛當中,被強烈的『沒有活路』的感覺纏繞著不能自拔。正如師尊說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境界》)大法使我豁然開朗,明白了人世間的緣和怨,大法改變了我的思想、昇華了我的道德,使我跳出常人的思維方式,用正法理看待和處理矛盾與痛苦。

在九九年前的個人修煉期間,我按師尊說的「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抓緊一切機會學法煉功修心性,參加輔導站組織的集體洪法活動,那時自己明顯的感覺到每天對大法都有新的認識,在師尊法理的指導下,思想境界在飛速的提升著。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從最初的對媒體邪惡攻擊的迷茫、不解,到對舊勢力、共產邪靈的認清,以及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迫切,所有這些都是建立在對大法堅定的基礎上!我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行都要在法上,做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兌現史前的承諾,圓滿隨師還!

得法十一年,精進、懈怠交替伴隨著我。精進時,時時都是溶於法中的身心輕鬆;懈怠時,到處不得勁,心裏明白,卻又精進不起來。

去執著提高心性

初得法時,我的左眼因戴隱形眼鏡而發炎、癢的難受,已經一年多的時間,醫生說不清原因,不停的點眼藥水也不管用,根本沒有好轉的跡象。這種症狀在我剛開始看《轉法輪》時就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對我是極大的鼓舞,增強了修煉的信心。

那時,正面臨利益的問題,和丈夫共同經營的生意,我得不到半點的權利,通過學法,知道人生的痛苦、魔難是因為自身業力的原因,明白了業力轉化和前世因緣的關係,逐漸不再執著個人的得失,能夠較坦然的面對幾乎一無所有的困境,不再糾纏於錢財問題了。九九年前個人修煉期間,一次,當我又對利益問題有所動心並接受了不應該接受的資助時,幾乎同時,就有另一處必須的花費讓我把數目相等的錢花了出去。通過那件事,我明白修煉人需要不斷的像剝筍那樣,一層層、一點點修去人的執著,提升自己的境界,修去任何一顆隱藏著的執著心。就在這幾天,我又一次發現了自己還有這個沒有從根本上清除的執著:在工作往來中接收到區區幾百元的公司應收款時,居然使我動了一下「私截公款」的念頭,因為這筆錢就是不上繳也不會有人弄清楚!現在的體會和以前的不同之處在於,我可以明白的區分這是一種不正的念頭、已經很弱了,同時知道它也是存在於另外空間的一種壞的物質,需要自己加強正念清除它。

十一年的大法修煉歷程,清楚的看到自己對於名利情色執著心的看淡、放下。最初學法時讀《精進要旨》〈修者忌〉:「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每學到此,都覺的心裏發虛,不敢面對大法書,無顏面對師尊像。在一日千里下滑的社會環境中,曾放任自己的執著,明知故犯,被思想中敗壞了的因素所左右,在情色方面主意識不清,幾度犯大錯;對於婚姻,明知作為修煉者和常人已有了根本的區別,也無意再考慮,可是迫於親友的壓力以及順著希望生活穩定、安逸的執著走,還是與一男性交往了,心裏明知不合適,卻又強為的去符合一下「常人狀態」,結果使自己受到嚴重干擾。在色心的帶動下,再度犯錯,走了一段彎路,非但沒能「實現」所執著的「穩定安逸生活」,最終是「人財兩空」。我不斷的學法、不斷的發正念清除情色敗壞物質的干擾、分清自我、讀明慧文章彙編《修心斷慾》,正念加強了,壞的思想因素就沒有生存的土壤了。

對於工作,常有一種不穩定的感覺,心裏不踏實,擔心失去生活來源,而有了這顆心、有了這個「怕」的因素,也就讓我幾次失業、幾次找工作。這幾天又意識到自己還有一顆依賴常人幫助解決工作的心,其實,神依賴人,怎麼能「神」起來了呢?我的一切都有師父管,為甚麼會心裏不踏實?從新審視自己,看到自己有學法不入心的問題,發正念有完成任務的心理。在這種狀態下,另外空間真實存在的一切讓自己神不起來的不好的物質、不正的因素怎麼能清除掉呢?怎麼能不趁機干擾呢?

講真相救度眾生

「七•二零」之後,曾一度對邪黨攻擊師尊和大法感到迷茫與不知所措,對於個別學員對偉大師尊的不敬之詞感到不解和痛心。自己對師尊和大法雖未有動搖,但似乎也無能為力。最初對同修辛勤做出來的揭露邪惡的不乾膠貼沒有清晰的認識,反而是隨大流,有同修認為不妥,於是自己也跟著覺的不妥,沒有自己的主張,其間夾雜了諸多常人心在裏面;對於去天安門證實法,也是被動的在同修的提議下「去了一下」,「去過了」,「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這也就是我當時的真實寫照。

隨著不斷的學習師尊的新經文,及對邪黨本質的進一步認識,知道自己應該有所改變才對,然而對於如何去講清真相並不清楚,修煉真的是沒有榜樣。於是講真相時就自己琢磨用對方能理解、能接受的方式來打比方。迫害之初,身邊的親友對我的堅持不斷的進行勸說,他們並不是覺的法輪功不好,大多數是心存對惡黨無法無天的恐懼。我對他們說:好比是吃東西,吃到嘴裏的到底是甜還是苦,自己心裏最清楚,我煉功後身心獲得了巨大的變化,我吃的明明是甜的,你卻堅持認為我吃的是辣的,這怎麼能讓我接受呢?身邊的人多數也能理解,只是擔心中共的邪惡會使我「吃虧」。

這些年來,非常感謝海外同修在邪惡壓頂時的辛勞付出和整體配合。我的電子郵箱裏常收到真相資料,部份的「三退」聲明也是在郵箱裏操作完成的。當初對破網軟件還沒有概念,能收到海外同修的郵件真是如獲至寶。那段時期,師尊的新經文是從資料點得到的,部份真相資料就摘取郵箱裏的真相郵件,自己根據講真相的對像,再做簡單編排,利用上班條件打印一份,然後拿到複印社複印,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但心裏不太緊張、沒有怕的概念,只是認為不會有甚麼問題,覺的生意人不會特別注意到複印內容的。

郵寄真相資料的對像,首先是身邊的親友和工作中結識的人,利用工作建立的通訊聯繫,先是用手寫信封,有時和同修互相交換要寫的信封地址,避免收信方從筆跡猜測到郵寄者。後來辦公室具備打印信封和部份真相資料的條件時,就隨時在手袋裏裝幾封信,利用上下班的路上、外出辦事等,經過不同的郵筒,不規律、不定時的投遞。

再後來,在公司信箱裏收到同修發放的真相光盤,裏面刻了破網軟件,才知道可以利用破網軟件登陸明慧網,從那時起,就能直接在網上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也力所能及的提供小部份真相資料。

與此同時,看到明慧網上同修交流用手機講真相,讀了一些必要的安全技術方面的文章後,我決定利用手機短信來講真相。一開始,怕心重,連買手機和手機卡時都緊張,儘管知道空白沒有使用的機和卡不產生任何問題,但心就是抑制不住的呯呯跳!當發送第一個短信時,心慌慌的,感覺渾身的細胞、嗓子眼兒都是發緊,再一看,發送不成功,於是又調整可能被過濾的文字,總算把第一條真相短信發出去了,又緊張又興奮。此過程中,去除了各種人心,現在,在站台等車時都可隨時發送一些,也嚴格按照同修交流的安全使用方法去操作。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對於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主要也是從熟人開始,順著每個人不同的特點著手。我為同意三退的生命由衷的感到欣慰,對於暫時還沒同意三退的,我既自責又惋惜,為了他們,我沒有理由不好好的修煉自己,我也沒有理由放鬆懈怠,他們當中其實大多也都對惡黨很反感,但「適者生存」的觀念深深的影響著很多人,他們擔心被剝奪現有的所謂權利,擔心失去現有的一切物質條件。我希望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對冒著天膽來到人世間的生命負責!

發正念清除邪惡

開始對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認識不夠,感覺不到自己坐那兒想就能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對大法不夠堅定,不相信自己的神通。通過學法,逐漸認識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和作為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對自己世界的眾生所應擔負的責任,能夠逐步堅定的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我看不到其它的空間,但在發正念時渾身發熱、出一身汗,我知道我的正念在另外空間一定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對於舊勢力強加於大法弟子的迫害,最初並沒有清醒的認識到並否定,總會認為是自己的業力和執著造成的現狀,在這方面我有一個清除舊勢力對我在經濟上迫害的經歷:

因為隻身在外,穩定的經濟來源成了我關注的一個問題,一直為工作的穩定性而擔心,為單位效益不好發不出工資、拖欠工資而擔心,因為我需要償還婚姻糾紛中的共同債務,自己的一點點收入到甚麼時候才能還清這些債務呢?由此而生出了執著,並認為這是自己的業力所致,一味的消極承受,一直沒能根本突破,生不出正念。一次,學法發正念之後,我問自己:你自己認為是在償還以前的業力,為甚麼經濟上總不斷的出現問題呢?如果一個神,會為常人的事務所纏所困嗎?會整天憂心忡忡嗎?如果這不是一個神所應有的狀態,那麼這個存在的物質它到底是誰呢?你為甚麼要承認它的存在?你為甚麼不能放下所有的想法,放下所有的包袱,盡全力做你能做的、該做的,不去執著結果?放下這個問題!放下這個執著!就那麼一瞬間,突然悟到了,心裏亮堂了,感覺長期裹在自己周圍的一種使自己神不起來的殼,一下子破除了,身心無比的輕鬆,感覺走路都發飄。更為神奇、讓我確信這的確是舊勢力對我在經濟上的干擾和迫害的是:就在我否定迫害、放下執著後的幾天裏,單位在看似幾乎沒有可能的情況下,一下子把拖欠的工資全部發給我,使我毫不費力的輕鬆償還了所有的債務。真是人神一念間啊!

互相配合整體圓容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個體的修煉提高也具體表現在整體的圓容配合上。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們原先的學法小組暫停了集體學法,但大家還會約到一起或個別的見面交流,同時,傳遞一些資料點的真相資料或師父經文。和同修接觸、交流,既有對我們各自心性的考驗,也是整體圓容的需要。一段時間也是有不讓說、一說就炸的情形。我們幾位當中,多是年齡較大退了休的同修,我較年輕,在講真相的事情上我們各有分工,只有一位同修清楚資料的來源,然後通知我去拿,再由我負責送給其他幾位同修,於是大家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同修都不會打聽資料來源的事,偶爾也有碰到責問似的非要弄明白資料的出處才願接受,弄的我心裏也憋的慌,雙方都起了人心;但真正能靜下心來向內找,我總能找到執著自我的那顆心,而這顆不好的心同時又魔了一把同修的心。當整體配合出現問題,向內找挖自己的根很難、但太重要了!我和一老年同修配合發放真相資料,她白天準備好我們需要的資料或條幅,如果需要複印、打印或郵寄,我則利用上班之便處理,晚上我們見面一起出去,一老一少互相配合分工、發正念、放資料、掛條幅、救眾生。

去年,我遷離當地離開熟悉的同修,回到家鄉城市,暫時還沒有認識的新同修。我盡自己所能去圓容整體、互相配合,在明慧網上看到本地同修受迫害被非法關押的地點,或有建議本地同修整點配合發正念的,我就配合發正念,清除本地邪惡對同修的迫害,同時收集一些當地電話,發送真相短信。得知遠方熟悉的同修『病』危被送醫院,我也會加上一念,加強同修的正念,清除迫害這位同修的邪惡因素。一段時間我發正念時,整體配合的心性要求更高,在這點上,我自己也還需要更多的領悟,如何能做的更好,發揮一個大法粒子所應起的作用。

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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