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四十多歲時身體已很差,風濕骨痛,後又被摩托車撞,腰椎骨斷了兩處,撞傷左腳後成骨質增生,我當時以為沒事,讓司機走了。我行動實在困難,就多方求醫,花了很多錢,民間秘方、疑難雜症,沒有不嘗試的,後又帶著炊具到廣州醫學院醫治了幾個月,都沒明顯效果,在痛苦中蒸熬。九六年我六十七歲時喜得到大法,身體竟如脫胎換骨般好起來,至今沒吃一粒藥。有些親人、朋友看到大法神奇,也走進大法修煉中來,或介紹其他人來煉功。
前年的一天晚上,我突然很難受,吐了很多血,而且眼鼻也流出了血,我心裏明白是取命的來了,我就求師父救命。我不讓家人知道,我知道人的方法對付不了這取命的。也不想家人擔心,第二天我悄悄去倒掉吐在臉盤上的血。鄰居看見了,就過來關心的問話,我說沒事的,大法能救我,果真我沒吃一粒藥就好了。
一個月前的一天,我又吐了幾次血,很嚇人,我又求師父救我,除了保姆外,我不讓家人知道,也不吃任何藥,身體就恢復了。現在別人都說我越來越年輕,且臉色白裏透紅。
這麼好的功法的洪傳原本是眾生的希望、祖國的福份,可在江氏的小人妒忌下,無辜的修煉人經歷了重重迫害,就我這樣的老人也不能倖免。
堅持信仰遭重重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在江氏流氓集團荒唐而又瘋狂的邪惡迫害下,親人們害怕了,怕不與江氏流氓集團保持一致就成了反革命,丈夫多次動手重打我,逼我放棄修煉。而單位領導在上面的壓力下多次逼我寫「轉化書」、放棄修煉。我親身體驗了大法的好,怎麼可能不學!
我兩次去北京上訪,想用親身經歷證實大法,讓政府還我們一個正常的修煉環境。卻被抓被打,身上帶的三千元錢被電白「六一零」的張惠芬搶去,不給任何收據,與我同去的其他學員也被她洗劫一空。
後我被帶回電白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7天。後一次上訪又被帶回電白第二看守所,惡人將我的手吊銬在窗框上五天五夜不讓睡覺、不讓去廁所大小便。我絕食抵制迫害,惡黨人員卻指使人給我野蠻灌食。還有一次,一個40歲左右的楊副所長重重的將我推倒,後又猛踢幾下我的肚子,看守所的其他工作人員及其他大法弟子怕出人命急忙將我救出。我還被梁姓副所長猛推撞倒在水泥床上,也是被其他大法弟子救起。
因為我堅修大法,610惡人就非法將我勞教兩年,我正念抵制,找到相關人員,揭露他們的迫害行為,質問他們將我這樣的無辜老人送去勞教良心何在。他們不送我去勞教所了,卻又將我轉到茂名洗腦班迫害了一年多,直到我的身體被迫害的很差,惡黨人員向我的家人索取了一萬二千多元,才將我放出。
在洗腦班迫害中,我因煉功多次被銬、被打被踢,有次一個惡保安打我,我想我是煉功人沒事的,我還沒覺甚麼痛,抬手打我的惡人卻哇哇喊痛,他不敢用手打我了,卻又拿鎖頭打我。
我出來後邪黨人員還非法監視了我二年,常來騷擾我,還扣了我五年左右的退休金,後來才象徵性的補了一點。
雖然我因修煉受到無辜的重重迫害,可我沒有任何的怨恨,我說出這些的目地是想大家都能來了解大法真相,了解師尊救度眾生的苦心,能在這道德沉淪的險惡亂世中得到宇宙大法的救度。這也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共同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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