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人就變,人變地也變
我家五口人,只有我一個正勞力。父母年邁,孩子很小,丈夫因家境貧窮,無房居住,又身無半文,全靠自己在山上撿的石頭,用肩挑背扛,壘起一座房屋。房子建起來了,人卻累垮了,拖出一個絕症,只等死了。從此,一家人全靠我種的菜賣,維持生活,日子過的很艱苦。真是落入凡塵千般苦呀!
就在這時,我的叔叔去學煉法輪功,請了一本大法書回來,才看完《論語》,人就要飄起來,驚訝不已,忙叫我丈夫去學。丈夫學完功,他也請了一本大法書回來。我把書拿在手上一翻,書裏的法輪直轉,亮晶晶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激動,世上有這麼好的功法,就像是我千百年來要找的東西,我下決心要學這個功。丈夫急了,全家人就靠你養活,你又沒病,去學啥功嗎?不准我去。
我是一個十分好強的女人,我做出的決定,誰也別想改變我。於是,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這天,也就是我的生日這天,跟著他們一起去學煉法輪功。從此我得法了,成了一名師父的大法弟子。
可是,我們全家人都沒有進過學堂門,不識字,請回來的《轉法輪》書一個字不認識。我又去請了一套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可是師父講的是普通話,我們是高山上居住的鄉巴佬,聽不懂師父講的法。我懇請師父,我說;「師父呀!我們是沒出過門的山裏的鄉下人,您說的啥,我聽不懂呀,您就講我們聽得懂的話吧!」說完,師父講法的語音變了,全講的是我們這兒的地方話,我完全聽懂了,我好激動喲!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師父苦度我們,付出是好多喲!
雖然師父講的法我們聽懂了,《轉法輪》還是學不了,叔叔每天來教我們兩小時,教了三個月,才讀了一講,很多字也不認識,速度太慢。我請示師父,我說;「師父呀!這樣學大法太慢了,請師父給我們想點別的甚麼辦法吧!」說來也神奇,從這以後,每天晚上師父就把我(主元神)喊出去,一字一句的教我讀《轉法輪》。白天我就抽時間一筆一畫照樣畫葫蘆的抄大法,抄了三遍。
就這樣,這本《轉法輪》就認得下來了。這部大法越學越想學,越學越愛學。每一次學法時,法輪就在我手上拿的書中轉,轉一陣了,又到我家每一間的房間裏去轉,轉來轉去,所有的地方都轉到了,又到我的頭頂轉。我家每間屋都發光,特別是師父法像的那間屋總是亮堂堂的。現在我才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我的空間場。過一段時間又來清理一次。不但我屋裏有佛光普照,我家屋的房頂上隨時都有一束佛光照著。我家五口人就是在那個位置上煉功,不管打霜下雪,那塊地方是乾的,坐在那兒身上沒有露水。我知道得這個法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幸事,大法能成大蒼穹造眾生,得之不易,要十分珍惜。
我按照師父說的做,用心學法實修自己,修心斷慾去執著,吃苦中之苦,悟到一點,做到一點,抓緊時間實修。消業、過關不管有多難受,我從不把它當一回事。才開始修煉,看著同修都是雙盤腿,我也開始打雙盤,只要把腿拿上去,不管多長時間,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哪怕是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也不心動,煉功音樂停了,才把腿放下來。這樣修煉,身體變化很快,不到二個月,三四十歲的人,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有一天,我正打坐,突然我頭部疼痛的很厲害,就像要爆炸一樣,叫我丈夫把我頭部抱住,抱著抱著,就覺得「轟」的一聲,好像頭頂裂開了幾塊,一下舒服了。原來是師父在給我開頂,從那以後很多東西都看得見了。
同化大法,法顯神威。一家人修大法後,出現很多奇蹟。丈夫的絕症不翼而飛,老人無病一身輕,家中萬事如意,家庭紅紅火火,一片祥和狀態。我是身強體壯,行走如飛,有用不完的勁。人變地也變,我家田、地裏種的菜,不用化肥,不打農藥,不管天乾雨瀝,照樣長的鮮嫩茂盛,荸薺多大的顆顆,蕹菜、萵苣青油油的。人家房前房後的竹子,被一種小蟲捆滿了,要死不活的,我家的竹子長的青翠嫩綠,好的很。
更為神奇的是,我家到城裏要走兩個小時,每天下夜四點鐘得從家裏出發,挑著一百多斤菜到城裏去賣,行走的全是高山上的,溝溝坎坎的羊腸小道。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漆黑的夜晚,行走起來十分困難。但我不用手電筒,在我頭頂上空發射一束佛光照在我身前一米遠的地方,隨著我前進的步伐移動,從開始修煉到今天,十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二,做好「三件事」,護法是天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江氏集團利用手中權力,集古今中外的酷刑殘害法輪功學員,一時央台、央報,各種宣傳機器,邪黨的職能部門製造假新聞,栽贓、陷害、誣蔑法輪功,大有天塌之勢。我是敬師信法金剛不動,維護大法意志不移,只能按師父說的做,按師父安排的路走,誰說的也不算,決不承認,堅決否定。叔叔看到電視裏的邪惡焚燒大法書和資料,怕我們吃虧,急匆匆的跑到我家來要燒我的大法書和資料,我堅決不准。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跟隨師父走定了,我看著師父的法像在掉淚,心裏好難受,堅決不准叔叔毀大法書,叔見我對師對法如此誠心也不再堅持,叔走後,師父法像笑了。
師父傳給我們的宇宙大法這麼好,叫我們人心向善,教我們做好人,邪黨卻要打壓,不准許修煉,違背天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能置之不理,哪能呆在家裏不管?無論邪黨多麼凶殘,也要到北京去說公道話。我們把錢和存款全都交給大人,家裏的一切事情一一作了交待,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託付給父親。我和丈夫一人揣一本大法書在胸前,於二零零零年(舊曆)正月十二日,到北京上訪,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
途中到處是惡警盤查、堵截,路口要道壞人惡警更多,行走十分困難。那時不知道發正念,全都採取繞道、迴避的方法行走。雖然走起來很辛苦,大家心態純淨,沒有怕心,狀態很好,決心要為大法說公道話。一路上吃的很差,有頓無頓的,更談不上甚麼休息了。我們到了一個車站候車室,幾天沒吃東西了,有個人的雞蛋壞了,往廁所裏倒。我上前去告訴他,別甩了,給我吧!那人還不給我,怕我吃了中毒,好說歹說,才給我了。我拿過來,一下吃了三十個,啥事沒有。
來到北京,快走到信訪辦時,就看到那裏的人被一群惡警拳打腳踢的往車上拖,不用問,那都是同修,我們明白了,邪黨是不准我們說話的,用暴力殘害信訪人員,這裏是邪黨行惡的殺場,不是我們講理的地方。瞬間不知哪來的那麼多惡警,一下就把我們包圍起來了,像一群咬紅了眼的惡狼,直往上撲。我裝著和丈夫談戀愛的樣子,抱著丈夫喝起礦泉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歪歪倒倒的闖出來了。買了兩張火車慢票,坐的卻是特快列車,幾天就到家了。
到了家裏我就想,上訪不行,我們就到群眾中去講,向群眾講大法的公道話。於是我們走街串巷,走南闖北,向眾生講真相。農忙季節往近處走,農閒季節往遠處走,使很多人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法輪功受迫害,「自焚」是邪黨自編自演的一場惡作劇。
後來,我們的行動被邪黨人員知道了,一群壞人惡警闖進我們家,搶走了很多大法書和大法資料,綁架了我的丈夫。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跟著惡警到了公安局,找他們要人,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修煉者是好人,說的他們哈哈笑。他們的頭兒說;「你敢叫我煉功嗎?」心想,我就是來給你們洪法的。我說;「有甚麼不敢的。」另一個惡警說;「你知道這裏是甚麼地方嗎?」我告訴他,不就是個公安局嗎,呆在這個地方的不也是人嗎?說完我就正正規規的給他們做了一遍五套功法的動作。那頭兒看完了我演示的五套功法後,又拿起《轉法輪》,順手翻開「性命雙修」這一節讓我讀。我接過來讀給他聽,他驚訝了,從頂樓喊到一樓,這個煉法輪功的女人了不起,從沒進過學堂門的人,現在能讀下來一本《轉法輪》,神奇呀!太神奇了!沒過幾天就把我們放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我地邪惡十分猖獗,公安人員到處炫耀自己,說他們迫害法輪功有功,這個地方再沒有一個法輪功了。我悟到,這是邪黨邪靈為破壞大法迫害同修耍的花招,製造假相,欺騙矇蔽群眾,好讓世人順著他的思路想,按照他安排的路走,這怎麼行呢?你說的不行,師父說的才算,我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於是,七月二十日一大早,我和丈夫就到這個城裏最顯眼人最多的地方去煉功,讓世人知道這裏的法輪功修煉者大有人在,大法弟子從不把專施強暴的壞人惡警,看在眼裏,放在心上,因為他不配與修煉人較甚麼勁。
這下氣壞了公安,把我們弄去刑拘,給丈夫非法勞教一年半。他說的不算,不能聽他的,找他要人,我跟著惡警到勞教所,惡警氣的不行,把我綁架回家,交給當地政府基層部門做我的「轉化」。怎麼「轉化」?那些壞人,把我的三親六戚,老的少的全找來了,共有八桌人。起初是幾位老人跪在地下,要我認錯寫「三書」。我是師父用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修煉的大法弟子,是頂天獨尊的神,怎麼能跟著你人的想法走,我得到了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是我上天的梯子,怎麼能隨便放棄呢?不行。軟的不行,又來硬的,地方政府的壞人逼迫我的親屬打我,一直把我打倒在地,還不放手,地方的頭兒還喊繼續打,一直到打我的人累的支持不住了,也倒在地上送進了醫院才算罷休。
我不配合邪惡,到處上訪告狀。地縣兩級的人大、政協、紀委、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信訪辦這些部門,我天天去走訪告狀,實際是借此機會講真相,弄的地方頭兒們一天要去接我好多道。我公開告訴他們,要是不解決,不把我丈夫放回來,我就要到省裏和北京去告狀。這下把地方的頭兒和公安局的人嚇壞了,他們派出好多的人守著我,白天就在我房屋周圍的各條路口上看著,晚上就在房屋周圍不停的巡邏,我要出門前後都有人跟蹤。
這怎麼行呢?「三件事」怎麼做呢?不行。證實法是我的本份,維護法是我的天職,哪能被邪惡控制著,誤了我的大事?果斷決定離家出走。那時,我們這個地方沒有資料點,同修要看東西都得到外地去拿,我決心要做這件事,到千里以外去拿大法資料。我是第一次做這件事,具體在甚麼地方,怎麼個走法,我全不知道。
就在臨出發前,我在一個同修家裏打坐,突然出現一個大法輪在我頭頂上轉。隨後,又顯現出一個人來,我不知是怎麼回事,忙說,我是李老師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這時,顯現出來的那個人說;「你不要急,今天十點鐘,有人來找你。」穿的甚麼衣服,好高的個頭都說的一清二楚。到了十點鐘真的就來了一個人,跟顯現出的那個人說的一模一樣。按照這個人指的路線,我們到了那個地方,拿了四編織袋資料回來。
途中好辛苦,躲過一道一道的檢查站,回到當地車站時,正準備下車,突然上來一夥惡警要檢查甚麼東西,我的四袋東西擺在車裏的過道上,我扯兩床毯子蓋著,我睡在上面呼嚕打的呼呼響,警察拍我兩下,我照樣睡我的,司機告訴他是在城裏去進貨的,惡警看了看,就走了,才算躲過了邪惡的盤查。
這些資料同修們拿去到處粘貼、發放,驚動了公安局,惡警四處找我。後來他們發現我住的地方,四十多輛警車圍住我。當時,我正在打坐,身後一個人直告訴我,化妝快走,化妝快走,喊了好幾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忙把那家小妹的化妝品拿來胡亂化了一下。從來我也沒化過妝,也不知道化的要不要得,抓了頂帽子戴在頭上,又戴了一副墨鏡,穿了一套那家小妹的花衣服,我比小妹胖得多,衣服把身體繃的緊緊的,還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高跟鞋,從樓上走了出去。
真沒有人能認得我,惡警看著我也不問,走到街上抓了個摩的,到了另一同修家,這家的同修她用筆在我手上畫了一個路線圖,叫我到這個大城市的地方去找那位同修。我不認識字,讀《轉法輪》書還行,認其它的字就不行了,等我要到地方時,一看手上畫的路線圖,啥也不知道了。
找不到路就問師父,我請示師父:我說;「師父呀!我怎麼走呀?」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還有一站。我就告訴售票員,下一站我下車喲!由於下車的人多,我的錢包被小偷摸了,我用衛生紙包著的千元錢被小偷扔在地下,我撿了起來,錢包被拿走了。我明白這又是師父在點化我,錢包裏有我家裏同修的電話號碼,應該銷毀了,不要給家裏同修打電話。
我到了這位同修家裏,她們帶著我到處發資料,貼粘貼,講真相,跟著老同修們學會了好多東西。十月份,我們幾個同修又準備到北京去講真相。才走到火車站,就被惡警發現了,我被綁架回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我三年。
三,否定舊勢力,難中修自己
我從法中體悟到,修煉人所遇到的難啦關呀,是提高你的心性用的,都是好事。但是,怎樣才能做好,過好關,符合大法的要求,這就要站在法上去認識和理解,才能在這些複雜的因素中走出實修自己的真正的修煉路來。修煉人在修煉歷程中所經歷的難都是難,卻有所不同。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的摔摔打打,是為了去你的執著,實修自己。我們要在過這些大大小小的關中修自己,是一個如何按照師父安排的修煉路走正走好的問題。而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難就不同了,是在徹底否定邪惡迫害中修自己,連製造迫害的邪惡本身都不能承認,全盤否定。如果是在迫害中修自己,你就是在按照舊勢力安排的路在走,大法弟子是絕對不能那樣做的。
邪惡非法勞教我三年。我是真修弟子 ,在任何情況下,任何地方我都要修煉,你迫害我送我去勞教,也無非是我修煉換了個地方,你的一切安排我徹底否定,堅決不承認。邪惡十分陰險,勞教所的管教非常毒辣。聽說我不好打整,進勞教所就要先給我個下馬威。用布把我的眼睛包住,找來十來個藥娃,輪番的打我。在家的常人打我,那是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這是邪惡行惡的地方,這樣的往死裏打我,就不能順從你。大法弟子的忍,不是逆來順受,不是無限度的忍,法還有它威嚴的一面,一切都聽之任之,就是按照邪黨安排的路走了,堅決否定。
我請示師父,請師父加持,我把那些人當成凳子,一手抓一個,提起來輪轉轉。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越掄越快,像掄兩隻小雞,非常輕鬆。把管教嚇壞了,直喊叫,快放下來。我說我拿的是凳子,關你們啥事?管教喊,不是呀,是兩個人呀。我說,噢,是兩個人呀!我想這兩個人也差不多了,就停下來,放在地上,這倆人一動不動了。惡警氣不過,用手銬把我銬在勞教所大門的鐵钎子門上七天七夜,我無所畏懼,不斷大聲朗讀大法經文,見人就講真相,揭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從此那裏的人沒有誰再敢輕視我,派來監管我的藥娃,也不敢隨便胡亂打我了。有啥事是所裏的管教來打招呼。
勞教所的條條框框多,一會要你這樣,一會要你那樣。我不是來這裏學規矩的,一概不執行。學走軍步,我不聽那一套,人家出右手我就出左手,人家出左手我就出右手。讓我出列單個教練,我就兩個手一起出,弄得旁邊的人彎著腰笑;所裏有熱水,不准打,誰打一次罰拾元,我就去打。牢頭要罰我的錢,我說沒聽說過,誰叫你把我弄來的,在這裏給你們幹活,不但要用熱水開水,你還要給我們的工資,還要給我們的精神損失費,營養補貼費。他知道我沒有錢,對我沒有辦法,我天天給同修們打熱水;站坐所裏也有規定,不准坐正站正,怕我們發正念,我就不聽他們的。一坐我就單手立掌,一站我就疊扣小腹,管教干涉我,我告訴他,這是我們修煉人站坐的自然姿態,沒有辦法,他也無可奈何;走出小間,不准說話,不准交頭接耳,我一出房間就喊法輪大法好,一到院壩一下坐在地上盤腿打坐,八個藥娃也掰不開我盤的腿,只好用四個人把我抬到房間去。
五月十三日到了,我們把毛衣拆了,用毛線做了幾幅「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的橫幅。到了這天,大家一下打出來了,牢頭來找我的麻煩,我理直氣壯的講,你不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這是我們的規矩,修煉人年年這天都要這樣做,誰也改變不了我們的信仰。管教也只是擺擺頭走了。
邪惡對我施加的那些迫害,是觸目驚心的。這裏不分理由,只要管教有哪點不順心的事,就要來迫害你。我的兩個大腿的肉全是爛的,兩腿腫的很粗,褲腿是剪破了穿的。後背、屁股上的皮全脫了。經常用手銬銬我,一銬就是銬多少天。身上的肉爛了,站坐一會,地下就流一灘黃水,臭的不得了,管教、藥娃不敢靠近我。所裏的隊長見我爛成這樣,帶了九個藥娃來要把我綁架到醫務所去上藥,我堅決不配合。這個隊長急了,上來就給我兩耳光,然後叫九個藥娃一起上來撕爛身上的衣服,胡亂的打我。把我打昏倒在水泥地板上幾個小時,肉爛了流出的血和黃水同爛的肉與水泥地板沾接在一起,待我醒來身體已動不了了,當藥娃把我拉起來時,我是撕心裂肺的痛。我大聲叫喊,善惡有報,善惡有報,立即遭報,直喊到我又昏過去。
第二天起床,那個隊長就來找我,她兩邊的臉都腫的眼都睜不開了,九個藥娃身上像我昨天身上一樣,爛的不像樣子。這個隊長說;「我以後再不會動你們大法弟子一下。」後來她就調到其他隊裏去了,而我身上啥都沒有了,一晚上爛了的地方全好了,全身細皮嫩肉的。同修們看到都很驚訝!這些痛苦憑我的這點本事能承受得住嗎?是師父幫我承受的。
有一次牢頭拿一篇他剛從網上下的《大法堅不可摧》的經文給我,他知道我沒讀過書,不識字,他曉得大法弟子看不到大法書的痛苦,就以此來欺我,不怕你那麼兇,你還是看不到這個。我說,那你敢念給我聽嗎?他真的就給我念了一遍。就念一遍我就記住了。他走後,我就在那屋讀,旁邊屋裏那個大學生同修就記下來了。我哪有過耳不忘的那個本事呢?是師父給我開的智慧。
勞教所要我們穿牢服,背規章制度,我堅決不配合,把勞教所的管教惹火了,要把我吊起來。我告訴他們,你們再兇也只能觸及我的肉體,最多要我這砣肉,我還是要修煉,要跟著師父走。他們把我吊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吊了三天三夜。第一天我瞪著眼睛背經文、讀大法。第二天我閉著眼不說話,管教就來摸我的鼻子,看我還有氣沒。第三天我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管教來看到此情此景嚇呆了,吊了七十二小時還在打呼嚕,不得了,趕快把我放下來。放下來後,我已不省人事,下肢癱瘓,頭腦昏迷,趕急送進醫院搶救。醫院用一個甚麼機器要檢查我的身體,一裝進那個機器裏面,機器就像拉警報一樣叫喚,嚇的醫生趕快又把我從機器裏拉出來,換一個人上去又沒事,再讓我上去檢查,機器又叫喚,結果沒檢查成,隨意檢查了一下,醫生確診為植物人,頂多還能活兩個月,就這樣三年勞教十個月出來了。走時,那些管教還高興,說你這個專來搗亂的傢伙,早就想要你走了。
當然,邪惡是惡的,是毒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殘酷手段是兇狠的,似乎不可一世。但是,當我們放下生死,徹底否定了它的時候,它也就啥也不是了。在這裏不是表白我修的好,我只是想說我的一點感受,悟到的一點理。其實我做的很差,我過的那些大的難、關都是我在修煉中沒做好,是我的心促成的,但我敬師信法的意志金剛不動,緊隨師父回家的堅定信念志不移,願我們在這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時刻,讓我們一起在徹底否定邪惡迫害中實修自己,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完成歷史賦予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