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大姨用法衡量:也許自己業力大,那就忍吧,不能走。大姨從小沒讀幾天書,不認識幾個字,九九年迫害開始時,大姨連《轉法輪》都讀不下來。但大姨堅信大法的心卻是任何人都不可動搖的。在惡黨瘋狂迫害時大姨想:將來全世界就剩下她一個人,她也要一學到底;就是槍斃了,她也是一個大法弟子的身份。
就這樣,大姨學法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的了。她每天把該做的做好,該安排的安排好。學法時間不足,她就趁著家人看電視或睡覺的時候學。再後來,大姨開始搭車去很遠的地方取真相資料,發資料救人。有一次秋天割苞米,大姨要出去取資料,家裏兒子、老伴看著不准走。大姨想:救人的事情十萬火急,非走不可。大姨走後,好多同修們都去大姨家幫著收苞米,大姨回來後家人無話可說。(後來大姨願意走哪就走哪,家裏人再也不管了,而且她老伴的身體也恢復了健康。)
零七年夏天,大姨她們村子的路被水沖壞。村長想組織人修路,常人說不給錢不修。大姨知道後,找來同村的大法弟子修路講真相。洪水沖壞了兩條路:一條小路一條大路,相隔十米左右。大姨她們上午修小路,準備下午修大路。當天正好惡黨開會,常人都說,這條(小路)你們修,那條(大路)應該惡黨黨員修。惡黨黨員都低頭不作聲,灰溜溜的走開。路修完後,村長非常感動,對大姨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真好,下回再有為難你們的事,我給你們擋著。」大姨說:「村裏再有甚麼事找不到人,就找我們。」那年冬天下大雪,大家又去掃雪證實法,恰巧又趕上惡黨開會。兩下一對比,常人都對法輪功讚歎不已。
由於大姨做的堂堂正正,本來在九九年才兩、三個人煉功的村子,在迫害後至今短短的幾年中,新學員不斷的入門學法,真是:「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識正邪,得真經,輕其身,豐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精進要旨》〈悟〉)這些新學員沒有觀念、沒有怕心,一上來就爭先恐後的做三件事。每當有外地同修或老學員來交流時,大家就三三倆倆的來到同修家,彷彿沒有迫害的存在,彷彿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法會一樣,那種感覺已經好久都不曾有過了。
大姨不怕苦、不怕累,不管白天黑夜,不管路途多遠,不管惡黨的甚麼形勢嚴寬,救人的腳步從來沒有放慢。她的足跡踏遍了那裏的山山水水、溝溝岔岔,哪怕有的人家住在幾乎沒人去的山溝溝裏,大姨也不願落下他們,也會把大法的真相和福音送到他們的家門口。在大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不斷的有有緣人得法,大姨總是不管路有多遠,請好書和煉功帶後,送上門去。
大姨深感眾生在急切的期盼得救。零八年秋,有一次,大姨白天去一個村子送資料,碰見一個三輪車。大姨到走哪裏,那個三輪車就跟到哪裏。最後三輪車堵住大姨,司機說:「你別害怕,把你那東西給我點。」大姨給他們兩份。他們說不夠分,再給兩份。他們又要真相護身符,又要小冊子。大姨說有光碟,問他們要不要,開車的司機說:「我要。」大姨又告訴他們:遇到危急事情時,要念「法輪大法好」,可保平安。大姨接著往前走,旁邊有一個胡同,坐了幾個人,其中跑來一個小伙子,跟大姨要資料,大姨給他拿了一把,並告訴他給別人分。
這就是一個純樸的農村大姨的故事,這只是她的故事中的點點滴滴,大法再造了她的生命,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助師正法上。當她悟到往明慧投稿也是證實法的時候,她把她能記住的故事講給我聽,讓我幫她整理一下,發給明慧。她說:只要對大法有利,她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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