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國樂團修煉中放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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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師父把我這個曾經是業力滿身、深深陷入常人名利情中不能自拔的人領向大法,引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並使我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今天,我主要想和大家交流一下自己在做項目協調人中修煉,向內找、去執著心的一些體會。

在以往長期的修煉中,我一直認為證實大法的事情自己做了許多,平時也能樂呵呵的面對遇到的關和難,似乎很少與同修或常人發生爭執。我曾經一度認為,那些爭執與爭論都與我無關,而從沒有意識到我竟是一個自我意識很重的人。而在很強的自我意識的「保護傘」下,那些大大小小的執著卻像一座座大山擋在我修煉的路上,並對自身的修煉環境、特別是到天國樂團後的整體修煉環境造成了一些本不該有的干擾。

自從我做了天國樂團協調人之後,沒有修去的自我固有認識,通過歡喜心和顯示心理表現了出來。由於我的以自我為中心的執著心未修去,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曾一度在做天國樂團的協調工作中忽略了整體提高和圓容的問題,在與其他協調人意見不同時也不注意對整體修煉環境的影響,而且造成了在當時表現出比較激烈的矛盾。那一段時間自己真是覺的修煉中的關和魔難都很大,出現了自修煉以來較大的一次心性考驗。矛盾激化後,我還認為自己是對的,抱著「肯定能在同修中得到支持」的心態,專門找其他老學員交流我在天國樂團所出現的狀態。當時她直率的向我指出,我和同修間的矛盾所反映出的狀態,完全是由於我執著自己的名利而造成的。同修的這番話讓我非常吃驚。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的名利心已經很淡了,對是否做負責人的心也早已放下了,我認為自己只是在法上「據理力爭」而已。可是冷靜下來我想同修對我的這種看法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沒放下才出現了矛盾。

不管我承不承認自己沒放下的名與利,但至少已在整體修煉環境中給同修造成了很不好的印象,師父在一九九九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就是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通過用法來衡量,我認識到矛盾的出現一定有我要去的執著心,一定有需要自己提高心性的地方。

在不斷挖根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第一次敢於完全正視自身的執著,並從中找到埋藏很深的一個最根本執著,那就是:執著於自我,執著於自我固有的認識,而歡喜心和顯示心理又是自我固有認識的體現。我在靜下心來無條件的向內找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執著於自我」的心居然那麼重。自修煉以來,我曾覺的自己法也在學,也在精進的做著三件事,也會在矛盾中找自己的不足。可現在才認識到,自己以前只是在一筆帶過的向內找,而且總是說我們如何如何,把找我們的不對當作了向內找自己,實際上是一種把找自己排除在外的敷衍了事的做法。我悟到,我不能真正向內找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一個「私」。這個「私」就是舊宇宙的根本屬性,就是宇宙毀滅和解體的根源,而這個私反映在我的修煉中就是,我不願去面對自己的執著,不敢去正視自己的執著。

因為執著於自我,我才會在天國樂團的工作中和同修產生越來越解不開的矛盾並影響了整體修煉的環境;因為執著於自我,我才會與同修發生爭執。我記的有一次同修指出我在一次遊行活動中因語氣中沒有善心而傷害了同修們的心,導致幾位同修離開了天國樂團。我當時還為自己爭辯,儘管當時也許我的看法沒有錯,但是我說話口氣很大的人心和動了氣的魔性,所帶進的不夠善的場卻干擾著天國樂團的工作和同修間的圓容;並被舊勢力的邪惡因素利用,加大了同修間的隔閡並影響了我們的整體修煉環境。就是因為這個對自我的執著,使我不能更設身處地的為同修著想,更多的去包容別人。不能像師父所要求的:「任何事情都去想別人,首先考慮考慮別人,然後再想自己。」(《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講到:「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對照師父的講法,我覺的非常慚愧!

通過不斷向內找,我發現以往自己在天國樂團的修煉中不能冷靜、理性的去面對修煉中的矛盾、關和考驗,不正像那位同修指出的,是因為自己的名利受到了衝擊嗎?由於自己為私為己的心沒修去,當個人利益受到衝擊的時候,當別人的做法、看法與自己的意見不統一時,當別的同修說出的話衝擊到自己的氣管,自己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不正是因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犯心裏過不去嗎?儘管自己修了這麼久,有時候自己也覺的可以做到忍,沒有反駁或表現出來,但是心沒有放下時矛盾已經存在了,而另外空間的邪惡也看的清清楚楚,那個時候它們就開始對我們本該純淨、神聖的修煉環境、對同修間的關係製造干擾與魔難,那個時候我沒有真正的去找自身的執著,而完全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向外去指責別人的不是了。

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談到天上的大覺者們的時候,師父說:「他們不會去爭論。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而我在幾年的天國樂團修煉中為甚麼達不到那種慈悲的狀態,不就是因為自己抱著對自我的執著不放嗎?執著於自我,心裏怎麼能容的下別人?怎麼能以寬容、慈悲的心態去面對修煉中的每一件事?怎麼能走正正法修煉中的每一步呢?怎麼能不為了個人利益去爭去鬥?當我們在矛盾中不能無條件的找自己的不足時,我那時的行為實際上已經偏離了法,偏離了師父對我的要求。

我意識到在修煉中,維護自我的心一定要毫無保留的修去。沒有了人心,沒有了對自我的執著哪來的矛盾?而正是因為自己的場不夠純正,慈悲心不夠,才影響了同修的心性,影響了整體環境的提高,才有了被邪惡干擾和利用的機會。如果自己真是做到了大善大忍,真正的能去善意的理解同修,像師父說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轉法輪》),那矛盾也就善解了。因為一個完全為他的生命表現出來的一定是善、寬容與慈悲的,他只會去完全為別人著想,默默的去圓容、付出和補充不足。

在後來的心性考驗中使我去掉了對自我的執著。記的有幾次我對樂團的一些訓練方式提出不同看法時,其他協調人的幾句話就把我頂了回來,事後心裏還有些不平,但也能做到冷靜思考不像過去那樣非得有個結果。有了這樣的心態,過後學員主動給我提出更改訓練方式。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悟到,當我們真正去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時,那個修煉的場是祥和的,因為那是一個不斷修去自我、去私的過程;但當自己不能做到向內找而去指責別人的時候,自己心裏會忿忿不平,越找越生氣;因為自己那會兒是與宇宙真、善、忍特性相背離的。我還發現,由於我能夠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退一步向內找執著了,儘管在出現矛盾時,自己有時沒能守住心性,激化了矛盾;但當我真正能夠放下心來向內找執著時,同在矛盾中的對方同修也在向內找,因為向內找是師父對我們大法弟子的基本要求,是我們修煉中的機制;矛盾中的雙方都在向內找中放下了人心,心性得到了昇華,那樣,矛盾在瞬間就化解了。

正如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講到的:「當你找到自己真正的原因的時候,你要敢正視它、承認它的時候,你發現馬上那個事情就變了,矛盾也沒了,對方不知道為甚麼突然間跟你像沒有發生事情一樣,像甚麼矛盾也沒發生一樣。因為一個修煉的人,你沒有任何偶然的機會存在,也不允許你有任何偶然的東西來破壞你修煉的這條路。」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在離開會場時幾次起步又止,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向內找」,那裏面包含著師父多少慈悲的期待?我知道,自己在今後的修煉中仍然有很長的路要走,仍然要面對許多的心性關,但我會在不斷的向內找中逐漸的放下對自我的執著,在大法中修成一個完全為他的生命。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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