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的路上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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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在修煉的路上,自己一直衝不出年齡大,文化低的障礙,這次在同修的鼓勵下,一定要衝破這些障礙,寫出心得和大家交流,向師尊彙報。

說來慚愧,由於自己學法不夠,修不好,讓邪惡鑽了空子,跌倒了,師尊把我扶起來,再跌倒了,慈悲的師尊再把我扶起來,就是這樣跟恩師正法走到今天。

下面我把自己在慈悲的師尊呵護下如何過了一個個的難關和大家交流。

我一九九七年幸運得法,得法不久,師尊就給我清理了身體,從此我甩掉了病魔,甩掉了假髮,長出了自己的頭髮,誰見了都說又年輕又精神,我就告訴他們,是師尊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迫害,由於自己有怕心,加上親人的阻擋和邪惡的干擾,學法、煉功不那麼精進了,混在常人中開始打麻將,而後出現十個指頭疼痛難忍的情況,我一看嚇了一大跳,十個指尖全發白、發硬,心裏馬上對師尊說,我錯了,從今再也不打了,叫牌友們看我的手指,他們一看一摸,問我怎麼搞的?我說:我是修煉人,是不應該打麻將的,就給他們講《轉法輪》不是氣功,是修煉,真正的佛法,大法如何好,師尊的偉大,當時他們不信我說的。晚上十指疼的難以入睡,我心裏給師尊講,我知道錯了,以後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學法修煉。早上起床一看指頭全好了。到了晚上那些牌友又來找我打牌,我說甚麼也不打了,把手給她們看,她們問:你是怎麼治的,我說這是大法的神奇,她們不信,我說煉功人從不說假話,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

二零零一年回老家過年,大年三十晚上,我帶著真相資料、不粘膠、橫幅到十里外的一個鎮上去,同時請師父加持,一出村心裏有點怕,我發正念,背法,背《洪吟》,走著走著,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了;這時前面的鎮門口有輛車的前大燈為我照亮,我淚水流了下來,說:師父呀,您怕弟子路黑害怕,謝謝恩師。因為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晚上一個人走過夜路,而且又是農村的泥土路。快到鎮門口車燈滅了,也沒有車的聲音,做完所有的事才十二點整;回來時怕心又冒了出來,由原路往回走,走來走去總不對,這才想起來是邪魔爛鬼干擾,發正念,求師父,很快找到了回家的路。這條路過去大白天都無人敢走,說那兒亂鬼多,走一段後,突然一連摔倒了三次,最後一次爬不起來了,左腳梢和腳後跟換了位置,疼的我眼淚直往下流,一摸右腿褲子,膝蓋處成了兩截,這時我坐在地上反倒一點不怕了,正念出來了我大聲喊:邪魔爛鬼不准干擾我,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我的腳不會壞。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呀,弟子一定走回去,不能讓惡人知道。於是開始發正念,自己一下站了起來,走幾步,腳鑽心的疼,咬著牙往前走,走著走著感覺啥怕心也沒有了,到家正好兩點。對我一個人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的事他們都說我膽子大,我說不是我膽子大,而是大法的威力。

而後的幾年,我一直做這種證實法的事情,可是人心還是很多,由於自己的不理智,幹事心、顯示心、好勝心很多人心翻出來被邪惡鑽了空子,自己受到了迫害。二零零五年新年回老家拜年,給親朋好友送大法的護身符還有相關的真相資料,家人提醒我要理智小心,自己滿不在乎的說:不怕,有師在,有法在。我到同學家去,走到十字路口有一大堆人,我說:大家新年好,給每個人一個「護身符」,說保你們新的一年平安,這時一青年大叫,這是法輪功的東西……,這時我的怕心上來了,也忘了發正念,勉強就給他講真相,而後他也要了「護身符」。第二天下午,縣公安局找到我,說有人舉報我,在師尊的呵護下,邪惡沒有帶走我。家裏人害怕,叫我趕緊離家出走。我說我哪兒也不去,哪兒跌倒了從哪兒爬起來,大法給了我這麼多,應該為大法做點事情。接下來的幾天學法、發正念都靜不下來,也不知道向內找,滿腦子都是他們迫害我,我該怎麼做,自己在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一週後邪惡綁架了我,來了幾十個人,大門口還有好多人,三、四輛車停在那,這時我反倒是一點怕心也沒有了,上車後,調整心態,靜心發正念。把我帶到縣招待所後,八、九個人圍攻我,說停我的退休金威脅我,我全不理,只是給他們講真相,背法、《洪吟》、《論語》,發正念,三天後的一個下午,惡人又全部圍攻我,侮辱師父和大法,惡人的頭頭說:把她銬起來。我漸漸的靜下來,發正念,心裏說:看他們誰敢銬我,叫我的護法神、正神發揮他們的作用,叫他們都把嘴閉上。沒有兩分鐘,他們開始看電視,手銬拿來也扔到了一邊。

第二天我開始絕食,惡人叫我吃飯,我說:你們把我這個老太婆整的心情不好,不吃。邪惡害怕了,給我說好話,我就是不理,只是靜心背法,發正念,邪惡亂了手腳,把我兒子叫了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我給我兒子說:你回去,你媽沒事。它們把單位的領導叫來,問我說:「法輪功有甚麼好?」我就從自己親身經歷說到假天安門事件,他知道天安門事件有假,公安人員大部份心中都明白,我們修的大法洪傳世界多個國家,江魔頭為啥迫害法輪功,後來惡人把我送到市看守所。

走進市看守所,心裏對師父說,這也有要救度的眾生,請師父加持弟子。一進看守所大門,我笑容滿面的說:姐妹們好。她們全愣住了,問我犯甚麼法了,我說:「沒犯法,修法輪功。」她吃驚的說,人家說法輪功沒人煉了。我說胡說八道。我想起了師父的經文「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既然來到這裏,就在這好好的講真相。第二天是週六,我背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突然一個人叫我:大姐,法輪功怎麼好?我馬上明白是師父叫我給她講真相,就大張旗鼓的講了兩個多小時,這時牢頭講話了,說你該講的都講了,該明白的也明白了,從星期一不許再講了。我對她笑了笑說,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以後我就背法,發正念,不明白的依然去講講,在市看守所無人敢干擾。

一個月後,又被送到縣看守所,一到牢房,我開始講真相,背法,發正念,牢頭是個年輕人,二十八歲,我給她私下講了很多。有一個犯人問我,你看我們愁的愁,哭的哭,你這麼大歲數一點不怕,還整天滿面笑容,管教來了你也不怕,我說,怕啥,我沒犯法,修法輪功的人都是救人的。我師父叫我救度你們,高牆內,高牆外對修煉人來講都是一樣的,走到哪裏都要救人的,你在這裏,你能知道法輪功不是氣功,是佛法,明白真相就是福。她點點頭。

不管在市看守所還縣看守所,早上眼睛一睜開,先發正念,背《論語》,背法。過了一段時間,我知道該做的已做完了,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裏了,該回家了。

在這期間縣公安局提審我幾次都是老一套,他們也沒辦法,最後一次是惡警頭子非法提審我,我還是原樣不變。他說馬上上報三-五年刑,我突然怕心上來了,想到我孩子咋辦,正念也沒了,眼淚一直流了下來,話也說不清了,師父看我念不正了,借一個人的口點化我:這些資料都是你為大法做的事。我馬上清醒過來了,先調整心態,靜心發正念。我大聲回答一切為大法,那人又說,判她五年刑,我心裏說:我師父說了算,誰說都不算。在牢房的路上痛心直哭,心裏一直說師父我錯了,錯了,直哭到牢房。牢頭問誰欺負你了,我說誰也沒有欺負我,我今天沒有做好,對不起我們的師父,對不起大法。當天晚上做了個夢,上學考試,我遲到了,沒有卷子了,我問咋辦呀,老師說你補一份,我突然驚醒了,嚇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過了一週,判決下來了,勞教一年,後來管教告訴我,縣上報三年,上邊批了一年,真是一念之差的後果,接下來,我就是加強發正念,心想這裏事已做完,應該出去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一天打好飯,一進牢門,大家都說今天飯好吃,自己也順口說了一句,結果我的飯全部倒在了地上,牢頭要從新給我打,大家都要給我分些,我笑了笑,說:這飯我不能吃了,這飯有甚麼好吃的,該回家了。其中有的人說出去也要煉法輪功,我誠心誠意的讓她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機緣就會得到的。過了幾天通知我,第二天早上不能吃飯、喝水,要檢查身體。牢頭說,大姐明早喝些糖水,化驗肝功就有問題。我的人心又出來了,沒喝糖水,偷著喝了些醋。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有高血壓、膽結石,而肝功卻正常。平時嘴說信師信法,關鍵時就有人心了,自己很慚愧,又向師尊認錯。第二天就送勞教所,我心特別平靜,堅信師尊會呵護我回家的。我就在車裏立掌發正念,一直發到勞教所,看誰敢留我。管教就在車旁邊站著,一會兒,我被叫到辦公室去,告訴我進去不准亂講話,接著量血壓,突然進來一個穿警服的人說:一定要查準,前幾天進來一個腦震盪的,把我們搞的沒有辦法,腦震盪不好查。我明白慈悲的師尊又借他們的口點化我,我馬上說,我有嚴重的腦震盪。送我來的惡警都急的不讓我說話,我就是要說:我是二級傷殘,還有心臟病,中級法院有檢查,那個大夫馬上血壓也不量了,檢查我的心臟。一查果然有問題,出了勞教所大門,惡警都發火,說真麻煩,還要到醫院去複查,我笑著對他們說,不要到醫院複查,把我送回家去。他們說:你們法輪功到底有多好,你們就這樣……。我一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從我自己講到天安門事件,法輪功是真正的佛法,我們修的都是真、善、忍,決不參與政治。他們計劃找個熟人,直接在單子上填寫正常,下午做心臟檢查,在門口排隊,我靜心發正念和裏邊的機器溝通,心裏對著他們講:你們能為大法弟子服務是你們的福氣,我們有緣份。結果他們找的熟人沒來上班,說家裏有要事,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安排的,到我檢查,往床上一躺,把各個部位的儀器往身上穴位一放,大夫呀的叫了一聲,她問這人犯的是甚麼法,哪個單位的,管教說:煉法輪功的。一個大夫說煉法輪功的都是有文化的,高素質的人。接著對這惡警講,這個人不能動,一定要小心,一不小心,就心肌梗死,心臟病很嚴重。然而,惡警慘無人道,又把我送到勞教所,惡警頭子講只要勞教所收人,要多少錢都給。然而勞教所就是不收,這次邪惡又失敗了,而後回到縣看守所,一進大門所有的男、女犯人都好奇的看我,我滿面笑容,有好些的男犯人伸出大拇指,我雙手抱拳回敬。上二樓,女犯人有的抱著我哭,有的很高興,說該回家了,牢頭說,好人當然該回家。

第三天下午四點有人通知我,收拾東西,牢頭問送哪裏,那人說:回家。我給牢頭說東西不要了,誰需要誰拿去。一出牢房門,兒子、妹妹、哥哥都來接我。有一個管教一直把我送到大門外,因為我給她講了真相,她心裏明白了。回家一進門,家裏人對我說,每月到公安局彙報一次。一年之後才能把公安局非法壓的錢拿回來。我說誰說的都不算,只有我們師父說了算。我一次也不去彙報,還要把錢要回來。

一年之後,我加強發正念,同時叫同修幫我同時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把錢拿了回來,經辦人講,從她辦事以來,這麼多年,只有我一個人未寫一字把錢拿走,不可思議。我想一定是全心全意信師父、信大法,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個人體悟,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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