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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台大法弟子王鳳芹六年前被迫害致死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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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我是煙台大法弟子,在此揭露同修王鳳芹(女)六年前被煙台惡警高岫及猶大迫害致死的過程。當時我本人差一點被惡徒殺人滅口。

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

零三年一月二十六號晚,我和王鳳芹及另外一位同修在煙台小區內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當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我想讓其他的同修快離開。當時我在下坡,五個便衣警察在上坡,其中一個惡警把膝蓋壓在我的背上,用力壓,直把我壓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惡警給我銬背銬。當時用膝蓋壓我的那個便衣警察在我背上起不來了,他叫另一個便衣警察把他拉起來後說:「你們今天晚上聽我的,誰也不要動他,我們把他送去就都回家。」他又說:「我的腰壞了,不敢動了。把他先送去。」這幾個便衣警察就把我推上車,拉到煙台西南河派出所。

遭毆打、電擊、開水燙等酷刑折磨

我被拉到派出所不到五分鐘,另外兩個同修也被綁架進來,就這時又有一個便衣走過來對準我的前胸就是狠狠一腳,將我踢出去,他用腳再把我勾住拉回來,再用腳連續踢幾下,就走了。這時惡警把我的棉衣扒光,用布條把我大字形綁在鐵椅子上,開始對我們進行沒有人性的迫害。

晚上七點,惡警所長孫茂亮用電棍電、打王鳳芹,直打到後半夜二點,王鳳芹一句話沒說,惡警孫茂亮就下毒手,用開水燙王鳳芹,從王鳳芹的左邊頭、臉往下倒開水,王鳳芹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把孫茂亮嚇的跑了出去,對惡警高岫說:「我不行了,治不了她了。」

這時高岫正在對我用電棍電,高岫用電棍撬開我的嘴,撬時被撬掉一顆牙,然後把電棍放我嘴裏電我,一邊電一邊說:「叫你咬牙,叫你喊師父。」他用電棍前面的釘用力往我下巴上鑽、電,直鑽了一個洞(好幾個月才好)。當時滿屋的電火煙和警察吸的香煙混在一起,連人都看不清,就到這種程度。惡警不時的從暖瓶裏倒熱水往我身上澆。

迫害到半夜二點才停手。我開始昏迷、渾身哆嗦,不行了。當時有個小警察嚇的就邊跑邊叫:「快點,老頭子不行了。」高岫過來看了一會,看著我沒吱聲走了。又過了一會,惡警把我和王鳳芹分別關在一個小屋裏,用手銬把我們銬在地環上。

王鳳芹在洗腦班被迫害致死

二十七號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惡警把我們劫持到煙台幸福十六村那個法院二樓洗腦班。在門口的時候,王鳳芹告訴我,她臉上脖子上的水泡一個接一個的,是用開水燙的,我看了一眼,明白了。到了二樓,王鳳芹被關進第一個房間,我被關在第二個房間,另一個同修關在那個大的房間。

洗腦班內有迫害大法弟子的猶大王桂紅、高英華,還有幸福派出所惡警姜濤。到吃飯的時候,叫我們吃飯,我們誰也不吃,我們被迫害那麼長時間,那真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些連禽獸不如的東西,開始對王鳳芹灌食,猶大王桂紅到關我那間小屋來,這屋裏有張桌子,抽屜裏放著一根鋸成斜邊的竹管子,大約有五至六公分粗,還有繩子。猶大王桂紅去拿,我就上去搶,我沒有搶過她這惡魔,我對她說甚麼也沒有用,她搶去後就把王鳳芹用繩子捆在床上,用力撬開王鳳芹的嘴,用稀飯灌食,一直到把王鳳芹迫害致死。

當時是零三年一月二十七號下午四點四十分到四點四十五分,外邊正刮著大風,下著蓋地面的雪,我一時眼對窗外,無淚無聲。

惡警企圖殺人滅口

到二十八日早上,高岫和另兩個惡警,其中有一個姓於的,還有一個(還沒查出他是誰),一起來到洗腦班,王桂紅對他們說:「昨晚上死了一個。」高岫馬上說:「三個死二個沒事,別都死了,公安局連這點事辦不了,還叫甚麼公安局。」二十八號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惡警把我和另一個同修送到煙台南郊看守所。

過年那天下午,把我拉到刑審室,一姓曹的猶大,對我進行試探性的問話說:「你知不知甚麼事?」我說:「不知道甚麼事。」她說:「你真不知道嗎?」我說:「我真不知道甚麼事。」我心裏知道她是想試探我知不知道王鳳芹被迫害致死的情況,想連我一起滅口。我裝甚麼不知道。她告訴我,他們準備將我一塊打死,她說:「他們把打你的東西都備好了,過了今天晚上明天再說。」她說這話時還掉下淚來。我對她說:「跟王鳳芹說,他們已知道了我的一些情況。」我就寫了一張紙條交給她,叫她想辦法傳給王鳳芹,她拿著條子就交給了一個從王村回來的猶大(40多歲),這個猶大就拿著送給了惡警高岫他們一夥,只聽他們笑起很大的聲。這個女的回來甚麼話沒說,我上廁所時,看見那些惡警身邊有鐵棍、鐵鏈等放在一塊,我的分析是對的,他們準備殺人滅口。姓曹的是想用實話騙我,看看我知不知道王鳳芹被迫害致死的情況。

他們沒發現甚麼破綻,就把我又拳打腳踢一會,就叫我不要動,兩個人看著我,兩個小時他們一換班,不給吃不給喝,持續站了五十多個小時,最後我要上廁所,他們跟我一起到廁所,看到我便出的全是血,如自來水龍頭一樣,很嚇人的,把人嚇跑了。他這一跑一說,其他幾個也跟著偷偷的走了。停了一會,他們就把我拉到監室。

在正月十五前一晚,孫茂亮到看守所,公開跟我要錢,說:「今天晚上把你提出去弄死,也就沒心思了。」說完停了一會就走了。

到零三年二月三日,先後有兩個警察真看不下去了。當時我的身體很難支撐,就要求公安局無條件放人。後來他和我說這事沒辦成。一個說:「你說句話也能放你。」我沒吱聲。

直到五月二十幾號,我身體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看我的血壓是220,看守所提出要求放人,找高岫和另一個警察來到監室,高岫先到監室,一警察就跟我講:「你一定要挺住,你外邊還有個孩子還等著你照看。」他看了一下周圍又說:「你一定能走出去,外邊還有重要的事情在等你去做。」他又說他爸比我年紀大,對他如何好,他又說:「你千萬挺住,外邊有很多事在等著你做。」就在這時,高岫走過來,他就向監室走去。高岫看了我一會說:「你想活著出去,連想都別想,你就死這條心吧!」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他又壓低聲音說:「你這口氣不下去,你就別想出去!」

報案

到零三年六月二十五號上午,我接到非法判決書後,下午一點左右,我就開始為王鳳芹報案,叫公安局、檢察院接案。可是被看守所給封了,不准外人知道,只叫公安局長知道。當時六月二十五號下午兩點三十分左右,公安局長來聽我報案後,嚇的只會說一句話:「王鳳芹的死是有權威的專家給定的。」我說王鳳芹是在幸福十六村洗腦班被迫害致死的,這時公安局長就不會說話了,只會說:「你胡說。」過了一會,他自己也覺的有點失態,很難看,說了一句:「不管。」就走了。

他們開始封鎖,凡是到期釋放人員,都要翻身上帶沒帶甚麼材料,封鎖消息,不准傳出風聲。六月二十五號,高岫找到我,並承認王鳳芹的死是迫害致死,他很害怕的樣子,臉色很難看,要求我保密,並說:「我還有兩個孩子上學,可憐可憐我吧。」我說不行。高岫最後沒辦法,離去。到二十七號上午八點又來找我,要求保密,要不把我帶出去到飯店,以請客的名義把我弄死,高岫公開對我這麼講。又跟我攀老鄉,老家「萊陽中行」,他都到這個樣子。後來,看沒效果,就求我好好想想,就走了。又停了三天,即七月一號,高岫和姓於的及另一個警察來看守所找我,再一次要求我保密,我說:「殺人是要償命的。」他們說:「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有公安局沒你的事。」我說:「不行,不論從哪一點來講都不行。」姓於的當時說了一句:「真沒看出你這樣,當時覺的你挺老實,要知道你這樣就叫你一塊去,要不行,就把你帶出去從新來。」可是判決書在我手上,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把我帶出去打死,再說這裏的其他犯人都知道王鳳芹被迫害致死的人也不少。這時看守所警察喊了一聲:「吃飯了。」他們又一次無奈的離開了。

我一直想給王鳳芹被迫害致死報案沒有機會,直到七月二十七號檢察院的一個人路過監室門口,我叫住他要求報案,把王鳳芹被迫害致死和我被嚴重打傷一案和他說了,他做了記錄後說帶回去研究後再說。直到八月一號,他又再一次對此事向我進行詳細詢問。他當時還說:「檢察院連公安局都治不了,還算甚麼檢察院。」可是此後再沒有任何音信。

惡警一直想把我折磨死滅口。在看守所裏我經常處於昏迷狀態,我血壓到220,惡警強迫我幹活,我不幹,被看守所惡警程朋關進禁閉室,後被一檢察院有良心的人員發現,氣的他大喊大叫:「現在的公安人員簡直無法無天,立案處理他們。」

直到十二月十五日,惡警把我非法關到淮北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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