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會及全村父老鄉親們:
我很幸福能回到你們身邊,幾年來心裏一直有些話想和你們說說,想了許久,就讓這封家書捎去我的心聲吧。
我叫李文波,男,現年43歲,漢族,初中文化,住晉寧縣古城鎮古城辦事處古城村。我是在1966年「文革」浩劫中出生的,初中畢業後,因為修昆玉(昆明至玉溪)鐵路佔用了村裏的土地,經過考試,我被昆陽磷肥廠錄用為第一批農民合同制工人。進廠後加入了所謂的「共青團」,還當過鈣鎂車間團支部組織委員,被評為優秀團幹部。1986年只有14%的晉級長工資名額,我就是其中一個,由於工作成績突出,還作為廠裏的先進人物,登錄在昆陽磷肥廠的風采集中,至今我的光輝形像還保留在那裏。
然而,1986年青島醫學院專家診斷組診斷,發現我全身骨骼有裂紋,像雞毛狀,作為工業性氟中毒觀察對像。我經常出現上腹腫脹疼痛,全口牙齒疼痛難忍,每天只有靠藥物來維持。1993年又集體複查,我仍存在以上症狀,醫院建議我定期複查。1992年八年的合同期滿,我拖著一個病殘的身體離開了傾注我青春和汗水的昆陽磷肥廠,當時只有26歲。
為了生活,我學了駕駛技術,並考取了駕駛執照。從此我帶著有病的身體與妻子一起做起了長途販運貨物的生意。那時我經常想,人生的真正意義到底是甚麼,難道就是來吃苦受罪的嗎?
法輪大法洪傳給我帶來了福音。在1999年7.20以前,我們的家鄉建起了法輪功煉功點,村委會還專門騰出一間房子作為集體學法煉功的地方。那時每天都有幾十人參加晨煉,晨煉中有村委會書記,也有派出所警察;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也有十幾歲的娃娃,晚上大家自願坐在一起學習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後來煉功人數越來越多,附近的幾個村子也先後建起了煉功點。
我年邁的父母也煉起了法輪功,在他們倆老身上發生的奇蹟令我驚嘆不已。我的父母都不識字,他們卻可以通讀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等大法書籍,母親還能背誦《洪吟》。通過煉功,父親戒掉了幾十年的煙酒,母親身上的多種疾病也不翼而飛。
1998年的一天,我也請到了一本《轉法輪》,加入了修煉的行列。有一天我正在開車,犯感冒病,清鼻涕流個不停,一卷衛生紙都快擦完了,起初我想到醫院去醫治,但一想:我已經煉法輪功了,不會有任何危險。想到這,清鼻涕立馬止住了,就像打開的水龍頭突然被關上一樣。從那天開始,我的車無論開到甚麼地方,車窗前面總是放著一本《轉法輪》,一有空就看上幾頁,有時就在車上打坐煉功。一個星期後,我多年的上腹腫脹疼痛、全口牙齒疼痛等症狀也都消失了,走起路來像要飄起來一樣,那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明白了法輪功是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的功法。
1999年7.20紅色恐怖席捲中華大地,有「文革」再來之勢,一時間,污衊法輪功的電視、報紙鋪天蓋地,謊言在毒害著不明真相的人們。我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更多的人。在迫害的日子裏,我依然把大法的書擺在車窗最顯眼的地方,每次路過海關檢查時,警察看看他(大法書)從來沒有碰過他。有一次到景洪拉貨,遇到一位緬甸老闆,我問他聽說過法輪功嗎?他說我只見過電視上宣傳的。我說那都是假的,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也是騙人的。你可以看一看這本《轉法輪》,他會告訴你法輪功是甚麼。我在景洪呆了四天,這位老闆也看了四天《轉法輪》,當他把書還給我時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我不會再相信電視上說的了,我也想煉法輪功。」
2000年以後,為了更好的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我開始跑昆陽至海口的短途客運。我把真善忍貼在麵包車的擋風玻璃上,乘客把它叫「大法車」。我在「大法車」上給乘客講大法的美好,送給他們護身符,有的時候,乘客還要主動給家人帶上幾張護身符。
我有時聽說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看守所,我就去給他們送點錢。起初每人送50元,後來錢少了就每人送上20元。有一次我去送錢,門衛的警察問我,你又來送錢啦,為甚麼不多送點?我說沒有錢了,你借我點嘛,借多少我就送多少,而且保證將來還你。這時晉寧看守所所長聽到後說不準我給法輪功學員送錢,並派看守所裏的在押人員給我抬出來。他們抬著我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我又到看守所找到有關領導講了大法真相。
同時,我還找到縣公安局、檢察院、縣委有關領導面對面跟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不要當別人的替罪羊。有幾次,我到晉寧廣場煉功,國保大隊的一位警察就圍著廣場周圍跑步,一直陪著我煉完五套功法才離開。
2004年3月4日上午,村裏選舉村民委員會主任,除了主會場,還設了幾個分會場,高音喇叭也打開了,在那個會場上,我面對全村父老鄉親講了自己煉法輪功的親身體會,告訴大家法輪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的功法,不要相信電視、報紙上的宣傳,那些都是騙人的,天安門自焚也是假的,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當天上午本來天氣很陰,我講完後,雲開霧散,太陽出來了。有的村民說,我們聽到了大法的福音,古城人民重見天日了。
2005年2月2日上午,有一對中年夫婦乘坐我的車,男方的腳被車碾傷了,我把兩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送給了他們,希望他們平安幸福。下車後他們舉報了我,國保大隊就上車抓了我,給我戴上手銬,把我的腳扭傷後推上了警車,我在警車上盤腿打坐,拉到縣公安局我還在盤腿打坐。當天下午他們把我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4天。2005年2月5日,國保大隊給我戴上腳鐐,用束身皮帶綁在車子上,連夜把我送到雲南省第二勞教所。一路上我盤著腿給車上的警察講真相,看到車外面有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勞教所先把我分到打人最兇的四大隊。從到勞教所的第一天,我就拒絕參加勞教人員的點名和他們的任何無理要求。包夾人員就把我從宿舍拖到四合院,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就掐脖子、打耳光、蒙嘴。把我按翻在地,用腳踢,還把我雙腳抬起頭著地,把我頭腳折在一起,每天早中晚集合點名時都如此折磨我。
2005年4月份,每天都把我帶到圖書室,由四名警察輪流讀污衊大法的文章,我拒絕聽,他們就用桌子把我壓在地上,我就背大法《除惡》、《正大穹》,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受不了了,頭疼的厲害,只得離開圖書室。
2005年9月初我煉功,包夾人員把我右腳踩傷,高燒40.5度,血相達到2萬7千,送醫院搶救。他們還連夜將我的父母妻子叫來。當天家人要求所外養傷被拒絕。當家人走後,包夾人員李朝雷、黃海東不准我煉功、睡覺,還掐脖子、打耳光,從床上扯到地下折磨我,這種折磨一直持續了一週時間。父親就是那次見到我慘不忍睹的樣子,他害怕了,先前的記憶也回來了:那時土改的年代,家族中一個親戚,頭天還佩帶著共產黨發的紅袖套,帶著農民分田地,第二天就說他是現行反革命,五花大綁當眾槍斃了,他的妻子背著不滿週歲的女兒當「陪殺」,回到家,孩子甚麼時候死在了媽媽的背上都不知道。父親說共產黨是不講理的,今天你可以是它依靠的力量,明天就可能成為它鎮壓的對像,共產黨殺人從來都沒有手軟過。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父親(當年12月份他就離開了人世)使我留下了永久的遺憾。
2006年1月13日中午吃飯,我不參加勞教人員的隊列,包夾人員就將我按倒在地上,頭砸在石頭上,發出像輪胎爆炸的聲音,當天我的眼睛就出現了重影,至今都沒有完全恢復。
2006年1月20日晚,我煉功,警察石懷林先叫包夾人員毒打辱罵我,接著石懷林本人也毒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就用封口膠捆在我的頭上,把我的口封住,用手銬卡住我的手,拖到大門口外,繼續毒打辱罵,警察袁向軍還用腳踢我,還說:「死啦!你蹬蹬腳!」原四大隊大隊長胡文昌跟石懷林說,通知李文波的家人,說李文波要自殺。我用舌頭把封口膠頂開,高喊:「胡文昌殺人,還說我自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胡文昌又叫石懷林找兩副手銬用兩個木樁把我卡住,(當時只用了一副手銬卡我)過了一段時間,石懷林把我的手銬打開送我進了宿舍。
2006年2月24日我煉功,包夾人員對我毒打辱罵,還把我的身體放在地上,拉著兩隻手在磚廠的地上拖,衣服都拖成了碎片,又把我塞進下水道裏毒打後用草蓆蓋在我身上,用腳踢我的頭和身體。然後又把我拖到泥水池裏全身泡濕,強行拖到窯洞裏用火燒。我一次又一次的向外衝,都被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拖進去,身上燒起了許多血泡。然後又把我用手推車推到洗澡池用水把我全身衝濕,再放在磚廠的坯溝上讓北風吹(當天刮著大北風)。至今我左腿留下了20公分左右的傷疤。
2006年3月8日,在四合院石榴樹下,被警察李武、包夾學員黃海東毒打,鮮血淌了一地,睡覺只能坐著睡。
還有幾次(時間記不清了)在工地上,警戒科科長裘開明帶著警戒科的幾個警察三次把我打傷,有一次打的昏迷過去,醒來後他們還對我繼續毒打。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產黨是邪教,裘開明打人。於是一群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有的用腳踢,有的用手打,裘開明還把土塞進我的嘴裏,他還叫包夾學員來打我,打的我滿口流血,手腳麻木,走路都很困難。
2006年5月,經我要求,勞教所送我到武定縣人民醫院檢查身體。那裏沒有設備,醫生建議到昆明檢查,當時四大隊同意我辦理所外檢查身體,由於當天是週末,手續沒辦完。幾天後,我的家人來接我所外檢查身體時,四大隊警察叫我寫一份保證。我是這樣寫的保證:我保證做好人,不做壞人;說真話,不說假話,做到實事求是。他們卻說我的保證不合格,不同意我所外檢查身體,相反還說我4月份抗工26天,罰分520分。在這之後,我受到了更嚴重的毒打虐待。
2007年1月1日,石懷林叫我站到勞教人員的隊列裏去(當時我站在隊列的後面),我沒有去,他就叫包夾人員來拖我,把我按倒在地,有的還用腳踢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產黨是邪教!包夾學員和其他人按住我,包夾學員張明生用手卡住我的脖子,我呼吸都很困難了,他看我快不行了才鬆開手,我當時就出現嘔吐。包夾學員王磊一隻手蒙住我的嘴,一隻手打我。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產黨是邪教!他就把蒙在我臉上的手放開,直接用兩個拳頭錘我的臉,當時我被打的滿口是血,直到他無法再下手了,我才叫他去洗洗手。
第二天我滿臉滿身都是血,牙齒也被打鬆動了,我怕影響其他勞教人員吃飯的心情,我無法到食堂和大家一起吃飯。勞教學員楊洪聰找來一面鏡子給我照,當時那個模樣真有點嚇人。幾天後馬銳隊長看見後,叫我把臉上的血洗掉,我說馬隊長,現在有點不妥,我臉上的傷還沒好。他說這樣會影響勞教所的形像,並叫包夾人員抬水來強行幫我洗。我說怕影響形像就不要打人,你也不要強行做,如果強行做,只會增加我新的傷口,你還是和你的領導反映。
2007年4月25日,當時收割機水箱散熱器上有許多灰塵和泥土,發動機溫度高,我跟代班隊長馬銳說:「馬隊長,發動機溫度高,用水沖洗後,溫度可以降低一些。」馬隊長同意了,當時他有事,就叫王隊長和我在一起等收割機開過來。四大隊副大隊長張開順看見我後就罵我,並叫王隊長不要跟我講話,過來就對我毒打一頓。
2007年8月21日我被轉到三大隊,經我要求2007年10月17日到勞教所醫院檢查,10月23日到武定縣人民醫院檢查醫生說,這裏沒有設備,只有到昆明才能檢查,醫院還出具了證明。
2008年2月20日再次到祿勸縣人民醫院檢查,還做了CT,確診腦部沒有腫瘤,這裏的醫生馬主任號稱祿勸第一刀,經常出國訪問,他說你生錯了地方了,要是生在香港、台灣就可以煉法輪功了。我說我有幸出生在中國,感到很自豪,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大法的美好一定會讓更多的中國人知道。他利用給病人做手術前的寶貴時間為我檢查了身體。
我多次被打成死去的活人,勞教所裏有的吸毒人員看到這些情況時都對我說:「老李,我看你是否能活著出去」,晚上睡覺的時候,有的會到我的床邊用手在我臉上感覺一下是否我還在呼吸。
2008年4月1日我被調到一大隊。2008年4月2日,我找到李叢兵副大隊長,要求檢查身體,並要求做司法鑑定,安牙。李副隊長說:「如果你不承認你是勞教,就一樣都不要談,並用手指打在我的胸膛上。並說看我怎樣收拾你。」
2008年4月25日下午5點半吃飯的時候,我送食鹽給另一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當時他被非法拘禁在值班室),值班隊長陳迎松不同意並對我惡語相加,我和他講理,他衝過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學員戴學武把我叫去四合院吃飯,吃完飯我又去和陳迎松隊長說,你打人是不對的,我要求見大隊領導。他說大隊領導是你隨便見的?我就在地上盤腿坐著等大隊領導,他衝過來,一腳踢在我左腳膝蓋上,鮮血直流。我找到李叢兵副大隊長反映此事,他說我們是穿著西服的(即指他們是穿著警服的),我說穿著警服的人就可以隨便打人嗎?
2008年5月1日上午九點左右,我在曬場工地,張興秦大隊長見我胸前佩帶著真善忍好的字條,就叫謝洪富隊長帶我回四合院。當時謝隊長有事,便讓武華祖隊長帶我回去。走進四合院大門口時,我向趙子亮隊長問好,他點頭示意我進去。這時武華祖隊長就叫我進值班室,我以為他們又要把我非法拘禁在值班室,就沒有聽從他的安排。他就衝過來扯住我的衣領把我摔到在地,我手中喝水的玻璃瓶也摔碎了,我喊法輪大法好,武華祖打人,共產黨是邪教,並在地上打坐抗議。武華祖又衝過來把我按倒在碎玻璃的地上,當時我的右手臂就被劃出了血。
2008年5月12日晚,當我在電視上看到四川汶川大地震後,我想到的是災區的人民需要我,我應該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我於5月14日就給勞教所各位隊長、大隊長、所長寫了一份簡短的書面申請。我當過修理工,搞過個體,開過客運車、貨運車,曾經到過盧州、成都、山西、北京、上海、廣州等地,至今已有十年以上的安全駕駛經驗,在自救方面有一些經驗,如在運輸期間,當發生交通堵塞,在交警、施救人員和施救設備不能及時到達現場的情況下,有條件能夠自救,說服大家自救,疏通交通,在第一時間搶救傷員的多次成功經驗。我是一名法輪功弟子,時時按真善忍做人,所以我有資格參加救援工作。
2008年6月21日,隊上通知我收拾東西回家。就這樣,我帶著自制的真善忍好的胸卡,離開了非法關押我三年零四個多月的勞教所,回到了你們的身邊。
父老鄉親們,我回來了,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土地上,我是幸運的,我感謝法輪大法一路的陪伴,也感謝一路陪伴我走過來的父老鄉親。我相信只要你們敞開心扉,神就將最好的賜予你們。了解真相吧,那將是你們得救的希望。
古城村村民李文波
2009年2月15日
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鎮父老鄉親:
熱熱鬧鬧的大年過去了,想必大家都過得很愉快。
回首2008年,中國大地那些驚心動魄的事,讓我們每一個普通百姓都感到震驚,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天災人禍,有的遠隔千里,也有近在眼前,真是叫人不寒而慄。年初的雪災,火車相撞,西藏開槍,毒奶粉事件,汶川地震,北旱南澇,金融危機……風雲變幻莫測,還有發生在單城鄉五位政府領導慘遭的車禍,每一件都觸目驚心,面對天象變化,有人感慨,有人醒悟,有人麻木,還有人仍舊迷在其中……天警世人。
2009年2月初的一個晚上,農豐鎮雙紅村大法弟子李龍(化名)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因摩托車發生故障,正準備看看甚麼原因,突然從後面疾駛過來三輛警車,據說去雙利村抓賭回來。看見李龍便上前盤問,得知李龍是煉法輪功的,高彥彬等人跳下車來,對著李龍就拳打腳踢,把李龍打倒在地,用電棍電他,然後又押到派出所。他們藉機向李龍勒索錢財,李龍沒有犯法,日子也清貧,拿不出錢來,幾個人就把他扣在床上,打牌去了。李龍打開手銬走脫。
高彥彬,王聰,王岩等人氣急敗壞,在拿不出任何搜查證件的情況下,私闖民宅,對李龍家強行搜查,蠻橫無理,李龍妻子體弱多病,孩子幼小,無力阻擋,苦苦哀求,這些人強行翻箱倒櫃,各個房間搜個遍,甚麼也沒查到,揚言,等抓到李龍狠狠收拾他。嚇的母子面無血色。
兩天後,農豐派出所全體出動,再次去李龍家盤問、騷擾,威脅恐嚇,李龍可憐的妻兒,精神幾乎崩潰,屯子裏的親朋好友也懼怕邪惡,不敢去照顧他們。因為村裏有個別人出賣良心,為了錢財,給派出所做眼線,在暗中看著這可憐的母子。
劉所長,高彥彬,曲海峰,王岩,王聰,你們這是何苦呢?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妻兒老小?扔下可憐的母子讓他們怎麼生活呢?李龍有甚麼罪啊!不就是煉法輪功嗎?不就是因為有病而強身健體嗎?不就是想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嗎!大法弟子在社會上遵守秩序,不與人爭鬥,不偷不搶,不賭博、不喝酒,甚麼壞事都不幹,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現在全世界八十多個國家都有人在煉法輪功,唯獨中共在鎮壓,你們不覺得反常嗎?現在,在中國大陸,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公檢法、政府機關,人們都已明白真相,很多人開始在善待大法弟子,三退自救,自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農豐的父老鄉親,派出所的各位警察,為甚麼你們還不清醒呢?
我們對你們無怨無恨,而且真的是拿你們當自己的親人看待,我們的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為你們好,如果因為我們的付出能轉變你們的思想,讓你們明白真相,不再反對大法,這才那是我們的最終的願望。按照我們所說的做,是你們得救的唯一希望。千萬不要打擊善良的法輪功修煉人,否則就是站在了邪惡的一邊。
可能你們還記得李懷這個人,當年農豐村的大法弟子很多被他迫害,大法弟子王金國之死與他有直接關係。李懷年紀輕輕死於車禍,屍體都被燒焦,為甚麼?單城鄉關文良(遠農豐鎮長)為首的政府領導,妄自尊大,一意孤行迫害大法弟子董連太,最後將他迫害致死,還派人恐嚇董連太妻子。董死後不到半日,這五位領導慘遭車禍,三死二傷,關文良雖保住了性命,卻只剩下半個身體,今後只能在痛苦中了此殘生。這些人死的死了,殘的殘了,他們追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善惡有報啊!
發生在家鄉的這些惡報事例,我想足以喚醒農豐鎮所有的父老鄉親,千萬不要與邪惡為伍了。
奉勸鎮政府,派出所各位工作人員,你們無非是想賺點錢,養家糊口,但這些事例恰恰告訴你們,這種錢賺不得的。不要再執迷不悟,不要再用自己的未來做賭注,給邪黨做替罪羊,助惡為虐,迫害大法弟子。
相信神佛的人都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暗室虧心,神目如電,每個人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逃不過上天的眼睛。老天在看著呢!
有正念,有善念的人敬神敬佛,同時也尊敬大法修煉者,聽從他們善意的勸告,做真正的好人;相反,人沒有正念,不相信有神在,不相信善惡有報的迫害大法,那麼他們會葬送自己的未來,重者殃及子孫,禍及家人。
歷史發展到今天,朝代更替,時光荏苒,對與錯自由公論。人都想要流芳千古,誰也不想遺臭萬年,奉勸父老鄉親,為了自己的幸福,為了子孫後代的幸福,請不要為一時的蠅頭小利,釀成千古大錯。只有善待大法弟子,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我們祝家鄉父老早日明白真相,相信「真、善、忍」法理,做出正義善良的選擇,迎來風調雨順,家和興旺的豐喜年!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
在中共對法輪功近十年慘絕人寰的非法迫害中,你們作為中共的幫兇一直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三河有多少法輪功學員的家庭被中共和你們迫害的支離破碎、骨肉分離。一樁樁的家庭悲劇你們難辭其咎。今天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給你們寫這封信,並不是出於仇恨而是真心希望你們能真正明白真相、棄惡從善,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之路。
在這近十年中相信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你們也沒少看,但很遺憾你們真正明白真相停止迫害的人很少,多數人還在不遺餘力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支撐你們到今天還不能幡然悔悟的原因無非有兩個。其中一個理由應該是:這是你們的工作,上面有命令,你們不得不執行。下面給你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希望你們能從中得到啟示:
這是一則發生在東北某地的真實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60年前,有一輛三套馬車由北南行趕路,在途中看見一個才出生不久的嬰兒被放在路邊,連包的被子都是新的。車夫打開包的被子一看,孩子懷裏有母親留的一封信和三百元錢。車夫看信後方知是一個私生子,這母親想為自己的孩子找個下落。誰知這車夫沒有人性,把孩子包的新被和母親留給孩子的撫養費留下,把赤條條的嬰兒放在車道溝裏,指揮自己的馬車壓死了孩子。就連他三匹馬開始也不配合他幹這傷天害理缺德事,怎麼打也不走,甚至旁行。他還是不悟。畜牲總歸是畜牲,最終還是被強行壓死了孩子。雖然三匹馬是被逼無奈壓死了孩子,但它們並沒有倖免災禍的降臨,雖然畜牲壓死了孩子是被逼的也沒有得到神的原諒。車夫帶著錢和物繼續趕路。響晴的天空萬里無雲。漸漸生出一塊孤雲,跟在車夫的上空行走。漸漸天黑了下來,這時正走在現在的「哈大」公路上,瞬間大雨閃電炸雷,將車夫連人帶馬全部擊死。不大會兒,雨過天晴。這一切所發生的事情被一個在附近山坡上放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鄰近百姓出來看這被雷打死的連人帶馬肢體沒破,只是五臟六腑不知哪去了。──車夫為了貪圖三百塊錢,三匹馬為了自己少受車夫逼迫,共同殘害了無辜的嬰兒。這是沒良心、沒心肺的行徑啊,天理難容!
這件事雖然過去幾十年了,但一提起這件事,年歲大的人都記得。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天理,只是被一些人淡忘了。雖然被你淡忘,但這善惡有報的天理卻從來沒有因為你的淡忘而不存在。神牢牢地掌握著人。
如果把中共比作故事中毫無人性的馬車夫,那你們就好比被馬車夫駕馭的馬匹,不管你們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只要參與迫害其下場都是一樣的,都將是極其悲慘的。
另一個原因應該就是你們根本就不相信善惡有報。仔細問一問自己是誰讓你們不相信的呢?還不是中共幾十年來有目的洗腦,給中國人灌輸無神論,使人迷失了純真的本性。其實不管人相不相信,善惡有報都是存在的。而尤其對於迫害修煉的人更是罪大如天。再給你們講一個真實的迫害修煉人的故事:
一千多年前的古羅馬非常強大,橫跨整個歐洲,無人能夠征服。在古羅馬時期,基督徒信守聖潔、仁愛、和平和公義,這在當時看來是一些不切實際的理想。出於仁愛,基督徒拒絕進入競技場觀看戰犯與奴隸肉搏致死,他們將自己的奴隸無條件釋放。不少教父批評羅馬人奢華逸樂的生活方式,引起一些人很大的不滿。基督徒純潔的個人生活與普遍墮落、奢靡的社會氛圍形成一種強烈的對照,使很多人尤其是當權者感到一種很大的威脅。根據羅馬史學家塔西圖(Tacitus)的記述,古羅馬皇帝尼祿(Nero)故意在羅馬城縱火,然後嫁禍於基督徒。為了煽動民眾的反基督教情緒,古羅馬的一些理論家編造了不少針對基督徒的謠言,諸如基督徒在拜神時要殺死嬰兒並喝其血、吃其肉,還說基督徒狂飲、亂倫等等,所有古羅馬社會的惡行都被強加在基督徒身上。當年,尼祿曾命令將不少基督徒投進競技場中,羅馬權貴們在大笑中看著這些人被猛獸活生生地撕裂咬死。他甚至吩咐人把很多基督徒與乾草捆在一起,製成火把並排列在花園中,然後在入夜時點燃,照亮皇帝的園遊會。眾所周知,古羅馬帝國的法律體系非常完善,辯護制度已經成熟。但完善的法律體制沒有阻止暴虐的統治者對正信的迫害,審判和刑罰卻成為一種堂而皇之的迫害方式。
對正信的迫害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能夠理解的,因為它出於邪惡的統治者妒忌、獨斷和凶殘的本性。從歷史上看,正信往往出現在道德衰敗、人心腐化的時代,善的力量會直接衝擊積存已久的種種惡的因素。對正信的迫害,不過是善惡較量的表現,是邪惡在滅亡前的垂死掙扎。在那些專橫、歹毒的統治者看來,任何不遂其心願的思想、信仰和群體都具有嚴重的「威脅」,都是予以取締和打擊的目標。在正義與邪惡之間,沒有中立。對謊言與暴力的沉默,在實質上,滋養和助長了邪惡的暴行……
當時,很多忠實的基督徒,不但沒有在烈火中呻吟,反而在烈火中讚頌他們的神。這是腐朽、昏聵的羅馬社會所無法理解的。
在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間,神開始懲罰:四次大瘟疫。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親身經歷了最後一次結束性的徹底懲罰。第一次瘟疫,人口被滅掉三分之一,首都君士坦丁堡死了一半人,而第二次、第三次、一次又一次至最後清算,、最後一次該更……。奇怪的是懲罰並非人人有份,所有好人全部倖免於難。伊瓦格瑞爾斯說,「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彷彿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如故。」
千年歷史驚人的相似,當年尼祿迫害基督徒和今天中共迫害法輪功如出一轍,而其結局也必然是一樣的。在迫害中人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不同角色的選擇就是生命生與死的選擇。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迫害真善忍天理不容,參與迫害者將來下場很慘,並禍及親人。
在當今世風日下、金錢至上、人人為己的今天,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省吃儉用省下來的收入製作真相資料,放下生死向人們講清真相。這種可歌可泣的行為難道不令人深思嗎?他們究竟是為了甚麼?還不就是為了在大災難來臨時少些人被淘汰嗎?
不是恐嚇,不是危言聳聽,真的是想你們能明白真相,真的是為你們好,希望你們能知道。馬上停止參與迫害,挽回損失,記住法輪大法好,退出黨團隊。在將來大災難來臨時被淘汰的人群中看不到你們的身影是我們法輪功學員最想看到的。
三河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