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大陸海協會會長陳雲林抵台,十萬名台灣人前往抗議。其中有一支不容忽視的隊伍,那就是約六千人法輪功學員組成的隊伍。這支隊伍不是去抗議 「江陳會」(台灣海基會董事長江丙坤與中共海協會會長陳雲林舉行的會議,簡稱「江陳會」)的,因為他們不參與政治,「江陳會」談甚麼,怎麼談,那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他們只是去抗議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這和其它抗議團體的目地不同。
在民主社會,人們抗議甚麼、支持甚麼,那是人自己的選擇,人有這樣的權利。但是有些抗議者可能在某些情況下會有一些激烈的言語和行動以引起對他們的關注,為此警方會有所戒備。可是他們對法輪功的戒備幾乎沒有,並且還想方設法的保護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出主意、想辦法。
六千名法輪功學員在台灣裕元酒店旁的一塊空地上平靜的煉功,以其和平的方式表達訴求。學員靜坐的空地後方就是來自各地的遊覽車的停車場,在周邊看管的警員劉先生對學員說:「如果都只是你們法輪功的來那就太好了,如果不是為了怕遊覽車被刻意滋事份子破壞或縱火製造事端,引起紛亂,我看有法輪功在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我們警察來看管,你們都很能把自己管得很好。」
台中警察局的一位警員是給法輪功學員靜坐維護秩序的,他說:「假如每個申請的團體都能像法輪功這樣自律,沒有甚麼領隊,很平和理性的,我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法輪功學員的安靜、和善與理性感動著警察,他們也紛紛以各種方式幫助法輪功學員。在陳雲林到中台禪寺的路上布置橫幅時,因為是馬路轉彎處,值勤的派出所所長看到了就提醒法輪功學員,站在哪裏比較安全;車子從哪來,怎樣拿橫幅角度看得最清楚、掛在哪個地方最顯眼。
在苗栗路邊拉橫幅時,有一員警來要求學員們怎樣做。這時另一位較高階的警察過來說:「他們不會怎樣,全台灣的警察都知道法輪功是平和、善良的團體,跟其他團體不一樣,不會有激烈動作。」
學員們要過馬路到裕元酒店對街拉橫幅時,執勤的員警將學員們攔了下來,並指著對面的其他抗議隊伍向學員說:「我們不要經過他們,他們太危險了,我想辦法帶你們過去。」隨後,他聯絡對街的警察,請他們開一條道路讓學員通過,並安排幾位員警在馬路中央為學員擋住車輛。
可是,大陸的警察對法輪功修煉者是一個甚麼樣的態度呢?法輪大法明慧網上每天都有來自大陸的真實報導。我們簡單舉幾個例子。
家住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土口子鄉荒地村的農家婦女劉豔琴,今年五十四歲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以「奧運」為藉口將她綁架。劉豔琴被清原公安局的多名警察毒打,其中有一個女警察叫徐金榮。警察把她吊起來毒打,還把她綁在老虎凳上,先灌白酒,再強行捂住嘴巴,逼她用鼻子呼吸,然後將點燃的煙插在她的鼻孔裏,強迫其吸煙。劉豔琴被送回看守所時,手腳麻木,手指不能彎曲,無法進食,臉部、身體多處淤青,雙腿腫脹,生活不能自理。同監室三十來名在押人員無不震驚,有好幾位流下眼淚。大家都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敢相信××領導下的公安會對這麼善良的人下如此毒手。」
中共警察可不只是毒打大法弟子,他們還變著花樣的用藥物摧殘大法弟子。家住北京市房山區東瓜地村的劉文萍,原來身體健壯,善良樸實,對丈夫體貼,對老人孝敬,對孩子又非常慈祥。鄰里都誇她,「看,人家那媳婦兒多好!」她因堅持信仰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六班。警察首先用不讓她睡覺的手段讓她出現不適症狀,然後就以「你身體不好,血壓高,心臟不好」為理由,天天逼她一把一把的吃不明藥物。但她一吃藥就渾身抽筋,心臟特別難受。她不吃,惡警大夫就大聲嚷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有一次,劉文萍實在難受,就跟隊長說:「我吃藥非常難受」。這個警察還有點善心,私下告訴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換一種藥吃」。
劉文萍走出勞教所時已奄奄一息。當時來接她的家人都驚慌失措,打電話問勞教所。勞教所卻說:「出了勞教所門,一概不負責,不歸我們管。」
在台灣,當法輪功學員向值勤的員警問候:「辛苦了!」員警說:「我們是領薪水的,你們沒領薪水才是真正的辛苦!」可是,讓我們看看中共的警察是怎樣既拿著老百姓的納稅錢,又對大法弟子進行經濟掠奪的吧。
黑龍江省安達八一牧場的盛彥勤和盛延軍弟兄倆,二零零一年的時候為法輪功上訪,雙雙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抓政法的鄉長付貴春和派出所所長鄭萬金夥同多人來到他們家,亂翻一通沒有搜到可要的東西,就隨口訛詐家人交一萬塊錢罰金。年邁的老父親說:我兒子去上訪犯了甚麼罪?盛彥勤他們哥倆從不做壞事,也就是說個實話。付貴春煞有介事的欺騙老人說:你兒子上北京去鬧事,跟××黨作對,因為他們去上訪,上邊罰我們一萬塊錢,這錢我們不可能給出,我們就得罰你們一萬塊錢交上去。老人幾乎哀求著跟他們說:你們看看我的家,哪有那麼多錢啊!他們說:沒錢就牽牛。這夥人走時,理直氣壯的牽走了一頭帶犢的大奶牛。
這就是中共的官員和警察,和土匪有甚麼區別?比土匪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麼,中共的官員為何會如此飛揚跋扈,全然不顧及老百姓的死活?不都是這個邪黨一手調教出來的嗎?沒有中共邪黨的一貫欺騙、暴虐和對警察的縱容,怎麼會有如此黑心的匪警?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中共對法輪功的惡意造謠和殘忍迫害,中國有些警察可能也會像台灣的警察一樣對待法輪功學員的。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晚上離開時,地上的瓜皮紙屑,連警察丟的煙頭都被法輪功學員撿走了。當時有個維持秩序的女警察喊其他的警察指著地上說:「你們看看這就是德,看看人家多講道德。」
四﹒二五那天,現場的警察也都是法輪功崇高道德風尚的見證者,他們也親身感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安靜和善良。但是還未等到其他的警察對法輪功有所了解時,一場涉及所有法輪功修煉人的無理鎮壓便如寒流一樣突然襲來。法輪功是好是壞,法輪功學員是好是壞,全由中共這個邪黨的一個聲音給包攬了、而且不准有不一樣的聲音。老百姓得到的關於法輪功的官方報導沒有一項是正面的;而警察們得到的卻是沒有任何法律文件的口頭指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這樣的迫害持續了十年有餘,迫害的突出表現就體現在各地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勒索和殘酷折磨上。
然而,同是中國人的台灣卻不是這樣。為甚麼會出現這種一水之隔、天壤之別的巨大差異呢?兩岸法輪功學員同學一部法,卻遭遇如此懸殊的對待,這不令所有的中國人深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