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心 路才會越走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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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是一名年輕大法弟子,已修煉了十二年。雖然知道修心是修煉的精髓,但做的很差,跟師父要求的太遠,但在師父的一次又一次牽引下自己還能在這條路上跌跌撞撞的走著。

一,得法,找到了人生目標

很小,我就感受到了世態炎涼、人心冷漠、人與人之間的你爭我奪,心裏就特別怕這人世,所以每當初一、十五的時候,看到有許多人去寺廟燒香、拜佛我就特別想去,我覺的冥冥之中,那兒有我要找的東西。可喜的是九七年我有緣得到了大法。那一年,我的母親、妹妹都相繼得法修煉。當我把《轉法輪》看完一遍後,我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在世俗中也可以修煉。那時我帶著在人生中的許多不如意走入了修煉之門。(隨著以後的修煉,我知道這是根本的執著,必須放下),我一直認為修煉是很神聖的事,而且對於「修煉」這兩個字,我並不陌生,我慶幸自己也可以修煉了,我知道我的人生將歸向何處了,自己不用再在這紅塵中隨波逐流。

那時我還在上班,不管有多忙,我都堅持煉功學法,晚上就和母親、妹妹一起到煉功點學法,覺的很充實。修煉不久母親身上的幾種怪病不翼而飛,而我和妹妹的身心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而且在一次集體煉功時,我的天目看見一位大佛就坐在我身邊,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這讓我更堅定了信心,當時我心裏就在想:以後不管怎樣,我都會煉下去。

二,救眾生,師父就在身邊

九九年七•二零,那真是眾生的災難,電視每天都在輪番放毒,黑白不分,把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說成是X教,並誹謗師父和大法,有多少世人被謊言所矇蔽,用仇恨看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心裏難受極了,為師尊、為大法鳴不平,為眾生而傷心,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沉寂了一段時間。現在想來,和做的好的相比,我做的太差。後來聽同修說有真相資料可以出去發。於是我就背著我那不滿一歲的女兒和母親出去送真相,剛開始,心裏還是很怕,但想到電視裏面放的那些,全是無中生有的事,我就要讓眾生明白法輪功是甚麼,就抱著這一念,走在這條救人的路上,在師父的加持下一直做的很順利,有時也是有驚無險(但做真相前,必須發正念)。不管是數九嚴寒,還是酷暑難耐,我們從未間斷過。無論大街小巷都是我們的足跡,有時母親幫我背著女兒在樓下等我,並發正念,我一人上樓去發放,有時我抱著女兒和母親一起上樓去發放,每當送完資料,我和母親的衣服全被汗濕了,我和母親的臉總是熱的通紅,衣服、褲子像裹在身上一樣,全濕了。冬天還好一些。在師父的呵護下女兒跟著我們上樓、下樓的,很少哭鬧。

在此我想對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說:不論是舊宇宙還是新宇宙都有救人這層理,多學法,正念足一些,誰也不敢動你,師父會幫你,一切一切都會為救人而讓道。記的有一次,我和女兒去送真相,我們來到一幢九層樓高的樓房,一直上到頂層,從上往下放,到第三層樓時,我不小心弄響了門鈴,門打開了,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我來不及收書,她一下子看到門把上掛著的《九評》書,就大聲喊道:「這是甚麼?你放的甚麼?」並叫她丈夫出來看。我感到整幢樓都聽的到她的聲音,當時我有些不知所措,身上還有沒發完的資料,我拉著女兒就想走。這婦女拉著我不讓我走,我馬上意識到不對,就立刻清除她背後的邪惡,並很自然的說了一句:「你不要這書拿給我,我要。」並伸手去拿,說這話時我心裏一點也沒有怕的感覺。她見我要書,馬上雙手拿著書,看著我,不再說話,進屋去了。奇怪的是她的丈夫一直沒出來。我和女兒順利離開那裏,這真是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隨著時間的推移,師父把法理一層層打進我的腦子裏,鼓勵著我。有一次我們又照常出去送資料,走到半路,看到滿街都是警車,心裏覺的有點壓力,但我們還是堅持去了。這時,一層法理打進腦子裏:邪惡之場怎麼能進的了正念之場呢?當時我就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天清體透的感覺,並且很順利的做完回家。當時我就感到師父在身邊,保護著弟子,弟子只有努力精進,才能對的起師父的一片苦心。當然我也有做不好的時候,比如那段時間人心很重,法沒學好,做起事來總有許多干擾,不對勁,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是有驚無險,自己意識到也能馬上歸正,就這樣風風雨雨的走過了這些年。

我一直就在想,到正法結束那一天,如果還有常人不知道真相是甚麼,那真是大法弟子的失職,不管他們信不信,我們都該送到他們的家門口,給他們一次選擇的機會。「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三、向內找,下決心去執著

修煉以來,我一直認為我的執著去掉了一些了,心性也在努力的修,可是到了這一、兩年(我就說說這兩年心裏的修煉歷程),我突然覺的壓力很大,意志消沉,法學不進去,發正念靜不下心來,甚麼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利益心也一股腦兒的返出來,甚至覺的修煉太苦太苦(以前從來沒有這種心情),這時我家也突然處於經濟危機,丈夫失業了。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反正覺的甚麼都不對勁了。我想修到這個時候了,這些心怎麼還如此強烈,這些年來我到底在修些甚麼?到底又修去了多少執著,而且我的心為甚麼還這樣痛苦,像個常人似的,我想我必須正視我的修煉狀態了。

我就開始找自己,可找來找去也沒找個所以然(還是不願捨去那一大堆執著),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而且每天我都逼著丈夫去找工作,從表面上我一直覺的自己沒有多少利益之心,可是這下丈夫沒了工作,我就受不了了,儘管每次丈夫都是碰壁而回,可我還是不悟,常人心更加重,更執著工作的事,甚至心裏對丈夫很不滿,覺的他連家都養不了。這時的妒嫉心也出來了,看到母親怎麼對妹妹那麼好,甚至婆母來了我也沒好臉色,我一直認為她不好,以前她說了我很多壞話,那怨恨心一下竄出來了,而心裏那些不好的執著,也反反復復勾著那顆人心,這真是:「在你人心很重時,又有邪惡與不好因素的干擾,就會表現出你強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強。」(《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當時就這種狀態。其實這一切都是對著我這顆心來的,因為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而我一直都在向外看,不修自己,很危險了。那時,我的心真的苦極了,其實我根本也不想那樣,但始終像有東西左右我這樣去做,因為我深知這種狀態不對,但就是找不到出路,沒有辦法,我就跪在師父法像面前,求師父加持我,讓我放下這一切心(還是在向外求),在師父法像前我為自己心性太差而哭,為自己平時不用心修,現在法已正到最表面,問題突出了,該怎麼辦而哭。

直到有一天晚上,半夜醒來,我就想:其實我的執著全是後天觀念,它指使我執著人的事,然後來滿足那個後天觀念的我,那不是真我,我必須用神的一面指導我的行為,當時我就感覺把那個真我和後天的我區分開了。我想這段時間不就是在維護那個後天觀念的我嗎?把它當作自己了。這時我突然想起師父的一段法來:「如果這後天觀念變的很強,那麼它就會反過來支配人真正的思想與行為,這時人還以為是自己的想法呢。」(《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想到這兒,心裏像鬆了一大半。接著找下去,發現自己心裏還隱藏著一顆根深蒂固的、以前從未碰過的,那就是怕別人瞧不起自己的心,做的很多事都是為它而出發,還有就是,平時不實修自己,總認為修到最後,自己沒修去的東西,師父會給我們拿掉,一顆依賴心。真是一大堆人心,太危險了,我決心把它們全部去掉。

我又從新把師父的講法拿出來看,我看到最多的字就是修自己,向內找,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長期以來啊,有一些學員就是有那根本的執著不去啊!堆積到最後了,過不去了,難就大了。」(《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從前看到這句話,總認為是在說別人,現在看到這句話,怎麼覺的就在說自己。想以前遇到心性上的關和執著,都是表面的找一下,當挖到自己心痛時,就停下來了,再發正念,以為就清除了,其實並沒有針對這顆心去找,到底出發點是甚麼,一次又一次的放縱自己這顆心,現在想來修的太不紮實,不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而且遇到問題愛逃避,不正面去面對,所以這次才這麼難受。

學了師父的這幾次講法,這一年多的迷惑、彷徨,我徹底明白了是甚麼,這體悟到:這是最後的最後了,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高了,以前修的不紮實、不好的這一次全返出來了,叫你去根,如果再不悟,就將是永遠的悔恨,因為已經沒有時間了,我下定決心,哪怕一件小事,我都要做好,一點一滴的提高、一步一個腳印的修,不要把難一點點的堆積,到最後就難了,謝謝師父的點悟,讓我及時醒來,還不是太晚。一條大路清晰的印在我腦海裏,大路兩邊有許多小路,突然我明白了,修煉就是一條寬寬的大路,通向遠方,而常人的事,就像那小路一樣,我要沿著這條大路走下去,不再為常人的事而喜而憂了。以此時時提醒自己,來到這兒到底是幹甚麼來了,此生,就是為修煉而來的。我一定努力修好自己。

寫的不好,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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