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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瑞德•布羅迪先生(Reed Brody)是著名國際人權組織「人權觀察」的發言人,曾代表「人權觀察」協助過將前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特送上法庭受審的訴訟程序。得知西班牙國家法庭近日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包括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及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和吳官正等在內的五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他表示,「這是個非常重要的進展」。
人權觀察」發言人瑞德•布羅迪先生(Reed Brody)在參加國際人權日紀念活動 |
他指出,「西班牙的這一起訴所基於的‘普遍管轄原則’(Universal Jurisdiction),是針對那些在本國不可能尋求正義的情況而採取的國際法。顯然,對中國人民來說,中國應該是討回公道的地方,但是當這不可能實現時,就適合訴諸於任何地方的法庭。當罪行足夠嚴重時,就可以採取行動。西班牙會受到中共的施壓,但西班牙的法官是獨立的,而且非常嚴謹地對待受理的案件。這是個非常重要的進展。」
布羅迪先生長期致力於促進人權和司法正義,參與過許多國際司法行動,他是在塞內加爾接受審判的前乍得獨裁者侯賽因•哈布雷的受害人的首席律師。針對法輪功學員利用國際法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元凶送上法庭、制止其人權迫害的法律行動,他認為,「受害者有權利尋求司法途徑來伸張正義。不幸的是,在全世界,有太多的不公正,但太少的地方能夠糾正。不管是遭受迫害的法輪功、西藏的受害者,還有其它地區的等等,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自己的國家都被拒之於法庭之外。因此,他們在國外尋求司法正義。我認為西班牙的這個案例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可以安撫受害者,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法庭,這是受害者在本國不可能找到的,他們可以陳述(受害的)經歷並要求公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3/113303.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記者周容台灣台北報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下午,在三位人權律師的陪同下,台灣法輪大法學會代表以「殘害人群罪條例」,向台灣高等法院檢察署遞送刑事告發狀,控告率團訪台的前河南省委書記徐光春迫害法輪功,引起台灣媒體高度關注。
當天傍晚,法輪功學員將高等法院檢察署受理之副本影本,親自遞送給正在台北參訪的徐光春。在得知因迫害法輪功的犯行在台灣被控告後,徐光春大驚失色,趕緊上車,倉惶離去。
法輪功學員將訴狀親自遞送給正在台北參訪的前河南省委書記徐光春(手拿紙袋者) |
台灣法輪大法學會理事長張清溪教授至台灣高等法院檢察署,按鈴控告前河南省委書記徐光春「因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涉犯殘害人群治罪條例」。 |
這是徐光春第二度出訪時遭到法輪功學員的控告。二零零五年七月,徐光春在率團出訪美國舊金山時,即因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遭世界人權組織控告,原告之一是被強行送入河南勞教所遭受虐待的法輪功學員。據悉,河南是迫害法輪功的重災區,有完整的迫害體系,部份醫院參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據不完全統計,在徐光春擔任河南省委書記期間,河南省證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超過百人。
律師團表示,徐光春將成為台灣「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及「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國際公約」兩項人權公約生效後,第一個在台遭到刑事控告的中共高官,也是自台灣政府開放與中國大陸的交流以來,以違犯國際嚴重刑事犯罪而在台被控的首例。
煽動仇恨法輪功的元凶
台灣法輪大法學會會長張清溪指出,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針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徐光春主掌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在宣傳領域上,無所不用其極地污衊法輪功,在他擔任國家廣播電影電視總局局長期間,出台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案」。炮製自焚事件,並栽贓給法輪功,煽動仇恨思想,這場已經被證實造假的「天安門自焚案」作為中共污衊法輪功的主要迫害事例,徐光春罪責難逃。
張清溪表示,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年以來,徐光春幾乎每一次迫害的重大事情都積極參與。「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四日發布的「關於徐光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調查報告」中指出,徐光春在宣傳領域是江澤民的親信,同時也是宣傳輿論界對法輪功進行群體滅絕迫害的重要罪犯。
根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布的通告,徐光春是操控輿論宣傳的主要責任人之一。一九九六年六月,中共中央黨報《光明日報》發表第一篇攻擊法輪功文章,徐光春時任總編輯。後來在中宣部、廣電總局,積極策劃執行污衊、煽動仇恨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他公開表示,反法輪功是當年中國新聞界的四大宣傳戰役之一。二零零四年,徐光春升任河南省委書記,中共中央披露的主要理由,就因為他是中央反法輪功宣傳的主要協調組織者。
從二零零四年起,徐光春擔任河南省省委、常委、書記,繼續積極執行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鎮壓,嚴重涉嫌在過去六年間對於大陸地區河南省一千一百四十名法輪功修煉者遭到酷刑虐待,其處於策劃、監督及執行之職務,其中約一百名法輪功修煉者在羈押期間遭虐待致死。美國加州北區的地區檢察官已在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就徐光春涉嫌觸犯酷刑、殘害人群等罪名受理刑事申告。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西班牙國家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江澤民、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五名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元凶,此正義之舉引發國際社會高度關注。台灣法輪大法學會理事長張清溪強調,司法要獨立於政治,才能保障人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17/113194.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愛爾蘭各界人士在都柏林舉行遊行集會,慶祝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五週年,同時聲援六千四百萬勇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九評》以嶄新系統的視角、前所未有的高度,歷數了中共的謊言、暴政和對國人的殺戮,不僅還原了真相,更給中國人帶來了勇氣。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認清中共才是把中國人帶入地獄的邪魔,「天滅中共」的時日不遠,退黨、退團、退隊才能保平安。
都柏林集會,聲援中國民眾退出中共相關組織 |
集會者展開「慶祝《九評共產黨》發表五週年」、「聲援六千四百萬勇士退出中共」、「解體中共 制止迫害」、「中共不等於中國」、「退黨是解體中共的步伐」、「天滅中共 三退保命」等標語。
《大紀元時報》代表劉女士在發言中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歷史上第一次把中共的邪惡嗜血本性、欺騙和謊言暴政揭露無疑,中共殺害了八千萬同胞,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令人神共憤。中國民眾閱讀《九評共產黨》後精神覺醒,引發退黨、退團、退隊的「三退」大潮。」
「在過去的幾十年中,西方社會試圖採取經濟貿易的方式促使中共改變,但事實證明是失敗的。而《九評》引發的三退大潮是民眾自發的內心解體中共的過程,從對中共恐懼到抱有幻想到公開唾棄,聲明三退,膽氣十足。二十年前柏林牆倒塌標誌著共產主義運動的徹底失敗。現在中共的柏林牆下已經開始地震。」
法輪功學員趙明在集會上對最近西班牙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起訴首惡江澤民以及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五名中共高官一案的最新進展做了介紹。趙明作為十五名原告之一參與了在西班牙法庭起訴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官員。
趙明說:「我曾因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拘捕監禁了近兩年,在監獄中遭受了殘酷折磨。由於這些經歷,我後來參與了一系列起訴中共高官迫害法輪功的案件。西班牙的起訴案,我曾親自赴西班牙對法官做陳述,提供證據。西班牙國家法庭歷經兩年時間初步完成調查,決定立案並對江澤民等五名迫害法輪功的被告提出審訊並對江澤民等發出傳訊。被告有四至六週的抗辯期,若無異議,法庭將對其發出國際逮捕令。那時,這五名被告如果旅行到任何一個和西班牙有引渡條約的國家都將面臨被拘捕傳訊。」
趙明還說:「這僅僅是個開始,其實最終的審判將發生在中國,中共解體後這些參與迫害的官員都將面臨審判,到時候他們會試圖逃往國外,可是國外也都在通緝他們,他們將無處可逃。」
愛爾蘭退黨服務中心葉女士 |
據葉女士介紹,在集會現場就有一位來自江蘇的華人聲明退團,這位華人表示,「出了國,才看到共產黨的邪惡,一黨專制,沒有民主,這裏展示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迫害手段,我完全相信,共產黨絕對做的出來的,只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要退團,支持正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0/11324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一日,坐落在台灣東海岸的台東縣都蘭國中舉辦校慶運動大會開幕典禮。全校一百多位學生在典禮上表演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動作整齊、優美祥和,讓家長和來賓十分讚歎。校長並在致詞時向來賓家長介紹法輪功。
都蘭國中全校學生在校慶運動大會開幕典禮上表演法輪功功法 |
因為多年前看過法輪功學員受邀到學校表演功法,而對法輪功留下深刻美好印象的校長張潔表示,法輪功是一種健康、平和的功法,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修身向善,教人做好事做好人,對身心健康很有幫助。
張校長也強調,如果能從小培養孩子有「真善忍」的心境,那是孩子未來的福氣,因此決定在學校推展,希望孩子透過法輪功修身養性。數週前學校開始安排課餘時間讓學生煉功,結果不但在校慶時功法表演很出色,學生在煉功過程中也有很多美好的感受。
許多學生表示,煉了法輪功之後,讀書比較能專心,不會分心,脾氣變得比較好,也比較有精神。也有學生說,煉功後突然變聰明了,數學成績大有進步。還有整個班級學生說感覺跑步變得很輕快。
該校翁姓教師也證實,學生在聯絡簿上說,學了法輪功之後在身體和心情上都有很好的感受。翁老師強調自己也受益,跟孩子的相處也有所改善。
都蘭國中屬偏鄉學校,張校長特別重視品德教育,要求學生有禮貌肯上進,學生智育表現也隨之不斷進步,今年基測成績獲得全縣二十三所國中排名第二。學校中林姓教師修煉法輪功,曾在學校安排下向全校師生介紹法輪功,班上的學生也主動將「真、善、忍」作為學習及生活的指導原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17/113193.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今天,聽到網上《一目擊者披露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經過》的錄音,我淚如泉湧。一個女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僅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願放棄,就被刑訊逼供,酷刑拷打,被猥褻,被強姦,被活生生的,在不打任何麻藥的情況下摘取身體的器官。這真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沒有語言能表達我心中的悲憤。
那些手握手術刀摘取活體器官的軍醫,他們的手連抖都不抖;那個聽到女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的領導,冷酷地點點頭示意繼續:那些流氓一般的警察,一次次變態地欺侮強暴一個信奉「真善忍」做好人的女子……夠了,中共是惡魔,它培養出了太多太多的喪失人性的魔鬼。中共不滅,天理難容!
我們這個民族孕育過無數的仁義之士,捨生取義,殺身成仁,是祖先留給我們的傳統美德。我們這個民族陷入了空前可怕的危機亂象,唯利是圖,道德缺失,已是當前社會的常態。人活著,需要物質上的支撐;但比起物質上的擁有,更真實長久的幸福源於內心深處的充實寧靜。是法輪大法,教會了我們做好人,使我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目的,使每一個接近他的生命沐浴在生命有望的喜悅中。「朝聞道,夕死可矣」,甚麼樣的卑劣手段,甚麼樣的殘酷迫害,都無法讓我們放棄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實踐「真善忍」的好人。堅定的信念來自真正的信仰,真正的信仰是任何暴力都無法摧毀的,這是中共永遠都無法理解的。
法輪功在被迫害中,走過了十年風雨歷程,和平,理性,堅忍。中共在這十年的迫害中,犯下了滔天罪行,血債累累,罄竹難書。可悲的是,一些人在這場迫害中良知泯滅,充當了打手,成為了魔鬼。無論甚麼人,不應該因為自己的信仰,被如此殘酷的迫害,無辜者不能再被隨意殺戮,中共及其追隨者的下場一定是毀滅。
中共是邪惡的,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就是它的寫照。留在這樣的組織內,是一種恥辱,真的是一種恥辱。不僅僅是恥辱,一個對人民犯下如此罪惡的政權,一定會以最不光彩的方式退出歷史的舞台;每一個作惡的人,都逃不掉最後的清算。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團、隊),這是上天指給我們中國人的一條金光大道。和這個邪惡的組織劃清界限,做有良知的中國人,做擁有美好未來的中國人,是每一個中國人明智的選擇。我們真心的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擁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瘋狂殘酷的迫害悄然而至。那天,我母親和哥哥所在的煉功點上突然來了多名警察阻止他們煉功。這場由中共邪黨發起的無端迫害,使我家四分五裂,開始了生死離別的人間悲劇。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二十四歲的哥哥被非法勞教一年,隨後又被非法判刑九年,長期在牢獄遭受折磨;同時,母親也遭遇到了無比慘烈的邪惡迫害。
一、煉功受益、上訪講真相遭迫害
我母親的名字叫王惠蘭,一九四八年出生,今年六十一歲。哥哥的名字叫王淼,是一九七五年出生的,今年三十四歲。他們都是遼寧省瀋陽市的居民,都是九五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此前母親身體不好,經常失眠、有肩周炎、氣管炎,胃病,老年冠心病等,常常跑醫院,一把一把的吃藥,病卻不見好轉,只能勉強維持著。因為母親身體不好,經常發脾氣,所以家裏總是籠罩著不祥和的氣氛。哥哥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很瘦弱,並且經常吸煙喝酒,也很少聽家人的勸告。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神奇的是,不長時間母親的一身病就全都好了,並且在之後的十幾年時間裏沒有吃過一粒藥。母親從此才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沒有病的母親像變了一個人,脾氣變好了,人也變的樂觀了。哥哥的不良習慣也全都改掉了,身體變得更健康強壯了。由於法輪大法要求學員按照真、善、忍的心性標準去做,所以母親和哥哥的修煉使家裏變得溫馨和睦。爸爸雖然不修煉,但是對大法非常支持,也儘量符合大法去做一個好人。母親很喜歡幫助人,鄰里關係相處融洽,也先後使一些親戚鄰居得了大法。哥哥在單位也變成骨幹,早來晚走,任勞任怨。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說哥哥是一個大好人。
那個時候母親和哥哥都是煉功點的輔導員,她們每天早早起來,背著錄音機去煉功點煉功,無論嚴寒酷暑,風雨無阻。吃完晚飯後去學習小組學法,還經常組織大家到家裏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母親和哥哥都非常精進修煉,因為他們深深的體會到了大法所包含的博大精深的內涵,深刻的感受到了大法對身心所帶來的無窮益處。由於受母親和哥哥的影響,我也經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有時也一起學法,讀師父的新經文。那時我還是學生,由於課業比較忙,雖然遠不如母親和哥哥那樣精進,但是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大法。九九年十月去日本留學之後,我也是經常看《轉法輪》,並且儘量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也正是大法陪著我走過了那段孤獨而又艱難的歲月。時間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無比偉大。九五年家鄉的煉功點上只有十多個人,由於人傳人、心傳心,到了九九年已達到了八十多人煉功。全國各地更是出現了千萬人學法煉功的盛況。
但是中共邪黨在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日那天,母親和哥哥所在的煉功點上突然來了多名警察,要求立即停止煉功。由於大家想不通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無端的禁止,所以當天的一早,她們就和幾名同修去了遼寧省政府的瀋陽所在地。許多大法弟子靜靜的坐在那裏希望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這樣的和平行動卻遭到了警察無禮蠻橫的驅逐。隨後中共邪黨便開始操控所有的國家媒體和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大肆的誹謗污衊和栽贓陷害。面對鋪天蓋地的不實報導,身為法輪功學員的他們深知自己有權利和義務去證實並維護大法的清白,因此同年七月母親和哥哥毅然的去了北京,希望以和平請願的方式解除政府對法輪功的誤解以及要求立即釋放被捕學員。當時北京的天安門廣場聚集了很多從全國各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大家表情嚴肅、秩序井然。後來的迫害形勢越演越烈,大法被無端的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這都使因為得法而深受益處的母親和哥哥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
第二次去北京的和平請願,無辜的母親和哥哥卻遭到了惡警的抓捕,哥哥在天安門被毒打,隨後他們被關到了瀋陽駐北京辦事處的地下室。那裏地方狹窄,環境惡劣,只有一床被褥大小的地方卻關著十幾名大法弟子,根本不能睡覺。幾天之後警察將一批大法弟子遣返回所在地的瀋陽市看守所關押。母親被拘留十五天之後釋放回家,哥哥也被拘留十五天後卻被單位接走看管起來。當時我去日本,他們都沒有來送行。由於單位受到上級部門的施壓,單位領導害怕受牽連,所以哥哥一直被關到快過年了才被放回家。
二、哥哥遭九年冤獄迫害
之後的日子,家無寧日,警察和居委會的人成了家裏的常客,不時的上門騷擾,甚至四次無故的進行抄家,非法的收走了所有關於大法的書籍和資料。因為哥哥是重點被監視對像,所以警察不是到我家裏,就是讓哥哥去派出所報到。還逼他保證說再也不去北京了。由於哥哥始終堅信大法,並沒有正面回答,所以就在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的前一天,哥哥被強行綁架到了張士勞動教養院迫害。當天晚上家人得到通知去送被褥,並得知了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那個原本應該是和樂團圓的新年便在一片愁雲慘霧中度過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更是難以接受,悲痛欲絕,終日以淚洗面。在教養院,哥哥也受盡了各種折磨和迫害。除了強行洗腦,不讓睡覺,每天還必須做電視機零件的苦力。由於勞動配額多,不做完不能休息,所以哥哥幾乎每天都要幹活到下半夜兩點之後才能稍微休息一下。但是這樣的魔難並沒有讓哥哥放棄大法的修煉。
一年教養期滿之後,為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清白和挽回大法的名譽,哥哥和幾名大法弟子開始了印發真相資料,刻錄光盤告訴民眾真相,希望大家不要被邪黨矇蔽而在無知中作惡。可是這一切都遭到了中共邪黨警察的嚴密跟蹤和監視,二零零一年的五月十九日,在他們所租的房間裏,哥哥和幾位同修再次被東陵區南塔派出所的惡警綁架。為了逼迫他們放棄修煉,惡警對哥哥實施了非法審訊,毆打等殘酷的折磨。哥哥被打的昏死過去,三天之後才醒來。八月二十九日哥哥被送到東陵區看守所進行關押。
二零零一年的八月二十九日,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哥哥被東陵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九年,並且上訴遭到駁回。在押期間,由於遭受到非人的對待,哥哥一度出現吐血的危險狀況。父母接到通知後送錢去給哥哥治病,見到他的時候,哥哥已經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渾身無力,只能趴在桌子上,頭都抬不起來。在場的父母老淚縱橫,焦急萬分,心痛不已。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哥哥和一起被抓的大法弟子被轉到了瀋陽第一監獄的入監隊,之後又被送往遼寧省瓦房店監獄關押。瓦房店監獄更是出了名的邪惡集中的地方,不止非法動用各種刑具,包括電棍、死人床、小板凳等,還經常指使普通犯人毒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裏面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度日如年。監獄還經常以各種不實的理由,拒絕家屬的合法探視,剝奪了作為一個人所應該享有的最基本的權利。
二零零七年的十二月,哥哥和其他同修又再次的被轉移到了大連南關嶺監獄,至今也沒有獲得釋放。哥哥剛被抓的時候只有二十四歲,正值青春年少,身強力壯,人生的黃金時段,卻被一場荒謬絕倫、顛倒黑白、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折磨的不成人形,九死一生,含冤的在拘留所、勞教所、監獄中度過了寶貴的青春歲月。難道堅持信仰、善良、做一個好人竟要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嗎?
三、母親遭慘烈的迫害
自從去北京上訪被遣返之後,母親也變成了中共邪黨黑名單上的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剛好是哥哥第一次勞教被釋放之後的一個月左右。母親無故的遭到了大東區株林派出所的綁架。關押初期不准睡覺,不讓吃飯,只能站立還不允許動。每天軟硬兼施,逼問母親做了甚麼。持續折磨了兩天兩夜後,由於母親拒不承認,第三天就被送到第五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那時裏面已經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他們和普通的勞教犯人被關在一起。而且五所的衛生環境極差,被褥從不拆洗,惡臭難聞,上廁所和吃住都在同一個房間。期間據親戚是警察的一名普通犯人講,中共邪黨上級對法輪功學員採取了懸賞緝拿式的卑鄙鎮壓手段,抓住一名三千元,轉化一名八千元。這樣就更加加重了大法弟子們的苦難。
經受了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後,母親又被株林派出所的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行送進了龍山教養院,被迫接受勞動教養一年。龍山教養院裏面關押著三百多名大法弟子,除了每天對他們進行強行洗腦,被迫轉化外,還必須長時間蹲著,不讓睡覺,另外還要幹活,這都讓當時已經五十多歲的母親受盡了痛苦和折磨。一年之後當母親帶著傷痕累累的身心回到家裏的時候,聽說哥哥再次被綁架,還被非法判刑九年。這無疑又是晴天霹靂,雪上加霜。雖然經過了如此巨大的災難卻並沒有使她背棄大法。除了定期去看望哥哥並鼓勵他堅持自己的信仰外,還試圖將師父的書和經文送給在監獄中不能學法的同修們,好讓他們以法為師更加堅定自己走的路是正確的。但是這種做法並沒有成功,書和經文在沒有被送到的時候,就被惡人發現,於是一場更大的磨難又再一次的降臨到了母親的身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母親再次被東山派出所的惡警從家中綁走,送進了瀋陽市看守所。到了那裏之後母親為了堅決抵制迫害,開始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並堅持煉功,給普教講真相。第三天的時候惡警指使了幾名普教強行將母親送去灌食,用又粗又硬的膠皮管子往鼻子裏插,然後灌入玉米糊和濃鹽水。他們粗暴的行為弄得母親滿身滿臉都是血,痛苦不堪。在看守所呆的十天裏,母親被強迫灌食三次,到了第十天的早上,獄醫在給母親量血壓的時候覺得危險,就將她送到了大北監獄醫院。母親被放置到醫院地下室裏的病房中,屋裏又陰又冷,當時又正是數九寒冬的季節,只給一床薄被根本無法禦寒,所以不吃不喝,再加上整天無法入睡,母親在絕食抗議進行到一個月的時候人已經變得骨瘦如柴,打點滴都找不到血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境地之中。後來母親意識到絕食非但沒有對邪惡的迫害起到抑制和緩解的作用,反倒可能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那樣將會更加助長邪惡囂張的氣燄,加劇迫害的進行,於是她開始吃飯。
幾天之後東山派出所又將身體虛弱的母親押送到了龍山勞動教養院。按照常理,身體檢查幾項都不合格的母親是不應該被接收的,但是當天值班的李風石硬是將母親的健康診斷書更改然後非法收押了。就這樣母親再一次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半。
龍山教養院裏的警察們在中共邪黨的命令之下更是充份暴露出了兇狠,殘忍的本性。他們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強行洗腦,還肆意的進行辱罵和毆打,並且每天都安排繁重的工作,做不完不許睡覺,手受傷了也不許休息。裏面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其中一名叫吳乃英的學員,只因為被搜查出攜帶經文,便遭到了以李風石為首的幾名惡警的同時圍攻,拳打腳踢的將她打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場面甚是慘烈。另外一名叫佟春時的大法弟子,也是第二次被捕。身患食道癌的她,不但不讓醫治,在幾天都無法進食的情況下,照樣被安排幹活,刑滿釋放後不久便含冤離世了。當時發生在中國的類似慘劇每天都在上演著,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們為了維護和堅持自己的信仰所表現出來的不屈不撓、正氣凜然的精神,不禁讓人感嘆,一部多麼偉大的大法才能造就出如此殊勝而偉大的人們啊!
四、其他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場殘酷的迫害不僅使母親和哥哥蒙受不白之冤,幾次輾轉入獄,也給我的家庭帶來了無比沉痛的打擊和傷害。
同是大法弟子的大姨,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上訪遭到被勞教三年並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刑滿後不但沒有獲得釋放,反而無故的再加刑三個月。
舅媽並沒有去北京,只是因為相信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二零零三年也被勞教一年半,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
由於眾多家人的不幸遭遇,使年邁的外公急火攻心,患上了腦血栓,從此長年臥床,一病不起。外婆也在傷心之餘,身患重病,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隨後的幾年中,外公和爺爺也帶著滿腔的憤怒和遺憾相繼去世了。直到臨終前都沒能有機會再見哥哥最後一面。
出獄後的母親面對著外公臥床,外婆離世,兒子被迫害關入監獄等諸多的家庭巨變,精神一度瀕臨崩潰的邊緣。憑著對真、善、忍無比堅定的信念,母親走過了那段黑暗而又漫長的歲月,看護當時臥床的外公,做自己應該做的。
而這期間,身在日本的我,面對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家庭變故,雖然痛不欲生,但是知道母親和哥哥相信真、善、忍,做好人,堅持信仰沒有錯,所以一直默默的支持他們的行動。由於早年離家,我並沒有被列入中共邪黨的黑名單,所以曾經多次回國探親,只是希望可以給家人更多精神上的支持和安慰。十多年來,我由親身經歷了家人因為學法而受益良多,到之後我也因家人的影響而修煉法輪大法,其中雖然漫長,但是這部偉大的大法,卻沒有因為中共邪黨的打壓和時間的流逝而褪色絲毫,反而洪傳世界的一百多個國家,為千千萬萬的人帶來了福音。現在我來到美國,我相信正義始終都會戰勝邪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家一定會有重新團聚的時刻。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持續了十多年的時間,其中有千千萬萬的家庭因此而被迫流離失所,甚至是家破人亡。而在這樣一個自稱是「人民共和國」的國度裏,竟然上演著如此血腥黑暗的迫害,無視基本的人權和道德,眾多的中國民眾何時才能擺脫掉中共邪黨的統治呢?所以我希望世間上的人都能了解事情的真相,面對邪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應該站出來揭露它。也希望各國政府、議員和人權組織關注和重視在中國所發生的一切,並伸出援助之手,儘快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還法輪功一個清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11353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江西報導)2009年12月9日至10日,江西省都昌縣公安局人員不務正業,對二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進行騷擾迫害,給二位老人及其家人的身心帶來了傷害。
有四個惡警竄入大法學員邱太金家,威脅恐嚇已經八十三歲的邱太金老人:不准煉法輪功,再煉還得抓你!並且強行給邱老爺拍了照,做了審訊筆錄。
有兩個惡警竄入80歲的老人陳茂書家,對陳老進行威脅恐嚇,強迫老人做了審訊筆錄、畫押簽字,後又拿出照相機強行對老人家拍了照。
邱太金,男,都昌縣造船廠退休職工。1996年70歲的他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恢復到了難得的健康狀況。自江氏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老邱也多次被公安審訊迫害,2001年並被勒索罰款3000元。
陳茂書,男,退休老幹部。1998年夫婦倆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都得到了健康,原來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1999年大迫害開始後,迫於邪惡勢力的打壓,一度放棄了修煉法輪功,以致原來的病症復發,住院做了手術治療,出院不久就遭到了這些惡警的騷擾、恐嚇,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2009年12月初,江西省都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伍尤龍帶人多次騷擾大法弟子,12月9日上午闖到都昌調查隊,非法訊問正在上班的大法弟子柳秋生;闖入大法弟子曹換女的化妝品商店,威脅、恐嚇。曹換女與母親沈榮香(今年65歲)長期受到不法公安人員的騷擾、恫嚇迫害,曾經被非法勞教迫害,在九江市馬家壟勞教所被強迫做苦工,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都昌縣77歲大法弟子殷育才,2001年3月被非法勞教,在馬家壟勞教所被非法勞教迫害3年整,2005年被非法判刑8年,在豫章監獄長期遭受高強度的奴役迫害。
主要責任人(區號0792):
汪瑞強,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 15870826686、辦5223135-4501
王武靈,縣政法委副書記 13803553788、辦5223974、家5221021
閔建生,縣政法委副書記 15979979336、辦5223974、家5222434
陳正初,縣公安副局長、「610」主任 13907924449、辦5223135-4504、家5222084
汪波,「610」副主任 13607026498、辦5223974、家5222855
洪 流,縣國保大隊長 13803554095或13803554098(手機)辦5223135-4522
譚新民,國保大隊指導員,已得紅斑狼瘡13707922988、辦5223135-4522.他的妻子是商業局幹部,下屬一單位的工會主席秦玉清13870280889(手機);
伍尤龍,國保大隊第三個頭子,13879286555(手機);
方長根,國保大隊惡警,一直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13607026428(手機)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河南報導)杜方華,女,63歲,中原油田水電退休集體工,老伴已去世。2009年12月2日,老人由於信仰「真、善、忍」,被中原油田「610」、公安局劫持,並非法關押在黃埔拘留所。為了逼迫其寫下所謂的「保證書」,「610」通過單位威逼杜方花不修煉的大兒子,也把他一併非法關押。12月7日,杜方花母子被放回家,「610」仍不罷休,逼迫其大兒子把母親接入自己家中監視。
溫風清,女,60左右,2009年12月1日在農村講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被惡人陷害,被濮陽縣王助鄉派出所非法劫持,後轉交濮陽市國保大隊以鄭永海為首的一夥惡警手中,把溫風清非法關押在濮陽市看守所,不讓家人見面,聽說沒幾天就被秘密勞教兩年,不知下落。
溫風清修煉法輪功前身體多病,修煉後久治不癒的疾病都好了,只是不願違背良心說假話,卻慘遭多次迫害。在2006年被濮陽市國保大隊非法劫持,後被送往鄭州十八里河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遭受惡言惡語攻擊,每天被奴役勞動十幾小時,在外面臉色紅潤、身體健康的溫風清,被非法勞教一年後,臉色蠟黃,身體瘦弱。
韓青,原中原油田局工會女工部長、現「610」辦負責人 | 沙啟軍,男,現任中原油田局黨委書記 |
中原油田黨委書記 沙啟軍
電話:0393 ----4733366(辦)
0393---- 4819299、4861693(家)
手機:13603835009 13603835001
油田「610」韓青:(上圖)
手機:13503935126 電話:0393----4826526(家)
中原油田「610」張忠華:
手機:0393----13333937550
中原油田公安局 朱豔群:
手機:13839257775 電話:0393----4771698
中原油田惡警 桑虎: 手機:13803934516
油田網絡監察惡警 趙偉:
手機:13703476335 電話:0393----4825668
濮陽市「610」負責人:邊宏慶
濮陽市公安局
地址:河南省濮陽市勝利路3號 郵編:457000
電話(以下區號均為0393)
總機電話:0393-8820000
國保大隊政委王海真辦公室電話:8820232
四、內部處室及聯繫電話
警令部 8820027 指揮中心 110
政治部 8820086 紀律檢查委員會 8820100
警務督察大隊 8820110 法制室 8820184
出入境管理科 8820193 控告申訴科 8820204
禁毒支隊 8820210 刑事偵查支隊 8820715
交巡警支隊 8820500 治安管理支隊 8823000
監管警察支隊 8929000 消防支隊 119
經濟犯罪偵查支隊 8820267
阮金泉,濮陽市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邪黨委書記、局長。 | 賈天波,濮陽市公安局邪黨委副書記、政治部主任,原「610」辦公室主任 |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浙江報導)浙江省溫嶺市新河鎮大法弟子余立新,曾先後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判刑,身陷囹圄達八年多,受盡折磨。余立新二零零九年才出獄,日前又被惡警綁架,再次被非法判刑。
余立新,男,四十三歲。二零零一年一月,余立新到北京上訪被抓,後被秘密劫持到十里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四年五月,余立新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半。
二零零九年九月,余立新又一次被綁架,惡警搶走七千元錢。余立新在看守所一直絕食反迫害,受盡折磨,惡警把他綁到溫嶺第一醫院藥物注射中心(即戒毒中心)強制注射藥物,他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還戴腳鐐,腿不能彎曲。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當地邪黨公檢法人員在人民醫院藥物注射中心四樓對余立新非法開庭,不告訴家人及律師。律師去調查,才知道四日上午八點在人民醫院四樓開庭。親戚朋友聞訊趕到醫院,警察不讓進去旁聽,親友堅決不同意,最後幾乎所有人都進去旁聽了。邪惡人員怕得要命,搜查每個人身上的東西,不准帶任何東西,包括有金屬的東西,還給每個人的錄像,走到裏面又照相。
沒過一會兒,兩個警察就把余立新架著出來,因余立新被迫害的根本動不了,眼睛閉著,腿直著不能彎曲,講話聲音很低沉。後法庭非法判余立新有期徒刑四年。
部份相關信息:
溫嶺市法院審判長夏福明 辦0576-8612882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7/113397.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重慶報導)2009年12月,接受重慶江津市法輪功學員況欣榮妻子的授權委託的北京梁小軍律師,在辦理況欣榮一案的過程中,受到來自江津市政法委的非法阻撓,江津市看守所拒絕安排律師會見況欣榮,江津市法院拒絕接受律師擔任況欣榮的辯護人。目前,況欣榮是否已被開庭以及開庭時間都尚不清楚。
鑑於江津市法院和江津市看守所的行為嚴重違反了《憲法》、《刑事訴訟法》和《律師法》的相關規定,梁小軍律師已向重慶市紀律檢查委員會等相關機構與部門提出對重慶市江津市法院和看守所的公開舉報。
舉報信指出:(一)江津市人民法院違背司法獨立原則,違反《憲法》和《刑事訴訟法》等相關法律法規的規定,剝奪被告人獲得辯護的權利和律師為被告人提供辯護的權利。(二)江津市看守所違反《刑事訴訟法》和《律師法》的相關規定,剝奪律師的會見權。(三)江津市政法委作為黨的部門,公然將自己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嚴重破壞了我國法律的實施。
舉報信中寫道,江津市人民法院在律師未見到被告人的情況下,藉口被告人不委託律師辯護,將已經發出的起訴書和開庭傳票強行收回,剝奪被告人獲得辯護的權利的行為,是對《憲法》等相關法律的違反,是對公民基本人權的公然踐踏;特別當這些行為在當地政法委的指使下做出的時候,人民法院就違背了司法獨立原則,違反了依法獨立行使審判權的法律規定,使自己降格成為某些違法部門和個人的工具。律師要求相關部門依法查處,維護法律尊嚴。
該事件是繼江錫清事件後,江津市當局的又一肆意、公然違法。今年新年正月初三,江津法輪功學員、江津區稅務退休幹部江錫清在西山坪勞教所被迫害致死亡,肋骨斷了三根,在人還活著的情況下,被勞教所宣稱「死亡」,七個多小時後,在老人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還都是熱的情況下,被勞教所強行放入冰庫。受江錫清子女委託調查江錫清死亡案件的兩位北京律師,被重慶市國保警察等暴力毆打。江津政法委書記萬鳳華在江錫清死亡案中,威逼江錫清的兒子江宏斌寫撤銷律師代理合同的所謂《終止委託書》,強迫江錫清家屬放棄通過法律手段維權;現又非法阻撓律師介入況欣榮案,甚至恐嚇況妻。
據知情人透露,江津市法輪功學員長期受到嚴厲打壓,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行走他鄉。
更多人表示,江津乃至整個重慶市對法輪功學員的嚴酷迫害與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有直接關係。薄熙來因在遼寧任職期間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被澳洲法庭判「酷刑罪」;日前又與江澤民等一起被西班牙國家法庭以酷刑罪及群體滅絕罪起訴。
江津區法院刑庭庭長李厚平 家023--4756288、13500333965、小靈通023--47937123
辦案法官張本清 家023--47566525、13452024261、辦023--47586871
重慶市江津區政法委副書記萬鳳華 13883114366、辦023-47555980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廣東報導)廣州白天鵝賓館西點師葉偉雄,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曾被邪黨人員綁架四次,陷冤獄六年。二零零九年七月,葉偉雄再次被綁架,至今仍被非法在花都區赤坭鎮的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二大隊。
葉偉雄,男,三十九歲,家住在廣州文德路金魚塘,是廣州第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廣州白天鵝賓館的老員工,任點心師長達十年,他做出的西點受到中西客人的好評。
一九九五年,葉偉雄開始修煉法輪功,他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沉迷於賭博的他很快戒掉了多年的賭癮。
在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中,葉偉雄被迫失去工作,遭邪黨人員綁架四次,陷冤獄六年。以下是葉偉雄遭迫害經歷。
四次遭綁架: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葉偉雄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葉偉雄被綁架到天河看守所,後被誣判三年,劫持在廣東省四會監獄;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八日,葉偉雄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二(或三)年,劫持在廣州市第三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晚九點左右,廣州天河區武警醫院後銀錠溏後街六十四號三樓,警察以查房為藉口突然闖入,強行將葉偉雄等五名大法弟子劫持到天河區興華派出所,連夜刑訊逼供,用兩寸粗的鐵棍打葉偉雄,葉偉雄腿部嚴重受傷。葉偉雄等旋即被劫持到天河看守所,看守所惡警讓肺結核病人把痰吐到大法弟子口裏,還叫囂「你們法輪功不是不得病嗎?」讓梅毒病人與葉偉雄睡在一起。
葉偉雄在第一次遭當局綁架後,被單位以「曠工」為由開除。沒多久,葉偉雄在廣州二沙島的新荔枝灣找了份工作,可是由於居委會和警察的經常以「關心」為名的騷擾和壓力,幾個月後葉偉雄又失去了工作。
葉偉雄在第二次遭當局綁架後,由於居委會人員、警察及「六一零」的經常騷擾和無故抄家,被迫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離家出走,在外租房住。即使這樣,家裏也遭到了嚴密的監控:有人二十四小時守候在家門口,監控人員無論颳風下雨都不離開,凡是進出人員都要查問一番。
二零零四年從四會監獄回家後,葉偉雄又經常收到居委會及片警的上門騷擾及騷擾電話,連家人都被騷擾的心情煩躁。為了避開居委會的騷擾,葉偉雄從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九年四月一直在外地打工。
二零零一年四月,葉偉雄第三次遭綁架,警察搜走他身上七千多元現金及一部手提電腦,未開具任何單據。事後,葉偉雄被關押在天河看守所期間,寫信給家人告知此事,希望家人幫忙到派出所拿回現金及電腦。但家人到派出所詢問後,警察矢口否認有此事,一分錢都沒歸還給家人。
其實,每次非法抄家,葉偉雄家中的貴重物品,如電腦、打印機、手機等都無一倖免。曾有一次,「六一零」人員非法抄家時混亂中偷走了一袋葉偉雄的姐姐出嫁時的嫁妝首飾和現金兩千元,家人後曾向有關部門投訴,可都不了了之。
再遭綁架、冤獄
今年七月,葉偉雄從外地回廣州才幾個月,又一次被綁架、抄家,又一次被抄走電腦,打印機,手機等等一批貴重物品。反覆地騷擾、抄家、綁架、監禁,使葉偉雄的家人又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八日早上,葉偉雄與家人在廣州一酒樓喝早茶,突然衝進來一大幫警察綁架了葉偉雄,並將其家人也帶去派出所問話,後又非法抄家,被抄走電腦,打印機,手機等等貴重物品一批。現在,葉偉雄被非法勞教二(或三)年,被非法關押在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二大隊。
迫害單位和責任人
東山區大塘街派出所 地址:廣州市中山三路東皋大道15號
大唐街街道主任蔡志強
大唐街街道主任王顯華(現任)
大唐街街道副主任徐廣偉
大塘街道辦事處辦公室
電話:020-83826321 83881736
地址:中山三路東皋大道17號之一 郵政編碼:510055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31/11347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淶水縣永陽鎮派出所惡警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日前已將搶去的七萬多元錢退還給大法弟子李德志的家人。但為了報復李德志,淶水縣公安局惡警於十二月八日將李德志劫持到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惡警一度拒還錢、放人
河北淶水縣永陽鎮東壘子村大法弟子李德志因向永陽鎮派出所索要被警察搶劫的七萬多元現金支票,被惡警非法關押到淶水縣拘留所十五天,後被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之後便下落不明。家人沒接到任何通知,也問不出李德志關在哪裏。
永陽派出所所長牛志剛綁架大法弟子李德志後,李德志的老父親被氣的口吐鮮血,他深知中共的邪惡手段。李德志的老母親淚流滿面,語不成聲的哭訴:我有兩個兒子,老二死了九年了,我就剩這一個兒子了,我們祖宗三代都沒人被關過,如今我兒子家的錢被搶了,被關的不是賊寇,卻是我那老實巴交的兒子,天理不容啊!我兒子那錢是賣糧食、打工攢的呀,為了家裏蓋房。這一下全被警察搶去了,連戶口本、身份證都搶走了,德志的媳婦都快瘋了,錢被搶了,派出所不給,不但不給錢還把德志抓走了,這不把我們的家破了嗎?我那兒子每天能給我們老倆挑擔水,如今我們老倆連水都吃不上,要想吃水還得我們老頭拄著棍兒,我倆用棍兒抬桶水,叫我兒子回來吧,不然我們連水都喝不上啊,你們搶了我們的錢,還把我兒子抓起來,你們是哪家的警察呀,你們執的哪家的法呀,老天爺睜睜眼吧!
李德志的妻子劉慶梅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在警察搶劫的當天,她因阻攔警察搶劫而遭毒打、關押。出來後,心急如焚的她整天寢食不安,奔走求救,當她再次找到牛志剛時,牛志剛卻說:別叫他們打電話了(指海外大法弟子不斷的用電話向其講真相),錢就給你。結果後來不但錢沒給,連人都不知關到哪裏去了。提起來,李德志的妻子就急的不斷的哭。
日前,在國際社會的壓力下,永陽鎮派出所惡警不得不退還七萬多元錢給李德志的家人。但為了報復李德志,於十二月八日將李德志劫持到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
牛志剛利用邪黨的權利,在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中又添罪證。參與伙同牛志剛綁架李德志的有東壘子村支書閆術剛,其助紂為虐,給一個善良的家庭製造巨大的磨難。天滅中共在即,希望你們不要拿著自己的生命做賭注。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重慶報導)胡明素,女,五十多歲,原為榮昌縣城鄉建委財務科副科長。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產生很大的變化:多年的類風濕心臟病及多種疾病不治而癒,工作精力充沛,家庭和睦幸福。在單位裏連年受到市縣級的表彰,連年被評為「五好文明家庭」。
就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挑起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之後,胡明素也遭受了一系列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事實。
99年「7.20」大法被迫害,榮昌縣城鄉建委主任阮維佳緊緊跟隨邪黨的非法迫害政策。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用審訊的口氣質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說,如果想了解法輪功可以借書給他看,他搖頭說不看,強迫我表態,於是我轉身離去。第二天阮維佳又叫我去,並明說這是江澤民的旨意,並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強迫我作最後的明確表態,只准回答「煉」或者「不煉」。我從健身的角度講出大法的美好,最後阮維佳還是讓辦公室主任李德勛把我報上了黑名單。
2001年11月6日,榮昌縣公安一科惡警雷天明、楊恩培闖進我的辦公地點和家中進行搶劫,隨後把我劫持到榮昌看守所迫害一個月,記警告處分。當我回到單位上班時,阮維佳採用多種方式對我進行迫害,一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指使門崗及其他人員監視我的行蹤,並隔三差五的伙同邪黨組織成員對我進行文革式的批判、鬥爭;二是縮小我的工作職責範圍,財務科的部份工作由政秘科接管;三是利用財政、審計部門在經濟上對我個人進行審查,表面上是對單位查賬,實質上是妄圖從經濟上找到迫害我的藉口,顯然這是在為下一步迫害做準備。
2001年7月中旬的一天深夜,榮昌縣昌元鎮派出所派人非法在我家門外敲門長達幾個小時,我抵制迫害不予開門。8月6日我又被榮昌縣公安一科綁架到榮昌縣看守所迫害15天。我的丈夫被勒索現金三千元。
此後,惡人阮維佳變本加厲對我進行迫害。首先剝奪了我的勞動權利,強迫我遞交提前退休的「申請」。當我問為甚麼要我提前退休時,阮惡狠狠地說:「不跟你說為甚麼,叫你退就必須退,如果不退,今後誰都不能聘用你。」我被迫提前退休。最後阮維佳還是說了句大實話:「胡明素,你甚麼都好,就是那個問題(指我煉法輪功)。」我反問道:「那個問題難道是我的錯嗎?」
之後,榮昌縣城鄉建委又串通榮昌「六一零」的不法之徒於11月16日出動十幾個人非法闖進我家,當時家中只有我一人。他們極野蠻的對我抬手抬腳把我綁架到沙坪壩井口洗腦班。洗腦班的惡徒強行限制所有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強迫大法學員「學習」各種謊言編造的攻擊大法的所謂文章和錄像,在精神上摧殘大法學員。
在年終工作考核時,榮昌縣城鄉建委全盤否定我的工作成績,掠奪了我的全年工作獎金。
2002年1月25日,我離開榮昌,開始過著漂泊流離的日子。
2003年8月,因我所在地大法弟子被綁架,榮昌和永川兩地惡警到處找我。經常到我的弟弟和父母家蹲坑、進門騷擾,我從此流離失所。在2003年11月至2006年8月的連續34個月內,我的退休金以及所有應該享有的福利及待遇被非法剝奪。
2005年5月11日,我再次被榮昌縣公安一科從重慶市沙坪壩磁器口綁架到榮昌看守所迫害一個月,6月9日又被劫持到重慶市茅家山女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2007年10月,2008年7月,2009年9月,重慶龍溪鎮派出所及榮昌縣城鄉建委還對我及我的弟弟家進行騷擾。
奉勸還在助紂為虐的江氏的追隨者們能審時度勢,懸崖勒馬,不再為江氏賣命,立即停止對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和構陷,加緊彌補所犯罪行。天滅中共在即,趕緊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為自己和親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善惡有報是天理,等惡報來臨之時,後悔晚矣。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湖北報導)
一、徐貴珍被迫害紀實
徐貴珍,女,現年四十九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四組。在一九九八年她聽村裏人講修煉法輪大法可以祛病健身,家庭安順,就請來《轉法輪》,仔細閱讀,又學會法輪功五套功法,真的受益無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她想:這麼好的大法居然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要到北京上訪,澄清事實。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徐貴珍到北京去上訪,被本村村民惡意舉報,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何亞軍(副所長)到北京,找到她與另二十餘名大法學員,惡警何亞軍用偽善的手段欺騙她說自己是到北京出差,並對她和另十九名蔡山鎮大法學員說:你們回去,蔡山鎮派出所不會找麻煩。蔡山鎮二十名大法學員聽信惡警的謊言,坐火車一路被惡警何亞軍押送回來。剛到江西省九江市火車站,就被蔡山鎮派出所一群惡警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
蔡山鎮派出所惡警非法審訊時,很多大法學員遭到毒打和惡警們下流謾罵,並強制她們出綁架她們的出租車車費。非法審訊時,惡警殷曉峰(音)把徐貴珍的頭往鐵門上撞,撞得她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並用下流的語言謾罵她。隨後惡警殷曉峰又用警棍狠毒的抽打她的全身,她的身體被打的大面積青紫。
迫害一夜後,第二天惡警們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迫害。迫害期間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奇(音)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非法提審,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她未妥協,迫害十五天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逼她踩大法師父像,她未踩。此次迫害蔡山鎮派出所敲詐一千元,黃梅縣第二拘留所敲詐三百元,家人探望花費五十餘元。
二零零二年六月,蔡山鎮派出所惡警把徐貴珍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一戴眼鏡的惡警用手毒打她頭部,她的頭被打的暈眩。另一名惡警把她身上穿的煉功褲從右褲腳撕開到褲襠,她對惡警說:「你們撕我褲子幹嘛?我的褲子礙你們甚麼事嗎?」惡警說:「你就不應該穿這褲子。」迫害一夜,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繼續迫害。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非法提審,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她未妥協。此次迫害十五天,黃梅縣第二拘留所敲詐三百元,家人探望花費五十餘元。
二、向鳳娥被迫害紀實
向鳳娥,女,現年四十四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六組。未學大法前,她經常和婆婆生氣,心情鬱悶,總想有一個不生氣的辦法。一天她聽村裏女孩說學法輪功能不生氣,還能鍛煉身體。她說等她棉花撿完後再學。棉花撿完後,她真的來學法輪功了。看完《轉法輪》,她才明白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從此後她與人為善,真誠待人,處處忍讓,和婆婆再也不生氣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氏流氓集團在中國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她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信仰自由權,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進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煉功者洗刷不白之冤。她步行到武穴市火車站,在蘄春火車站被惡警綁架,惡警逼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下火車後,劫持到蘄春派出所,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齊(任所長)指使幾名惡警把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從蘄春派出所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指導員陶登九(音)、熊雄(同)等五名惡警同時圍上來毒打她,惡警陶登九用手電筒打她的太陽穴,另幾名惡警對她拳打腳踢,把她打倒在地後,惡警們用腳在她身體上踩。打了一個小時,她被打的全身大面積青紫,旁邊的人嚇得發抖。在派出所折磨二十四小時才把她放回家。
幾天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奇(任所長)伙同蔡山鎮綜合治理辦公室幹部李紀良(音)、政法委胡統一(音)在蔡山鎮派出所辦洗腦班,把她與另二十餘名大法學員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逼她們在派出所挑泥巴填派出所院子並逼迫她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迫害二十多天,大法學員們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惡警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一月,黃梅縣公安局駱惡警(任局長)伙同蔡山鎮蘭橋村村長費玉中(音)到她家騷擾,看到她家有大法書籍,駱惡警打電話到蔡山鎮派出所,陶登九、殷曉鋒二惡警開警車到她家把她綁架到派出所,一到派出所,惡警殷曉鋒把她吊銬在窗子上後,下流的用手在她胸部摸。非法審訊後,惡警們連夜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迫害。在黃梅縣第二拘留迫害期間,黃梅縣公安局劉科長非法提審她,劉科長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還煉,斷頭也煉,槍斃也煉。」惡警劉科長用拳頭狠毒的打她的後背。此次迫害十五天,黃梅縣第二拘留所敲詐三百元,家人探望花費五十餘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大法學員向鳳娥再次到北京去上訪。被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何亞軍騙回蔡山鎮。蔡山鎮派出所惡警非法審訊時,很多大法學員遭到毒打和惡警們下流謾罵,並強制她們出綁架她們的出租車車費。非法審訊時,惡警殷曉峰(音)用警棍毒打她,當夜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她在黃梅縣第一看守所監號裏煉功,惡警費井水唆使刑事犯把她拖出監號,刑事犯手拿一米多長的竹片抽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被打的大面積青紫。她絕食反迫害,惡警費井水唆使刑事犯把她呈「大」字型綁在木梯上,(刑事犯綁她的過程中,她的上衣撕開,刑事犯用下流手段在她上身亂摸)刑事犯用力按住她的頭,惡警費井水用湯匙撬開她的嘴,灌濃鹽水。她的丈夫也和她到北京證實大法,和她同時被蔡山鎮派出所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家裏莊稼無人問津,經濟收入損失幾千元。此次迫害六十天,黃梅縣第一看守所敲詐一千八百元。
二零零三年六月,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何亞軍(任副所長)伙同蘭橋村村幹部陳亞華等三名惡警晚上十點左右到她家,非法抄家後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黃梅縣國保大隊四名惡警非法審訊她,兩名惡警用書狠毒的抽打她的臉,她的臉被打腫,嘴被打的血都濺到牆上去,胸前的衣服也淌了很多血。惡警怕暴露他們毒打逼供,把她叫到衛生間,想脫她的衣服,她高喊「耍流氓」惡警才住手,把她放回家。
回家四天後,蔡山鎮派出所梅建華等四名惡警又到她家,很多村民都來觀看。李惡警用手掐她十四歲孩子的脖子,村民都憤怒的對惡警們說:「不能打孩子,還有王法嗎!」李惡警才住手。惡警們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非法審訊後,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迫害二十八天。蔡山鎮派出所敲詐九百元,黃梅縣第一看守所敲詐五百元。
三、郭仙花被迫害紀實
郭仙花,女,現年六十四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六組。未學大法前,她經常手部麻木,身體多處有病,經常在廟裏燒香拜佛,祈求佛爺保祐,身體不適也未見好轉。在一九九八年聽村裏人說法輪功能治好她的病,又是修佛大法,她就請回《轉法輪》和學會法輪功五套功法,《轉法輪》裏講的大法「真、善、忍」教會她做人的道理,每天她都堅持煉功,她的身體很快康復。
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她步行到武穴市火車站,在蘄春火車站被惡警綁架,惡警逼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下火車後,劫持到蘄春派出所,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齊(任所長)指使幾名惡警把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從蘄春派出所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非法審訊後在蔡山鎮派出所迫害一夜,才把她放回家。此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齊伙同村幹部費入中逼迫蔡山鎮二十名大法學員每天早上六點鐘到蔡山鎮派出所挑泥土填派出所院子,中午不許回家吃飯,晚上六點鐘才能回家,惡警還經常非法審訊二十名大法學員,郭仙花也在其中被迫害,迫害十五天時,大法學員們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惡警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大法學員郭仙花再次到北京去證實大法。在北京被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何亞軍(副所長)騙回蔡山鎮。蔡山鎮派出所惡警非法審訊時,很多大法學員遭到毒打和惡警們下流謾罵,並強制她們出綁架她們的出租車車費。
非法審訊時惡警陳繼元(音)用警棍狠毒的對她全身抽打,打的她全身大面積青紫。惡警汪幹林(音)問郭仙花是誰叫她去北京,她對惡警說:「說甚麼說,我在北京買好車票自己回家,又沒找你麻煩,你還抓人。」惡警汪幹林用書在她嘴上狠毒的打十餘下,把她的嘴唇打腫,牙齒被打活動了,痛很長時間。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逼她踩大法師父像她躺在地上不踩。第三天蔡山鎮派出所伙同大隊幹部再次用強制手段逼她踩了,惡警們才罷休。此次迫害黃梅縣第二拘留所敲詐三百元,蔡山鎮派出所敲詐一千元,家人探望花費一百餘元。
四、田鳳娥被迫害紀實
田鳳娥,女,現年五十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三組。未學大法前,她經常在廟裏燒香拜佛,也未得到修道的真經。另外她還患有嚴重的氣管炎、頭暈等症,也想在廟裏求佛保祐病好。但是結果都讓她失望。一九九八年二月十五日,她喜得法輪大法,請來《轉法輪》虔誠的閱讀後,才知道這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修佛大法,她又學煉法輪功五套法,往日身體的病症也都康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邪黨集團在中國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她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信仰自由權到北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澄清冤情。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她步行到武穴市火車站,在蘄春火車站被惡警綁架,惡警逼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下火車後,劫持到蘄春派出所,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齊(任所長)指使幾名惡警把她與另幾名大法學員從蘄春派出所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一到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便用惡毒、下流的語言謾罵她們,非法搜身後,一惡警(名不詳)用警棍狠毒的抽打她的全身,打的她全身大面積青紫,在蔡山鎮派出所迫害一夜後,才放她回家。
此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齊伙同村幹部費入中逼迫蔡山鎮二十名大法學員每天早上六點鐘到蔡山鎮派出所挑泥土填派出所院子,中午不許回家吃飯,晚上六點鐘才能回家,惡警還經常非法審訊二十名大法學員,田鳳娥也在其中被迫害,迫害十五天時,大法學員們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惡警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大法學員田鳳娥再次到北京去證實大法。她看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到處是武警和警察,還有很多大法學員拉橫幅、煉功,拉橫幅、煉功的大法學員遭到武警和警察的毒打並拖上警車被綁架。她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天安門廣場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廣場附近的派出所,非法審訊後把她放了。後碰到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何亞軍(副所長),被騙回蔡山鎮。蔡山鎮派出所惡警非法審訊時,很多大法學員遭到毒打和惡警們下流謾罵,並強制她們出綁架她們的出租車車費。非法審訊過程中惡警殷曉峰用警棍在她的手背、全身狠毒的抽打。田鳳娥對惡警笑,惡警殷曉峰把警棍打掉地上才罷手。蔡山鎮派出所惡警還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等物品。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迫害兩個半月。黃梅縣第一看守所敲詐一千五百元,蔡山鎮派出所敲詐一千元,家人探望花費二百餘元。
二零零一年,蔡山鎮派出所惡警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後,有一名惡警說脫掉她衣服,她對惡警說:「你們脫女人的衣服,不是流氓嗎?」惡警陶登九(音)用五寸寬的長木板狠毒的攔腰打她幾下,把木板打碎了。非法審訊後,把她關進派出所號子迫害一夜,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她在黃梅縣第一看守所絕食抵制迫害,被惡警費井水唆使刑事犯把她拖出監號,把她呈」大「字型綁在木梯上,惡警費井水說絕食十一天的鹽要她一頓吃下去,隨後拿一碗很濃的鹽水逼她喝。她在監號裏背大法,惡警費井水唆使刑事犯把她拖出監號,刑事犯用粗木棍狠毒的全身抽打她,她身體上多處被打破皮。此次迫害四個半月,黃梅縣第一看守所敲詐二千元,家人探望花費二百元。
二零零五年,蔡山鎮派出所惡警伙同村幹部費國海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李英鄉洗腦班迫害,她走脫。
五、費月堂被迫害紀實
費月堂,男,現年六十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一組。他從事油漆職業,患有嚴重的職業病:吐痰、吐膿、吐血。還伴有頭痛、肩周炎、腰椎病、關節炎、胃病、手指神經萎縮等症。手拿盤子、筷子像電打一樣難受。他的妻子以前經常往廟裏跑,也沒跑出甚麼名堂,他很反感。一九九六年他在湖北省武漢市打工回家,聽兒子對他說:「媽不到廟裏去了,現在煉法輪功呢。」他早就不想妻子到廟裏去,聽兒子講後很高興。妻子對他說:「你也來煉法輪功,和我做個伴。」當晚他就和妻子一起到功友家學煉法輪功。很快他的身體就康復了,真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滋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中共邪黨在天津迫害大法學員,他決定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信仰自由權、上訪權、申訴辯護權進京上訪,七月十多日,他和二十名大法學員合租一輛客車到武漢市坐火車到北京上訪。在黃梅縣高速路口被黃梅縣公安局惡警攔截後,和他一行二十名大法學員都被綁架到黃梅縣胡世柏派出所,蔡山鎮派出所惡警吳登奇(任所長)等幾名惡警趕到胡世柏派出所,把他和二十名大法學員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非法審訊,第二天把他放了。此後他和二十名大法學員每天早上六點鐘到蔡山鎮派出所挑泥土填派出所院子,中午不許回家吃飯,晚上六點鐘才能回家,惡警還經常非法審訊二十名大法學員。當時他還從事油漆工作,他在派出所挑泥土時正是年底,很多結婚辦喜事等著要家具,家具廠的老闆一時找不著嫻熟的油漆員工。就到派出所求情放他。蔡山鎮派出所不但沒有放他,還要打家具廠的老闆。無奈他白天在派出所挑泥土,晚上回家還要做油漆。迫害二十多天,大法學員們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惡警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他再次到北京去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他親眼目睹接二連三的有大法學員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和武警便蜂擁而上,拳打腳踢,用腳狠毒的在被打倒的大法學員身上踩。警察和武警把女大法學員的頭髮用力揪住往警車上拖。看到這種情景,他自言自語:北京是中國的首都,應該是和平美好的,怎麼都是警察和武警執法者在打人呢?之後他也被惡警拳打腳踢的毒打。他的眼睛被打的勉強睜開,眼圈青紫,臉也被打腫了。
被惡警何亞軍騙回後,惡警們連夜把他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在黃梅縣第一看守所開始幾天,刑事犯每天都毒打他。
費月堂在黃梅縣第一看守所迫害兩個多月時,蔡山鎮中學開萬人批鬥大會,他被蔡山鎮派出所從黃梅縣第一看守所綁架到蔡山鎮中學批鬥大會批鬥。批鬥後,惡警逼他寫三書,他未妥協。此次迫害蔡山鎮派出所敲詐二千元,黃梅縣第一看守所敲詐一千五百元,家人探望花費二百餘元。
此後,蔡山鎮派出所惡警經常騷擾。
六、李月娥被迫害紀實
李月娥,女,現年六十七歲,家住黃梅縣蔡山鎮蘭橋村一組。做童養媳的她從小就幹很多的活,過度的勞累導致她身體患有很多疾病。病魔纏身使她終日鬱鬱寡歡。兒媳婦對她說:「聽說好多人煉法輪功把病都煉好了,煉法輪功又不要錢,不妨你也煉你試試。」她就學煉起來,果然沒過多久,她的身體真的健康了,從那以後,她逢人便講法輪功太好了,李大師太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在中國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她到功友家煉功,被惡人舉報,蔡山鎮派出所惡警把她綁架到蔡山鎮派出所,吳登奇、何亞軍、陶登九等幾名惡警非法審訊她。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黃梅縣第二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黃梅縣第二拘留所迫害期間,她每天被逼勞動。此次迫害黃梅縣第二拘留所敲詐三百元,家人探望花費五十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30/113463.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大陸報導)江西省鷹潭市大法弟子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現居住在上海市閔行區)因為修煉法輪功,從2004年至2009年,5次申請護照都遭到拒絕。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唯一的孩子在日本,夫婦二人都7年間都無法和自己的孩子團聚。
章有亮、付金雲夫婦 |
2009年12月,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第5次提出申請。鷹潭市月湖區派出所所長楊勇在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申請表上簽下「同意出境」,鷹潭市月湖區公安局外事科科長夏水開也轉變一直以來對待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態度,在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申請表上簽字後將申請表遞交到鷹潭市出入境管理處。
可是不久,參與迫害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惡徒──鷹潭市月湖區派出所副所長葉風生及南昌客運段鷹潭車隊隊長祝光躍得知此消息後,分別打電話給江西省鷹潭市出入境管理處處長蔡明,聲稱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由於修煉法輪功,屬於不准出境的五類人員之一,要求拒絕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申請。葉風生及祝光躍稱自己不曾同意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申請,這次是由其他人簽的字。江西省鷹潭市出入境管理處處長蔡明拒絕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護照申請之後,還打電話訓斥在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申請表上簽字蓋章的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派出所所長楊勇及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公安局外事科科長夏水開,大罵二人做事糊塗,並威脅二人今後要注意。
章有亮、付金雲夫婦5次申請護照都被拒這一件事,從一個側面有力的證實了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是存在的,並且至今一直仍在持續著。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中共邪黨所謂的法律其實只是一紙空文。所謂法律保障每個公民的合法權益等說法,只是一句空話。護照作為一個公民的身份證明,只要你是中國公民,就享有擁有護照的權利,拒絕發給護照,這等同於是剝奪了該公民的中國國籍,這也違反了中共邪黨自己制定的國籍法,侵犯了公民的國籍權。
另外,自2007年9月以來,截至2009年12月14日發稿時為止,上海市閔行區章有亮、付金雲夫婦住所外蹲點的便衣,對章有亮、付金雲的跟蹤騷擾每天都在持續。2009年12月開始,在章有亮、付金雲夫婦註銷上海市的暫住證以後,他們在上海的住所(上海市閔行區春申路3355弄15號201)外負責蹲點便衣增加到了4個,3個男的1個女的,對章有亮、付金雲夫婦進行24小時盯人騷擾一直至今。在此再次呼籲國際上所有有正義感的人士來關注中國共產黨政權發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讓我們攜起手來制止這場人類歷史上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
參與迫害章有亮、付金雲夫婦的惡人如下:
廖剛 南昌客運段段長 0791-7021252
祝光躍 南昌客運段鷹潭車隊隊長 電話 13807019450 家裏電話 0701-6266280
葉風生 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派出所副所長 電話 0701-6662555,0701-6621895
彭明 江西省鷹潭市出入境管理處處長 辦公室電話 0701-6698837
周春祥 南昌客運段人事科科長 手機 13870078059
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出入境辦公室 電話 0701-6698912
南昌客運段保衛科0791-7024482
沒有直接參與迫害但是對真相還不夠了解的相關人員
南昌客運段退休職工管理辦公室0791-7024462
南昌客運段鷹潭車隊 書記 章萍 手機 13607018535 家 0701-6226604
南昌客運段鷹潭車隊 副隊長 吳德太 手機 13807013235 家 0701-6226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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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湖北報導)2009年11月30日凌晨兩點,武漢市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惡警在武昌大東門機電市場強行綁架了兩位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並野蠻毆打他們。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機智走脫,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女友黎秀豔去要人反被綁架。
事發當時,惡警們強逼兩位法輪功學員上警車,兩學員說他們沒有犯法,不上車,警察就打人。兩名市場保安一齊幫忙用拳腳一頓亂打。這時兩位學員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警察打人,知法犯法。」很多群眾從睡夢中驚醒,都看到他們行兇的惡劣行為。110警察又打電話到派出所。隨後又來一輛警車兩名警察,惡警保安共六人把二位學員強行綁架到首義路派出所。一法輪功學員當晚就被打得送醫院檢查,醫生說心臟有問題,但沒給治療又被拉回派出所,惡警讓他躺在值班室的地板上挨凍。這位法輪功學員全身脹痛,小便也痛,只好由另一法輪功學員用礦泉水瓶接尿。惡警輪流看守,卻視而不見不管。
30日上午,穿031992號警服的惡警帶著四個惡警把那位學員強行送到武漢大學醫院檢查,當時醫院很忙沒檢查,又拉回派出所,仍放在值班室的地板上,並拍了照。下午三點多鐘,五個惡警強行把兩位學員抬上警車送到武昌區拘留所。
法輪功學員在警車內大喊「法輪大法好,信仰自由,警察打人,知法犯法,迫害煉法輪功的好人。」羅盛(音)等五個惡警對他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惡警們還蒙住學員的口,用一副銬子銬住一學員的手和另一學員的腳,再用腳壓著銬子,使學員們疼痛難忍,一位學員的臉部、手腕被折磨得皮破血流,棉襖扯破,拉鏈扯爛。惡警們把那位學員拖出警車,抬進武昌區拘留所放在地上,並騙拘留所的人說檢查過了兩次沒事,只是心跳有點快,但拘留所見狀而拒收。惡警們又把這位學員拉到武昌第三人民醫院。
30日下午6點多鐘,穿031992與031932號警服的惡警叫醫生只開藥打針,不需要檢查,妄圖推卸責任於醫院。兩警察趁機溜走。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位法輪功學員走脫,至今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還被非法關押在武昌區拘留所。
12月1日,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爸爸與他的女友黎秀豔去派出所要人。惡警說:「看樣子你也是煉法輪功的,要把你關起來。」接著又給他們照了相。
12月3日上午,黎秀豔再去派出所要人,從上午9點至下午2點45分她還打了兩次電話告訴家人,說她在派出所營救未婚夫。隨後再打電話沒人接,至今沒回家。他爸爸再去派出所問情況,派出所的惡警矢口否認,佯裝不知。黎秀豔隨身帶有一個包,內有兩張身份證,手機一部,人民幣1000元左右,還有大法書等。黎秀豔是崇陽縣沙坪鎮堰市村學員,被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綁架至今未歸。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吉林省「六一零」派爪牙祝家輝、高志錄等人到九台市勞教所對大法修煉者進行所謂思想「轉化」。
祝、高等人為了完成「六一零」交辦的任務,以調研為名,先後再次對九台勞教所四十餘名大法修煉者進行摸底,掌握情況後,責令九台勞教所停止對法輪功學員一切勞役,將重點全面轉到「轉化」上。
九台勞教所先後於十一月十六日、二十日兩次召開全體獄警會議,部署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為加大迫害力度,勞教所對參與的獄警實行利益驅動,規定「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獎人民幣五百元。
十一月二十三日,新一輪「「轉化」」迫害正式開始,各大隊獄警不分晝夜找大法修煉者談話,祝、高更是赤膊上陣,直接參與、指揮迫害。祝、高二人以「轉化」法輪功而出名,多次受到邪黨獎賞。他倆自二零零四年以來,玩弄欺騙、偽善等手段,以幫助修煉者提高為名,愚弄、欺騙修煉者,企圖使修煉者從正法修煉轉到個人修煉,繼而放棄對真理的正信,從而達到令大法學員放棄信仰大法、放棄助師正法的責任、最後認同或默認了邪黨迫害大法的目的。目前,個別認識不清的學員被其蠱惑,為邪惡助場。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江蘇報導)江蘇省無錫監獄,即江蘇省無錫建華機床廠,位於江蘇省無錫市吳橋西路121號。該監獄從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就開始關押、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現已成為江蘇省迫害男大法弟子的邪惡中心,省內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幾乎都會送到這裏。據不完全統計,被迫害人數達一百人。
無錫監獄現有十五個監區和1個醫院,每個監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很多大法弟子被隔離迫害,一般的監區有一、兩人。
其中,十四監區成立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其前身就是原來的一監區二分監區,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裏面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二十多人。該監區有三層樓,一樓的閱覽室到處張貼著邪惡宣傳報,污衊大法的謊言充斥著整個房間;而旁邊的活動室就是經常給大法弟子「洗腦」的場地,如強制上課、強迫看錄像等,並要求每個人進行「思想彙報」,如果有人沒有達到所謂的「要求」,將會受到「嚴管」等迫害。二樓的一邊是關押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的場所,房間裏到處都是邪惡標語,每個進來的大法學員都有四個罪犯「包夾」,強迫訓練,背監規,寫彙報,唱邪黨歌曲,不「達到要求」就被拳腳相加、體罰(強迫重複蹲下起立動作)、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惡警會以「教育」為名白天黑夜找「談話」,目的是不讓睡覺,有的時間長達月餘。當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無計可施時,就送到常州精神病監獄被注射藥物、酷刑迫害等;或送到二監區(嚴管隊),冬天把衣服扒掉,開著窗戶凍,體罰,辱罵等。二樓的另一邊就是強迫「學習」和強制勞動的場所。
其中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更嚴重。如:
江蘇鎮江的大法弟子陸八根因堅持信仰,被邪惡醫院注射不明藥物致殘(詳見明慧網文章「江蘇省無錫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遭受了野蠻灌食,剝奪睡眠,花樣翻新的身體迫害,飯中放毒,不給洗澡,流氓的卑鄙手段無所不用。
山東濰坊的大法弟子趙建設已經被迫害了六年多的時間,期間生命幾度垂危(詳見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山東大法弟子趙建設在江蘇監牢遭受迫害五年多」),無法想像一個人多年的絕食反迫害需要怎樣的意志!無論是常州精神病監獄的「電針」,無錫監獄的野蠻灌食、施暴、上刑、流氓女的誘惑,都無法改變他的堅定信仰。在殘酷迫害中,趙建設體重從八十公斤降到五十公斤左右,常年被固定在刑具上不能動,他已經無法行走,後來身體狀況急劇惡化,被轉移至醫院隔離關押。
江蘇南通大法弟子姜超被非法判刑六年,無錫監獄在三年多的時間無法達到它們的目地,便把他送到二監區,那些罪犯為了立功對他實行了殘暴的刑罰,冬天不讓穿衣服開著窗戶凍,不給睡覺,強制訓練等。
以上這些只是無錫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無數罪行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迫害還沒有被揭示出來。天網恢恢,善惡分明,任何迫害正信,迫害善良者都逃不過正義審判!
相關迫害者的情況:
無錫監獄
地址:江蘇省無錫市吳橋西路121號 郵編214044
通訊地址:無錫市第五郵政信箱 分箱(空白處填寫監區號)郵編214044
總機:0510-82625081
電話0510-82625081-6180 /6181/ 6182/6251 傳真0510-82628179
監獄長朱衛民(50歲)分機8001 /0510-82612080/0510-82601548
副監獄長毛成發(44歲)分機8003
劉建強 分機8005
黃 某 分機8006
劉世德 分機8007
薛全虎 分機8009
政委羅傑 分機8002
副政委姚曙明 分機8004
教改科長王持紅 分機6531/6532
教改副科長李傑 分機6531 / 6532(33歲)
教改科 分機6225/6229
獄政科長張建中 分機6231(40歲)
獄政科徐進 分機6231
醫院書記陳宏寶 分機2307
醫院院長陳克虎 分機2307
醫院副院長薄猛 分機2307
監獄610頭子 :
原頭目孔乃光,40歲左右。
徐瑋,43歲,由於任610頭目和十四監區長時迫害大法賣力,監獄多次給其各種獎勵。
盧永忠(41歲,從洪澤湖監獄調入)
徐林興(40多歲)
其他警察:
喬生枝(男,40歲左右,曾任十四監區教導員,很邪惡,多數洗腦課由它進行)
王洪凱(男,40多歲,曾經在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區當過頭子,實施迫害)
王振平(男,40多歲,曾經在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區當過頭子,實施迫害)
潘雲雷(男,30歲左右,曾任十四監區副教導員)
池曉彬(男,31歲左右,曾任十四監區副監區長)
王小波(男,32歲左右,曾一直是教改科迫害大法的主力,它當時是徐瑋的得力助手,很多剛被送到監獄的大法弟子都由它負責安排!後曾任十四監區警察)
何志彬(男,32左右,2001年畢業於南京師範大學,曾任十四監區警察)
王光亞(男,26歲,83.4.17生,2006年入無錫監獄任十四監區警察)
劉素林(男,30左右,曾任十四監區警察)
邵翔(男,30左右,曾任十四監區警察)
王傳祖(男,50歲左右曾任十四監區警察)
成剛(男,30多歲,副教導員,在很多監區都負責迫害工作)
闞學波(男,37歲左右,副教導員,在很多監區都負責迫害工作)
趙俊峰(男,40歲左右,曾任三監區副教導員,參與迫害)
姜鵬程(男,30多歲,迫害法輪功立功升為九監區長)
馬德衛(男,四監區監區長)
盧永忠 | 朱衛民 | 毛成發 | 羅傑 | 趙俊峰 |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王旭東,男,38歲,現任依蘭縣道台橋鎮派出所所長。此人利慾熏心,為了邀功請賞,積極追隨中共邪黨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這些年來,他曾多次參與對大法弟子的綁架和抄家。
2001年,王旭東參與對永和村大法弟子陳繼忠綁架三次共關押260天,非法罰款5千多元。同時,他還將陳繼忠60多歲的妹妹,腿有殘疾的陳繼環,綁架拘留,並勞教三年,在萬家勞教所陳繼環遭到了殘酷的折磨。2002年,陳繼忠第四次被非法關押,並遭受了五年的冤獄。
2009年2月24日,王旭東和姜峻還參與對依蘭縣第三中學教師袁秀麗的迫害,致使袁秀麗被依蘭縣治安科科長韓建忠等警察從單位帶走非法關押。
與此同時,王旭東還召開各村屯會議,強迫其所轄村屯的村民出賣良知、舉報講真相的大法弟子,參與對善良好人的迫害,從而害人害己!在他的惡意鼓動下,2009年11月30日,道台橋鎮小太平村不明真相的村民惡意舉報陳繼忠、陳繼環兄妹發大法資料,王旭東、姜俊等人再次將陳氏兄妹綁架。第二日,王旭東又伙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慶吉、宋宇哲等惡警非法抄了陳繼忠、陳繼環的家。
陳繼忠一生忠厚善良,由於他多次被非法迫害,他的老伴受驚嚇精神失常,並經常性癲癇,經常昏迷,生活不能自理。有一次他的老伴昏倒在滾燙的鋁鍋蓋上,致使後背、手、胳膊等處都燙壞了,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因為無人照顧、無錢治療,再加上家中沒吃、沒喝、沒柴燒,受盡了折磨。2007年陳繼忠獲釋後,他的老伴全靠他的照顧才能勉強活命。如今陳繼忠再次被綁架,家中只剩下老伴一人孤苦伶仃,無人照顧,隨時有餓死、凍死的危險。面對這一家的悲慘遭遇,王旭東罪責難逃。
在此正告王旭東等人:你們的惡行已全部記錄在案,只有立即停止迫害,將功補過才是唯一的出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大法弟子誠心希望你,為了你和家人的未來請珍惜這稍縱即逝的良機。
遼寧瀋陽市法庫縣十間房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給他打電話講真相,他給大法弟子電話定位迫害。
電話:024-87053050
參與迫害東西湖大法弟子汪長征、黃家發的警察:辛安渡派出所片警手機號13886196886
山東第二勞教所七大隊惡警王新疆,2009年曾毆打大法弟子王金(60歲左右),打的臉上青紫。2009年8月因大法弟子程文(現56歲)發燒沒出工,就被從上鋪強拉下來造成好幾處拉傷。
大法弟子王浩貴(60多歲),從2009年4月1日絕食,瘦的皮包骨。
大法弟子高宏(43歲)2009年6月開始絕食反迫害瘦的皮包骨。絕食反迫害的還有大法弟子張衛星(44歲)。
大法弟子倪中平(45歲)被惡警張瑞敏迫害,絕食近兩個月。
大法弟子郭廷樓(40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大法弟子問德懷(55歲)因反迫害、不寫所謂的‘三書’,不承認是罪犯,所以點名不答到,幹活不去。不報告。被銬在廁所的水管上45天。他是給兒子蓋房時無故被抓的。
聊城大法弟子王文強被當地610迫害,2008年7月罰款5萬元。
現任大連瓦房店市楊家鄉派出所所長潘國相,在2008年9月曾威脅恐嚇大法弟子魯淑霞的親人,通過其親人對魯淑霞進行施壓,威逼其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2009年12月8日,瓦房店公安局政經文保大隊的警察再一次威脅恐嚇其二哥,讓家人對魯淑霞進行施壓,讓其放棄修煉。
2009年12月12日,潘國相伙同另一警察來到魯淑霞的二哥家,對其親人進行騷擾恐嚇,並打電話讓魯淑霞也去了。魯淑霞向他們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們也不聽。
楊家鄉派出所所長:潘國相,手機:13998532078;
楊家鄉派出所電話:0411-85380016 。
瓦房店市市區郵編:116300;
瓦房店市公安局地址:瓦房店市西長春路1段7號
瓦房店市公安局公開電話:0411-85614618,0411-85612093
總機:4011-85613422
瓦房店市公安局政經文保大隊電話:0411-85613125
法制科電話:0411-85614695。
湖南株洲天元區政法委(610辦公室)總是在敏感日騷擾大法弟子,給大法弟子家庭帶來極大的壓力。望大法弟子電話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在國際上的影響。
610辦公室電話:0731-28837742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零九年十二月八日,葫蘆島的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已有幾名大法弟子被抓走。剛一聽到消息,有些震驚:正法走到今天,邪惡已經少之又少了,而且又有西班牙起訴案震懾邪惡,北京兩名正義律師要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大家又製作大量的不乾膠、真相信,海外大法弟子也緊密配合打電話、寄郵件等等,為甚麼邪惡還這麼猖狂呢?難道是我們做錯了甚麼?是大量的不乾膠觸怒了邪惡的神經?是內部有人告密?是手機監控?是蹲坑?是有漏?有人埋怨某某不修口,有人埋怨某某不注意手機安全等等等等。當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從法中我們知道,修煉人的思想狀態與外部環境有著密切的關係。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幾次提到「相由心生」,我理解,邪惡的瘋狂表現是否衝著我們的哪顆心來的?按照「向內找」的原則,我發現自己最近做的三件事有許多問題。
一、依賴心
我曾經接手做一件事情,效果不好,感覺很累。當有人接手繼續做的時候覺的該輕鬆一下了,不再那麼用心了,配合也跟不上了。心想反正有人在做,我少做點也沒啥。這樣的心態做事,就削弱了整體的力量,事情進展緩慢,拖拖拉拉。依賴心中也有懶惰心,缺少責任感、使命感。
二、歡喜心
聽到請來了敢於為大法弟子作無罪辯護的正義律師,也產生了依賴心、歡喜心,覺的好像有了希望一樣,擺偏了大法弟子的主角角色。
三、怕心
怕心幾乎伴隨著整個修煉過程。修去一個還有,修去一個還有,不去根兒。雖然知道怕心不對,但是一遇到具體事情,如「敏感日」、邪惡又要幹甚麼、誰誰被抓了,會不會牽涉到自己。家裏的書、資料被發現了怎辦、等等。怕心是個陰影,是物質,是漏洞。隨時都可能被邪惡鑽空子。
邪惡就是因為我們有漏才鑽空子,就是因為我們有漏才演化出險惡的局面,它表面的假相是由我們不好的心生成的,相由心生,一切都是我們不好的心促成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邪惡無論多麼猖狂,不過是歇斯底里、迴光返照,它滅亡是一定的。關鍵是我們遇事要看自己、找自己,一切向外找都是不符合法。沒有漏我們就是神,「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同修們,讓我們「以法為師」,遇事向內找,用大法歸正自己,純淨自己,協調好,形成強大的整體。用我們的「心」改變外邊的「相,」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使命。一點淺悟,請大家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最近通過學法提高,我發現了長期以來一直束縛自己提高的一個後天觀念,那就是我看每一件事,總是首先看到它的反面,用這個反面教訓作為經驗來指導和約束自己的人生,直至修煉。
例如丈夫冬天吃完晚飯要去湖邊鍛煉,我首先想到的是天黑路滑別掉湖裏,甚至想到冬天人少,別遇劫匪,還是別去為好。丈夫苦笑著說,你的思維真怪,劫匪腦袋進水了,去劫鍛煉的人,鍛煉的人是不揣錢的;因為聽說電腦能使人學壞,甚麼裸聊啊、網戀啊……。所以直到後來我為了上大法網站,家裏才不得已裝了電腦等等,也就是說去辦每一件事之前,我的腦中總是把要出現的不好的因素都考慮出來,想出對策,再去辦。所以在常人中我自認為是比較聰明和謹慎的人,正是所謂聰明而不是智慧。
那麼反映到修煉中也是這樣,得法的時候,我用我在人中看到的佛教、基督教中所有的弊端以及自己積累的各種受騙的經驗,從各個角度衡量了大法,認定大法是正確的才走進來,所以打壓後,它們的謊言和所謂轉化對於我來說是很可笑的,這都是我考慮過的。
當然在一定範圍和層次內有它好的一面。比如在色慾方面,儘管我色慾心很強,並沒有放下,但我明明白白的看到犯色戒的後果,所以就忍住了,沒犯錯誤;又比如在丈夫有外遇的那一關上,儘管我心裏放不下,怨恨心報復心都很重,但我明明白白的看到放不下的惡果,我在單位因修大法遭到迫害我還堅定不移而出名,如果在丈夫這件事情上處理不好(我倆一個單位),甚至把他這件事傳揚出去,我認為都會破壞大法在人們心目中的形像,而且師父說過不能離婚,所以我是強為放下,就像佛教中用戒律來約束自己,所以修的很累,而且感覺心的容量擴大的很慢很慢。
那不好的一面就更突出了,剛要盤腿就先想到疼,它能不疼嗎?做證實大法的事回家晚一點,先想到丈夫會盤問,他能不問嗎?講真相,未開口,先想到他不信咋辦,講真相的結果可想而知了。由於開天目的容易自心生魔,師父講的也很重,所以我從不羨慕有功能的同修,甚至走到另一個極端排斥功能,以至於雖然像《蒼宇劫》那種事從未影響到我,但卻發現發正念我總做不好,因為自己排斥功能,又怎能如意運用神通呢?
師父說:「歷史上的正面教訓對人好像永遠也不能引以為戒,相反的人總是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訓為戒。」(《精進要旨》〈佛法與佛教〉)當時學這段法連表面意思我都不明白,現在想來原來我的結就在這裏。
這個觀念在修煉中嚴重的阻礙了我的提高,體現在總是不能最大限度的放棄自己的一切,總是有所保留,也就是不能最大限度的同化法,侷限了自己的層次。三件事雖在做,但同時這種想入非非、保護自己;事未做,心先求等心態也招來了魔。在修煉中真是患得患失、左右為難,用人心考慮修煉,真的很累。
其實這種思想還來源於中庸之道,我不上也不下,永遠處於不敗之地。這種強烈的自保意識,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更加阻礙自己修煉,尤其當看到身邊有很多原本修的很好的同修進監獄後因承受不住走向反面,所以就更告誡自己,不上也不下,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慈悲的師父一再點悟我,在夢中看見我在天上的一個層次,上面有兩個天神提著大燈籠,用手往上招呼我說:「再上上!」我說:「我不敢!」怕上不去再掉下來。師父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心急呀,後來在夢中通過各種方式點悟我「付出多少得到多少」的法理。雖然我也明白但不知怎麼突破。
還沒等做證實法的事,先想到被抓、被打,甚至聽到了它們折磨大法弟子,讓他們吃屎、吃死耗子、甚至強姦……覺的自己可以承受一定程度,但要像凌遲那樣割肉的折磨卻怕承受不了,所以修煉總是用人心在衡量我能做到多少,甚至很迷惑。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雖然我修的很苦很累,但我有一顆向上的心,師父要的就是這顆心,師父在法中一點點開啟我的智慧,一點點的破我的殼,後來在師父安排與兩位看似偶遇的同修切磋時,同修的幫助使我一下子衝了出來,用我的話講就是連上了,我明白了。
其實現在想來,這都是人的思維,沒在法中修。一個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如果用這種人的觀念考慮修煉的事,邪惡就會加大力度迫害你,你終有承受到極限的那一刻。說白了那還是證實自己,不是證實法。其實遇到任何事就想到師父、想到大法,用法理指導自己過關,而不是用人心承受迫害和魔難,即使承受過去了,也是證實自己,不在法上修,沒有大法的力量,更何況人的承受力是有極限的。
而且我還體悟到,我雖然表面真誠、很善良、因修大法後也能忍了,但心裏總有一個保護自己的心、揣度別人的心,這麼看來我所做到的真、善、忍也是大打折扣的。
明白了之後,感覺自己這些年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作繭自縛」,自己的後天觀念正如一個殼把自己包了起來,自己繞來繞去的,就是在這個殼裏轉悠,現在真的有破殼重生的感覺。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悟到修煉其實也很簡單,沒有我繞來繞去、患得患失那麼累,就是──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信,有師在,有法在,我是法中一粒子,我是證實法、同化法來了,不是證實自己,沒有法我個人啥也不是,最大限度的放棄自己的一切,全部溶於法中,全面回歸。
悟到後,第一念是很懊喪、很後悔,覺的這些年修煉時光白白浪費了,後來一想這個懊喪和後悔也是證實自己的執著心,我應該為自己本性歸真而高興才對呀。
以上是我在現階段的一點體會,不很成熟,寫出來希望對與我有類似觀念的同修有所啟發。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5/11363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近來我市有幾位同修相繼出現嚴重病業狀態,甚至有兩位已經離世,其中甲同修曾經還是站長,可以說她的離去在本地造成了一定影響。縱觀各地同修的交流材料,發現在其它地區也出現了不少類似的情況,不僅給助師正法造成損失,而且在大法弟子與常人中引起了震盪,甚至是負面影響,這不能不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和思考。
靜下心來我們發現同修自身和整體都存在很多問題。甲同修是九四年得法並參加過師父面授班的老學員,九九年「七﹒二零」前擔任過輔導站負責人,參加過組建輔導站、煉功點等工作,曾經為洪揚大法付出了許多。自九九年迫害發生後,面對迫害和壓力,不能正確認識和把握,以致主動參加邪惡的「洗腦班」,從而在一段時間內不僅沒有把持好自己,還以避免學員被勞教、判刑為由誤導部份學員「假轉化」造成了許多負面影響……。後來雖然認識到錯了,也去收回了自己所說的話,但畢竟走了一段彎路。而且在這之前由於她處於站長位置,造成的影響比較大,一些新學員和學法不深的學員難免有效仿和跟隨的心態,外地的輔導站和同修也在與她的工作聯繫中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問題,她本人由於將自己當作「重點人物」而怕心重,縮手縮腳,不敢去接外地同修準備好的師父的新經文與材料,可以說在當時的情況下延誤了許多事情。
甲同修後來雖然繼續學法、煉功,但一直不夠精進,對以前造成的負面影響沒有全力彌補,證實法的事參與的也很少,而且在個人修煉方面不注重向內找,家庭關總是過不去(夫妻二人都修煉,但相互之間心性摩擦較大),總是向外找挑對方的毛病,而不注重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以至於到最後關難積攢得大了不好過或過不去了。去年新年期間出現胸悶、氣短等症狀,自己不好好找一找修煉上的原因,卻認為天定的壽命到了,以後的生命是師父延續來的,她的丈夫(同修)居然也這麼認為。師父是講過這方面的法,但我們不能身體一出現不適就認為天定壽命到了,有了這一念,主意識自覺不自覺的就會緊張、害怕或消極、放棄,同時也阻擋了自己向內找、修煉提高的步伐,思想上有漏就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
甲同修開始堅持學法、煉功,(其實內心已經開始緊張),但內心深處始終沒有放下有病和求病好的念頭,(其實在關鍵時刻還是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對待,也是信師信法不夠的一種表現。我們一上來身體就達到無病一身輕、奶白體的狀態,而且身體還在不斷的淨化,怎麼可能有病呢?並且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們在不斷的修,生命就在不斷的延,在走出三界時不就不受五行制約、超越生死了嗎?還會老、病、死嗎?那麼放不下有病的念頭,此時所謂的抓緊學法、煉功是不是把此當作了「治病」的方法和手段了?)根本的一點沒有把握好,再加上對自己要求不嚴,生活中許多心性關都沒過好,經常生悶氣,導致身體越來越差,呼吸困難。由於心性不到位,法理不清晰,在承受的痛苦中,心裏的正念越來越少,思想也越來越脆弱。
這時邪惡開始入侵,操控她的家人要求她去醫院,甚至態度上有些強硬,她當時想去醫院應付一下家裏人就回來,這樣家人也就不會生氣了。到了醫院以後,醫生騙她說做個肺鏡檢查把髒東西掏出來,她心裏也產生了求常人的辦法解決痛苦的心。結果事與願違,實質上醫生是在她的肺部切下一小片做化驗,造成大出血,不得已用常人的藥物止血、治療,情況一天不如一天,可她的認識還是沒有及時跟上來,只是覺得不對勁,堅持要回家,家人不同意,她就絕食抵制,最終回家後幾天就離開了,走時還較清醒,坐在床上叫她的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然後就走了……。她丈夫說其實她的天年早就到了,師父一再點化她,但她沒把握好。
我聽了前前後後的過程心裏沉重了好幾天。我想這位同修其實挺孤獨的,九九年以後,由於大家對她的猜測和傳說比較多,所以真正和她交流的人很少。偶爾有同修去找她交流,她也不能完全敞開心扉、袒露心跡,內心總是有一塊兒在包掩著。其實她出現病業狀態已經接近一年了,但她從來沒對其他同修講過。雖然夫妻同修,但沒有珍惜這種關係和環境,從而失去了機會。她的丈夫因為和她太熟、關係太近,摩擦較頻繁,所以也有些麻木,有同修說他的心性守的挺好,我不能認同。因為我們不是個人修煉階段,何況他真正做好,對方是不會一再挑毛病的。另外修煉後沒有把對方當作同修對待,還停留在過去的夫妻狀態上,這種不從實質改變的心、區別心和因情而生的不耐煩、怨恨、不敬等都是嚴重的執著和不實修的表現。
在此我也想和同修交流一下,作為修煉人、大法弟子,我們對任何人都好,慈悲於眾生,在任何環境都要做好,為了救人,我們還要把心放大,寬容於人,我們的家人也是眾生的一員,更何況他是偉大的修煉者、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未來的佛、道、神!我們怎麼能對他不敬、心生怨恨呢?多少人羨慕那些同是修煉者的家庭──可以相互切磋、配合,不用開創環境,可是我們為甚麼不珍惜呢?常人的理還講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呢,難道我們修來修去卻連個常人還不如嗎?最重要的所謂的天年到了,那是誰的安排?那是誰的天年?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麼能提前離開呢?正如有的同修說:「我放下生死,但我不能死」。當然放不下生死的則另當別論。
另外甲同修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只要你們能修上去,我就是當個鋪墊修不上去也挺好。」說這話從表面看似乎想表現自己挺無私、無所求,其實非常不在理,師父在法中再明白不過的講了「誰煉功誰得功」、「不失者不得」等法理,那麼這位同修又會給誰做鋪墊呢?而且這是典型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的表現。對法不堅定,修煉信心不足,信師信法不夠,師父說過「好壞出自一念」,今天的局面其實都是昨天的寫照,與自己當初的想法、發的願是有很大關係的。對大法不珍惜,對自己、對眾生不負責任,舊勢力又怎麼能對此不虎視眈眈呢?
乙同修七十多歲,表面上也在做三件事,但常對別人說「我的腿有老毛病,我的修煉時間不一定夠用」。後來兒女在給她去世的丈夫立碑時想把她的名字順便刻上(常人有這種做法,但去世的和在世的名字顏色不一樣),徵求她的意見,她竟然同意了。事過不久乙同修突然離世了。放不下生死,放不下疾病,認同常人的生老病死,不能把自己當作超常人,那麼常人的理、規律能不對你起作用嗎?
對於本地整體環境來說,甲同修病業關過了這麼久,我們沒有及時得知,以至於不能及時幫助她提高、清理,沒有體現出同修之間應有的關心以及整體的力量。其實她不能向我們袒露心跡,這也是我們整體的不足造成的,許多同修或多或少還是對她心存芥蒂,不能慈悲對待、幫助同修。對犯過錯誤、走過彎路的同修的冷漠、躲避連最起碼的善都做不到,更妄談修煉者的慈悲。
近期看到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其中有一句話對我觸動很大,同修說:「我只看她來時的生命和她天體裏的眾生,我去消除我們之間的間隔。」是啊,師父說過連特務都度的法,難道我們還不能坦誠接納我們曾經的同修嗎?心這麼小,又怎麼能最大限度的救度眾生呢?其實在這之前有同修已經知道甲同修住院了,對其家人提出要去看她被婉言拒絕就放棄了,另一位同修的事也有所耳聞,但沒有引起重視,對她們只是小面積議論了一下而已,在事發的時候心念不純,顧慮其常人家屬的反應,沒有以此為契機向其家人洪法、講真相、救度他們,有事發生了還不講,那更待何時?(當然,講真相必須理智、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否則效果還可能適得其反。)
另外這件事情發生後,也讓我們好好看看自己和周圍人的反應吧,震驚者有之,猜測者有之,傳播、議論者有之,悲傷、惋惜者亦有之,等等等等。同修啊,讓我們安下心來,調整好心態,不要再做無謂的猜測和傳播,她曾經是我們中的一員,我們來的時候成千上億,可是結束的時候我們不能如數而回,那不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損失、眾生的損失嗎?
我們地區另外幾位同修還正在遭受病業的侵擾,我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對他們產生甚麼樣的影響?常人又會對此產生甚麼想法?如果我們近期老是議論此事,那又會產生甚麼樣的波動?讓我們立刻從此事中走出來,把壞事變成好事,大家都在修煉上更嚴格要求自己、都精進起來,在世間展現出更多正面的、純淨的狀態,這也是活生生的真相的一個組成部份。
一點粗淺的認識,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濰坊地區出現過同修因病業被拖走的現象,有的同修認為:也給他發正念了,也和他學法交流了,是他本人正念不足而造成的。而有的同修認為:是大家整體配合不好,沒有持續的給他發正念,總認為他正念不足,把不好的物質強加給他造成的。
師父的法已經講的很明白了,特別專門針對身體出現消業狀況出了一篇經文《精進要旨》〈病業〉,而且在後期多次講法中也解答了這方面的問題。生生世世我們做了多少壞事,造了多少業,真正的業師父已經給我們拿掉了,只剩下一點讓我們自己去承受,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不管誰出現這種情況,大家都興奮的講述自己消業的體會,覺的師父還管著自己,幫自己消了一大塊業,都覺的很高興,為甚麼現在出現消業的情況反而心裏不穩了呢?
現在誰出現身體消業的情況,而且持續過不去,同修就互相轉告:給他發正念。好像成了一個普遍現象,而且舉例說某交流文章上大家如何發正念使同修過了這一關,好像發正念成了解決問題的萬能藥方。有的同修家人牙痛也發正念、遇到不順心的事也發正念,而沒有在第一念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才出現這個事。
身體消病業只是消業的一方面,有的同修在常人社會中遇到很大的人心的魔煉,甚至是剜心透骨的魔難,都能很好的把握住,都能認識到是在過心性關,知道向內找自己,沒有人因為這事去給他發正念。而為甚麼身體上消業時則只想著急發正念呢?難道身體上出現消業就不是過心性關嗎?是不是我們太執著這個肉體了?反而讓所謂的舊勢力抓到了把柄,鑽了空子,致使同修失去人身,是不是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如果我們不過份的專注他的病業關的話,也許同修很快就過去了。
我也看了很多這方面的交流文章,我得到的體會是:同修能過了這個病業關,並不是單靠大家發正念起到的作用,是在大家的幫助下同修在法理上得到了提高,正念出來了、悟性上來了才邁出了那一步。如果真的想讓同修過了這一關,就得啟發他的正念、轉變他的觀念。師父在後期講法中也講到了:「你根本就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如果他到醫院或採取其它醫治方法,放棄過關,最起碼在這一點上他是個常人。舊勢力可能會以此為藉口加重迫害。
有的同修不解的問:他三件事做的很好,為甚麼還出現這個情況?這和《轉法輪》中那個得腦血栓的人認識有何不同呢?有的同修一碰到這種情況就扔下一句話:干擾。我覺的這本身就是向外找,向外推。為甚麼能干擾的了?還不是自己有漏嗎?師父講了:「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第一講〉)有師父保護,誰敢動了大法弟子呢?誰敢干擾我們呢?誰敢強加給我們任何東西呢?除非自己有漏。歸根結底還是找自己的問題。
師父在後期講法中講過了:遇到好事壞事都是好事。而有的同修則認為:衝過去了就是好事。言外之意衝不過去就是壞事。對師父的法認可一半,我覺得這本身就是不信法,信在先,悟在後,沒有信,哪來的悟啊?沒有悟,哪來的做啊?哪有偶然的事啊?不用管碰到任何事都是為了我們的修煉來的,都是為了成就我們的威德。衝過去了,他就提高一個大層次,衝不過去,那是他不行,他不想成佛,佛都沒有辦法,師父及護法神乾著急沒辦法。
師父講法自始至終都指導著我們的修煉,直至圓滿。師父在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念的作用》、《正念》、《正念制止行惡》、《正念除黑手》中都強調了發正念的重點,希望同修都靜下心來重溫一下這幾篇經文,正悟正行。
「不要再叫邪惡鑽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執著干擾了。」(《正念除黑手》)同修們,切記師父的話。
當然,我們幫助同修發正念是必要的,即使同修沒做好,我們也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我們更應該幫助同修加強學法、在法理上提高,向內找、增強正念,這樣才能闖過難關,提高上來。
如有偏頗之處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5/11335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靜心學了師尊的法後,有很深的感觸,師尊連續的出了幾篇有關於媒體的講法。《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讓我深深的感受到大法弟子此時的責任非常重大。新唐人亞太電視台及《大紀元時報》在台灣,因我們做不好所以在社會上並不十分的有影響力,所以就發生了新唐人亞太電視台這救人的法器,受到邪惡的干擾與迫害,被連續蓋台了十五天之久,蓋台事件發生至今已超過兩個月的時間,可是當發生這個遺憾後,台灣整體的大法弟子還是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沒有正確的對待這件事情發生後,我們大家一起向內找找,我們整體修煉上到底有著甚麼漏,到底是發生了甚麼問題呢?
師尊的話重重的再度打到我的心裏,「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無論怎樣都得完成你來世的誓願,這是你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保證才成為今天這宇宙最偉大的生命──大法弟子的。有些學員修煉中一直向外找、向外求、向外看,誰對自己不好了、誰說的話不好聽了」,「要是學員自己做不好,不只是舊勢力,宇宙中所有的神都不會原諒的。時間對你、對宇宙無量眾生都是緊迫的」(《致歐洲法會》)。
每當向同修問起家裏是否有裝了中華電信MOD,加選36頻道收看新唐人亞太電視台了嗎?或是家裏訂閱了《大紀元時報》了嗎?回答問題的答案,不外乎就是……太忙了沒時間看、家裏人已經訂閱了有線電視了或其它的報紙了,所以就沒有訂閱了、訂閱起來太麻煩了、電視節目不喜歡看、或直接就說家人不喜歡看……等等等等,就算想不到理由,也得找一個還算聽起來正常的答案來回答,好像怕被誤會沒有收視或訂閱,修煉狀態不好的樣子。真是感到很難過,有時會想我們大家一起來世間助師正法,請問大家來世間助師正法之前,有問過現在當我們常人家人的意見嗎?那為何現在大家又如此重視我們家人他們的那些話呢?我認為這些表現其實都是針對我們修煉表現出來的人心來考驗我們的,以及我們有沒有把我們的家人,視為要被大法救度的生命,有沒有想要兌現我們自己來世的誓約。
巧的是同修們的這些推托之詞,也和常人的答案相類似的。師父在法中講過「相由心生」的法理,我們應該重視。而且每個人應該把存在於自己的思想上的障礙,用強大的正念來清除,不能再抓著不放了,那將會影響著我們整體的正法進程,影響了救度眾生的時間,若到最後一刻,那功過如何算呢。
我覺的我們在想著這些事情時的基點不對,那將會造成很大的損失,這也就是「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的問題了。當我們考慮事情是把大法放在自我之前,還是放在自我之後,這可是根本上的問題。當我們帶有批判性的指責我們救度眾生的媒體時,說這節目製作不合我的口味,那個不合我的想法,他應該怎麼樣做,他應該怎麼樣做。我就在想,我們有那個資格去評論我們救度眾生的法器嗎?說明白點,新唐人電視台及《大紀元時報》並不是專門做給我們看的,是為了用來救度眾生而做,我們應該是主動的來補足那不足之處,更加完善我們救人的法器。反過來,我們能說自己覺得不好,那我們就不去支持我們救度眾生的媒體了嗎?這也就成了我們不去訂閱新唐人電視或《大紀元時報》的藉口了嗎?我們是來世間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是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理當把大法放在第一位,當我們整體沒有用正念嚴肅的對待這個問題時,就會產生整體上的大漏。我們每個人都要問問自己,我為何不訂閱《大紀元時報》或新唐人電視台?把那個阻礙我們證實法那最根本的部份給清除掉。
有的同修說:我們只要訂閱《大紀元時報》或收看新唐人電視台,這樣就會有效果了嗎?這樣就可以把媒體推向常人,推向社會了嗎?我認為這是「信師信法」的問題,我建議我們必須要把心擺正,從每個同修的自己家裏做起,從自己的親朋好友做起,這樣就可以進一步把媒體推向社會。我們同修自己的空間場也會清亮起來,真的我們整體能夠做好,那邪惡肯定是害怕的。
這次的陳雲林(大陸海協會會長)來台,及年初政府邀請迫害大法的中共官員薄熙來、賈慶林來台,我們意識到正邪的較量已在台灣展開,長期以來台灣同修整體上仍存在著「藍、綠」的問題,沒有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長期讓人心勾著,沒有向內找將這不符合法的部份根除,以及這次的新唐人亞太電視台的十一蓋台事件,我們整體上表現出事不關己的冷漠態度,再加上我們長期養成的安逸之心,形成的巨大的漏。我們在學法上認識到,這邪惡其真實的目地是針對大法而來的,是來毀眾生的,這也成為我們全體台灣大法弟子不得不面對的重要問題。
在這個關鍵時刻,邪惡想控制我們台灣的媒體,進而達到毀眾生的目地,所以我們在這個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如何讓我們的媒體在社會上成為一個主流,是我們全體大法弟子共同的責任,在這方面我們都得想想到底還有甚麼人心還沒有修去,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進而協調配合好,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救度更多眾生,不負師尊的苦度,不負自己史前的誓約。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經過幾年的艱難過關,才終於明白自己的問題是誤在了對善的理解上。
在大法被迫害的初期,自己像其他海外同修一樣,感到捍衛大法是第一重要的,可以放下一切的去到可能去的地方進行和平請願,甚至都有回國的想法。那時候,證實大法的工作總是放在第一位,當天的工作決不會拖到第二天去做。由於當時學法不夠紮實,在家庭過關中不盡人意。
後來在周圍同修的提醒下,慢慢認識到自己應該做好家庭這部份,要做個賢妻良母(其實本來自己也是承擔所有家務的,只是表現得不夠善,愛嘮叨和抱怨。)還要去工作。誰知,這一放開,家裏的事和麻煩卻沒完沒了的來了,自己每天忙忙碌碌,又要上班,又要購物做飯,洗衣收拾,管孩子,輔佐丈夫,任勞任怨的做著。到了晚上已經很疲憊了,就把證實大法的工作放在一邊。誰知,這樣付出的,換來的卻是丈夫的老大不滿意,甚至還經常責備你這不行那不行。
看到這樣的結果真是傷心透了:為甚麼我這樣的付出竟喚不出一絲的感激?難道是我做錯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遇到一位早期曾在一起修煉過的同修,我把自己的苦悶講給了她。她聽完之後說:「你走偏了。原來的你,雖然有時心性關過不太好,但大方向是對的,就是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那時的你,是堅定的。你看看你現在,就光剩下做個賢妻良母了,為了甚麼?為了個常人中的好名兒?我們不是對家人不好,差不多就行啦,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哪。」聽了她的這番話,我如夢中驚醒,是啊,多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可以這樣糊塗了幾年?
在過去的幾年中,自己心裏頭是非常掙扎的。因為有些證實大法的工作自己本可以做得又快又好,但竟是一拖再拖,直拖到自己對自己都喪失了信心。我就是在這樣一種萬般無奈的狀態下,浪費了好幾年的大好時光。而幾年過來,舊勢力也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陰險的幾乎把一個修煉人的意志磨盡。它們利用了修煉人對法不明瞭的一面──把這種對常人沒完沒了的付出當作善,來變相的迫害大法弟子。
師父慈悲,讓我有了與家人暫時分開的機會,又為我開創了與同修在一起多學法的環境,才使得我能有了一個好好反思自己的時間段。
我開始體悟:怎麼樣做才是真正的善?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就明確開示弟子:「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
讀了這麼多遍的法,直到今天才明白這層法理。家裏人不修煉,他就得按照常人的路走,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想要甚麼都是他自己決定的。我們是修煉人,在家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擔負起了自己的責任就夠了,我們是帶著更大的使命、為了更多的眾生而來的,而不是為了這一個人來的。當然,我們儘量去勸善,讓他懂得修煉才是唯一改變人生道路的途徑,如果他不聽,那也不用動心,自己就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好自己應該做的,而沒必要天天執著於一個常人的變化和評價。你越是執著於這些的時候,他就越不滿足,越變得不好,最後還來所謂考驗你一下,這不陷到沒完沒了的個人修煉中去了嗎?天天光為這些去努力了,哪裏還有正念?哪裏還有為更多眾生著想的心胸?其實這些麻煩都是因為自己法理不清招來的。
當我明白了這層法理堅定起來之後,對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苦苦哀求,求我對他的支撐,甚至工作中的一點小事都要讓我來鼓勵他。這時我才突然發現,我過去對他所做的一切,與其說是善,不如說是大不善。為甚麼?因為是我的大包大攬讓他變得如此懦弱。我沒有讓一個男人堅強起來,我減少了他自己吃苦消業的機會,我沒有給一個眾生樹立自己正念的機會,這是真正的善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8/113421.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最近師父連續發表了幾篇新的講法,促使大法弟子都能走出來,學好法,正念強大,抓緊時間救度更多世人。借此機會,我將自己一年多來,在法中精進、去人心、講真相救眾生的經歷作個總結,向師尊彙報,並與同修切磋。
一、堅持背法,充實正念,速去人心
作為一個年輕的大法弟子,我在常人中有自己的一份事業,法要學好,講真相要做好,家庭也要圓容好,這一切如何去平衡?思想稍一放鬆,就會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各種人心泛濫,令人疲憊不堪。有時冒出要出人頭地的求名之心、把生意做大,多賺錢的利益之心,在異性面前愛顯露本事的顯示心與色慾之心等等,這些骯髒的人心沒去,怎能去證實法,又怎算得上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在《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告誡我們:「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
我想作為一個真修者就應該把法背下來,永遠裝在腦子裏,這樣走到哪裏,時時處處都能用大法來對照,用法的標準來衡量。明慧網上有好多同修背法去執著,心性上突飛猛進的經驗之談,身邊也有同修法背的很好,比學比修,自己應該抓緊啊。
大概是從二零零六年開始背法的,開始是一段一段的往下背,背的很慢,一天背不了二頁,但我沒有氣餒,隨著背的遍數多了,也就比較快了。今年開始,我開始按每節的標題背,最後再按每章的內容背了。背法過程中,我發現前面的章節要比較熟,背到後面就不那麼清晰了, 我想可能是前面內容要看的多一點,記憶深些,這樣我就有意倒過來背,從第九講往前面背,這樣,印象要深多了,雖然直到現在背的也不是很流暢,但有一點卻改觀很大,那就是那些不好的執著變的微弱了,思想變的清靜了。有時那個人心剛一動,腦中就冒出一段法,將它抑制了,平時不論做事或休息,都能不自覺的記憶起特別熟悉的一段法來,就這樣,人心去了不少。
背法時最大的干擾來自思想業力以及後天觀念的阻礙,有時背著背著就走神了,狀態不太好時背了半天也不知講了些甚麼。我知道這是自我在同化法的過程中,與自己有聯繫的舊宇宙因素的干擾阻擋,為逃避滅亡的下場所進行的破壞。
每當雜念此起彼伏,難以壓制時,我就停下來發正念,清除這些敗壞的物質,求師父加持,讓所有與我有聯繫的生命因素都能同化大法,否則堅決予以銷毀,不能干擾我學法背法。這樣背法的效率越來越高,信心也越來越足了。
背法的過程是生命同化法的過程,也是心性的容量擴大與提高的過程。實修中,我發現每當學到哪一個問題,就會有與之相關的心性考驗,無不牽扯到隱藏人心的再去,法理上的昇華。
有件事讓我記憶猶新,那幾天我背到第四講中的業力的轉化,碰到這樣的事,一個客戶委託我們做一個工程,他是以轉包的形式給我們做的,將價格壓的很低,以獲取最大利潤,在施工過程中的增加項目作了口頭承諾,可是結算時卻拒不認帳,當時一下人心泛起與他爭了兩句,但一下猛醒,早上背的法打入腦中:「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轉法輪》)這個生命利用這種形式來提高自己的心性,同時也是來聽真相的,我怎能用人的理與他強爭呢,我立即調整心態,平和的跟他進行了溝通,雖然在利益上受到一些損失,可喜的是他欣然接受了真相。
師父要我們以法為師,每次講法都強調學法的重要,我悟到:生命只有徹底的同化法,才能圓滿的進入新的宇宙,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連帶著數不清的生命群體和無數大穹,所以大法弟子的圓滿絕對是新宇宙最輝煌、最偉大的事情,那麼在這個史無前例的正法修煉過程中,主動修去為私為我的本性,修成先他後我的正覺,抓緊救度世人,就是在成就未來宇宙大覺者金剛不破,光耀寰宇的偉大威德。
我們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正法,一切都是大法所成,所以唯有學好法,正念充足,速去人心,心態就會越來越穩。我認識到只要心在法上,想的不周的師父會點悟,做的欠缺的師父會補充。因為我們的大法就是法在煉人,而且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為我們的圓滿操盡了心啊。
在今年「七﹒二零」那段時間,工作有些忙,學法沒跟上,狀態不是很好,發資料、講真相過程中做不到坦坦蕩蕩,總有一種莫名的惶恐不安。我意識到邪惡因素又想搗亂、破壞。及時調整,合理安排好時間,加強了學法和發正念的力度。這樣在學法背法中正念越來越充實,思想也逐漸清晰,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決不承認任何強加的所謂考驗。我的修煉道路由師父來安排,一切由師父掌控,誰也動不了我。也不能因為自身的人心觀念,影響到眾生的得救。每天照舊做資料,發資料,勸三退。我清楚的記得,在一次發資料時,面對一棟高層住宅,門衛防範很嚴,正徘徊猶豫之際。一個聲音清晰的點醒我:不要以自己的安危為重,要為眾生的安危著想。就這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在那時給我的震撼是無以言表的,剛才還膽膽突突的怕心,忐忑不安的顧慮,瞻前顧後的人心,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那一瞬,正念無比強大,就在那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加持。是師父看到弟子一顆去人心與執著的堅定的心,在另外空間,替我拿掉了這些不好的物質,我也通過這件事,心性得到了昇華,信師信法的正念更充足了。
二、圓容整體,向內找,再去人心
由於工作上的原因,我對電腦技能懂的多一些,這樣就擔負了我身邊一些資料點的技術工作,為同修提供技術上的支持。哪個電腦壞了,幫忙看一下,哪裏要建資料點,幫著購買、指導。在這些年的正法修煉中,感覺一些心也漸漸去了,原先只要在資金上,材料上幫了同修一下,好像都要張揚,我幫你出了多少錢,幫他買了甚麼。同修給的錢儘管也不要,但總像放不下那個名一樣,修煉日久,現在這個求名之心也沒了,看誰困難就幫著點,有時同修電腦硬件故障,更換配件花了多少錢,也沒那個心去說了,大家都是為大法無私的付出,有啥好說的,認識上算有一點小小的提高吧。
然而有些自身存在的問題卻是自己沒看到,或者沒過多去考慮的。在整體的協調中,同修看到了,及時指出來,讓我受益匪淺。切實感到大法整體的力量和每一個同修心繫大法,維護大法的這顆純淨的心。
有一次,同修拿來一台筆記本電腦,說是不好用了讓我幫忙看一下。我初步判斷是顯卡問題,可能脫焊了,準備第二天拿電腦城去修,我這人平常做事有些大大咧咧的,隨手把它放在椅子上,誰知第二天早上站在椅子上取東西的時候,將屏給踩破了,拿到電腦城連換屏帶修顯卡,花費了五百五十元,本來是個小問題卻用了這麼多錢,雖然有些自責,由於做生意開公司,資金還充裕,對這個錢也沒過多往心裏去,同修來取的時候也沒收錢。
後來,我隨意告訴了一位身邊比較熟悉的同修,她卻沒一絲讚許的表示,反倒要我悟一悟。我心想,悟甚麼,是我自己拿錢修的,又沒要別人的錢,修顯卡的錢都是我出的,應該沒錯啊。可是她後來的一番話,讓我看到自己對法理認識的不足:「你想過沒有,你是大法弟子,也就是大法的一粒子,那麼你的資金不也是大法的資源嗎?而現在有那麼多的項目要做,相比之下大法的資源卻極其有限,你就沒向內找一下,為甚麼會這樣嗎?我記得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時為學員算了一筆帳,弟子來去的飛機票得花多少錢啊,而大法的資源又這麼有限,如能將之用於救度眾生上該多好。」
同修語善心慈,點到為止,全無指責同修之意,卻存圓容整體之心。令我看到了修煉中的差距,向內找,確實有許多沒意識到的心要去,平時總認為是自己的錢亂花費,為圖舒服不去乘公交,總喜歡打的;穿著講究品牌,購物愛買貴一點的等等,在用錢上這麼放任,舊勢力不要鑽空子嗎?連續幾次小問題積成大毛病,還不從法上去悟,反省自己的同時不禁為自己身邊有這些悟性好的同修感到高興。
隨著正法進程向最後的最後推進,師父講的法越來越明白,感覺同修在整體協調與圓容上越來越成熟、理智,出現問題都學會向內找,而不是人為的製造混亂、矛盾,看到心性有漏也不是當面指責,激化矛盾,而是單獨交流、背後切磋,這樣致使問題直接、簡化。
有位女同修與我認識好幾年了,彼此都很熟悉,有一段時間為資料點的事,接觸較頻繁,一次在一起切磋的時候,她給我講:「某同修覺得我們在一起空間場不那麼純正,你給說說,是不是我哪方面存在問題?」同修雖然在反省自己,卻令我猛然一驚,我們之間並沒有不好的甚麼言行,為甚麼會令人有這種印象呢?向內找,真是有人心的存在,該同修曾經在魔難中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潛意識中對她有很多人情的執著。也許她是擔心直言會令我難堪,才旁敲側擊的給我提醒,我馬上認識到這種不足,向她坦言了不應有的人心,以及平時在幫助同修中所表現的分別心,與自己熟悉的同修叫做甚麼都很熱心,不認識的同修卻不太在意,這不也是一種人情的表現嗎?同修看我找到了癥結所在,笑著說:「每一顆心,都走不了。」
是啊,修煉不就是修人的一顆心嗎?在魔難中真正能幫助我們的是師父,而非哪一個人,執著的人情能帶到天上嗎?由此,我也更深刻的感受到大法整體真是一個大熔爐,特別是在這個整體的環境中,修煉中的「漏」都藏不了,都會被師父用各種形式表現出來,就看你想不想修去,只要你有那顆精進的心,你就會坦然面對,曝光它,去掉它。有了問題不讓人說那不是一個精進的弟子所表現的狀態,我一直對那些能直面指出問題的同修心存感激,不管他們用何種方式,有時也難免有失偏頗,很衝氣管,但我知道那顆心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體提高,對同修負責。作為一個真修者當知其可貴,懂得珍惜。
三、發正念,清除邪惡,排除干擾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發正念的重要作用,而發正念本身卻是師父在這個特殊的正法時期給予我們的威力無比的佛法神通,是自我保護,減少損失,清除邪惡最有力的法寶。只要正念足,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因為大法弟子與正法同在,師父給予我們的是這個宇宙中前所未有的榮耀,所建立的威德也是不封頂的。如果走的正,對來自每一層邪惡干擾,我們都具足一切能力予以清除的,針對它們對大法的所謂考驗以及破壞,一念即令其徹底銷毀,即使我們沒有的能力,師父也會給予,因為這是正法的需要。
年初那段時間,身邊有幾位老年同修病業關沒過好,被邪惡拖去了肉身,幾個資料點的設備也是隔三差五的出問題,同修都在找我解決,陷於做事之中,講真相心態也不穩。我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邪惡在另外空間虎視眈眈,不斷搗亂,妄圖製造混亂,伺機為大面積的迫害作準備。趕緊放下手上的事,加強了發正念的密度,清理自身空間場,剛開始發正念還不是那麼心靜,隨著發正念次數增多,加長,發正念的能量場越來越強,真是頂天獨尊,有時感覺身體都不存在了,化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了,念力超越大穹,橫掃一切邪惡、亂鬼。有時感到渾身充滿能量,無數的法輪從自身向周圍發散,清除空間場的邪惡敗物,真正起到了發正念的作用,另外空間企圖幹壞事的邪靈、亂鬼被大量清除,那種來自外在空間的壓力開始逐漸消失,心態也變得穩定、踏實了。周圍的環境也得以改變,做起事來超常的順利。
「十一」期間,邪黨動用所有國家機器,鋪張造勢,勞民傷財,特別為阻礙民眾了解真相,對能客觀報導新聞事實的新唐人電視信號進行非法干擾,對海外網站予以瘋狂封鎖,妄圖阻斷民眾知情權,以利繼續推行愚民政策,將中華民族引向深淵。
由於邪黨對互聯網的封鎖,造成這段時間幾乎所有的破網軟件都不太好用了,給學員上網,瀏覽每日明慧及正常交流帶來很大困難,給救度眾生帶來困難。邪黨能幹了他們所要幹的,除了最後的瘋狂與迴光返照的表象外,它能做了這麼大範圍的干擾,邪惡的舊勢力一定找到了它們所認為的藉口。
我理解我們正法修煉中所碰到一切都不是偶然,但是只要抱著慈悲心去做就能很好的解決了問題。那麼就是正法的洪勢向前推進中,我們的整體需要提高了,正念要更強了,慈悲心要更大了。
向內找,學員在整體上在上網這個問題上也確實存在有漏的地方,有學員心態不純淨,把上網當成了常人的喜好,就像常人每天要聊QQ一樣,而不是以修煉者的正念,勇猛精進,網上切磋,找出不足;證實大法,揭露邪惡;而是帶著一顆人心,像看新聞一樣,今天本地誰被迫害了,明天誰放出來了,又來了甚麼小冊子,有沒有新的通知。沒有去為明慧同修的艱苦付出著想,為技術同修的艱辛努力考慮。「小鴿子」用的心安理得,對不斷升級的封鎖熟視無睹,很少對這種不法的邪惡封鎖予以全盤否定與正念清除。更有甚者,一上網就對動態網所列的時事新聞很感興趣,對常人社會的事件表現得心浮氣躁,還將符合了自己觀念的東西打印出來傳,這難道是一個大法弟子所應該表現的狀態嗎?所有這些都人為的滋養了邪魔,給邪惡鑽空子封網製造了藉口。
邪惡對正法所做出種種干擾和破壞,不管以甚麼理由,都是不被師父承認的,也都是違法的。邪惡能干擾的也只不過是人心,對一個正念強的大法弟子是不能起作用的,它們所有的安排根本甚麼也不算。在網上不是有無數同修正念突破網絡封鎖所展現的神跡嗎?
事實上,我的網絡也一直用的比較順暢,我用了一個低版本的自由門,再手動填上一個從代理網站上搜索的代理服務器,就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邪惡的封鎖。雖然表現在人這面做了一點技術處理,但我很注意對突破網絡的正念加持。「小鴿子」在我正念的作用下,在另外空間如一柄鋒利無比,光芒萬丈的寶劍,劃破暗夜的黑幕,盡除一切亂神。那些邪靈、亂鬼在網絡上的阻擋根本不起作用,一念中就讓其化為灰燼。況且我們大法弟子在正法中所用的一切都是有能量的,電腦、鼠標、鍵盤在另外空間都是我們的法器,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相比之下那些邪惡算得了甚麼,阻擋得了嗎?師父講過邪惡所幹的一切事都是醜事、敗事。都是表現出來被大法弟子所正念清除的。願我們所有的學員都能走出來,將正念連成一片,匯聚成無與倫比的正法洪勢,鏟除邪惡不法封鎖與迫害。
四、修出慈悲,講清真相,抓緊救人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悟到萬古事為法來,三界的產生都是為了今天在此傳宇宙大法,當今在世的每一個生命都是不簡單的,可是世人卻在生命的輪迴中,紅塵的迷中忘記了來在這裏的目地與意義,更可怕的是宇宙舊勢力的安排下,被邪黨所欺騙,不明真相,甚至對大法犯罪,從而走向毀滅。但他們卻曾是宇宙中的神,帶著同化大法的目地而來,代表著相當龐大的宇宙天體與大穹,卻因舊勢力因素的破壞,將隨舊宇宙走向毀滅,他們所連帶的無窮無盡、難以計數的生命群體也即將走向覆滅。作為一個無私無我的正法覺者,能對這種慘景無動於衷嗎?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是我們久遠的誓言,肩負神聖歷史使命的大法徒,必須以更大的慈悲之心,圓容師父所要的,在宇宙歷史的最後關頭,抓緊救人,搶人。
為了不錯過每一個有緣人,日常中,我利用開店營業這種便利條件,在店裏放些「神韻」及「風雨天地行」的光盤,這樣每一個上門來的客戶有時間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時間倉促就及時贈送一張光盤讓他們不至於錯過機會。好多人就問我是甚麼內容,我就告訴他:「這是一台純善純美的歌舞晚會,她能幫助我們找回已經遺失的優秀的傳統文化,是在海外演出的,極為珍貴。」又有人問我:「為甚麼送我這個?」我笑著告訴她:「因為你是個善良的好人,有好東西當然要給你。」一般對方都很樂意接受,連聲稱謝。
大多數時候,我都會利用機會勸三退,我勸三退並沒有固定的模式,常人中的任何一件事都可引到三退的話題,年紀大的人給他談健身,年輕人談時事,平民談腐敗,幹部談天象。基本是用所掌握的知識,隨意而用。這一點得益於平時積累,各類真相傳單、小冊子、光盤內容我都留意去收集、記憶。
一次,有位女士在店裏加工一個小東西,我得知她是團員,還正準備入邪黨,我趕緊開展勸退,首先從邪黨現今的腐敗、社會貧富差距、民間維權衝突談起;再談到當今天象變化,藏字石、優曇婆羅花;最後說到大法的真相、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各界的褒獎、三退大潮。事實清楚,有理有據,真是滔滔不絕,智如泉湧。聽的她連連點頭,跟我開玩笑說:「你肯定是你們組織的頭目。」我笑著給她糾正:「大法修煉,大道無形,不存在任何組織,也沒有任何政治訴求,當然也不講等級,每個人都是本著一顆慈悲之心去勸善救人。」「我們人與人之間都是一種緣份,每個人都有了解真相的權利,我就利用這個善緣告訴你真相,你此時的善念就會為你求得一個美好平安的未來。」最後我以張蓮的化名幫她退出了邪黨的共青團組織,並祝福她:「記住是蓮花的蓮,願你的生命像蓮花一樣純潔、美麗。」她欣喜的應允,謝之不盡。
講真相當中,面對的是社會上的所有人,觀念不一樣,個性不一樣,心性標準不一樣,受毒害程度也不一樣。有贊同的,有沉默的,有粗暴反對的,都不能為其所動,我們不是修佛的嗎?佛家講的是普度眾生嘛,眾生對正法的態度肯定會有不同的表現,這就需要我們有更大的慈悲心去包容。這令我想起師父曾經在講法中講過的,當年傳法的時候台下就是甚麼樣的人都有,就有罵著聽師父講法的,可是師父根本不為所動,也根本不去計較。師父是以最大的慈悲對待著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師父的言行就是弟子的典範,我們也應該不計個人得失,不怨自身勞苦,心懷慈悲、冷靜、理智、正念十足的將真相講給每個世人。
講真相的過程是心性提高的過程,也是充實正念的過程。在講的過程中雖是神的一面起作用卻是用人的道理在講述,所以人這一面也得智慧,要講究方法。世人都有其固有的執著,有「頭腦」的人會提出他的觀點和疑問,這個就靠對《九評》、《解體黨文化》等書所了解的真相的靈活運用,只要心懷眾生,不要怕說不好,這次說不好,下次再來,久而久之,自己所掌握的真相越來越多,道理越來越充份,這樣會讓深受黨文化毒害的世人越來越信服。
有一次打的,碰到一位出租車司機,是個老黨員,受邪黨毒害很深,講到「三退」,他抵觸很大,特別是活摘器官事件,他根本就認為不可能,我趕緊發正念,清理其背後阻礙聽真相的邪靈、爛鬼。並及時轉換話題,因為以往的經驗,在一個問題上,他存在觀念,你硬要他認同,只能會引起爭執,適得其反。我挑他熟悉的話題,「文革」、「六四」、及現今的腐敗大案,他開始表現的緩和,也認識到邪黨是越來越不行了,我再適時從邪黨的謊言政治轉到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大法在海外洪傳的形勢,真善忍的法理被世界越來越多的人所認知。他聽的很入神,最後又給他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和「三退」保平安的重要性。我看他表現出認可,及時補充:「我給您起個化名,就叫張清,清白的清,退出邪黨,並祝您有一個美好幸福的未來。」他很高興的答應了。
講真相,接觸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有時還會碰到很多趣事。前段時間,有個老和尚化緣到我店裏,看樣子年紀很大,但精神矍鑠。我有心考他一下,看他是不是真正修行的,就問了他一些情況。他說是從九華山來的,今年已經八十二歲了。要蓋一座廟宇,所以四處化緣。我說蓋廟幹啥用啊?他說是為子孫祈福,我說佛家講六根清靜,你還心繫你的子孫後代?他平靜的說:「小處為子孫,大者為天下蒼生。」我告訴他我也是修佛的人,並問他:「你知道法輪功嗎?」他立時肅然起敬:「師父告訴過我,法輪功是修大佛的,我們是修小佛的,小佛可說不了大佛中的事,我知道你們師父在美國傳法。」我說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是修真善忍的,你對法輪功有此認識,算不錯了,目前所有宗教都走入末法,度不了人了,有機會你還是走入大法修煉吧。他點點頭說:「你們的成就要比我們大。」我說:「那你現在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讓你受益無窮的。」
的確,我們每天接觸的世人都是有緣人,都值得我們用心去救度,當你真正抱著正念,慈悲之心去看眾生時,你會體會到他們的苦,活在無明的迷中,爭爭鬥鬥,虛度百年,重墮輪迴,永無出頭之日。而且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真出現歷史上預言的那樣大劫難,那該是怎樣淒慘的景象。師父以巨大的承受,無量的慈悲,化解了歷史所定下的種種災難,延續著正法的時間,這段時間是留給眾弟子及眾生的,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和還未走出來的學員,應懂得時間的寶貴、急迫,講清真相,抓緊救人。
前一段時間我在某體育院校辦事,看到從校體育館出來一大群學生,我心生一念,這些人是否知道真相啊,要是錯過多可惜呀,我將包裏的「神韻」及「風雨天地行」全拿出來,站在路旁,挨個遞給他們:「送你們一份精美的晚會碟!」「甚麼啊,給我一份」「我要一盤」只幾分鐘,手上三十多盤光碟就發完了。還真有點後悔帶少了點,看到他們仔細的看著碟面的那份喜悅,心中很是感慨:眾生為了這部法經歷了漫長的歲月,他們要能明白真相,該有多少大穹得以保留,又有多少宏觀到微觀的生命群體得到救度,穿越了茫茫宇宙久遠的時空,他們就不會白來三界一遭。
結語
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者,助師世間行,兌現著史前的誓約,完成神聖的責任與歷史使命,在洪大的正法進程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每個人都在走自己證實法的路,這篇交流稿旨在對自己近年正法經歷的總結與回顧,寫出來意在與同修交流、切磋,其中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展開來寫,還有很多做的不夠好的地方和執著也言不盡意,自己家庭方面也沒圓容好,就在寫稿當中,妻子翻看了我的稿件,還數落了我半天,說我把錢用在資料點上,還像個長舌婦一樣一天到晚到處講。我想,這都是我今後修煉中要突破的地方,畢竟有人心才會表現出來。
我這個修的不怎麼好的,擷取正法修煉點滴,拼湊成文,權當拋磚引玉吧。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0/11401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在正法修煉的最後階段,學好法,講清真相,勸三退,救度被邪黨毒害的眾生是第一位的,在這方面,開始時我先給親朋好友、同學、同鄉、同事講真相,勸三退。
在講真相過程中,不是給每個人一講他就退出共產邪黨的一切組織了,也有受邪黨謊言毒害深的,不易接受。每遇到這種情況我就請師父加持,換個話題,然後再接著講,一般情況就能認同「真、善、忍」好,並能三退。
我的一個親戚在衛生部門工作,當時怎麼講她都不相信,我就利用她的休息日,請他們全家到我們家吃飯,因為時間長,又是親戚,講時怕心也少,講的多,最後他們說「哦!原來電視裏說的都是假的」,一家四口人都三退了,今年她女兒結婚,女婿也三退了。
給陌生人講真相就感到發怵,怎麼辦?在這邪惡的環境中,怕人家不聽、怕遭白眼、怕被人舉報……顧慮重重,向內找,有這麼多的人心,這不是執著自我嗎?深挖「我」的背後,這不是「私」嗎?「私」不正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東西嗎?師父不是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嗎?修去人心,放下自我,「挑選不是慈悲」(《曼哈頓講法》),衝破障礙,給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以救度更多的眾生。
因我在縣城住,離集貿市場很近,我就和同修(有時二、三個同修)一起去講真相(有發正念的,有勸三退的,還比較好講真相),因為常人是重利益的,我就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講。給賣菜的講真相,然後就買他的菜;給賣布的講真相,就買他的布;給賣水果講真相,就買他的水果等等。隨時帶著筆和紙,記下明白真相並三退人的名字,小名或化名。有的時候急著走,忘記帶筆或紙,我就看買回家的東西:一雙襪子、一棵芹菜、二根黃瓜、三個蘋果……,回憶著講真相,勸三退時的美好情景,並一一記下他(她)們的名字。
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點兒做法。雖是我講我做,其實哪一個明白真相、做了三退的人,不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呢!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要遇事向內找,做好三件事,以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零六年春的一天,家人被非法抓捕,惡警入室搶劫,當時我沒在家,知道消息後,也沒多想就馬上通知同修發正念。到了同修家,發正念也靜不下來。又到了另一同修家,看著同修無奈的神情,我知道不能在他家呆了,大約晚上九點鐘,騎上車子,無目地的往前騎,心想師父我怎麼辦哪?
這時師父的兩首詩《怕啥》和《師徒恩》打到了腦子裏,頓時心異常的平穩,覺得甚麼事也沒有了,是啊,我是大法弟子,誰也不配來管我呀。我馬上決定回家。
當我進家時,兒子說他們(惡警)剛走。這一次我區三位同修被非法抓捕,大家怕心很重。有同修勸我躲避一段時間,我沒採納,還有那麼多的事需要做,雖然我有沒做好的地方,只要信師信法就不會有事,我不能走。再者,我走了,孩子怎麼辦?不理解的家人會更加不理解,救度他們會更難。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堅決不要。
設備沒了,資料斷了,怎麼辦?總不能這樣下去呀,第三天找到了別處的同修,幫我們解決了資料問題。就這樣我片的真相資料沒有斷檔。
家人被抓,我得去要人,硬著頭皮去了分局,國保大隊長是個女的,很兇,不但不聽我說,還威脅我:「你家那麼多東西,你不可能不參與,看你孩子挺可愛的,就沒動你。」我知道不是它不動我,是我否定舊勢力的一念,師父給我化解了這一切。由於家人屢次遭受迫害,加之家裏的常人受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恐嚇,對大法很抵觸,我沒有把這事告訴他們。心裏苦哇,感到壓力非常大。同修也不敢上我家來了,我覺得這些人怎麼都這樣?要知道我這時多麼需要來人和我從法理上切磋呀,埋怨同修的心在膨脹,不知不覺中我在往外求,也知道不對,可就是去不掉,心裏更苦。有時怨起家人簡直就是恨他,恨他不聽我的。營救親人也是抱著很不純淨的心、求結果的心在做,半年的時間沒有一點起色,反而被誣判重刑。直到這時我還沒有靜下心來找自己,只是表面上在檢討自己有漏的地方,並沒有從根上深挖自己。
直到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發表,我才靜下心來深挖自己。找到了一堆人心──對同修:怨同修的心、很少替別人考慮、認為誰都沒有我做的多、高高在上證實自我,看不到別人的優點,看到的全是缺點。對家人更是認為比他高、比他修的好、強加他、甚麼事都往他身上加、很少考慮他的感受,致使他沒時間學法,被魔干擾而不能自拔,最後被舊勢力的黑手迫害。發現了這些我真是痛徹心肺,原來問題竟是在我身上,我還在找別人的毛病。修煉是多麼的嚴肅。這麼多年我是在修嗎?
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我從新審視自己,從此把自己放在了最低處,老老實實的嚴格要求自己,背《轉法輪》,一遍、兩遍、三遍,就這樣我發現和同修的隔閡越來越小了,不再怨他們不理我。對丈夫的怨越來越淡,心態越來越穩,不再強調自己做的事有多重要。並且發現每個同修都有許多我所不具備的優點,大家都在努力做著三件事,只是方式不同。
由於家人被迫害,我片同修在生活上給我們母子極大的關懷,幫我闖過了難關,孩子的事大姨全包了,意欲給我騰出更多的時間做大法的事,吃的用的送到家。開始我還能用法來衡量,不願意接受,只是告訴他們不能這樣做,沒有從法理上真正認識到不對。漸漸的就有些心安理得了,甚至認為不比丈夫在家時難,心中不時掠過一絲歡喜,自己也沒察覺。這時舊勢力的黑手突然對我身體迫害。一天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躺下準備睡覺,就覺得身體不會動了,嘴也不會動了,但大腦非常清醒。我知道這是邪惡的迫害,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因嘴不會動),同時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大約十幾分鐘,身體才能動了。第二天嗓子不能出聲了。
修煉的人沒有偶然的事情,我有師父保護,黑手爛鬼怎麼能迫害得了我?當靜下心深挖自己,找到了很深的對利的執著,這就是邪惡迫害我的最大藉口。馬上用法歸正自己,同時發正念解體邪惡,並將同修花在我母子身上的錢如數拿出來用於買耗材。通過這件事同修們都找到了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認識到了用人情做事的危險,並把常人認為的好當作了好,常人認為的壞當作了壞。我也從被邪惡迫害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沒有給法造成更大的損失。真是危險之極呀,希望這件事能給有類似情況的同修以警示。
就在家人被非法關入監獄的時候,師父《徹底解體邪惡》的經文發表,同修們切磋,解體勞教所、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刻不容緩。決定家屬去監獄要人。開始時我一個人去,同修們配合發正念。後來就是一同去,我去要人,同修們近距離發正念。三年多的時間,我們幾乎每月去一次。一次次,結果有好有壞,當我們心態純正,抱著一顆救人的心去時,效果就好,警察就能靜心聽我們講。當我們沒有足夠的重視,人心太重時,多數是不讓見。無論結果好壞,我們每次都能找到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我們通過學法不斷的歸正自己,對惡人的恨心越來越少,救人的心越來越強。感到控制人的邪惡越來越少,從警察的神情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開始時就是抱著要親人快出來的心,真相也在講,爭鬥心很強,對警察就是沒善心,結果不讓見人。第二次找到了他們的領導,他手下的人很兇,當時怕心很重,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加持。和他講我家人是怎樣得法修煉的,講我們怎麼從法中受益,瀕臨破碎的家庭因為修大法而重歸於好,長期不適的身體變得一身輕。最後他說:「法輪功好,是吧?」結果第三次見到了家人。後來又是多次不讓見。而且一負責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這地方就不允許你來。」就認為邪惡太壞。找自己也沒起多大作用,覺得很苦。這種狀態大約持續了一年,師父可能看我修的太苦了,有一天,大腦中好像有一個聲音說:你為甚麼總和他們敵對,用一顆平和的心去面對他們。我立刻明白了這種狀態持續的根源。我沒有善心,不慈悲呀。當時就感到那塊爭鬥很強的頑石被師父給拿掉了。從此以後,那裏的環境有了很大的變化,警察不惡了,講真相時他們也能互動了,警察真的認為我們是好人。因為人本性的一面是明白的。他們作惡確實是背後的邪惡操控幹的,他們是更可憐的眾生。
十幾年的修煉中,每次闖過的難關,在法中的昇華,無不飽含著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唯有精進,才不辱使命,唯有精進,才不負眾望。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一九九七年,我開始在大法中修煉。得法前我身體多病,通過學大法、煉功、修心性,病症很快消失了。真正體現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我得法時,家有八十多歲的婆婆和兩個兒子。大兒子當兵,小兒子上中學,生活很艱難,經濟條件又差。九五年那年,丈夫和別的女人好上了八年。九九年,他突然回到了家,帶上兩個兒子和人打架,結果把別人打壞了,借了一萬元外債。外債還沒還上呢,二零零一年婆婆過世了,又欠下了外債。那時別提多難了,這一切給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通過學大法和同修的幫助,我才走了過來。
零二年學法小組成立了,我就參加了集體學法。通過學法與同修切磋,發正念,提高很快,遇事知道向內找了,在法上提高,自從參加學法小組,從未間斷過。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去了同修家,同修對我說鄉下的聯絡中斷了,週刊送不下去怎麼辦呢?鄉下同修急切的盼望著。我想這個鄉是我的故鄉,我應該去。所以第二天,我帶上少許資料和週刊上了汽車,去我要去的地方。汽車走到檢查站時,停了下來,上來一個警察環視一週。這時我的心情非常緊張,心想求師父加持,有師在有法在,我做的又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一切邪惡都不配干擾,同時心裏默念正法口訣,我的心很快平靜了下來。
下車後,先到了親戚家,讓他把我送到同修的家。同修一聽我的來意,樂的一下把我的手緊緊握住說:可把你盼來了,我知道今天能來人,因為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片紅雲向我飄來。同修把我讓到了屋裏有說不完的心裏話。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第二次,我去送就很順利。後來我有事情要辦,又有別的同修接替了我。
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救度眾生的責任。但出去散發真相資料、貼標語等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可是面對面講真相對我來說真的很難。因為我性格比較內向,不愛說話。同修說:你這樣不行呀,你必須得走出來。給我找個同修配合出去講,我發正念她講,時不時也能說上幾句。在講的過程中,甚麼人都能遇到,有人說甚麼也不信,也有人說給錢就信,還有人說你沒事閒的趕快給我走。這時我的心就發慌,趕緊走開,錯過了很多有緣人。
通過學習師父的新講法,讓我們多救人。我作為大法弟子就要盡力做好。我會努力破除常人的不好觀念,多救眾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助師正法,直到法正人間。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我是九六年七月喜得大法的,雖然修煉了十幾個年頭了,可是由於實修的不紮實,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
我們學法小組有位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奪走了生命,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就在同修離世沒幾天,我的心臟就出現了非常嚴重的病業反應,特別難受,那種難受的滋味實在是無法形容,更難以承受,有時甚至像要過去似的。不但身體難受至極,精神上壓力也很大,幾次夢中看到了死屍。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舊勢力的迫害,也知道是假相,更知道是要正念否定它,可是由於帶著怕心和不好的思想,發正念也沒感到甚麼效果,這時候身體那種難受削弱了我的意志,正念也不足了,腦子中不斷的產生怕死的念頭,而且順著邪惡的思維胡思亂想。越難受,怕死的念頭越強烈,越怕死,身體越難受,感覺快要挺不過去了。好長時間處在這種狀態當中,反反復復,身心疲憊不堪。正像師父《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的那樣:「越迫害他反而人心越多。不是在被迫害中越迫害越堅強,正念越來越足,抵制迫害。」
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當學到《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時,我的思想為之一震,心裏豁然開朗了許多,是啊,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只要法學好了,心在法上,師父就幫助去掉了,去掉了人心,邪惡不就自敗了嘛!自己之所以遭受嚴重的迫害,並且反反復復,就是沒有重視學好法,導致人心過重,正念不足,像師父在《去人心》中講到的:「解決的辦法是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這部大法能正大穹,能使人修煉圓滿,那為甚麼不珍惜這萬古機緣呢?而且這機緣瞬間即逝呀!」
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我認識到要想徹底否定迫害,必須學好法,向內找,去執著,放下生死。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是很難的。尤其是在魔難中,再加上自己的後天觀念比較重,思想業力大,還有太多的執著等等,當時的思想好像被邪惡控制著,一思一念都被這種迫害假相帶動著,思想反映出來的都是不好的東西。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到:「 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只是有的學員就是沒有正念,甚麼都具備了迫害中還用人的思想看問題,還執著一大堆,叫師父怎麼辦?」是啊,師父已經把我們都推到位了,還給了我們除惡的神通,甚麼都具備了,可我還在用人的思想看問題,還執著一大堆。怕這怕那,顧慮重重,這怎麼能是個修煉人呢?其實只要正念正行,只要信師信法,就完全可以正念否定了。師父的這段法給自己增添了許多正念,心情晴朗了許多。
慈悲的師父為了鼓勵弟子,給弟子再添正念,向神的標準看齊,就讓我的腦海裏不斷的出現「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當思想再有不好的念頭出現時,師父就借同修來告訴我:要分清那個念頭不是你真正的自己,是後天觀念和邪惡強加的邪念,要正念清除。經過不斷的清除,感覺思想中那邪惡的物質越來越弱越來越少了。
通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才發現自己已經陷在病業的假相中打轉轉,把救度眾生置之腦後,已經上了邪惡的當了。它的目地就是利用這種迫害假相阻止我講真相救人。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現在的時間是師父延續來給眾弟子搶人救人的。我必須放下自我,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不承認你邪惡的迫害!邪惡仍不死心,繼續用病業假相阻止我講真相。
有一次在講真相的路上,身體突然挺不住了,甚至邁步都很艱難,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不讓我講真相,心想我堅決不承認你對我的迫害,我就要去救度眾生。我們是身負重大使命的,換句話說,我們就是為救度眾生而存在,責無旁貸啊!當我堅信這一念之後,那種病業假相自然消失了。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這種假相曾多次出現過,我都用正念否定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再有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一些人就是很難抓緊,現在做事的大法弟子就是這些人在做。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
於是我和同修結伴走出去,兩人配合著講。一個人講,另一個配合著發正念,一方有不足,對方給予補充。互相配合,互相鼓勵。看到對方有不足,及時善意指出。多看同修的長處。但有時感到對方講真相方式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心裏就有些不舒服,犯嘀咕。但是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其實無論怎麼講,只要對救度眾生沒有障礙,就不要求全責備。師父《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講:「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大家記的,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這樣看來,救度眾生講真相的過程也還是自己修煉提高的過程。當然妨礙了救度眾生,那就要在當時給予圓容和補充,過後再善意向同修指出,用法歸正一切,以便下次做的更好。因為兩個人也是個小整體,遇到的一切也需要時時用修煉人的心性來對待,不要過於堅持自己。
在講的過程中,有時人心很多,顧慮重重。如怕心、急心、求結果的心、怨恨心等等。因為有怕心,在講真相時,就挑選看上去比較善良、厚道的,歲數稍大點的女士講,在講的過程中也在觀察對方的態度,態度好的能聽進去的就比較願意講,而對方不願意聽或抵觸、排斥的,心就被帶動,甚至中途放棄不敢講了。給真相資料時也是帶著怕心和顧慮心在給,擔心對方敢不敢接受、敢不敢看,擔心對方能不能舉報。有的即便三退了,表現的也很勉強。看到了這些,自己的心裏也是沉甸甸的。帶著那麼多的人心去講真相,效果能好嗎?這些可怕的人心就在阻礙眾生得救啊!我越來越發現這種不純,在救度眾生方面起到的阻礙作用,才更深刻的體會到為甚麼師父告訴我們「放下人心 救度眾生」。只有放下更多的人心,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啊!
師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下來得法的那些人、為得法而來的人,就白來了。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幹甚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裏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紮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 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畢竟是宇宙大法,面對無量的眾生來講,機會難得,就這麼一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留下來就永遠的 消失了,所以我覺的我們還得做、還得救。如果今天得法的不是你們而是別人,你們在那個環境中,你們在常人中,想一想,不可憐嗎?而且那些遭受迫害最嚴重的 中國人哪,那是舊勢力對你們的干擾,才被迫害到這種程度,所以更應該去救度他們。」學了這段法,被師父的無量慈悲和眾生的不懼險惡抱著堅信大法能救度的信念所震撼,面對無量的眾生,這些可貴的生命啊,在急盼著大法弟子去救度,如果我們做不好,救不了他們,他們就永遠的消失了,此時心生慈悲,深感責任重大,沒有理由不對眾生負責。放下人心,抓緊救度眾生,再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時,就不太看重對方的態度了(不是不理智),而是在心裏發出一念,我一定要救你!儘量不被人心帶動。有一次和一個小商販講真相,我剛一開口講,他就狠狠的說:「你是法輪功別跟我講」,我沒有被他的態度所帶動,而深知他是急盼我救度的可貴的生命,只是被邪黨的謊言給欺騙了,根據他的態度,知道他對法輪功有誤解,我就跟他說:「老弟:你可能對法輪功有誤解,法輪功不像電視廣播宣傳的那樣,那是中共為了鎮壓法輪功編造的謊言。」這時他的態度就轉過來了,然後我又告訴他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大法在全世界洪傳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告訴他大法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告訴他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最後他不但同意退出團、隊,還欣然接過大法資料,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內,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當我心態純淨,心繫眾生時,大法就展現了威力,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啊!
無論在個人修煉上,和在救度眾生方面都還不成熟,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很遠,所以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要學好法,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圓容師父所要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6/113938.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這是我第一次投稿明慧,因為這次經歷我印象很深,寫出來和大家共同提高,而且寫稿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以前看同修的體會,對我幫助很大,在此感謝寫稿和明慧的同修。
事情是在九月底的一天中發生的,上午我學了《悉尼法會講法》,師父講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因為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就是你要甚麼自己說了算,你自己想要的,你想要邪的東西,那邪的可是無孔不入的,你不要它還鑽呢!你要它,它馬上就來,連一秒鐘時間都沒有它就到。那法輪為甚麼不管呢?是因為你要的。所以大家千萬注意這一點。人修煉是非常嚴肅的、非常嚴肅的事情。」
午飯前看了會電視,有一個台在直播當地今年的「太極節」。我心想,太極拳與大法有很深的淵源,萬人太極拳場面很大,就看看吧。直到解說員為惡黨歌功頌德,才引起我的反感,就關掉電視。過後也沒把它當回事。
下午和同修出去講真相發資料,過程也很順利。晚飯後有點「發燒」的症狀,也沒太在意,和妻子一起看電視。當看到介紹武當山的電視片,就回想起了中午看「太極節」直播的情景。這時,我身體出現一點點打冷顫、發抖的現象,才開始警覺起來,不看電視了。我悟到,我這「發燒」、打冷顫現象一定與看常人電視有關。
這麼一件小事就看出自己修的多不紮實,且不說執著常人的電視節目,上午看師父講法時很清楚,怎麼一到具體事情就全忘了?末法時期常人舉辦「太極節」,有多少邪靈充斥其中,特別是支撐惡黨的邪靈。它們以太極傳統文化為惡黨裝門面,自己竟以大法為藉口看它、接受它,它不往身上鑽才怪呢,這不是自己求來的嗎?
問題找到了,就發正念鏟除它,很快就不「發燒」了。我真想讓妻子看看,剛才身體發燙,這麼快就好了。仔細一想,歡喜心又起來了,是證實自己還是證實大法?只從一件事,就能反映出自己修的怎麼樣,自己的心性位置在哪裏。看來平時學法還是浮在表面,沒有入心,不能隨時指導自己,事情過後才想到法。
不一會,體溫又有點上升了。我還有個三退名單,準備晚些時候可能邪惡封網要鬆一些再上網。我馬上就意識到又不對了,這不是想順著邪惡的安排走嗎?而且邪惡封網哪有放鬆的時候?我就打開電腦,插上網線,邊發正念邊上網。用「自由門U3」打開動態網和三退網頁比較順利,只有少數地方顯示幾個「×」。填完三退表格點擊發表後,網頁打開很慢,像沒動靜了,「自由門服務器」還在。過了一會,看看還沒動靜,就關掉「自由門」,拔下網線。
從新發正念後,第二次上網,仍然重複第一次過程,心裏不免有點焦躁,身體又發燙了。在焦急中又重複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感覺到越來越不順利。在頭昏腦脹中心想,再上最後一次吧。在打開網頁的時候,我突然悟到,我怎麼這麼在意一件事情的結果呢?結果不好,自己的心情也就跟著不好,這不是典型的人心嗎?怎麼就做不到心不動呢?而且更重要的這中間過程不就是自己修的過程嗎?自己竟同常人為了甚麼目地上網一樣。想到這,就隨手拔下網線,準備關機。而斷了網線的網頁上卻顯示出發表成功及證書號碼等相關信息,真是心到自然成。這時我已沒有成功的喜悅,更不在意身體的狀況了。第二天,身體恢復正常狀態。
這事我當時就想寫下來,但寫寫改改又過了這麼多天。我也知道,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反映出自己的修煉狀態、心性高低。那為甚麼一遇到具體事情就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原因只有一個,學法太少或法沒入心,也就是法沒學好。學法,學好法,一字之差,真是相隔萬里。法學的好,能事事對照,一言一行都像一個修煉人,心不為常人一切所動;法學的不好,表現就像一個常人在做事,像一個常人在說話,心容易被常人一切帶動。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要多學法、學好法,想想我們真的做到了嗎?法在我們心中紮下了多少根?
另外,平時儘量少看常人影視,尤其是現在人類道德低下,文藝作品充斥邪靈,最好不看。如果看了,隨時清理自身,保持正念。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回想一年來走過的修煉路,有的關過的好、有的過的不好,有的能過去、有的過不去,在摔摔打打中,通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堅持做三件事,總的感覺在修煉中逐漸成熟起來了,被常人帶動的心越來越少,路也越走越平穩,也更能理智、智慧的去做三件事了。修煉中的體悟很多,只就面對家庭矛盾如何向內找,藉此寫出來和大家交流。
幾年來,面對不時出現的家庭矛盾雖然也向內找,找出一些自己的執著,但是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還不時的困擾著我。有時丈夫的言行讓人感覺無法忍受,真想離開他,一走了之。幾個月前的一天,丈夫突然對我說,和你商量個事(他很少和我用商量的口氣說話的),他說,他打算和某某生一個孩子讓我來撫養,問我行不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要守住心性,沒有和他吵,只是告訴他,這樣對你不好,怎麼做隨你便,和我沒關係。表面上看我沒動氣,可心裏卻沒真正放下。過後腦子裏總冒出他們的事,讓你感到委屈等一些常人的念頭,干擾的我心裏感覺很苦,知道不能執著於情,可這個情怎麼這麼難放啊!
師父最近連續發表了幾篇講法,特別是《曼哈頓講法》發表後,我反覆的學,心裏一下子亮堂了。對照師父的講法,我開始從新審視家庭矛盾,認真的向內找,發現是自己一開始就沒做好,才出現今天這個局面。
首先有很強的瞧不起人的心,自我清高。二零零二年,我發現丈夫有了外遇,那時他是單位的領導,經常出差,而且他一出差就往家裏買吃的用的,還給我買衣服,也很少對我發脾氣。我也沒去關注他的行蹤。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知道他有了外遇,從此心裏自然的就產生了瞧不起他們的心。固有的道德觀念讓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顆心,結果還由此產生了許多的人心如疑心等。雖然當時也和他講一些做人的道理,但由於心態不善,只能算是說教而已。我勸說沒結果,就用常人心處理問題,以後不管他對我怎麼好怎麼做,我都不屑一顧,甚至他買的衣服都不想穿。我那時還想,正因為自己是修煉人,才一如既往照顧他的生活,已經做的就不錯了。通過不斷的學法,有時也認識到自己一些事做的不對,修煉人應多看別人的優點,應該做到寬容、忍讓,可當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優點,就是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表面上自己還照樣操持家務,盡妻子的義務,其實情中派生出的那顆心被掩蓋住、積攢在那裏了,反映到家裏,就是他變的越來越不願在家,而且越來越霸道,家裏甚麼事幾乎也不商量,我行我素,眼裏好像沒有你。我做的事好像他也看不上,即使我按他說的做、為他著想也不行,總得顯出他比我強才行,好像在向我示威:我比你強,看你還瞧不起我。有時自己也想不通,怎麼變的這樣呢?還是找自己吧,找出爭鬥心、顯示心等還沒修去,可根本的東西好像沒找到,他改變不大。只是不管他怎麼做,我都忍著,當成給自己提高心性了。
其次,抱怨、不平衡的心也很強。修煉人應不執於世間得失,以苦為樂。可當矛盾來時,那顆心就放不下,心裏總認為丈夫做的事對不起自己,憤憤不平。回想當初,我不在乎他家沒錢,他還沒工作,只因他能容我,不管我怎麼發脾氣他都忍著,才嫁給他。跟他這麼多年,除累了一身的病,幾乎甚麼也沒得到。修煉後身體健康了,家裏甚麼活都不用他幹,對他也比以前好了。可他卻變的這樣對我,越想心裏越不平,平時的言語中往往帶著情緒。我也曾不斷的用各種方式勸他,給他講道理,但語氣中夾帶著情緒和各種執著心,所以效果也不好。反映到日常生活中,他脾氣越來越大,一點小事就訓你一通,幾乎不能互相溝通,以至於後來我們之間語言摩擦不斷。我覺的本來是你做的對不起我,還有甚麼理由和我發脾氣呢。此時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常人。
一次,我們說話又產生矛盾,在一旁的女兒對我說,你和別人說話那麼溫柔,可一和我爸說話就那麼難聽,我都不願聽。我一時無語,立即向內找,發現一方面受邪黨文化影響,形成的觀念,一說話就像是在命令,語氣不善。另一方面還是情太重的原因。意識到以後,說話盡可能的讓自己平和一些了,卻沒找到是情中派生出的那顆心起的作用。
再有強烈的妒嫉心。關於妒嫉心自己總以為去的不錯了,比其它的執著心修的好,事實上不但沒去,而且還很強烈,只是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察覺不到了。有一次,我發現丈夫為別的女人花錢,就責問他一番。事後我想,為甚麼看到他為別的女人花錢心裏就那麼不平呢?觸動了我的那顆心呢?執著錢?可他為別人花錢也很大方,我這樣了嗎?沒有。那為甚麼給她花錢心裏就不高興呢?找來找去,發現是心裏容不得對她好。這不是妒嫉心嗎?強烈的妒嫉心,在平時的日常生活裏也常不自覺的反映出來。如當他不滿意自己做的事時,張嘴就會說,你幹得好,自己去幹吧!對她那麼好,就讓她伺候你等。有時嘴上不說,心裏也妒嫉的不行。
還有像很強的求安逸心、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色慾心、自我保護的心等等,還時不時的冒出來,影響修煉,而且對人對己都不好,都是應該修去的。
通過向內找體會到:其實許多矛盾的產生都是有自己要修去的心。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只是有些不好的人心自己很難意識到,已經形成自然了,自己覺察不到。有的是形成了觀念根深蒂固,一動念就那樣想,比如遇事向外找等。能意識到,就要努力修去;意識不到時,往往就做不好。修煉就應該向內去修,遇到問題主動剖析自己,去除自身殘存的敗壞物質,用法歸正人心,把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從根本上改變人的觀念,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同時以更加純淨的心態做好三件事,多救度眾生,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兌現史前的誓約。
這篇體會一遍又一遍的寫,一遍一遍的梳理、剖析自己,寫了許多可還是表達的不盡人意。這期間也有許多的干擾,但從沒動搖我要投稿的心。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期間丈夫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都是大法威力的體現!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回顧自己的修煉,心中感慨萬千,雖然層次有限,但受大法洪恩太多,努力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心中埋下大法的種子
我覺的這段經歷對我還是很重要的。一九九八年我十三歲時,父親因為身體很差,加上機緣巧合,他開始學起了大法。我也正是從那時接觸大法並開始了修煉。那時的我還很小,雖然也沒看書,當時也沒能真正理解有多少,反正就是覺的大法好,我就是要學。
上初中課程比較緊,父親老是到外面參加集體煉功,我煉功很少。只記的那年暑假經常一個人在家煉雙盤。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後,我在學校聽同學說很多退休幹部被抓起來了卻還堅持煉法輪功,我就覺得人家真好,很佩服這些老學員。可是我回家後,聽說村裏很多人多次到家裏來,不讓父親再學煉法輪功了,父親卻跟人家說早就不學了;而且他也真的把大法書、煉功磁帶、師父法像全收起來了,真的放棄修煉了。我那時上學挺緊張,也就把學大法的事擱下了。可是我心裏一直對學大法的事念念不忘,時不時的就會想到大法,想到大法的好,想到要去學法。但由於常人事情繁雜,一直沒有能真正的去學。
上高中不到一年決意退學,想在家自學成才,父親十分惱火,根本沒把我的想法放在心上。我自由時間一多,學大法的念頭又在我心中萌動。我開始找到大法書,並偷偷的學了起來。我知道父親不會讓我學的,為了避免他發現,我開始抄書,白天晚上閉門抄書,但還是讓父親發現了。他更是非常憤怒:「小小年紀不幹正事,學這幹甚麼?」把我抄的大法書全撕毀了!並讓我跟姨表兄弟一起去大城市學點甚麼技術。
從此我開始了在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中摸爬滾打。我的學法修煉這回真的擱下來了。
師恩浩蕩再次得法
零七年我開店做生意,店裏的人拿了一份真相小冊子來讓我看,具體是甚麼我也記不得了,但那是我七年來第一次從新接觸大法。零八年想回家休整一段時間,心中對常人的事一放鬆,就又想起來要學大法。
這次再看《轉法輪》和小時候可不同了,他徹底改變了我的一切。
我整天抱著《轉法輪》看,經常一看就是一天,吃飯,睡覺,其它的甚麼事都顧不上了,眼淚時不時的奔湧而出,內心激動的無法言表: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明白了修煉的內涵,感受到了師父無量的慈悲,體察到了大法浩瀚無窮的真理。我下定了決心:這一生就修大法了,甚麼事、甚麼人都別想再動搖我!
我開始背《洪吟》、《大圓滿法》,自學五套功法(那時我並不知道現在還有那麼多人在修煉大法,也不知道大法在中國受到迫害的具體情況)。一次偶然的機會(其實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在家上網,無意中得到一個破網軟件,上了明慧網。我從明慧網下載了全部師父經文,以及很多真相資料。我開始夜以繼日的學習,很快我真正的認識到了我現在所處的這個偉大的歷史時期:乾坤從組,大穹再造,宇宙正法,大法弟子在這期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同時修煉自己,返本歸真。我更加重視學法並產生了一種強烈願望──做證實法的事。
我學法煉功開始後,父親也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又開始學法煉功了,母親也開始修煉。那時我有個女朋友,因為受常人變異觀念的帶動,我們還沒結婚就在一起生活了兩年,零七年她還做了一次流產。學法後我知道這種生活是不符合大法的,於是很快舉辦了婚禮。結婚後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做生意,我就到她家的門面房裏(她家在市郊一條路邊上,一樓建成了兩間門面房)開了一個小店,將就過活。其實我是想在那裏生意清淡,我有更多時間和精力來學法修煉,很少回家,和父親交流很少。
到岳父家裏,他們知道我學大法後都不支持,說政府在鎮壓,學這個是犯法的,有次小舅子看到我在立掌發正念,竟飛快的跑到他姐那說我神經了。於是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讓他們看大法真相光盤,告訴他們大法就是叫人相信神佛,重德行善,強身健體,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的言行,沒有任何不好的東西,也不會出偏啊,走火入魔呀甚麼的;電視報紙上宣傳的都是假的,是栽贓陷害大法。同時我在日常生活中實修自己,真正的按大法心性的要求去做,讓他們真正感受到我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大法的美好。比如我以前很愛乾淨,現在卻能主動的去岳父家的豬場裏面幫小舅子幹活,不嫌髒不嫌累;我家在市區,地裏活計本沒做過,現在我也經常去幫岳父家乾地裏的活,從不推辭;我和妻子之間再也不生氣了(除了一次她摔我的大法書我跟她鬧過一次,但事後我很快主動向她道歉),有時她對我很過份,家裏人都看到是她不對,可我從不計較,甚至有時她還專門說難聽話啊,專門掐我啊看我能不能做到和說的那麼好,我甚麼時候都是一笑了之。最後她和她的朋友、鄰居說我學法輪功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惹的朋友們一片嫉妒。我以前從來不做飯,連廚房都很少進的。妻子懷孕後我開始學做飯,基本上天天早上六點起來給她做飯,順便也就把全家的飯都做好了。平時對她也悉心照顧,任勞任怨。最後她弟媳對她弟弟說:「想讓我給你家生兒子,你必須像姐夫對姐一樣照顧我才行。」我事事處處嚴格按大法來歸正自己的言行後,周圍鄰居也都羨慕岳母有個好女婿。慢慢的潛移默化,岳父家裏人人都支持我學大法了,也都知道大法好了,我也都給他們順利做了「三退」。
我往家裏買打印機時,妻子又和我大鬧,岳父也警告我不許這樣做,但我意志堅決,心如磐石,絲毫不為所動,最後他們也只得默許。我經常當著他們的面背法煉功,持續與家裏人講真相,他們說我上學時要這麼用功早就考上大學了。後來我妻子甚至開始幫我做真相資料,我於是弄來很多護身符,她很快就做了幾百個,還一直要做,在我的影響下,她也開始學法。有時和小舅子一起去玩,我往牆上寫大法好的標語,他也跟著寫,有時他也喃喃自語,「法輪功也確實不錯嘛!」
在我持續的正念正行下,家裏的環境越來越好。
在魔難中信師信法,勇猛精進
今年六月初,一位同修的家庭資料點被邪惡發現並綁架了這位同修,在酷刑和惡警的誘騙下他說出了我。一週後的一個晚上,邪惡到我店裏抓人,我正好不在,店裏人趕快打電話告訴我,於是我流離失所了。邪惡很快在網上通緝我。
我得到本地同修真誠的幫助,有同修給提供住所,有同修給經濟上的幫助,我也全身心的投入到本地真相資料的製作當中,這四個月中吃了一些苦,但我修煉的心卻更加堅定不移,救度眾生的事也越做越多了。
這裏我想從修煉自己學法提高和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這兩方面來交流我的體會。
被邪惡通緝後,首先面對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問題,那麼首先要去掉的就是怕心。通過學法我悟到: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如果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不會遇到那麼大的難,所以自己遇到的一切都要用正念來對待,把它作為自己提高的因素,向內找修好自己同時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干擾與破壞;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為了宇宙眾生的得救和圓容師父給自己開創的這條修煉之路,是最有未來最值得去做的事,師父會為自己安排好一切,甚麼心都不用操,全身心做好三件事就可以了。於是我更多的學法,出門遇到警察、警車的時候就發正念,清除它背後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任何人都認不出我來。這樣我在社會上走動一直很順利。
長期離開家,妻子現在剛生了小孩,親情時不時的出現在腦海中。我記住師父的法,儘量把它放的淡之又淡,只是慈悲的對她們好,不要讓她和家裏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偶爾電話聯繫一下,但邪黨惡人對家裏人軟硬兼施,謊言欺騙,現在他們都在勸我回去「自首」,尤其父親又放棄修煉了,恐怕還導致了唯一一位他知道的一直和我聯繫的同修被綁架。這時我堅定正念絕不放鬆,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做好我應該做的事,絕不辜負作為大法弟子最偉大使命!
出來後由於大多數是自己一個人吃住,生出了懶惰心,有的時候睡的時間比較長,早晨經常不能起來煉功,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好。這次寫體會也是徹底曝光這個心,以後一定做好,儘量天天煉功,儘量多做大法的事多多救度眾生。還有其它的心,比如還沒有完全斷了色慾之心,有時夢裏過關會過不好,有時會看不起同修犯一些錯誤,看不起同修做事效率太低等不好的心,我會全部去掉的,真正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做而不求,嚴格要求自己,把所有發生的事都當作自己提高的機會,無條件向內找,同時積極配合同修做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
離開家之後,我有了更多更充份的時間做證實法的事。於是我開始學做大法書,學做光盤,學修理打印機,做了很多資料點的工作,同時我和幾位年輕同修一起,晚上出去到沒有大法弟子或大法弟子少或大法弟子不太精進的地區大量發放真相資料,寫標語,到旅遊區寫標語和清除邪惡的條幅,協調同修開法會,傳遞大法書和真相資料,編輯本地的真相資料等等,做了很多實質的工作,一定成度上帶動了同修們更加精進,形成整體,也震懾了邪惡。
修煉一年半來,除了自己悟到的大法法理外,對另外空間啊,功能啊,基本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在煉靜功時雙盤時間越來越長(一般都在四十五分鐘,最長時到五十四分鐘,還沒有突破一個小時,我會繼續精進,相信很快就能達到煉功音樂上一個小時的要求了),越來越靜了,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我對大法堅定的正信,有時想一想、看一看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也只有大法才能完全說的清,這就足以讓我有信心修煉下去了。
通過這四個多月在魔難中的修煉,我和更多同修有了更多的接觸,從我自己身上和很多同修身上都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時間緊學法少,學法不上心。尤其那些不太精進的同修,有的甚至幾個月還學不了一遍《轉法輪》,也有的同修把大量時間都花在上網啊,看真相資料啊,看同修文章啊,把學法的時間都擠沒了。很多同修都是一學法就睏,學法收效甚微。其實很多同修真的是不太注意實修,把學法和煉功當作是修煉的全部了。邪惡對大法弟子學法的干擾是最大的。我切身體會到,一個大法弟子要是能堅持不懈的大量學法,那一定會非常精進,反之,想精進起來也是很難的。現在我們正在各片大法弟子中努力形成集體學法經常交流的環境,讓學法真正成為我們最重要的每天必修課。現在我從新開始背《轉法輪》,一定要突破學法難的問題。
雖然修煉時間很短,可是要寫的很多,真正動筆的時候又覺的無從說起,但自己想一定要珍惜師父在正法最後時期給我們的這個機會,用心總結自己的修煉過程,與同修們共沐佛恩,共同精進,共同提高。
認識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我今年三十五歲,是河北阜城縣的大法學員。二零零二年,即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三年以後,我才有幸得法修煉。修煉法輪功七年來,我身心受益良多,除身體十分健康外,大法「真善忍」的崇高理念在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在實踐中我也能夠時時處處按「真善忍」高標準要求自己。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三點,我騎車去城西後李莊辦事。途中,在阜城通衡水的大公路上,我由東往西走,在張塔村西,我剛拐過彎正要下鄉間公路的當口,從我身後疾駛過來一輛銀灰色轎車,猛然的向我撞來。從事發的現場分析,這輛車是違規行駛,他由東往西開,應該在公路的右側北邊,卻跑到公路南邊左側來撞我,車速很快(從現場看司機沒有剎車的跡象),我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自行車被撞散了架,前車轂轤和車身離體被撞飛出好幾米遠,我被沖撞的慣力彈起兩米多高拋出數米遠後重重的摔在了公路上,左側臉著地後擦傷,左側胳膊和腿也被擦傷,上衣和褲子也被路面磨破,當時頭腦中一片空白,沒有了思維,過了一會兒,我漸漸的清醒過來,看到有十幾個人在圍觀,撞我的汽車停在了離我二三十米以外。
當明白出了甚麼事時,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是絕對沒有生命危險的。師父在講法中告訴過我們:遇到危難後,首先要守住心性,「好壞出自人的一念」的法理清晰的出現在腦中,我們法輪大法修煉人要嚴格按照「真善忍」去做,處理好這突發事件。於是我伸伸胳膊和腿,活動自如,沒感到疼痛,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首先我先否定了「報警」和「記住對方的車牌號」的念頭,也不想給家屬打電話(我帶著手機)。因為師父已經保護我,身體沒事,別的甚麼事都好說。司機雖然違規開車撞了我,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互不相識,並非故意,他可能有急事才超速並失誤,在此事上我決不能和他糾纏不清,揪住不放,我要按照大法「真善忍」去做,寬容別人,體諒別人。我的思路逐漸清晰,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得出,司機撞了我已經嚇的夠嗆,見我從昏迷中甦醒並能爬起來,趕緊過來扶我,說:「大姐,我送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我說:「不用了。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有師父法身保護,身體不會有事的。」我又和他商量說:「兄弟,你看我的車子已經不能騎了,你幫我修修,我好回家。」這時司機看到我的臉因摔傷已經紅腫起來了,可能他害怕了,想趕快脫身,就慌不擇言的說:「我的車也壞的不輕。」這時圍觀的人說:「你的車壞的不輕,證明你撞人撞的厲害。」司機又以哀求的口氣對我說:「大姐,我給你一百塊錢你自己修車行嗎?我還有急事得走。」我說:「你的錢我不要,你要有急事就走吧,你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他說:「我記住了,記住了,我今天算是碰上好人了。」司機走後,我打電話給我的家人,讓他們騎三輪車來把我和被撞壞的車子拉回了家。
圍觀的人對我這麼處理這事都有些不解,說甚麼的都有,認為我「太傻了」。我認為我不傻,因為我是在按照我師父教給我的大法「真善忍」在做,我覺的內心很坦然。雖然我身上有些擦傷和淤血、紅腫,那只是皮毛的事,過兩天就好了,甚麼事也沒有耽誤,只是修車子花了點錢。假設我當時的一念是:哎呀!這回可壞了,快跟司機去醫院吧!鬧不好到醫院真能檢查出大毛病來,筋斷骨折、腦震盪甚麼的,住些日子院,讓司機花錢不說,自己得耽誤多少家務事,更耽誤我做好三件事。因為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學員一旦遇到危險事,只要當時念正,為對方著想,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因為每個真修的大法學員都有師父法身保護,就會體現出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如果不聽師父的話,不按著大法去做,想藉機詐些錢財,那可能就是骨斷筋折另一番景象了。因為這方面的事例我們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我在師父的法身保護下,沒出現傷殘,我不和司機計較,不讓他破費錢財,司機知道我是大法修煉者,從內心說出了「我今天算碰到好人了」。試想,社會上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可當今的社會,特別是江澤民之流,他卻怕好人多,他看到煉法輪功的人數超過了他那個共產黨黨員的人數,他就妒嫉的不行,就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動全部國家機器大肆鎮壓。還利用電視台編造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造謠說甚麼法輪功「自殺」、「殺人」,挑動全國百姓仇恨法輪功。因為電視,報紙都在他一黨獨裁的掌握之下,他可以隨意造假欺騙百姓。今天就利用我這個事例,告訴鄉親們,煉法輪功的人到底是甚麼樣的人。而我這樣做是完全按照李洪志師父的教導去做的,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我可能會報警,會住院,讓司機去花錢。
另外我還要告訴鄉親們: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善良人是有罪的,善惡有報是天法,不管他權勢多大,終究會受到懲罰的。眼下法輪功已洪傳全世界一百一十多個國家和地區,世界各國人民都非常歡迎「真善忍」大法,今年的十一月,西班牙的國家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包括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及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和吳官正在內的五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如果在限定期限四至六週內他們不去應訴,就要發出國際通緝令逮捕他們。鄉親們看著吧!老天爺是會給善良的人們說理的地方的。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在九五年九月十八號前後得法。剛開始帶修不修,只是覺的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叫人做好人,學一學也行。經過不斷學法和去煉功點,漸漸才認真起來,按照師父的要求不斷做好,做的更好一些。小關小難也過了不少,洪法的事也跟著做,修煉的勁頭越來越足,甚至有點滿足。只要正念足,信師信法,無論小難大難都會過去的。
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最有代表性的大關是病業。一九九八年九月份結婚後,這一大關突然而至,嚴重時真的是死去活來,可能是在生生世世中我傷害的生命來找我要賬,很多次我的氣管被卡住,幾乎昏死過去。有兩次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看著師父的照片迷糊過去了。但是醒來後發現手中還拿著《轉法輪》,那時我拚命的學法煉功,也求師父,漸漸才闖過來。很長時間,令我不解的是,九九年迫害之後我被迫害的形式還主要是病業形式。隨著正法的推進,邪惡生命被清除的越來越多,剩下的越來越少,我的身體情況也逐漸好轉。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方面做的還算可以,就像大海裏的波浪一起一伏,有勇猛精進時,也有灰心喪氣時。在正法修煉期間我和妻子互相扶持鼓勵,信師信法,解決了很多問題。多學法向內找,經過師尊點化終於找到了被迫害的主要根源,色慾。主要是慾望被邪惡加強,使自己的行為不像修煉人,迫害我的身體。找到根源,和妻子共同斷慾。經過多次反復,最終在零八年初徹底斷慾,身體也更好起來,在這期間師尊的慈悲呵護,妻子與同修的幫助都使我有切身的感受。我的體悟是要想斷慾,經常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年之內必須要堅持住,堅持過去一年往後的日子就輕鬆好過了。雖然還有色魔的干擾,但都不是大問題。「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正法修煉十年,救度眾生的事也做了一些,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人也能有幾百,很多時候都是和妻子配合講的,有親人,朋友,陌生的有緣人。發真相資料剛開始時同修供給,先發正念,後出去。在某市郊二十多里方圓的村莊大法真相資料和《九評》方面的真相資料各發一遍。交通工具是自行車。有一次去妻子老家割莊稼時,我倆帶上真相材料去山溝裏發,碰上了抓燒荒的人,我倆跑到山坡上的樹林裏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他們才走。發完真相回到住的地方已是快天亮了,這期間怕心也較重,都是憑著正念,信師信法走過來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感受真有《洪吟二》〈征〉:「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的心情。
發真相資料時的神奇事也有不少。有一次我倆晚上出去,一家的狗狂叫個不停,我忽然想起出聲念「滅」,我剛念完,那狗就像有東西堵住了喉嚨沒聲了。還有一次晚上有一段路沒有走過,很難走,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拿出手電筒發現沒電了,就繼續走。走了一會我想再試試,結果打開手電像新電池一樣雪亮,回到住處再開手電筒又不亮了,師尊的呵護真的是無處不在。當人心較重的時候出去發真相資料也有過危險,都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一次沒發完,被一個老頭抓住胳膊,妻子走過來說「我們是過路的」,老頭才鬆手,實際是我沒發正念心慌造成的。還有一次我自己出去半夜回來時,被一治保主任擋住,我想用常人形式打馬虎語過去,結果有句話被邪惡鑽了空子,抓住我不放,最後還是憑著正念甩開他,經過泥水地,在夜色掩護下走脫。那次損失了一輛自行車、包,鞋也走丟了。後來認真找自己才發現自己說話不在法上,被鑽了空子。他說:「我是抓法輪功的。」我說:「你抓他們去吧,你抓我幹甚麼?」結果就抓住我不放了。在學法實修救人方面也有不理解的問題,我的辦法是不鑽牛角尖,經過不斷學法,向內找問題就會解決。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不久,「辦事處」找到我和妻子住處讓寫保證,我倆由於學法不深、正念不足也寫了,還交了點自認為不重要的資料糊弄他們。明白之後聲明作廢。後來去北京兩次也沒達到目地(由於身體情況),雖然上訪沒成功也有艱難與危險,沒有師尊的保護都很難回來,期間怕心充份暴露出來,也去掉不少。妻子在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留送回老家。我倆先後去北京卻沒見面,回來後悟到是去對情的執著。
二零零零年冬,我倆在家裏被非法抓走,妻子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八十多天由於身體情況被放回家,被非法關押期間不斷洪法講真相。放我走時我決心不寫保證,結果他們也沒提這事。
二零零三年再一次被邪惡迫害,由於身體原因兩天被放回來,被非法迫害的原因,是一段時間內鬆懈,沒以大法的事為第一位。為了反迫害我和妻子開始流離失所的修煉生活。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零六年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到二零零九年生活才比較穩定。
對時間有不同程度的執著使最近有點懈怠,直到《曼哈頓講法》發表才使我正念足起來,以後要嚴格要求自己。就寫這些吧。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一、錯失良機,悔已晚矣
一九九四年,師尊來武漢辦學習班時,就有一個一起玩的街坊跟我說:「武漢來了一位大師在辦班,班裏班外都是人,這個大氣功師可不一般,有的已經跟了幾個班了。」(當時沒有悟到是師尊在點化我。)我聽了之後,心想:現在甚麼都是假的,沒有甚麼是真的,我不相信(這些)。因此錯失了與師尊親見的緣份。
後來,我因為身體不好,有高血壓,肩周炎,眼睛失明(要戴很高度數的眼鏡才能看見)等而學了其它的氣功。我學的這個氣功與法輪功挨在一起,法輪功輔導員向我介紹大法的美好時,我還是沒有相信,還是不悟。看見學員坐在地上打坐,還想他(她)們坐在地上坐都會坐病。在思想中好像認為他們還有點傻。又一次錯過了師尊安排得法的緣份。
二、「活著就是找這本書」
一九九五年九月,我在老年大學上學。十月份的時候,有一位同學向我介紹一本書,並說:「我們師父再到哪裏辦班我都去,我學了這個功,全身的病都好了。」我聽了之後,想想我自己身上的病,說:「是甚麼樣的書,借給我看看。」同學便把書借給了我。我看了一遍就放不下了,心想: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活著就是找這本書。之後連續看了兩遍,把書還給了同學。並向同學說:「你這書在哪買的,幫我買一本。」過了幾天,同學就把書給了我。我把寶書帶回家後,日夜看書,非常精進。當時對食慾也放淡了,一天到晚不停的學法。剛開始還不好意思到煉功點煉功。隨著學法的深入,心想:我法都學了,師父說的都是真的,還有甚麼放不下的。放下這顆心後走進了煉功點。
三、大法遭誹謗,進京鳴冤
九九年七月,「山雨欲來風滿樓」。中共利用廣播,電台,報紙,電視等一切宣傳機器誣陷大法,誹謗師父,假新聞到處都是,大街小巷無處不在。作為得法的我們心裏非常難受。一天有一同修給了我一張紙條,讓去省委。我馬上通知了我們這一塊的同修到省委上訪。次日早上我們就去了,到了下午的時候,街道辦事處的人把我們弄去問話,結果我甚麼都沒說,到了十二點才回家。第三天早上五點,四五個人來敲我的門。我說,你們來這麼多人幹甚麼,我又不怕你們。之後又把我弄去問話。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問也沒問出甚麼名堂,兒子他們也在外面等著接我回去。問我話的人說:「你好狠啦,害別人都餵蚊子。」(可能是想鑽我善的空子。)我說,你讓他們都回去,我一個人在這裏,你們也都回去。後來他們下班也讓我回家了。第四天五、六點鐘又把我弄去問話。問是誰叫你去的省委?我只說是別人放了一張紙條到我家門口,我也不知是誰,看完把紙條就撕了。他說,你撕了幹嘛?我說,我咋這傻,我看完了不撕了還留著交給你們不成。他們無言以對,這天一直把我關到黑才放回家。
過了幾天,居委會的人給我捎信,說是要把我弄去洗腦班。我心想,我又沒幹甚麼壞事,我修大法沒有錯。我說,我先換套衣服,去就去。剛換完衣服,就來了幾個人把我弄走了。到了那關了幾個月,要我轉化,我沒有轉化,要我簽字,我沒簽。我說,世上的人都不煉了我也煉。後來他們找我的一個熟人簽的字,就把我放了。
回家後聽說有的同修已經去北京上訪了。我學法也不安心,實在按捺不住,隻身一人去了北京。剛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後來碰到北京的同修來接來自全國各地進京護法的同修,我終於和同修有了聯繫。剛開始我們在一間小屋裏切磋,交流。各地的同修初次見面就像親人一樣,大家都把彼此的修煉情況交流了一遍。因為來的人很多,各地的同修都在陸續進京,我們交流完了後,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去了。
處處盤查!我們還沒到天安門就被駐京辦的人打電話讓區裏的人接回當地。不久我又想去北京,有人跟我說,北京的雪下的齊腰深了,你還去北京幹甚麼。我心想雪下的齊腰深那火車怎麼開呢?我只要我師父知道我在雪地裏滾兩滾也是證實法了。當時是穿的一雙布鞋,直接晚上就上了進京的火車。一下車,布鞋都被浸濕了。到處都是警察,各個大小街道布滿了。我們白天在郊區交流,晚上在同修家。當時家家盤問,只要有居民把房子租給法輪功學員的都得罰錢,擾的民不安寧。後來我們被當地警察抓到駐京辦事處。
我四次進京上訪,邪惡以此為由,判我勞教一年,一進去要我背監規,我說我不識字,也沒有犯罪,不背也不會背。在勞教所我的血壓很高,幹部勸我吃藥,我也不吃,他們想盡辦法轉化我,我不放棄信仰,他們沒辦法就軟硬兼施,我也不理會他們。那年過年,勞教所為了粉飾太平,每桌做了十八樣菜,我說不吃,因為我修煉後一直是吃素,幹警要單獨給我單獨做菜,我說我聽師父的,不給別人添麻煩,有甚麼吃甚麼。在勞教所裏環境一點點被我正過來了,每天勞動拆紗,我是沒有任務的,拆多少是多少,拆紗可以用夾子,上廁所我可以不打報告,報告由包夾的人替我打。一年滿期,我也沒有轉化。在出所前,他們卻把我送到醫院檢查身體,透視,心電圖,還抽了滿滿一管子血要化驗,化了一百五十元檢查費,當時我沒有多想深想,我血壓220時,不上醫院檢查,此時,快滿期了來這一遭,我認為他們是為了錢而做,前不久我看了關於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新聞光碟,使我不寒而慄,莫非他們也不懷好意。從勞教所出來沒幾個月,街道送我到洗腦班迫害,目地也是為了轉化我。我說:你們轉化我是叫我去死,猶大逼,工作人員也逼,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我想我死也不放棄信仰的。他們怕出生命危險,馬上叫居委會接回家,交給我親人。我又一次放下生死闖關,雖然採取的方法不可效仿,但是我走過來了。
四、無私收留同修,建立學法組
我一個人獨住,房子不大不小,幾年來由於邪惡迫害,每年都有其它地區流離失所的學員暫住,幾年來有幾十名。我們這一地區沒有一個固定的學法組,每天,誰來就跟誰一起學《轉法輪》,沒有固定時間,我居住地是市中心,南來北往的學員多,有時我不在家,和學員錯過了,我怕學員跑空路,就把門鑰匙掛在門外的布袋中,讓學員不跑空路,有落腳的地方。現在,已經在我家成立了一個固定學法組,學完後,大家一起切磋,小組裏學員,比學比修,有時一起結伴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有一次,我過病業關,又拉又吐,兒子和他的朋友來看我,其中有一名是我們這兒的管片警察,現已調任別處來向我辭行,我不記恨他以前對我怎樣,勸他退黨保平安,有一個美好未來,他點頭同意,一個生命得救了。
五、救度眾生,兌現誓約
我每天學完一講法後,與同修一起出門講真相救眾生,發真相小冊子,貼真相不乾膠,面對面發神韻光碟,用真相紙幣。我已經六十多歲,有一個老年證,乘車不要錢,有時,我乘車就是為與人結緣講真相,勸三退。首先,與我同座的乘客拉家常,找講真相的切入點,有一次問到坐我旁邊的乘客是部隊的人,是黨員,我講大法真相他很願退黨。我一天不出門講真相心裏不好受,一天不退幾個人,那天就像白過了一天。生命與眾生的命相連。兒子們來看我,我說你把你們的好朋友帶來,聽我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辦三退,帶來的是最好的禮物,是做了天下最善的事。家裏有紅白喜事,我會利用此機會把有緣人講退,有不講退不罷休的決心,家族幾百人都勸退了,也相信大法好。我與那些做得好的學員有一定差距,我會努力縮小差距,努力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我今年五十五歲,只讀了小學五年級,做小生意維持生活。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有胃下垂、腸炎、坐骨神經痛,經常發高燒嘔吐腹瀉,遇到氣候不正常,呼吸困難等多種病,吃藥無效,只好信佛教,但病情沒有好轉。在一次去朝南岳的途中,住旅店的時候有一個婦女告訴我:「只有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我開始修煉大法。
我克服種種困難,堅持長期煉功,我的身體起了很大變化,身體全好了。並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法輪功真神奇!
一、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我在公路上騎自行車,一輛汽車飛快的擦撞而過,車窗玻璃都撞碎了,而這時像有人把我連人帶車提起放在公路邊上,人沒有受傷。有很多旁人都以為這非得出人命不可,結果是有驚無險。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二零零六年,我女兒生小孩,剖腹產,經醫師檢查,只有三克血,生命出現危險。當時我就求師父,結果我女兒痊癒。是大法救了我女兒的命啊!
三、零八年八月的一天,晚上送資料講真相,在農村幾乎家家都養了狗,只要聽到聲音就咬人,如果沒有辦法制止,真相資料就無法送給有緣人。我開始發正念:狗去咬壞人,我是救人的大法弟子。這時,狗不見了。
四、零九年七月十四日,我提著一瓶開水,突然開水瓶壞了,一瓶開水全部洒在腳上。我媳婦當時看見了。認為我的腳會燙的皮都全沒或起大泡的。我把襪子脫下來好像是冷水。當時有點痛,我開始發正念,到七分鐘時我的腳不痛了,而且沒有半點損傷。大法的神奇又一次顯現在家人面前。
以上是大法展現神奇的幾點體會。我從開始修煉大法一直未間斷,師父為我清理身體,這麼多年來沒有吃過藥打過針,身心都健康了。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來到省城哈爾濱的小雪(化名)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掙扎,明天就要做心臟手術了,十萬元左右的昂貴費用壓的她透不過氣來。不做心臟搭橋手術生命難以維持,做手術這筆錢從哪來?對生活在黑龍江邊陲小城市的普通百姓來說,有的人家辛苦一輩子也攢不出十萬元,小雪能不愁嗎?
在萬般無奈的痛苦中,她想起母親的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她開始在心裏一遍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她整整念了一夜。
第二天手術前檢查身體,意想不到的奇蹟發生了,醫生說她心臟的三根血管都通了,不用做手術了。這天大的喜訊震驚了小雪的一家人,為了感激母親修煉法輪功給自己帶來的厚福,她立即從哈爾濱返回家鄉,帶了一大堆禮物拜謝母親。
不用手術,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同時又省下一大筆費用,小雪和所有的親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中國有句老話說「七分精神三分病」。科學研究表明對水發出好的意念水分子結出的冰花很美麗,如果發出惡毒的意念結出的冰花十分醜陋。其實,有些醫生也相信這種親眼見證的事實。有的甚至直接問患者:「你家有信佛的嗎?」小雪親身經歷的一切只是其中的一個小故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靜心默念會有一種純淨、美好的感受。
我小姨今年55歲,家住山東省蓬萊市大辛店鎮。四年前,小姨因患乳腺癌曾在山東濟南大醫院做過切除手術,花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出院後經常打化療、吃藥,身體虛弱的連一百米都走不上,只能在炕上躺著,甚麼也不能幹。自此,家人都生活在憂傷中。
零六年,我得知情況後就來到小姨家。我給小姨講真相、勸三退,告訴她能救命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她誠心默念百病消。小姨倆口子明白真相後都辦了三退,並高興的要了兩個大法真相護身符,還有真相小冊子、光盤、神韻晚會等真相資料。我姨父高興的說:「如果默念‘法輪大法好’就能好病,那咱就走一步一念。」就這樣小姨、姨父「法輪大法好」不離心,天天念。
轉眼就到了零七年秋天,一天我見到了正在蘋果攤賣蘋果的小姨倆口子,只見小姨紅光滿面的,正和小姨父從拖拉機上往下一筐一筐的抬蘋果。我很高興:小姨好了,能幹活了,太神奇了。我見過小姨問了情況,小姨高興的說:「我一直念‘法輪大法好’,已沒有壞細胞了,不用再打化療了,謝謝你。」我說:「是大法師父慈悲救度了你,你謝師父吧。」那些現場賣蘋果的都聽的到我們的對話。
我姨父告訴我,濟南醫院把信封、郵票都捎來了,說沒有癌細胞了是醫療奇蹟,要我們回信,院方要整材料做成果彙報。我問姨父寫不寫回信,姨父說:「我們是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我說:「對,咱不能沒有良心。」
零八年十月十八日,我小姨的兒子結婚,請我們去喝喜酒,我帶上真相資料一大包來到小姨家。親人們都歡天喜地,我把帶的東西都發放給他們並勸退了好幾十人。能不高興嗎?那真是雙喜臨門:兒子結婚 新人新家新天地,絕症痊癒 枯木逢春獲新生。
四年過去了,小姨很健康,免疫力更強了。零九年初,小姨也得法了。現在,全家人天天都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裏。
這件事在村裏影響太大了,村裏有個叫叢維金的男人,五十七八歲,股骨頭壞死,幾年來都拄雙拐,大法弟子去救他,他也辦三退,相信大法了。現在,他已扔掉了拐杖,能幹活了,而且也得法了。
我是小劉,家住黔西的一個古老的鄉鎮。我曾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給我講真相,她說法輪功是受冤枉的,邪黨電視誣陷法輪功(自焚)是假的,是邪黨的欺世謊言,不可聽信。當時她還給我辦了三退,叮囑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了命能保。於是我牢記在心,誠心默念。
一次我騎摩托車出外,遭遇車禍,車毀人沒傷,保住性命。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本人發自內心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大法師父!
在此我借明慧一角,奉勸大家快快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選擇自己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今天,我給早已明真相、已三退了的醫務室大夫送去2010年大法真相年曆,大夫一見面就激動的說:「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原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管用啊!」
我趕忙問怎麼回事?大夫高興的說:「前幾天,我醫務室來了一位重症病號,打了針,不見好轉。我勸他轉到總院去治療,轉到總院沒幾天死了。其家屬大鬧總院未果,又到我醫務室大鬧,說是我醫務室給延誤時間了,要打官司、要索賠。雖然我不怕他們,可也被他們鬧的疲憊不堪,很沒面子。這時我突然想起你的朋友說過:遇到危險時,記得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所以不管他們怎麼鬧,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神奇,不一會他們就不鬧了,110也來了。現在已過去好幾天了,他們再也沒來過。我心裏真是很感激你們。能不能多給我幾張大法真相年曆,醫務室放一張,自己家放一張,送給父母一張,同時給父母送去《轉法輪》。」我說:「當然可以!」就連那幾個護士也搶著要大法真相年曆,並且多要幾份送朋友。
幾年前一天早上,我出去講真相,走在馬路邊上遇上一個中年男子拖著一車豆渣、幹漿等豬飼料在路邊小歇,我便上前跟他打招呼。我說:老闆,你拖這麼多豬食累不累?他說不累。我說:祝你家六畜興旺。他笑著說謝謝。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他看著我,認真的聽我講。
我說:我們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我們老師教導我們要學法修心,做最好的人。他問:「你們老師現在在國外?」我說:「我們老師到國外講法傳功,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這個大法是度人的,是救度眾生的。大法將來會傳遍全世界和全人類。只有共產黨搞鎮壓,不讓煉。」他說:「這個共產黨搞不好。」我看他站起來好像要走了,就從小包裏拿出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給他。他接過去一看就笑了,表示很喜歡,問我:「還有嗎?再給我兩個好嗎?」正巧那天我的小包裏還有三個,就一起給他了。他說:「我家親戚多,不夠分。我回家按照這上面的抄幾份送給他們!」我說:「太好了,這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這事過去很長時間了,有一天巧遇這位男子,我向他問好,並關心道:「去年生豬得藍耳病,其實就是瘟疫,你家的生豬好嗎?」他笑著說:「我家四十多頭豬都好好的,沒事!我們村裏有好幾家的豬都瘟了不少頭呢!」我說:「這是法輪大法賜給你家的福報。」他又說:「我們都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他們都是好人。」
我看他笑的那麼開心,真為他家高興。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湖南會同縣是迫害大法弟子最嚴重的一個縣城之一,僅2007年,邪黨為了慶粟裕100週年,就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進勞教所,並都被判4─7年的重刑。現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陸續在遭報。
許源,男,38歲,會同縣團河鄉政府書記,在2009年11月21日出車禍死亡。
周斌,男,44歲,會同縣法院副院長,原是會同縣法院刑一庭庭長,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兇手之一。在2009年11月27日,在長沙出差,腦溢血死亡。
山東新汶礦業集團萬祥礦業(原潘西煤礦地址:萊蕪市鋼城區顏莊鎮)公安科文書王林彬,受邪黨謊言欺騙,不聽、不看真相,為了一己私利,長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不知悔改,在罪惡的路上越走越遠,終遭惡報。2009年12月10日,王林彬死於甲流感,年僅39歲。
王林彬家住鋼城區顏莊鎮,妻子在顏莊十八樂超市工作,兒子在顏莊四中上學。由於受共產邪黨假、惡、暴鬥爭哲學的薰染,為了升官發財,不惜以別人的痛苦換取自己的快樂,長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2009 年4 月9日,在公安科科長趙賓的指使下,付強(副科長),王林彬暗中蹲坑、盯梢、非法監視呂昌明家一個多月,強行綁架呂昌明、劉愛芳夫婦,並將前去走親戚的劉愛芳的哥哥劉孝海和其嫂子王海燕一同綁架,隨即非法抄家,以致呂昌明、劉愛芳、劉孝海被非法勞教。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終遭天譴。王林彬就這樣在中共謊言欺騙下,在私利的誘惑下,成了可悲的犧牲品。
由於受無神論的影響,很多人不相信善惡有報的事,但是這種善報或惡報的事實不會因為人是否相信而不發生。
中華民族五千年文化源遠流長,其中善惡有報的典故也豐富著中華文化的內涵。《三字經》中說:「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說的是竇燕山年輕時品行不好,昧心行事,三十無子。一天夜裏他夢見去世的父親,父親說:你前世做惡太多,今生不但沒有子孫,而且短命。要想改變命運,必須行善事。從此後竇燕山改惡從善,幫助鄰里鄉親,做了很多善良的事。後來他又夢見父親說:「爾今陰功浩大,善名張注天朝,後有五子,齊登科甲,爾添壽八十九歲。」不久妻子果然懷孕,生下五個兒子,竇燕山教子以義方,五子德才出眾,個個金榜題名,留下五子登科的佳話。
然而,在黑龍江省鶴崗市有這樣一群政府官員、公、檢、法人員及居民委主任等, 參與迫害法輪功,遭天譴,有的還累及家人。
原市委宣傳部部長韓樹貴追隨江氏集團和中共邪黨在全市誣陷迫害法輪功,造成有史以來最大的冤獄。他做惡後遭到上蒼報應,身患疾病死亡,他的女兒也患上白血病。
原南山礦選煤廠保衛科王某某積極參與迫害本系統的法輪功學員,欺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人,罪業禍及讀大學的兒子,二零零九年夏,他的兒子在洗澡時意外觸電身亡,給家人造成悲哀與痛苦。
工農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江除貪贓枉法外,還多次酷刑迫害譚延君等法輪功學員,將譚延君迫害的生命垂危,含冤而死,使兩個年幼的孩子失去父親。李樹江助紂為虐自食苦果,他本人得糖尿病,妻子得癌症。鶴崗市向陽區一位參與判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加害善良人的法官,罪業殃及愛子,兒子年紀輕輕就得糖尿病,令人惋惜。
曲新元是鶴崗報社的一名工作人員,人稱「鬼畫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他積極參與誣陷迫害法輪功,喪失新聞工作者的良知,他畫的誣陷法輪功的漫畫在新世紀廣場展出後,毒害了很多鶴崗鄉親,古人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不久,曲新元遭報病亡。
希望李樹江和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能珍惜自己的生命,能從五子登科的故事中得到啟示,目前,瘟疫流行,天災人禍不斷,只有彌補過錯,挽回損失,選擇「三退」、不再參與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才能在未來平安,才能使自己幸福長久
山東省蓬萊市郊外有個楊店村,村裏有個叫倪利海的農民,老倆口都六十多歲,兒子在市公安局工作。倪利海還有個外甥,是法輪功學員,幾年來常給老倆口講真相勸三退,老人相信法輪大法好,家和業興。
可二零零六年,外甥被惡警綁架,倪利海就開始仇視大法和大法師父,對煉功人就更不用說了,認為這事是外甥修大法惹的禍,便罵大法,對外甥勸三退救人,還背後使絆子;有一次竟當面阻撓。
為了救他,外甥給了他真相光碟和資料,希望他看看,能明辨是非,不要再做傻事。可他只是應付應付,背地還是那樣,以為有兒子撐腰,狂言狂語,認為共產黨有錢有勢,還說自己會相面,占卜他人生死,他比大法師父都高,並把真相光盤掛到果園嚇唬鳥雀。
倪利海的妻子在丈夫的影響下,對大法也沒有好念頭。有一天早晨,她從門縫裏撿到一份真相資料,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寫的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致死,身遭惡報時,心生反感,認為大法弟子是在詛咒她兒子,立即把真相資料撕個粉碎,扔在廁所門口,並說再給還撕。
外甥看到他們倆深受中共毒害,便經常給他們真相資料和光盤看,希望他們能選擇好未來。可是他們不願意明辨是非善惡。
人站到邪黨一邊,就會招來惡運。終於有一天,倪利海妻子得了突發性腦瘤,光住院治療費就高達九點六萬元,雖活了下來,但已不比從前了。
而倪利海,有一天去賣蘋果,途中被一輛摩托車當場撞死,頭骨碎裂,死狀很慘,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對可憐的農民就這樣當了邪黨的犧牲品。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廣東流離失所大法弟子小梅,女,三十歲,12月6日下午3點外出講真相失蹤,詳情待查。
老年女大法弟子王淑珍,2009年12月12日被不明真相人舉報被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五大連池市看守所。
五大連池市區號:0456 郵編:164100
局長:孟凡軍 辦公室0456- 6322335 手機 13394566678 13314560020
政委:薛平 辦公室0456-6322502 6320380 手機13845646678
國保大隊長:張貴超 手機3904566766
政法委: 高振傑 手機13846321027
丁愛輝 手機13555248017
看守所所長:王啟祥 辦公室0456-6322186 手機 13354569188
山西靈丘縣大法弟子劉平,於2009年9月25日講真相時被綁架。
2009年11月,靈丘縣公安局對劉平非法勞教二年,並送往山西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因年歲大勞教所拒收,又被轉回到靈丘縣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天津市東麗區大法弟子王長玉,於2009年12月4日去北京看母親,在火車上講大法真相時被北京市鐵路公安局綁架,北京鐵路公安帶人來津非法抄家並拿走大法書。
湖北省荊門市60多歲的女大法弟子黎中秀,一個星期前在掇刀講真相時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虎牙關看守所。
長春大法弟子田雲榮,於2008年8月26日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勞教一年,至今已一年多了。
2009年2月13日至17日,田雲榮被強迫做超強度奴工,做的是所謂工藝品,田雲榮幹的最累的活,致使兩臂抬不起來。田雲榮多次向大隊長和勞教所反映情況,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獄警只是推脫。現在田雲榮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好的情況下,被新調來的副大隊長金麗華強迫幹活,不幹活就每月加期10天。從10月份開始加期。家人多次去勞教所找四大隊長,她們避而不見。
曝光黑嘴子勞教所惡人:
黑嘴子勞教所總機:0431-85384311
相關人員家庭電話及家庭住址:
范友蘭(主管迫害的所長):0431-87697329
長春市建陽街33號6樓右側
廉光日(管理科長):0431-87919799
長春市陽光路1-14號平房
關微(四大隊長):0431-85705043
長春市小街5號樓38號
張桂梅(科長):0431-87965537
長春市西安大路163-2號4門601室
李曉華(四大隊管生產):0431-85682402
金麗華(四大隊副大隊長):電話及家庭住址望知情者補充。
勞教局電話:0431-89908031
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各大隊電話:
一大隊:0431-85384311-6101
(先撥總機號:0431-85384311;再撥分機號:6101)
二大隊:0431-85384311-6102
三大隊:0431-85384311-6103
四大隊:0431-85384311-6104
五大隊:0431-85384311-6105
六大隊:0431-85384311-6106
七大隊:0431-85384311-6107
黑嘴子勞教所馬所長的司機(崔某某)電話:13304305709
大法弟子紀保山二零零九年一月份在方正縣家裏被邪黨警察劫持,後被邪黨法院誣判五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呼蘭監獄。
方正縣看守所6月16日通知家屬去見紀保山,說是17日紀保山將被送往呼蘭監獄,從六月份在集訓隊迫害至今。現出現肺結核病態,全身浮腫站立不直,正在監獄醫院。
現家屬去監獄要人(母親六十六歲、妻子帶著孩子一個三歲、一個一歲),希望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發出強大正念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舊勢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眾生、營救同修立即闖出魔窟。
山東安丘大法弟子張桂紅、楊淑華,十二月十五日上午被賈戈派出所不法警察帶走。望本地同修正念加持。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早上6點40分,濰城國保大隊和西關派出所六、七個人闖入大法弟子王玉環家中,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及真相材料、《明慧週刊》,並強行帶走王玉環及其兒子丁猛。
北京大法弟子初正俠2009年12月10日下班後,在17點─18點之間被邪惡之徒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具體實施綁架的是惠新裏派出所,小關社區協同派出所對初正俠非法抄家。請同修們繼續關注,協助營救。
根據《上海市青浦區人民法院刑事判決書》(2008)青刑初字第169號文件可知,河南省潢川縣彭店鄉艾廟村劉圍子村民組大法弟子楊德華,女,1962年3月15日出生於潢川縣,漢族。2007年在上海打工期間,因發真相資料,於2007年12月22日被上海公安局青浦分局非法監視居住後,2007年12月25日被上海公安局青浦分局綁架,2008年1月14日被上海公安局青浦分局非法逮捕;2008年3月14日被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以滬青檢刑訴(2008)136號起訴書向上海市青浦區法院非法提起公訴;最後,於2008年5月8日被上海市青浦區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整個過程中已知參與迫害的有關人員如下: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代理檢察員 陳海燕
上海市青浦區法院審判長 汪愛珍
審判員 彭毅軍
陪審員 錢增華
書記員 錢軍
所謂證人 王衛明、姚光仁、姚傑、陳嘉其、劉少仁、平建妹、劉靜等
北京市西城區大法弟子顧新華,於2008年被非法關押於馬三家勞教所,應於2009年12月24日釋放。在上個月寫心得體會時被發現,被惡警翟豔輝、王豔萍、由然(尤岩)打,眼睛被打腫,臉被打得變形,還被強迫所謂的承認錯誤,惡警說態度不夠好,給非法加期一個月。希望當地同修能正念加持,讓同修早日回家。家中生病的老人無人照顧,期盼兒媳的歸來。
2009年12月10日上午11點左右,湘潭縣錦石鄉射埠飛派出所一輛警車、二輛摩托車的警察,將大法弟子趙文科、趙建堯綁架至湘潭市七里鋪拘留並抄家,抄走大法資料、MP3二個。第二天將其兒子的電腦搶走。趙文科愛人不在家,回家聽鄰居講家裏一片狼藉。
相關人員:
射埠派出所長龍萬光、
黨委書記趙偉、
射埠刑偵副所長張科立
派出所電話:0731-57855039郵編411216
李志敏被綁架後,齊齊哈爾鐵路公安分局以讓家人送行李為由,把她丈夫和兒子騙到齊齊哈爾鐵路公安分局,並把兩人分別隔離審查2小時放回,致使她丈夫高血壓復發,其80多歲的母親因思念女兒,終日以淚洗面,她病重的二哥也沒人照顧,本來和諧的家庭被破壞了,希望各界正義人士給予關注。
哈爾濱呼蘭監獄集訓隊電話:0451-57307713
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醫院院長辦公室:0451-55520705(註﹕此處關押著從監獄轉來看病的大法弟子)。
醫院財務科:0451-86377255;
某科室醫生電話:13634604284、13796675916
東西湖二支溝武漢第一拘留所內還關押著4名女大法弟子,其中一女同修叫黃靜,50歲,一名是武昌區學員張春蘭。
已知這裏的兩個惡警的名字:曹強霞、楊鳴。
日前江西武寧縣不法人員不辨正邪,不顧事實枉判講真相救人的大法弟子汪黎明,劉琴分別勞教一年和二年。被非法勞教二年的劉琴已送勞教,汪黎明監外執行。
12月14日晚5點,山東壽光建橋鄉新莊村大法弟子劉秋華被綁架,參與綁架的可能是站前派出所警察,惡警抄走所有大法書籍及5、6個mp3。
2009年8月3日,陝西省西安市大法弟子李學清被610惡徒綁架到長安縣洗腦班迫害,邪黨人員停發她的工資至今。
9月3日,西安市未央區國保大隊惡警苑全安、李樹安到李學清家,騷擾其年近八旬的丈夫及女兒。
12月6日,李學清被洗腦班退回到未央區看守所。
未央區國保大隊
李樹安電話:13709118770
未央區辛家廟綜合治理辦公室
張小兵電話:86457819
2009年12月14日晚,在哈爾濱市道外區太平橋附近某公司上班的女大法弟子李雙(40多歲)及一名王姓女大法弟子被綁架。還有其他人員情況不詳。請知道詳情的同修給予補充。
據悉,參與指揮、策劃此次迫害的是鞏義市政法委「六一零」新上任的女頭目賀慧琴。詳情待查。
望鞏義大法弟子多發正念,解體邪惡。
賀慧琴電話:13838567566
約三個月前,四川什邡市元石鎮七大隊二隊居民曾豔,經什邡人民醫院、成都華西醫院、天回鎮陸軍總醫院確診為紅斑狼瘡,無法醫治,加之家處貧困農村,她承受不了住院昂貴的醫療費用。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接受了大法弟子楊珍茹告訴她的大法真相,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個月後,她的疾病減緩了很多,身體一天比一天好。
十一月十八日下午,曾豔的母親受女兒之托,請楊珍茹到她家,想進一步了解一些情況,楊珍茹隨曾母到她家後,坐下約五分鐘,就被曾豔的鄰居(親戚)饒發田惡告到元石鎮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楊某等一夥將楊珍茹劫持到元石派出所,過程中,幾個警察罵了很多髒話。
到派出所後,惡警又通知什邡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惡警劉洪建、李勇很快到元石派出所,將楊珍茹劫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並於當晚上六、七點鐘把楊珍茹關到什邡拘留所。楊珍茹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於十二月三號才出獄回家。
什邡市公安局的地址:什邡市永寧街六號
饒發田:什邡市元石鎮七大隊二隊
郵編均為618400
遼寧省大連旅順大法弟子孫淑萍於12月6日講真相時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甘井子區黃山路的大連市公安局收容教育所。這地方內部人稱小白樓,有不少女大法弟子被關押在裏面。
另,旅順大法弟子周麗萍近日在講真相中被民主橋派出所惡警綁架,目前已經被劫持到大連非法拘留。
大連市公安局收容教育所:
所長呂玲、副所長張曉雲
十一月十九日,八名大法弟子被從北京轉到朝陽市西大營子教養所,他們是:邢立新(河北省平泉縣)、李濂(浙江省杭州)、劉文(河北省海州市)、胡慶貴(湖北省枝江市)、劉慶來(黑龍江省虎林市)及北京大法弟子王方甫、張小東、姜春林,現分別被非法關押在五大隊、二大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21/11326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甘肅大法弟子 淨心
前幾天我接到同修從蘭州帶來的一個影象資料,名為《2012》,盤面是黑色的,上面就是「2012」幾個大字。我看了一下內容:首先是常人影片《2012》的片段,再就是瑪雅預言、貴州藏字石,最後是《新的人生正在兌現(4)》。我刻錄了十來盤,總覺得應該在明慧網上查一查──我們所有的資料都是來自於明慧的。我到《明慧網》又到《正見網》《新視覺》《放光明》等上面都找了也沒找到這個VCD資料。於是我覺得有必要把這個事情講出來,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首先我覺得這個盤面就不合適,不祥和,不慈悲,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尤其是內容裏面還有師父的法像,有師父教功前打手印的畫面,我覺得用了這樣的盤面這是很不相稱的。再說了用《2012》來概括如上所舉的內容顯然是不對的。
建議停止散發此碟。明慧網上有那麼多的影象資料,都是現成的,我們應該好好的散發。如果我們覺得自己編輯的東西確實很好,也應該先發往明慧,請明慧的同修把把關,然後我們再資源共享,千萬不可草率,因為修煉是非常嚴肅的。
元旦前,河北衡水市武邑縣教育系統舉行邪黨歌曲比賽,各學校教師參加,每個學校出五個節目。
本地大法弟子發正念,徹底解體藉這種形式毒害眾生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
山西省陽泉市大法弟子李玉香現正念走出(非法關押15天),回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在武漢市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被綁架的崇陽女學員黎秀豔已經回家。
我縣有一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高陽看守所,我縣同修非常關心他的現狀,想請高陽同修提供一下高陽看守所的具體地址,行車路線及聯繫電話,然後發至明慧網。謝謝。
江西省九江縣縣湧泉鄉大法弟子李義龍(又名:李英義)於2009年4月14日在家中被瑞昌公安局國保大隊、九江縣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後來一直被關押在瑞昌市看守所,現已回家。
文/大陸大法弟子
近期我們地區許多同修都在發放西班牙訴江案的真相資料及光碟,就此想到大陸各地同修更應重視向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等部門傳遞此信息,特別是迫害大法弟子嚴重的監獄、勞教所等處邪惡,這些邪惡雖幹盡壞事,但也最怕上惡人榜,怕自己幹的壞事被揭露。
訴江案能極大的震懾邪惡,所以大陸同修一定要重視向這些部門的邪惡發送信息,無論採取郵寄或其它辦法。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報導了貴州女子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黑窩。惡警利用六名勞教人員每天二十四小時包夾大法弟子張恩榮,天天罰她面對牆壁站軍姿、不准坐、不准上廁所、無償勞役、強制洗腦等迫害。張恩榮在這種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裏整整過了三年。現在那裏還關著眾多大法弟子,也在每天遭受殘酷迫害。
我們貴州省全體大法弟子整體有對這些邪惡監獄發正念嗎?窩藏在監獄的邪惡不鏟除,會干擾我們整體做好三件事,干擾我們更大面積的救度眾生。
呼籲貴州省全體大法弟子行動起來吧,集中針對貴州省所有監獄、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等黑窩發出強大的正念,正念解體一切黑手、邪惡爛鬼,正念加持在黑窩裏的同修,使他們正念正行,早日回家,助師正法,完成各自的史前大願!
我們倡議全省大法弟子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不給邪惡任何喘息補充之機。邪惡不除,正念不止。
建議:發正念時間的長短可根據自身具體情況而定,如果有時間最好是一小時,不給邪惡喘息的機會,如不方便也可十分鐘。
發正念的內容:清除河北省境內對應的所有空間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河北境內包括:北京、天津)(邪惡生命與因素包括:境內的各勞教所、監獄、派出所、拘留所,各市、縣、鄉、村的公檢法司以及其行政單位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各地區這樣接力發正念意在使我省大法弟子形成金剛不破的整體,清除邪惡,不給邪惡喘息的機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請師尊加持,眾神助陣。
聲明人:劉豔 樸冬梅 金春玉 王桂娟 陳瑞 張玉蘭 韓春花 於雅娟 白玉榮 劉百貴 王永強 陳建妹 李桂秋 徐術會 龍雲珍 邱詠枝 許龍桂 張巨武 張麗 王佔學 張中柱 李瑞英 高春秋 黃娟 孫學晶 郭秀芝 張偉 白雲珍 高夢蘭 孫桂華 王玉芳 何秀祥 李惠泉 柳曉寧 楊田 盧林香 劉乃訓 陳文英 李桂美 李玉芹 趙書芬 楊秀蓮 朱再鳳 張佑兵 王國臣 朱佩玲 黃志平 張遠超 武增魁 戴琪 閆慧 李金蓮 代英姣 李洪森 孫玉坤 胡佩蘭 付英菊 魏素梅 王土成 金麗岩 張軍 王啟瑞 屈愛珠 李秀芹 張玉春 朱大順 許書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2/17/112960.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東方朔的小名叫曼倩。父親叫張夷,字和平,母親是田氏。父親張夷活到二百歲時,面貌仍像兒童。東方朔出生三天後,母親田氏死了,這時是漢景帝三年。一鄰家婦女抱養了東方朔,這時東方剛剛發白,就用「東方」作了他的姓。
東方朔三歲時,只要看見天下任何經書秘文,看一遍就能背誦出來,還常常指著空中自言自語。有一次,養母忽然發現東方朔沒了,過了一個多月才回來,養母就鞭打了他一頓。後來東方朔又出走了,過了一年才回來。養母看見他,大吃一驚說:「你走了一年,怎麼能讓我不擔心呢?」東方朔說:「兒子我不過到紫泥海玩了一天,海裏的紫水弄髒了我的衣服,我又到虞泉洗了洗,早上去的中午就回來了,怎麼說我去了一年呢?」
養母就問:「你都去過甚麼地方?」
東方朔說:「我洗罷衣服,在冥間的崇台休息,睡了一小覺,冥間的王公給我吃紅色的栗子,喝玉露瓊漿,把我差點撐死了,就又給我喝了半杯九天上的黃露。我醒了,回來的路上我遇見了一隻黑色的老虎,就騎上它往回走。因為我著急趕路使勁捶打那老虎,老虎把我的腳都咬傷了。」
養母一聽心裏很難過,就撕下一塊青衣裳布給東方朔包扎腳傷。後來東方朔又出走,離家一萬里,看見一株枯死的樹,就把養母裹在他腳上的布掛在了樹上,那布立刻化成了一條龍,後人就把那地方叫「布龍澤」。
漢武帝元封年間,遊於「鴻蒙之澤」,忽然看見他的母親田氏在白海邊上採桑葉。這時忽然有一個黃眉老人來到面前,對東方朔說:「她從前是我的妻子,是太白星神轉生到世上。現在,你也是太白星的精靈了。我不吃五穀吞氣修煉,已經九十多年,我兩眼的瞳孔裏可以射出青光,能看見陰暗地方隱藏的東西。我三千年換一次骨骼和骨髓,兩千年褪一次皮除一次毛髮,我生來已經三次換骨五次脫皮了。」
東方朔長大後,在漢武帝朝中任太中大夫。漢武帝晚年時愛好道家成仙之術,和東方朔很親近,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使自己長生不老,於是向東方朔討教,希望能提供修煉的秘笈。東方朔聞武帝之言,說:「東北地方有靈芝草,西南地方有春生的魚,這都是可以使人長生的東西。」
東方朔未離世前,曾對和他一起做官的朋友說:「天下人誰也不了解我東方朔,只有太王公知道我。」東方朔死後,武帝就召來太王公問他,「你了解東方朔嗎?」太王公說:「我不了解。」武帝問:「你有甚麼特長呢?」太王公說,「我對星宿曆法有研究。」武帝問他:「天上的星宿都在嗎?」回答說,「諸星都在,只有木星失去了十八年,現在又出現了。」武帝仰天嘆息說:「東方朔在我身邊十八年,我竟不知道他就是木星啊!」心裏很難過。
(資料來源《太平廣記》)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1.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5.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4.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3.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0.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292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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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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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指南:(一次兩份快速裝訂打印法)
PDF 文件:
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36,1,36,1,34,3,34,3,32,5,32,5,30,7,30,7,28,9,28,9,26,11,26,11,24,13,24,13,22,15,22,15,20,17,20,17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35,2,35,4,33,4,33,6,31,6,31,8,29,8,29,10,27,10,27,12,25,12,25,14,23,14,23,16,21,16,21,18,19,18,19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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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指南:(一次兩份快速裝訂打印法)
PDF 文件:
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8,1,28,1,26,3,26,3,24,5,24,5,22,7,22,7,20,9,20,9,18,11,18,11,16,13,16,13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27,2,27,4,25,4,25,6,23,6,23,8,21,8,21,10,19,10,19,12,17,12,17,14,15,14,15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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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指南:(一次兩份快速裝訂打印法)
PDF 文件:
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4,1,24,1,22,3,22,3,20,5,20,5,18,7,18,7,16,9,16,9,14,11,14,11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23,2,23,4,21,4,21,6,19,6,19,8,17,8,17,10,15,10,15,12,13,12,13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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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指南:(一次兩份快速裝訂打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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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36,1,36,1,34,3,34,3,32,5,32,5,30,7,30,7,28,9,28,9,26,11,26,11,24,13,24,13,22,15,22,15,20,17,20,17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35,2,35,4,33,4,33,6,31,6,31,8,29,8,29,10,27,10,27,12,25,12,25,14,23,14,23,16,21,16,21,18,19,18,19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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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指南:(一次兩份快速裝訂打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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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36,1,36,1,34,3,34,3,32,5,32,5,30,7,30,7,28,9,28,9,26,11,26,11,24,13,24,13,22,15,22,15,20,17,20,17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35,2,35,4,33,4,33,6,31,6,31,8,29,8,29,10,27,10,27,12,25,12,25,14,23,14,23,16,21,16,21,18,19,18,19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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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先打印單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單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再打印雙頁,在「文件--->打印」設置頁面範圍,設置雙頁,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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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32,1,32,1,30,3,30,3,28,5,28,5,26,7,26,7,24,9,24,9,22,11,22,11,20,13,20,13,18,15,18,15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31,2,31,4,29,4,29,6,27,6,27,8,25,8,25,10,23,10,23,12,21,12,21,14,19,14,19,16,17,16,17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4合1) 36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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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WORD 文件:
第一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36,1,36,1,34,3,34,3,32,5,32,5,30,7,30,7,28,9,28,9,26,11,26,11,24,13,24,13,22,15,22,15,20,17,20,17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35,2,35,4,33,4,33,6,31,6,31,8,29,8,29,10,27,10,27,12,25,12,25,14,23,14,23,16,21,16,21,18,19,18,19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真相傳單:隆昌真相(國際訴江案專輯,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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