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在邪黨部門工作,二零零六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第五次法會交流時,認為自己是新學員,修煉不精進(煉功、發正念不能做到每天堅持),感覺沒有資格參與法會交流,失去了寶貴的提高機會。這次師尊又一次安排法會投稿,我悟到是師尊再一次給我們這些不精進可又想提高的弟子一次機會,又看到明慧同修談到修的不好不能成為參與法會交流的障礙。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邪黨部門大法弟子數量不在少數,他們助師正法,大量救度著眾生,由於特殊的修煉環境,在上次法會交流幾乎看不到這類大法弟子的文章,就是平日的明慧修煉心得,也很少看到他們的文章。正法已到最後,修煉提高、做好三件事的標準越來越高,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做到的是,師父告訴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我們應該放下一切心,走出屬於自己證實法的路,還應抓住法會交流的機會,向師父彙報,跟同修交流,助師正法,震懾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
想到此,我決定把我近三年的修煉路寫出來,向師尊作一彙報:
二零零六年夏,我有幸讀到《九評》和其他真相資料,迷濛半生一夜頓醒。對邪黨本質有了深刻的認識,我毫不遲疑退了黨,走進大法修煉。真象迷失的遊子找到回家的路,我知道是師父不想落下我,苦心救度,領我回家。
一、走出自己救度眾生證實法的路
得法即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剛得法時,不知道怎麼修,隔幾天就去找同修問這問那,同修儘量耐心解答,每次都囑咐我「好好學法」。
隨著通讀《轉法輪》和聽師父講法,方體會到修煉的內涵,但懶於煉功,也不會發正念,很不精進,可就是相信師尊講的法是偉大的佛法。有時會有《轉法輪》說的那種真不真假不假的狀態,我就默想:即便修不成佛,師父教我做好人中的好人,做好人還能錯嗎?即使做一輩子好人不也很好嗎?這種狀態每次一、兩天就過去了,對師父和大法越來越堅信。隨著學法深入,反覆讀了師父在「七•二零」後的全部講法,真正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神聖歷史使命和責任,明確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緊迫性。
想救人就不能呆在家裏。鑑於工作環境和安全問題,我確定面對面講真相的對像是親戚、朋友和我認為品德好的熟人。有時間,我就帶上真相資料去找他們講真相,利用假日駕車出門去講,一次兩次講不通,就三次四次的講,反正都是很近的人,直到把他們講通為止。我認為面對面講真相要讀透《九評》,時間允許就儘量多講。
我一般這樣講真相: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大法洪傳全世界,邪黨迫害佛法必遭上天清算,脫離邪黨可保平安,與邪黨為伍牽連遭殃。接著根據時間講四•二五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活摘器官、神韻傾倒五大洲、預言與神傳文化等,每次至少講清基本真相。
一多半人容易講,真是幾句話就退,還包括公務員、幹部和企業家。我的兩位朋友,是我地有名望的企業家,黨齡都有幾十年,任邪黨書記經理一把手十幾年,他們認真看了《九評》光碟等真相資料,非常痛快的三退,還勸家人退出,都說邪黨爛透了,沒一點希望。有一五十多歲的大哥對我說:「我父親在文革時就告訴我,共產黨顛倒黑白,你講真話當好人過不了關,非逼你昧良心說假話辦壞事才能過關,最壞了。」家人還跟我講述過運動被活活殺害的親人,是很善的人。也有很難勸退的,比如我父親和伯父,黨文化中毒太深,開口閉口是毛魔頭如何好,新社會如何好,我就用事實和正理跟他辯論,見面就辯,直到勸退為止;還有一個信佛的居士,剛開始罵師父和大法,我跟他多次講,幾次給他真相資料,他後來點頭退出。還有一小部份經過反覆講後,明白了大法好,但不退。個別也有說甚麼都不信,誰讓發財升官就認誰的。
邪惡的舊勢力千方百計阻礙我證實法救世人,來自家庭、親戚的阻力很大,一聽我講真相就動怒,說邪黨急眼了就會殺一批人的,過好日子就行,社會上的事少管。我說立地為人,錢無多少,首先應認清正邪是非善惡,況且邪黨滅亡在即,與邪惡為伍不會有好下場。逐漸的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小,只是勸我注意安全。這樣幾個月下來,姑姑、舅舅、姨姨等親朋好友,包括上下兩輩人勸退了不少,還利用假日回老家退了宗親三、四十人。一次在柏油路上碰到五、六個小學生齊聲唱著邪黨的歌「我們是……接班人」,還不時扭頭朝我笑,我真想喊住給他們講,但還是猶豫望著他們遠去,現在想起來都難受。我意識到只要是有緣人就要去救。
以後,我開始適當跟陌生人講真相,主要是外地人、農民工、勤雜工、手藝人等。一次給一個窗簾店的姑娘講真相,她說她在大連讀書時看到過真相標語,同學告訴她法輪大法是正法,聽我講後她馬上退了團、隊。
後來我遭受了迫害,在師父的佑護和同修的加持下,正念過關。以後對政府部門人員,我就智慧的講大法是正法,是被邪黨非法迫害的,同時發一正念願他們有機緣退出邪黨組織。
我剛開始執著勸退的數字,記數記到差不多二百時,同修一句話「執著數字也是執著」,以後再沒有記數字。三年下來,我大約勸退三百多人。我做的真的遠遠不夠,跟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差距十萬八千里呢。
隨身帶每天堅持發真相資料。出於安全,我面對面講真相逐漸減少,但一直沒有停止,進而轉向發真相資料和其它方式證實法。我發資料的方式簡單有效,貴在堅持。真相資料、不乾膠隨身攜帶,夏天用小塑料袋袋包裝兩張A4紙資料,白天褲口袋一邊一個,晚上一邊二、三個;其餘季節用大塑料袋裝、信封裝各種小冊子和單張資料,外衣內口袋一邊二、三個,晚上褲口袋也裝幾個。白天機會好就發,沒機會不發,黑夜基本堅持每晚發。少則三、兩個,多則八、九個。宿舍小區、沿街鋪面、機關單位、醫院、公園都是我發資料的場所目標,自行車、摩托車兜、汽車雨刷、鋪面窗台、院落街門縫、大樓內都是我放資料的好地方。沿途一個市場有一百幾十家店面,我今天三個,明天五個,幾乎一個不落都送了真相,許多店面光盤、小冊子放了幾次。有時我故意不驅車的走好多發資料,即使駕車也找機會停下,發完資料再回家。晚飯後時不時出去發資料,順便張貼不乾膠。近兩年來及時把《明慧週報》、各種真相小冊子、《九評》和《神韻》等真相資料送到了千家萬戶。
一年來,我還堅持郵寄真相信件,對像是不便面對面講真相的領導、政府工作人員和公、檢、法、司法、六一零辦的領導班子和工作人員。
至於真相資料來源,我親自就近取,保持單線聯繫。
對於政府部門的大法弟子,師尊的法著重講到安全問題,能不暴露最好不暴露自己(大意),就這部份弟子走出來證實法,我們敬閱師尊在今年的一段講法共勉:「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二、在證實法中去執著提高心性。
對於新學員,想要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要走出去救度眾生,在證實法中去執著,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助師正法,兌現神聖的誓約。剛走出去難免用人心做事,平時用法歸正,時時運用向內找這個法寶,同修也直言不諱的指正。我面對面講真相中慢慢修去了歡喜心、顯示心、幹事心等人心,明白了講真相要處處證實法,不能證實自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其實實質的都是師父在做。
剛發真相資料時,很不自在,怕心如影隨形,每發一個都瞻前顧後,晚上往住戶街門口發,還有兩米遠就扔過去,「啪」一聲脆響,我就不停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心繫救人,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心像漏氣的氣球癟下去,發資料越來越平穩坦蕩,小區院落都儘量把真相資料塞進街門縫裏。一次學法,讀到返修,「這人做好事的同時,他可以吃苦。因為面對常人,各種常人的心都在干擾你。」(《轉法輪》)我覺得新學員做好三件事,走出去證實法,何嘗不是一種「返修」,如等個人修煉好了再去證實法,還怎麼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呢?在講真相救世人中,各種世人的心都在干擾你,加上舊勢力拼了命的阻擋,矛盾會十分尖銳,時時刻刻強烈的刺激你的執著心,這不正好給你提供了修煉提高的環境嗎?在這樣的修煉環境中,你的執著心會盡可能暴露出來,向內找修去它,快消去業力,功快長上來,心性提高更快,你還救了大量眾生,建立了助師正法的威德,一舉都五得了,何樂而不為呢?要知道師尊給我們安排的路是最好的,師尊就看弟子一顆救人的心。
修去了不少的心,但還是沒有過好色心和爭鬥心的關,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受了迫害。舊勢力生生世世的安排,使我今世帶了很重的色心和爭鬥心,在我的性格行為中表現的很強烈,前半生承受了難以忍受的罪和苦,明顯的都是在還這兩種罪業。特別是走入大法前,還有一段恥辱的長達八個月的婚外情,給我的修煉造成了非常大的障礙。修煉後在色上雖未越軌犯實質的錯,但內心對那個女人的情很重,放不下,甚至發生一些肢體接觸行為;而且同時還有其他異性向我表達,牽牽連連,混同於常人,一次帶著很重的色心給一個向我示情的同事講真相,她表現惱怒而驚愕,對勸退一口回絕,沒多久她就報告了單位領導。對於爭鬥心,得法不久和同修交流時,我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人看見能做到,當著人的面我可受不了那氣。結果和一個同事發生矛盾,不是向內找,而是認為不是我的錯,就對著幹,這個人後來就誣陷我。正由於沒用法衡量,沒過好本該過去的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被人誣陷,遭受了迫害,多虧師父保護,同修加持才正念擺脫。修煉中的事都是好事,沒有壞事,正是這一關難,使我開始學會煉功和發正念,那幾天時時都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時時想「大法弟子走的是宇宙間最正最神聖的路,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
以後過這兩個關,真是一個跟斗一個跤,好幾次痛苦的抽自己嘴巴,「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轉法輪》〈第四講〉),好難修呀!真正感覺放淡這兩顆心,一是在學法中,二是在走出去救度眾生中,師父把這花崗岩一樣的頑石一塊塊的往下拿。每當這些心出來時,我就儘量把使我產生這兩種心的人想成我要救度的眾生;出去證實法時,我就正念破除這些心,請師尊幫我清除,我要抱著最純淨的心態救度眾生,不能干擾我救人。現在這兩種心還時不時往起泛,但我的主意識能控制住,一放縱它就囂張欺人,制住它時感覺這骯髒的物質真是在垂死掙扎。
在修煉大法前,受邪黨文化毒害,我求名的心很重,總想著往上爬,讓別人尊重仰視。「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修者忌〉)我下決心做到不逢迎、不行賄、不出風頭,做好工作,正念正行,只是象徵性做到禮節,找直系領導推薦自己。在金錢開路、關係唯先的邪黨名利場,有人嘲笑我是傻子。資歷不如我的不少人跑到我的前面,我時不時泛起嫉妒心、爭勝心、後悔心,但一想到我已修了宇宙的大法,還有甚麼放不下呢!一切交給師父了,這些心都在慢慢消下去。
我完全是閉著修的,感覺沒有哪一顆心是一下子修去,都是一步步魔下去的,修去的每顆心都能寫一篇文章,不必贅述,惟有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最明顯的一次是我連續幾次到一公檢法宿舍小區發資料,發了七、八十戶,我正準備繼續發下去,一天我在一個小店辦事,突然一個陌生人進來,沒說幾句就跟店主說,他剛給那個地方安裝了價值幾十萬,配置很高很先進的監控系統。我一下子明白這是師尊的慈悲點化,感恩的熱流湧上心頭。
三、溶入正法洪勢,形成整體,凝聚整體。
目前,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師尊的法一再講協調配合,形成整體。救度眾生、破除邪惡迫害適應正法洪勢的標準要求也是形成整體,所謂聚之成形,散之成粒,形成無脈無穴的金剛不壞之體。我們這類弟子也要走出來,走不出來怎麼能形成整體呢?但我們要智慧、理智的走出來,師尊在講法和回答弟子問題時,從不勉強弟子做甚麼,而總是說儘量按照法的要求做。回想這幾年,沒有同修的加持拉拽,我不可能走出來,提高上來。仔細想想,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師父就等著我們配合起來。比如學法小組、法會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就溶進去。我今年開始固定的參加一個四個人的學法小組,雖未做到每次都參加,但幾個同修修煉比我紮實,心性高,很好的帶動了我這個新弟子。
去年以來我還參加了兩次由幾市幾地大法弟子參加的法會,有力的促進了我的提高和成熟。我彙集同修意見,促成了幾個地方智慧郵寄信件的項目,凝聚了整體。具體做法是,為提高信件勸善迫害者和救度眾生的效率、效果,異地交換郵寄,即A地同修把本地需勸善、救度的世人名字、地址交給B地、C地,從外地寄回來,B地同修把當地世人的名字、地址交給A地、C地,C地類推。進一步擴大,比如當地公安局長是E地人,有條件的最好通過E地同修給他郵真相信。當同修被綁架迫害,我利用自身條件,托人搜集迫害者手機號碼、個人信息等,把迫害單位的班子成員及當地許多領導幹部的聯繫方式,交給同修全部發給海外大法弟子,不久聽到迫害者嚷嚷,收到勸善信和美國打來的真相電話。
仔細想來這條修煉路,都是師尊的慈悲、大法的超常推到這一步上的,只要我們有心提高、突破,師父就給我們安排、承受,凡是修出來的路,都憑一顆精進的心,凡是落下的路,都是隨了執著的心,真是如《轉法輪》所言:「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