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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浪子返本歸真的艱難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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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編註﹕此文由本人敘述,同修整理,為行文方便,仍用第一人稱。]

四川省樂山市五通橋區橋溝鎮曾經有一個「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叫謝吉甫。提起他,當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吃喝嫖賭、打架鬥毆甚麼都幹,可四十歲出頭,正當壯年,就疾病纏身,肺病、胃病、痔瘡、腳氣等等,走路都累,長期吃母親(個體醫生)配製的中藥,但身體仍無大的好轉。這個浪子就是我。

一九九七年七月,經一個朋友介紹,我開始學煉了法輪功。通過學法煉功,不僅一身疾病不翼而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道理,從此整個人就好比來了個脫胎換骨,一改以前的種種惡習,時時處處與人為善,替他人著想,勤勤懇懇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且身體感到恢復到了二十歲的狀態。

我身心如此巨大的變化,讓家人和朋友熟人都感到驚訝、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邪惡開始了鋪天蓋地的全面迫害,同其他很多大法學員一樣,我也受到了邪黨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去犍為的路上,被一夥便衣惡警綁架到犍為縣公安局,當天中午,由五通橋公安局國保大隊指導員李佐(此人已遭惡報,明慧網有報導)等將我和同行的大法學員宋友平轉移到五通橋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日,五通橋國保大隊杜高銀(大隊長)帶隊,李佐、任懷飛等一夥人將我非法抄家,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和師尊法像以及很多真相資料。

在被關進五通看守所的當天,在獄警的默許縱容甚至授意下,牢頭宋友軍夥同犯人王庭福等四人,對我進行了長達近一個小時的輪番暴打,牢頭的手都打脫了皮。第二天看守所女惡警黃莉萍、男警鐘玉強將我轉到九號監室,黃直接唆使牢頭羅培華:「此人是煉法輪功的,好好教他規矩」,指使羅兇狠的使用暴力對我進行迫害。用他們的整人黑話說叫「請你吃幾道菜」:

一、「滴水觀音」:大冷天,用盆子裝冰冷的水從頭上澆,再用扇子搧風,叫「開空調」,用兩寸長的塑料刷子刷背,刷出血珠子,再用冷水澆,持續近一個小時;

二、「乾煸四季豆」:即用牙刷伸進手指縫,捏緊手指,左右轉動牙刷,直至指縫被轉爛,致使我的右手指縫潰爛四十幾天;

三、「燉蹄花」:由二人將我按在地上,背靠牆坐,由二人在我兩腿上踩,直到大腿被踩得發紫發烏,幾十天才散去;

四、「穿心蓮、貝母雞」:人背靠牆站,他們用拳頭猛擊左右胸,用肘猛擊腰部,直到把你打趴下。

還有甚麼「白菜湯」、「考空軍」等等名目繁多的酷刑,來折磨虐待大法弟子。更為邪惡的是,羅培華等犯人逼迫我罵師父,見我不吱聲,揮拳就打。羅培華、袁濤、譚超華、鄭坤、彭華明五個犯人對我進行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毒打,直至打到他們累得喘氣。在他們對我進行毒打的過程中,我左臉頰被打裂淌血,全身麻木不知道痛。

被毒打過後我大小便便血,胸口疼痛了很長時間,直到後來被非法判刑送到德陽監獄都還痛了很長時間。但神奇的是我卻沒吃過一粒藥就好了。

他們不僅酷刑毒打折磨我,還搶奪我的財物,冬天的被蓋、羊毛衫和皮鞋被彭明華、袁濤、譚超華等人瓜分,牢頭羅培華搶去我一千一百四十五元。面對五通看守所的邪惡迫害,我曾絕食兩次反迫害,第一次十三天,第二次十二天,滴水未進。

半年之後,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邪黨法院將我帶到牛華鎮鎮政府一間小屋非法開庭審判,我不要他們指定的律師,自己辯護,煉功是我的信仰自由,我本著善心向他們講述我煉功之前是一個五毒俱全的人,煉功後棄惡向善當一個好人,多一個好人,少一個壞人,對國家對社會都有好處啊,可是法官不與採納,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我五年刑。在他們非法抓捕、審判我的整個過程中,他們所有的逮捕證、庭審記錄我都沒有簽字,我在庭上痛斥共產黨卑鄙、無恥、骯髒、下流,一個姓劉的法官對我說,不服你上訴吧。

和我同時被關押在五通看守所的還有另外幾名大法弟子,其中楊志平所遭受的迫害也是非常嚴重,他天天被打「穿心蓮」,每天不准吃飯,灌十幾盅洗碗水,在看守所時就下半身浮腫,心臟也出現問題。當時他也一同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們一同被送到德陽監獄,獄醫檢查胸腔內有二十幾公分長,三四公分寬的一條黑痕,心臟已嚴重受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德陽監獄拒絕接收,當日就退回五通看守所。後來聽說德陽和樂山的兩家大醫院檢查都說要換心臟。我以為楊志平活不了了。可是零七年底我回家幾天後,他來看我,我都驚了,原來邪惡怕他死在看守所而擔責任,就把他放回家了,回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他很快的就恢復了健康,在他身上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五通橋看守所的牢頭全是看守所養的打手,他們搶的錢,要買東西給所長楚大成上供,我親眼目睹羅培華給楚大成買玉溪、三五等名牌香煙,羅也自述,給楚大成花的錢出去一天要三百元。五通橋看守所完全是警匪勾結,警匪一家,他們不僅在肉體上摧殘大法弟子,生活上虐待,經濟上瘋狂勒索,裏面五片肉半碗老芹菜要二十元,一頭豬要買二萬多元錢。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我被非法送到德陽監獄,八監隊,二監區的嚴管隊,這個監區被德陽監獄的犯人稱為「魔鬼監區」,監區長曾貴福經常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參與迫害的還有教官陳平,「六一零」惡人張俊、崔維剛、塗揚銘,福監區長馬成德,管教邱慎,這些都是邪惡至極的惡魔,迫害大法弟子不擇手段,除了在肉體上施用各種酷刑外,還採取強制洗腦、包夾、不准大法弟子之間來往、說話,妄圖對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轉化,不轉化不准親人接見。

德陽監獄的前身是九五汽車製造廠,被貪官馬愛軍等貪垮後,加高圍牆,架上電網就成了監獄。邪黨書記馬愛軍搖身一變成了監獄長,三級警監;滿身惡習的二流子工人變成了警察、教官,車間主任變成了監區長,連九五廠子弟校的老師校長都變成了警察,廠醫變成了獄醫,就這樣組成的一個德陽監獄。

二零零五年四月,橋溝鎮黨委書記葉德華,姜姓鎮長,張姓(女)鎮政法書記一行惡人跑到德陽監獄來配合監獄惡警,妄圖「轉化」我,他們的花言巧語被我識破後,馬上就露出猙獰的面目,葉德華叫監獄惡警胡小東、監獄「六一零」惡人吳躍山對我進行迫害,當時我沒守住心性,採用了以惡制惡的方式告訴他們:你們有甚麼招術都使出來,老謝接著。至此監獄又開始對我加重迫害,惡警管教蒲東把我送二監區嚴管八十天,非法禁閉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兩飯,不發被蓋睡覺。

二零零六年初,我被轉到德陽監獄五監區,又是一個人稱的「魔鬼監區」,監區長李朝勇,「六一零」惡人田勇、鄧德林、羅光倫、李衛東指使惡犯肖鵬、吳華國一同來迫害我,對我打罵、不准我睡覺,聲稱整死我,不轉化就整死、弄瘋、弄殘,還揚言誅滅我全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橋溝鎮邪黨書記張××帶領一行人又來到德陽監獄來轉化我,有蒲曉凌(現任社區主任),她還叫上我的六姐一起來叫我放棄煉功,我告訴他們,師父傳的法輪功教人向善,我做好人你們卻讓我放棄,難道讓我重新回去做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壞人?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蒲還騙我說橋溝鎮現在沒有一個人煉法輪功了,我沒有相信他的說辭,明確表示要堅修到底。張××指使惡警李衛東叫我誹謗師尊和大法,我告訴他們,誹謗大法是要下地獄的,你們大膽無知,我可不幹,師父教我做好人,給了我好的身體,昧良心做事豬狗都不如的。他們使出各種手段都無法「轉化」我,於是就惱羞成怒,對我進行了又一輪的瘋狂迫害。

惡警李衛東親自對我大打出手,並揚言要整死我,因為五監區就剩我一個大法弟子未「轉化」了,他們「轉化」一個大法弟子有五千元的獎金。我對他說,你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一角錢的獎金。他又指使惡犯肖鵬、吳波對我打罵,他們打我,我就笑呵呵的,於是他們連笑都不准我笑,又連續七天七夜零六個小時不讓我睡覺。惡警李衛東指使犯人肖鵬對我說,你不轉化刑滿都不放你回家,我當時說,勞改當工作(其實這是錯誤的認識,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

後來由於我沒守住自己的心性,正念不足了,禁不住邪惡的哄騙,在長達七天七夜又六個小時不讓我睡覺的情況下,由犯人肖鵬代寫了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我照抄了一遍。過後我後悔萬分,我做了錯事,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為我承受了那麼多苦難的師父!由於我做了不該做的錯事,緊接著邪惡就對我進行了更為惡毒邪惡的迫害。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經過連續七天七夜,長達一百七十四個小時的輪番轟炸,不讓睡覺的非人折磨迫害之後,我在一張條桌上就睡著了。睡著之後從條桌上滾下來,摔到了樓梯間,當日被送到德陽第五醫院,德陽監獄的對口醫院,他們說照片顯示左右膝蓋骨開放性骨折,右腿斷裂,需要動手術。他們也沒拿照片給我看,我被全身麻醉睡著了,醒來後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的右腿膝蓋被穿了鋼絲,扣了螺絲,右腿膝蓋裂開。六月二十九日,他們就叫我出院,回德陽監獄醫治,獄醫們根本不管我,不給醫治,在住院期間惡警李衛東還指使犯人肖鵬來罵我。

邪惡們為了封口,防止走漏對我進行非人迫害致殘的消息,在第五監區召開監區大會,不准議論謝吉甫的事情,誰議論就關禁閉,不給減刑。可見我的雙腿完全是他們故意給弄殘的。

在住院期間,我雙腿腫的很大,發燙,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又奇蹟般的漸漸好轉、消腫。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拄著雙拐,由家人和橋溝鎮邪黨書記張××及居委會主任把我接回家。在監獄期間親朋好友寄給我的錢,他們一分都沒退還給我,全都私吞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回家經過半年的調養,我的雙腿逐漸地恢復,後來可以出去打工了。

回家後直到現在,邪黨一直派人對我進行監視,蒲曉凌經常到我家騷擾,騙我辦低保,實際是監視我。她還威脅我的家人,說我要是再到處講他們對我的迫害,就把我關起來,永遠不放回家,嚇得我的老母哭了一整夜。我到外面證實大法,揭露迫害,他們就派特務跟蹤監視,將我的一舉一動向上級「六一零」彙報。橋溝鎮邪黨書記張邦才到我打工的地方(西壩鎮),要當地派出所監視我,橋溝鎮官商勾結強佔農民土地時也拿我來作例子,威脅不願賣土地的農民,張邦才叫囂說,「誰要跟共產黨作對(不賣土地),就跟謝老七一樣下場,把他整殘。」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七月二十七日橋溝派出所指導員楊波,所長談春評,配合區「六一零」、國安、公安加緊對我進行監控,又一次非法闖入我家中,未出示任何手續,將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等。國安大隊長杜高銀對我說,「我不抓你進去關起來,我就得進去關起來」。我又一次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被他們強行拍照,甚至連我八十三歲高齡的母親和我的一個妹妹一道帶到派出所,一起拍了照。參加迫害的有五通橋公安局長李愛民,副局長王華坤,警員任懷飛等。他們強迫我簽字後,晚上十一點才放我回家。他們還暗地裏切斷我的生路,叫僱用我的老闆辭退我,他們目地沒達到,就故意製造了一場車禍,企圖撞死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我回家走到家門口不遠處,一輛無牌照小車逆向行駛從我身後向我衝來,當場把我撞翻,造成我左眼角摔出二公分長的傷口,鮮血直淌,右手拇指關節錯位骨折,左腳左手腫大。下午四點過,蒲曉凌、張甚琪、宋清明、鄧××、袁姓司機、橋溝鎮邪黨書記馬軍、鎮「六一零」頭目王英、派出所楊指導和一個不知姓啥的小警察等一夥八九個人來到我家,連推帶架,將我綁架到樂山大石橋巨龍賓館內的「洗腦班」,當時我全身是血,眼睛腫大到看不見東西了,他們也不允許我上醫院。由於「洗腦班」怕擔責任拒絕收我,他們這才向五通橋區六一零彙報,「六一零」的袁勤叫把我弄去檢查,到樂山紅會醫院拍了照後,醫生叫開刀動手術好的快,我說沒錢,醫不起。隨後他們把我弄到五通橋人民醫院,醫生也叫開刀動手術,我說沒錢,他說沒錢你來幹甚麼?我說是他們綁架我來的。晚上他們看我眼睛腫得看不見傷口,不能縫針,他們也怕擔責任,就叫我簽字,說不醫後果自負,我簽了字,我知道如果開刀可能會遭到更毒辣的迫害,我的右腳就是例子。我堅持要醫就找正骨科醫生,第三天他們找來了一個女醫生給我接骨。就這樣他們在人民醫院非法拘禁了我十五天,早晚都有鎮政府派人輪換看著我。八月十四日我向姓楊的說,我要回家養傷,醫院不方便,我需要營養,他請示鎮書記馬軍後,下午辦了出院手續。

回家後,宋清明、張甚琪天天輪換到我家來監視我,怕我走了,邪黨為了奧運對好人就恐懼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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