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員: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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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得法

我是2008年5月末有幸得法,準確的說,是從2008年11月才開始真正走入證實法,做三件事的修煉道路上來。可以說我得法並不容易,尤其能在正法快要結束的最後時刻得法,更是難上加難。(親朋好友中無一人修煉,得法前從沒接觸過修煉的人。)

我今年28歲。三年前,認識了在一個單位但不在一個部門工作的同事,並很快成為朋友(此同事即為同修,大我二個月,屬「七•二零」前得法較早的弟子,此同修的媽媽也是大法弟子)。後來因為我租房子的地方到期,輾轉就搬到了這個同修租房子的地方住。可以說,正是我們這段朝夕相處的日子,奠定了我日後得法的基礎。我是屬於受邪黨文化毒害較深的一批年輕人,自認為比較有文化,對唯物論堅信不移,對中共邪黨更是認識不清。所以同修對我講真相的過程進行得很艱難,同修一次次的給我講,內容也是常常變化著,而我也次次的把黨文化中「爭」「鬥」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以至於很多次最後是在激烈的爭吵中不了了之。到最後,我也不吵了,我氣憤的告訴同修,我說以後別再和我講這些事情,我不想再聽了。

「五•一二」大地震後,對我思想的觸動很大,再加上這期間,身邊不斷有人給我講一些在我以前看來都是很玄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於是我開始重新審視頭腦中已經形成的一些觀念。實質上是這期間同修一直在對我發正念,不斷清除我頭腦中邪黨文化所受的毒害,喚起了我明白的一面。後期基本認同同修所講的,也對中共邪黨有了正確的認識,已同意三退,只是不想走入修煉道路,對修煉不認同。或許是師父暗中點化我吧,慢慢的我開始接觸大法,開始看《轉法輪》,開始不同成度的信師信法了。

二、曾經想放棄

在正法快要結束的最後時刻,如何將個人修煉與證實法結合起來做好,是擺在我這樣一個剛得法不久、對法認識不清、不知道甚麼是三件事,甚至於不能處理好個人修煉與工作、生活關係的一個年輕弟子面前的雙重考驗。然而在考驗的過程中,我一次次被「打倒」,面對方方面面的誘惑,有時就妥協了,有時也能放下,但卻是經過了與靈魂「殊死之搏」後才放下的,根本談不上心不動。如果說能夠放下人的執著,並將各種誘惑看淡,做起來是不容易的,那麼在證實法方面,不用說別的,一個怕心就是最大的障礙。除此之外,還有顧慮心、求安逸心、證實法中的消極情緒以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私心。

面對種種考驗,尤其是矛盾突然來臨並直指人心的時候,那真是不戳到痛處不算數啊,多少次,心靈都飽受著煎熬,我甚至負氣的想,不煉了,那樣就可以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了。可是理智、清醒之後,才發現,大法早已融入了我的生命。失去大法,我活著還有甚麼意義?既然這個理師父已經講透了,人活著的目地不是為了當人而是要返本歸真。

師父曾說過,跌倒了要爬起來,不能老在地上趴著啊。是啊,既然做錯了,就把「病根」挖出來,下次再把它做好。不怕有問題,就怕發現不了問題。

與此同時,我剛一邁入修煉的大門,舊勢力便開始了對我的干擾和考驗。《轉法輪》從零八年五月末開始看,看了兩講後,開始受到干擾,十一月份走入正軌,一氣看完。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完《轉法輪》,前後歷時將近半年時間。舊勢力的干擾和考驗表現在常人狀態中是,突然間通過一個朋友認識了另一個朋友,我們幾個人便開始週週湊在一起打撲克、唱KTV、爬山及各種各樣的社交活動。這種「瘋狂」大概持續了五個多月,這期間《轉法輪》一眼未看,基本退到常人的思想狀態中。

三、證實法點滴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雖然和做的好的同修比相差甚遠,但有兩點還是想寫一下。

(一)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另一個同修。在此稱為同修Y,二十五歲,做銷售,也是「七•二零」前得法較早的年輕弟子。其實以前我們有過幾面之緣,只是不知道其是同修,後來想想原來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啊!加上幫助我得法的那個同修(在此稱為同修B)我們三個人組成了一個發真相資料的小組。

同修B每週去一個老年同修家取兩次真相資料,回來後我倆開始摺疊、搭配、裝袋,由於數量很多,每次光這些準備工作就得花去一兩個小時。然後晚上我們三個就到附近的小區去發,有的投報箱,有的貼小貼或發《九評》,我主要是上樓把資料插到門的福字上。發的時候我一般都是先上到最頂層然後從上往下發。基本上兩小時之內我們就能發完。

慢慢的,周邊的小區發的差不多了,然後我們就選擇乘一趟線能到目地地的公交車去遠一點的地方發。那段時間幾乎每週至少出去兩次,很多次都是晚上十點多以後才到家,有幾次正值四月份,乍暖還寒,等車的時候耳朵凍得都有點疼。

有一次在黑洞洞的樓梯道裏,突然出現一隻狗,當時嚇了一跳,更怕狗叫出聲來。還有一次,五樓走廊的窗戶被風刮得「啪啪」響,我在上樓的時候還以為是甚麼怪聲呢,硬著頭皮壯著膽子就上去了。

還有一次,剛上樓後邊就跟著一個人,以為是壞人劫財呢,心想大不了就和他拼了。後來發現原來是住戶,虛驚了一場。至於在樓梯道裏遇見人那是經常有的事,不過所幸沒遇到甚麼突發事件或不明真相的惡人。(後來在法理上認識到不應該用人心在做證實法的事,正念要強)

那段日子持續的時間不長,只有兩個月。(現在的情況是所有的資料都由同修Y利用工作之便發了)後來,腦海中常常浮現那個四月的夜晚,我們三個發完資料在瑟瑟的風中走著,等車的情景……這個情景一直鼓舞著我義無反顧的走在證實法的道路上。

(二)記得剛得法不久,我就和一個同事去講真相,當時講得是甚麼啊?感覺甚麼都沒講出來!只記得有一句是說共產黨就是紅色赤龍,沒想到就這樣對方也退了。也許是師父鼓勵我這個新弟子吧。現在,我已基本能放下常人心堂堂正正的去講真相。

說到自己堂堂正正的去講真相,其實過程並不輕鬆。我身邊接觸的大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對儒、釋、道傳統文化和正信沒有最基本的概念,加之從小受邪黨文化毒害較深,人生觀價值觀發生偏離。面對這樣的群體去講真相,有些人說我反動,搞迷信,甚至認為愚昧。是的,我曾經很怕對方這樣認為我。因為我一直覺的我在同學、朋友心中有一定的威信。所以有時候在講到最後會問對方一句:「我給你講這些,你是怎麼看我的?」那意思好像我講的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別人又怎麼會相信呢?

同時我身上還存在證實自己的心理,對人存在分別心,挑認為容易接受的講,聽到對方說對師父、大法不敬的話就不理智起來,有時不注意分寸把話說大了等等。意識到這些問題就開始逐一改正。加上後來法學得多了,真相資料看得多了,智慧漸漸豐盈起來,講真相也開始得心應手。現在是只要自己正念足,對方基本都會明真相三退。記得有一次給一個朋友講真相,對方突然問我是不是信法輪功?我當時甚麼都沒想就鄭重的告訴她,是。結果可想而知,對方很高興的同意三退了。後來想想也許當時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也許就是另一種結果了吧。並且我對每個人講真相,時間至少在二十分鐘以上,這樣才能保證對方盡可能多的了解真相而不只是明白一點或一知半解的。

我講真相的對像一般都是朋友,同學或能接觸到的熟人。很慚愧,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目前還沒有突破。但是我想,就算沒到那個層次,就算自己做得再差,至少也要把身邊認識的人都救了吧,這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啊!要知道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不管怎樣,我絕不放棄身邊的每一個人,就像當初同修B不放棄我一樣。

四、回顧

從零八年十一月份真正開始走入修煉道路至今,滿打滿算已一年有餘了。一路走來,雖然跌跌撞撞卻也差強人意吧。這三百多個日日夜夜看似平淡卻並不平凡。莫說是和去年相比,就是現在和幾個月前相比,自己都明顯的感覺到心性在不斷提高而且正念也越來越強。

我從一年前那個滿身污垢的人,逐漸透徹純淨起來,並開始用大法的標準來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慢慢的凡事向內找了,遇到看似偶然的事,也開始悟到是不是自己哪個執著心又翻上來了?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呀?在講真相救度眾生方面也開始慈悲、智慧、正念的去做了。

我能走到今天,我知道師父從未放棄過我,一路上對我慈悲的呵護。可是,我該怎麼做才不辜負師父的救度呢?想起師父曾講過,當大法弟子圓滿以後,在給所在世界的眾生講證實法那段艱苦的歲月時,眾生無不感動的落淚。每到這時,我常常想,自己到時候給眾生講些甚麼呢?難道我對眾生講當時自己是怎麼想著吃、想著穿、怎麼享受安逸的生活的!?汗顏啊!

總在遺憾自己得法太晚,我為甚麼就不是「七•二零」前得法的弟子呢?「七•二零」大法蒙難時,我在哪兒?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時,我在哪兒?當世人被中共的謊言所欺騙攻擊、誹謗大法時,我在做著甚麼?今天,當邪惡被消除的苟延殘喘、當環境越來越好的時候,我來了,哦,我來幹甚麼來了?來坐享大法弟子們證實法的成果來了!?儘管在法理上早就明白,每個人的情況不同、證實法的道路不同,可我至今仍在深深的遺憾中……。

常常思索這樣一個問題:我是曾經簽過誓約要助師正法而來的,還是師父慈悲開了扇大門我有幸進來的,或者是其它的甚麼原因?我想,不管哪一種吧,既然得法了,我就是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我將作為新一批的大法弟子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並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呈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層次有限,寫得有不在法上的,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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