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 堅定的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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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恩師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看到明慧編輯部主辦的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經驗交流大會,心情非常激動。感謝師尊又給了我們一次證實大法、展現大法神跡的機會。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此我把自己這些年的修煉心得寫下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我還是從九九年「七﹒二零」說起吧,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裏,雖然當時覺得天都變了,空氣中都瀰漫著邪惡的因素,到處都是邪惡的眼睛,但我卻在師父的苦心點化下,真正的感受到了恩師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也真正體驗到了師父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自己。

在恩師慈悲點化下走過「七﹒二零」

記得那次我和同修去上訪被街道、單位接回之後,被單位看管起來了。孩子(大法弟子)聽說我被接回,便來單位找我,其間雖有些波折,但我還是和孩子一起回了家。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不知道為甚麼社會一下子變成這樣?我望著屋頂,陷入沉思,這時我突然看見眼前不是屋頂,而是一望無邊的景象,像電影一樣的過。我幾乎呆住了,這些景象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突然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在幫我堅定堅信大法的信心!我在心中默默向師父發誓:師父您放心吧!誰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對您的堅定信念,「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轉法輪》)。

早上天沒亮,我睡不著就起來煉靜功,剛一煉就起空了,在空中飛翔著。我又飛下來和星星玩,星星很小。我把星星放到手心裏在空中飛翔,玩的是那麼的自由自在,人類發生的一切事情全忘記了。當我出定時,隱約看到師父在我身邊,我流淚了,我哭出了聲,把孩子哭醒了。孩子來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胳膊也哭了──他也是大法弟子。

過了一會兒,我開始煉動功,我看到我的雙手,黑褐色的皮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能放鬆煉功,身體還沒有被高能量物質完全轉化,這種現象持續了幾個月之久,所以至今我對煉功一直不敢懈怠。

我家有個半導體收音機,可以收到全世界的電台,包括國際對華廣播。記得好像有個名叫「法國巴黎國際廣播電台」,每天晚八點開始對華廣播,它開播的音樂就是大法煉功音樂。當時對我真是莫大的鼓舞就在「七﹒二零」那幾天,我還有幸的聽到了電台對師父的採訪錄音。當我聽到師父那親切的聲音的瞬間,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泣不成聲。師父最後說:我在這裏對我的大法弟子說幾句話……,我把這一切連夜告訴了家附近的同修,我們共同分享,大家都激動不已。在那段最邪惡的日子裏,能得到這些是多麼的珍貴啊!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對我們真是莫大的安慰與鼓勵。

師父真是時時都呵護在我們身邊,費盡了苦心。就是在那幾天,我們單位要把所有的燈具全部換新。我所在的辦公室很大,有十多個燈,把這麼多老式燈罩全部更新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我們單位環境很好,同事和領導都非常支持我,沒事幹時我就學法,已成習慣,同事人人皆知。這一換燈,影響我學法了。於是同事把另外一個房間的鑰匙給了我,說:「你去那個屋看書去吧,那個屋沒有人,有事我叫你。」於是我到了另一間屋。那時我學法是學一遍《轉法輪》、學一本師父在國外講法。那天正好該學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從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發表以後,我對書中講的有關宇宙那部份內容,只能看表面的字,不理解內涵。可那天我在學師父《瑞士法會講法》時,竟不知不覺的隨著師父的講法,進入了一層宇宙中,我在浩瀚的宇宙中遨遊著,無邊無際的遨遊著……當我走出宇宙時,我愣住了,我怎麼進入宇宙了?我突然明白了,又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心點化我,師父真是太慈悲了。

「七﹒二零」期間,丈夫出差在外地,「七﹒二零」的惡浪嚇得他無數次的電話打到家裏來,因為他爸爸就是死在惡黨文革的迫害中,他已經被惡黨幾十年的惡行嚇怕了。幾天之後他回到家裏,人瘦了很多,我知道他很擔心我,但這時的他已經被當時的邪惡形勢嚇昏了頭,像變了一個人。一定要我放棄大法,不然的話會給家裏帶來災難。他變得又兇又惡,不但動嘴還動手,又是摔又是砸。把我聽法、煉功的大、小錄音機都摔了,家裏的碗、盤、暖瓶等也都摔了。只要我一學法、煉功他就動手打我、拽我,沒完沒了。一連十幾天都是這樣!那些天讓他鬧得我渾身無力、頭腦昏沉,眼淚幾乎都要流乾了。這天晚上,他又和我大喊大叫,並動手打我,一定要我說出放棄大法修煉,一鬧又是到半夜。我的頭幾乎都要爆炸了,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開門衝出了屋,想下樓走走。剛走下兩、三階樓梯,我有意無意一抬頭,眼神落在了緩步台窗戶上,只見一個大法輪在窗戶上旋轉,金光閃閃。我愣住了,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不能下去啊!不能選擇人的方法。我的手抓著鐵欄杆,面對旋轉的大法輪,我的眼淚像泉水一樣流了下來。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心裏痛苦極了,只有眼淚在無聲的訴說。這時我丈夫開門看到我沒有下樓,便惡狠狠地把門「銧」的一聲關上,那聲音像砸在了我的心上,我痛苦萬分,不知哭了多長時間。慢慢的,心靜下來了,我在心裏告訴自己誰也動不了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回到了屋裏,丈夫睡著了,我終於能在家靜靜的學法了。從那以後,師父在我眼前留下了這個法輪,無論我看哪裏,都是先看到這個法輪。比如我一抬頭,眼前是法輪在轉,我開門,法輪在門上轉,鎖頭上轉、鑰匙上轉等。他時時提醒我做好,鼓勵我精進。

那段時間也真神奇,「七﹒二零」以前,師尊在國外的六國講法,在「七﹒二零」期間也神奇的轉到了我的手中。我有時間就看,白天看、晚上看,如飢似渴的看,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對我的震撼和改變太大了。有時我都感覺到自己被師父溶入在了講法中,我天天都在變,真是太神奇了。我覺得我「七﹒二零」以前好像都沒有修,「七﹒二零」才開始修,才開始明白法理一樣。

第一份真相材料和第一面大法旗

「七﹒二零」以後有一天,輔導員給我送來一份真相材料,第一次看到同修的消息,我真激動,我是流著眼淚看完的。我的第一念就是:讓所有的人都看看,共產黨在幹甚麼。我看完了,我把材料送給世人看,然後就按單位的通訊錄郵走了。幾天以後我找到輔導員,問她還有材料嗎?她說每個同修一份,我說,同修看完你給我拿來,她問我幹啥?我說送給世人。她笑了說:行。那時我們並不明確這麼做對不對?也不知道這就是真相材料。剛開始我就用信封郵,有一次我學法,看到師父在法中說:「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轉法輪》),我悟到,應該把這些材料送到世人門上。我就問孩子,有甚麼膠能一面把信封粘上,另一面還能粘到門上?孩子說有啊──兩面膠。孩子就把他手裏的兩面膠給了我。

有一次我找東西,看到煉功點上掛過的那面法輪大法旗(這個煉功點的法輪大法旗,也是「七﹒二零」以後轉我手中的),我看到了「法輪大法」四個字,我想如果加個「好」字我們就可以掛出去,我便找個透明的塑料,把「法輪大法」四個字畫了下來,在市場的一個黑板報上看到一個「好」字,用同樣的辦法畫了下來,組合到了一起。就這樣把「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印到一塊白布上,用紅油珠筆一個字一個字的塗,就這樣,第一面「法輪大法好」的大法旗做成了。往哪掛呢?一天孩子放學回來說:媽媽,上學路上的立交橋今天剪綵了,我們到那橋上掛旗去。我們拿著旗。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大橋上,因為是夏天,又是新開通的立交橋,所以橋下遛彎的人很多,旗只能是從上往下掛。我們來到橋上,選好往橋下掛旗的位置,是上面只能看到的一排鐵欄杆。掛旗時,把一頭先綁在一邊的鐵欄杆的柱子上,然後一個一個鐵欄杆的遞過去,把另一頭再綁到鐵欄杆頭的另一個柱子上,把旗拉開。由於是第一次掛旗,不但怕,還急,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再加上沒有經驗,旗拉開時才發現掛反了。真是急死了!費了好大的勁才從新掛好,掛旗時發現下面一群一群溜達的人都在往上看,還有的人指指點點的,好像還有人在喊,孩子也聽到了喊聲。好在橋上不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因為橋上只能看到一排鐵欄杆,看不清在往下邊做甚麼。掛完旗後,我和孩子不顧一切的騎車就跑,跑了一段路以後,混入了人群,孩子對我說,媽媽咱們去那個立交橋看看吧。我們拐了一個彎,來到立交橋,往上一看,「法輪大法好」的大法旗端端正正掛在橋中間,是那麼的莊嚴神聖,雖然是用油珠筆塗的,卻顯得特別的醒目和耀眼,我們真是又高興又激動。回到家,我和孩子不時的用眼神傳遞著心中的喜悅,真是躺在被窩裏還偷著樂。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起步的喜悅和神奇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們終於盼來了「七﹒二零」之後師父的第一篇經文──《走向圓滿》,真是悲喜交加,淚水洗面。之後師父又分別發表了經文──《理性》和師父《在美國西部講法》等。從此以後,我們走上了師父為我們開創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

我們開始了講真相和大批量的送真相材料。那時我還上班,單位離家十多分鐘路程。我每天都提前一個小時左右出發,為的是途中送真相材料,中午休息鈴一響就去單位附近的居民區送真相材料,晚上也是如此。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慈悲的師父把我們的功能打開了,奇蹟出現了,邪惡為了阻擋救度眾生而安的電子門被我們打開了。有一回我的手伸過去,還沒有觸摸到電子門,電子門嘩啦一聲自己就開了,從此以後我走進了電子門。有時去小區送真相材料,像走進了無人之境一樣,就是在夏天,一連送五、六棟都不會見到一個人,像空氣都凝固了一樣。掛大法旗更是隨心所欲,要啥有啥。有一次我掛大法旗時,心想要是有一個凳子就好了,一低頭看到牆邊有一把摺疊椅。有一次在路邊掛旗,六米的大旗,正好路邊有一個很高的鐵架,下邊是綠地。我想如果有石頭就好了,把旗掛在鐵架上,另一頭用石頭壓在綠地上,正好面向大道,這樣行駛的車輛和行人就都可以看到了。我一轉頭,看到路邊休息的椅子上正好有三塊大石頭。一次掛旗心想,要是有一個長凳子或是梯子就好了,我還沒走出幾步,就看到一邊是一個長凳子,一邊是躺著的梯子。一天晚上到市公安局對面樓上掛旗,忘帶木棍了,我順手一摸一下子就摸到了一根木棍,感覺好像是木棍自己跳到我手裏一樣。

我和孩子也曾經分別在省委大樓、檢察院大樓對面的樓上掛出過「天滅中共」的大旗。後來我掛旗時,有些東西索性就不帶了。因為一切師父都給安排好了。

瓶子變綠了

師父在所有講法中幾乎都強調學法的重要性。所以我對學法也非常重視,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單位,能利用的時間我都用來學法,那時我每天能學法三、四講,最多時能學六講。因為我的工作量不多,最多也就是半天,有時幾天都沒有活,所以,在單位每天最少也能學兩講,常常是天天學法。其實在「七﹒二零」以前就是這樣,沒有變化。但「七﹒二零」以後我更抓緊時間學法不敢怠慢。白天我從不喝水,因為打水會耽誤學法時間。常常嗓子乾的很難受,我忍忍也就過去了,我把喝水都放在了晚上睡覺時。我床頭有一個水瓶子,睡覺的時候渴了就順手喝一口,幾乎都是睡覺時渴醒了喝的時候多,因為睡覺前學法想不起來喝水,學的太睏了就睡覺了。幾乎每天睡覺時都要渴醒一兩次或幾次,醒後閉著眼睛喝水,水沒了就摸黑去廚房接一瓶水。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一天我在臥室無意間看見我床頭上的水瓶子,怎麼變成綠色的了?我好奇的走過去仔細一看,原來瓶子裏面已經長滿了綠苔,我真是哭笑不得。心想我一直在喝這個瓶子裏的水,可我還是如此身輕體健,可見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沒有敏感日

在我的頭腦裏沒有甚麼「敏感日」之說,相反,越是「敏感日」,我真相材料送的越多,大法旗掛的也多。比如「七﹒二零」、「四﹒二五」、師父的生日或常人的節假日等,我們都會抓緊時間,加倍發送真相材料,只有這樣,我們才會覺得得到了一點安慰!每到這些日子,我都會非常想念師父,更惦念獄中的同修。有時我會偷偷的落淚,其實我們無論做多少,都離師尊的付出和要求、眾生的期盼差的太遠太遠。

走進家庭資料點的行列

零四年我退休回家。在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走入了家庭資料點的行列,同時學法小組也在我家恢復。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背法,直到如今。

初建資料點時,不但對電腦、打印機陌生,對電子市場還充滿了莫名的恐懼。記得第一次去電子市場換粉的時候,好像要上刑場一樣,正邪大戰一直都在我頭腦中進行著,一個聲音說:第一次換粉,讓同修幫你換吧,下次你再自己去,因為你對那裏不熟;另一個聲音說:不行還是要自己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行,那裏到處都是便衣,換粉就等於公開告訴人家資料點一樣,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你還是求同修幫你這一次吧,她們不會說你甚麼的;不行,我得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你這不也是在做嗎?得有一個過程啊……,一宿就這樣過去了。早上醒來,一想去電子市場換粉,都覺得腦袋大,心裏一片恐懼,又鬥爭了一上午,到中午十二點發正念了,師父的法打進了頭腦中:「修煉誰也代替不了,只有你自己真正的去修煉,自己才能提高層次。」(《轉法輪》)沒有任何選擇──自己去換粉,當我定下來自己去換粉的時候,心一下子就穩定了,不好的念頭沒有了,輕鬆了很多,頭腦也清醒了。來到電子市場,尋找善良的面孔,看到一個櫃台有兩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我的眼神剛過去,她們馬上和我打招呼:阿姨,您買甚麼?您需要甚麼?我覺得她們很熱情也很善良,便低聲說:換粉。她們幾乎同時說:行,行,我們能換。其中一個女孩說,阿姨,我們庫房就在後院,我到庫房找人馬上給您換,您是跟我一同去還是在這坐著等一會兒?十幾分鐘就換完。我在那坐著等了十多分鐘,一直在心中發正念。換完粉,回家的路上我想:就這麼點事,我咋嚇成這樣了?就這樣我邁出了「艱難」的第一步。在庫房裏換粉,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的,就是因為我當時心性太低,怕心太重,師父才幫我選擇了那樣的最安全又不會被人看到的方式。有了第一次的突破,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而二次、三次、四次當然都是在櫃台上換的。過程中,我已經沒有了怕心,並認真觀察換粉的拆裝過程,爭取掌握順序,記住,以後自己換。這一步過去了,師父又在往上推我,我又接觸了一些資料點的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換粉和打印機的簡單修理等。在他們身上,我時時都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在同修的提醒下,我也學會了開車。從那以後我和同修配合,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像長上了翅膀一樣進出在電子市場和大法需要的地方。我們常常幫同修買耗材、買電腦、打印機或修電腦、修打印機等。

一次農村同修來買耗材,買得太多了,路程又很遠,車開起來像駕雲一樣。紅信號燈停車時,慣力往前衝,我一路上一直求師父加持,和前車保持適當的距離,不敢走神一點。

有一天一位同修來找我,要去電子市場買幾箱紙,他說他前幾天去電子市場買了一箱紙,價錢比我們買的貴了十元錢。我們來到電子市場,服務員迎上來說:大姐來了,大姐今天買幾箱?我們買了四箱,她給我們開了最低價。同修苦著臉說:你看,就是不一樣。其實我們同修間都是互補的,互相配合的。例如,我們去買鍋(新唐人電台衛星信號的接收裝置)和其它有關材料時,都是這位同修領我們認路、介紹,幫我們買的。那時我們連地點都不知道,更不明白價錢和質量了。就是到現在,我們有時還離不開他的指點和幫助呢。

又一個去執著心的過程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去年我們地區有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被綁架了。在她被綁架前兩個月,我曾去一個地方接兩位同修來安鍋,其中一個就是她。這樣我認識了她。她被非法關押以後那段時間,我在明慧網上常常看到有關她在看守所被迫害的情況,《明慧週報》和本地真相材料也都有對她被迫害的報導。

一天一位同修來我家說,這位同修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她的家屬,也沒有人給她送衣服,我聽後心裏很難受,想到她是夏天被綁架的,那時她穿的是單衣褲,可現在我們已經穿毛衫了,她該多冷啊!找不到她的家屬,她的家又不在當地,我們不給她送衣服誰給她送啊?我心中萌生了給她送衣服的想法,可怕心又上來了:那地方你也敢去?那是黑窩啊!你這不是送上門去了嗎,出了意外你跑都跑不出來。我知道這些想法不是我,可我一時又揮之不去,又放不下。我陷入了去與不去的痛苦選擇之中,最後還是決定去。因為我想邪惡在迫害她,我們不關心她,邪惡會高興,邪惡也是利用我們的怕心在間隔我們,我們不能走邪惡安排的路。我開始準備毛衫、毛褲、襯衣、襯褲,上市場買背心、襪子等。並通知同修明天去看守所發正念,把我要做的事情也告訴了同修,同修說她也正好想找我一起去那個看守所給本地一位同修送衣服,而且她已經把師父的新經文和幾篇明慧文章做好並縫到了準備好的衣服裏。聽到這些,我真是又感動又慚愧,我又一次看到了我與同修之間差距是多麼的懸殊。

第二天上午,我們來到了看守所,去家屬接待室送衣服。這件事情對同修來說可能太平常了,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次心性的突破和不尋常的考驗。當然我和同修一起來,也是師父安排的,我的心穩多了,但還是按捺不住的心慌,下車時,我真想告訴車裏的同修為我發正念,可想到被迫害關押在這裏的同修,我把話又嚥下去了。到了裏面看到有六七個送衣服和存錢的家屬,人們按順序站著,同修站到了我的前面。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不停地在心中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還差兩個人排到我的時候,我的心慌的不行,頭都有點發暈。我不住的求師父加持,告訴自己害怕、頭昏的都不是我,讓它立即死掉。等排到我的時候,不知怎麼我的心反倒穩定了許多。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那些不好的東西拿掉了。警察也只是問問我給誰送東西,我報了同修的名字,他問我和她是甚麼關係,我說是表姐,又問我叫甚麼名字,就沒再問別的。他在電腦中找到了同修的名字,他檢查了我送的所有東西,並問我用甚麼裝?我把兜子遞給他,他說兜子不行,只見他從下邊拿出個大塑料袋,把東西裝好,封口,給了我一個回執。我又給同修存了些錢,隨便的填了一個身份證號碼就完事了。走時那位警察告訴我,下次來時拿一個方便袋裝衣服,不要用兜子。我謝過他走出了門,看到同修在門口等著我,我說你沒出去啊?她說她不放心一直在門口為我發正念。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感謝同修對我的關心和幫助,更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和承受。

十月一日的旅遊

叔公和丈夫決定十月一日的那個長假期間,全家外出旅遊,順路回老家看看,並說主要是陪我和孩子,這次一定要我們玩好。確實,十多年來,我們從沒有旅遊過,也沒想過旅遊,就是去北京天安門還是孩子考到北京上大學時送孩子上學途中,我和孩子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我們的心聲。

我想在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一切隨其自然,所以我們同意了叔公、丈夫的安排,決定和全家走一趟,去收救那裏的眾生。我們開始準備路上用的東西,因為我們是開車去,我們可以隨手散一些「天滅中共「的短句,所以我們製作了一些「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的短句卡片,並全部做了塑封,而且還做一些「常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的粘貼,還帶了幾隻油畫棒備用。

十月一日那天,我們上路了。一路上我們發正念,來到了高速路口。遠遠看到等著「安檢」的車輛已經排成了長龍,丈夫說,等排到我們這裏要一個小時。為了抓緊時間趕路,丈夫決定走便道,可在出城不遠的路口,還是碰上了「安檢」,幾個警察過來,示意讓車子靠邊,車裏只要是大一點的包裹都要打開看看,車後備箱裏的東西要一樣一樣的查看,連車底下也要用儀器掃描探一探,車中所有人必須出示身份證,上電腦登記。其實這些天,我的腦海中也常常對此問題放不下,雖然我們同意和全家出去旅遊,但我們很清楚,只有在師父的加持和慈悲呵護下,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強大正念中,我們才能走過去。同時這也是大法威嚴的再現,人神一念的見證(因為我們都是惡黨所謂的在冊的,孩子也曾因此在北京輟學),我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所有邪惡安排,讓我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去滅掉所有的邪惡,制約於各個空間。因為我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為我所用為法所用,就是滅邪的法器。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我們才是主角。後來又通過了幾處「安檢」,他們只是看看後備箱,登記我丈夫一個人身份證和駕照執照就通過了。我們一路上散著「天滅中共」的短句,經過一段路程我們又上了高速。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一直和孩子住在一起,我們晚上學法、發正念和早上煉功都保持正常,白天我們一身輕。我們互相配合,有遊人時我粘大法短句,孩子擋著,他寫短句的時候,我擋著;有機會我們就講真相勸三退。比如,途中路邊賣水果的農民、賓館的服務人員還有老家的親朋好友。有一個賓館的服務人員還跟我們說:他那地方大法弟子很多,還說大法弟子很了不起,共產黨這麼折騰也沒幹過法輪功,現在法輪功把錢幣都用來做大法的事了,他非常欽佩。有一天我們在一個旅遊點,接近五點的時候,我們家裏所有的人都走不動了,只有我和孩子還在往前走,我們一點也沒覺得累,因為我們心裏想的是去那裏做證實法的事情。由於今年十一惡黨搞閱兵,所以旅遊的人比較少,再加上天有點晚,人就更少了,我和孩子充份利用這個機會,能粘大法短句的地方就粘,能寫「天滅中共」的地方就寫。柱子上、門上、牆上寫了個痛快。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正門已經關了,我們就從另一處出來。我們所住的賓館都對我們的身份證做了登記,我們抓住這機會求師父加持讓我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發揮大法法器的強大作用,去滅掉所有的邪惡。

到了老家,面對爺公的葬地,有說不出的滋味。我心裏在想,師父啊,要不是您傳大法,我的親人也只能到這種地方來看我了,因為我曾經是一個要不久於人世且留下了遺書的人。是師父、是大法才使我有了今天,我無法報答師尊的無量洪恩啊。

十月四日,回到家中,當我們將一路上用數碼照相機拍下的照片和錄像用電腦放出時,照片和錄像裏的法輪讓我們激動不已,有的照片裏有幾十個法輪,而且錄像中還有蓮花出現,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師父盼望我們做好,盼望我們精進啊。

但我心中還是很愧疚,愧對師父,由於我承認了邪惡的「安檢」,所以沒敢帶任何真相材料和光盤,我隱約的覺得,我是在承認邪惡中否定邪惡,我的心已被邪惡的形勢帶動,所以我才把邪惡看的那麼強大。我必須真正的跳出人的框框,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正念去主宰一切。包括一思一念,真正的讓神的一面神起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分操勞。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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