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定的信師信法 走正證實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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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農民,今年六十五歲,修煉大法十一年了。

師父引我走上修煉的路

修煉前我身體虛弱、疾病滿身,而又一心想發財、出名,辛辛苦苦勞累奔波幾十年,結果名利全無、窮困潦倒、心灰意冷,未到中年甚麼病就都上來了。

我從不去醫院檢查,因為我知道自己從頭到腳、從內到外處處是病,太多,太複雜了。不相信醫院能治好。又因窮,哪來的錢就醫。經常頭痛、頭昏,高血壓、心跳、心慌,從頭到腳的傷和風濕,弄的我每天早上起床時必須用吊瓶裝上開水,全身滾動,身體發熱後才能起床,活動一會才能做事;腎臟經常像灌了膿、像被雞啄一樣疼痛難忍;腸胃炎,使我的胃又痛又怕冷,夏天都要用火烤肚子和背,稍遇風寒就發冷發熱,咳的不行,等等,等等,毛病多了去了。我多次想一死了之,但是我上有慈母下有愛子,望著他們,不忍離去。

因為是在邪黨文化的毒水裏泡大的,我不信醫,也不信鬼神,從不燒香拜佛。我只是找一些中草藥的書來看,凡是能消炎止痛、通經活血的藥都弄來吃。公路邊、田地邊那些草藥都被我挖光了。房前屋後還種了多種草藥,藥酒不知喝了多少斤。就這樣,痛苦的掙扎著,頑強的一天一天的熬了下來。

一九九八年,師父生日的那天,妻子為了祛病健身走上了修煉的路。當時,我見她煉功,心想,這不是和做體操一樣嗎?我們上學時做了多年體操,不是還有這麼多病嗎?不僅自己不信不煉,也不准她煉,我就這麼霸道。她也很犟,非煉不可。我們吵了起來,她只好到兒子房間裏去煉,因兒子在外打工,房間空著。

半年後的一天晚上,電視機壞了,實在無聊,就到煉功點上看妻子她們幾個人煉功。我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看著看著,突然,她們供的師父的照片活了,眼神十分嚴肅的瞪著我,嚇的我直打冷顫,起身就往外走。涼風一吹,頭腦清醒了,心想:真有神佛啊!不然那照片怎麼能活了?師父一瞪眼,把不知沉睡了多少年的我一下子瞪醒了,我的思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當晚妻子煉功回家,我就對她說:「明天我和你們一起煉功。」妻子馬上給我寶書《轉法輪》。我翻開一看,感覺到書中的每一句話真正都是針對我講的。於是,精神振奮,整夜沒睡,一口氣看完了這本書,不時淚流滿面。第二天,妻子帶我到輔導員家看師父講法錄像,學煉五套功法。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並多次看到師父望著我笑。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我堅定修下去。

修煉後的巨大變化

修煉前,我總認為社會對我不公,看任何事、任何人都不順眼,甚至看自己都不順眼,經常摔盆打碗發脾氣。愛喝酒,經常喝醉。抽煙一支接一支,不熄火,把自己抽咳嗽了照抽,越抽越咳嗽,多次戒煙戒不掉,每次都只戒幾天就又抽上了,煙癮上來非抽不可。除煙酒外,還愛打牌,玩起牌來不顧一切,有時幾天幾夜不下桌,妻子勸阻,不但不聽,還打她。同時,色慾也看的重,總認為人生苦短,就破罐破摔,不顧後果的亂來。

現在修煉了,就要真修,真修就要聽師父的話,就要修心斷慾去執著,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剛修煉不久,村裏一家人的老父病死,我去幫忙,發了煙,拿回家,打開抽了一支,剩餘的放桌上,對妻子說:「從此,煙、酒、牌、色,一次戒掉。」真的,說戒就戒掉了。

夫妻之間的那種慾望也是要去掉的。我和妻子都是修煉人,都應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潔身自好。從勞教所被迫害回來不久,我跪在師父法像前發誓:從此斷慾。並且在睡前發正念,清除色魔和各種情魔的干擾。幾年來,我們夫妻雖然同床、同被,卻沒有那種事了。但是走在大街小巷時,多次遇到女子向我招手、喊話。特別是有一次在大街上行走,當時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年輕女子走到我身邊,碰了我一下,小聲說:「我們去玩一下吧?就在對面。」我一看,對面是旅社,這女子十七八歲,比我的孫女還小,真可憐。當時,師父「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精進要旨》〈堅定〉)的法就在我腦海裏反映出來,我嚴肅的對她說:「對不起,我有急事。」邊走邊向內找,是我自己的色心未去盡,走路時喜歡東張西望,沒有做到「視而不見」,才招來色魔的干擾。也有可能是師父在考驗我。無論是舊勢力利用色魔勾引我,還是師父考驗我,我就一個念頭:「堅修大法心不動」(《洪吟二》〈見真性〉)。

修煉了,戒掉了從前的惡習,身體起了巨大的變化,所有的病一掃而光,走路一身輕,幹活一點也不累,再也不怕冷怕熱了。我在看守所遭受迫害期間,兒子在家花了一萬多塊錢圍了一塊田養鱔魚,失敗了,田荒那兒。我和妻子從看守所回來,見自己承包的土地被別人種上了莊稼,就把這塊田開了出來,插上晚稻。插秧時,天下雨,一天未停,我們就在雨中幹了一天。聽到旁邊有人議論:「他們夫妻煉了法輪功,身體變的這麼好,你看,這麼大的雨淋了一天,也不累,也不怕感冒。」鄰居大姐接茬說:「他們甚麼病都不生了,還感甚麼冒哩。」又有人嘀咕:「這麼好的功法,不知政府為甚麼還要打壓。」我修煉後,身體不僅無病,而且還在向年輕方向轉。三十歲時,人家就看我六十歲,現在六十歲,人家總說最多五十歲,滿頭黑髮。以前,我總羨慕人家身體好,現在反過來了,人家總羨慕我的身體好,而且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身體才好的。

修煉後,明白了不失不得的法理,知道了為人的目地不是享受,而是要返本歸真,對名利看的淡之又淡了。我種的菜,年年都好,從不短缺,自食有餘,從不出賣,誰愛要誰摘。幾棵桔子樹年年結滿桔子,我從未吃過,都是附近的人吃了。別人家的東西我們從來不要,萬一需要,都要給錢。現在人們煮飯都要燒煤氣或用電,稻草收割後就燒在田裏了,我有一次需用稻草捆大蔥,向人家要了兩捆,堅持給了五元錢。侄媳給我們一點小菜甚麼的,我都要給錢。人家不要,我就向他們講清道理:我們是修煉人,不能白要人家的東西。有一年春季,油菜籽收割後,九袋菜籽由兒子用車送到加工廠去榨油。當時,等著加工的菜籽多,忙不過來,就存放在那裏。幾天後,我去加工時,發現菜籽多了一袋,就問老闆是不是搞錯了,老闆說:「沒錯,都是我親手從那邊屋轉到這邊來的,一袋不少,全是你的。」我說:「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一袋。」老闆說:「多了也是你的。」於是,我就一袋一袋查,發現其中一袋是用布條紮的口(我的是用麻紮的口),打開一看,菜籽的顏色也不同,我的雜有臘菜籽,而這袋是純一色的雜交籽。老闆一看,說:「那就把這袋放那兒,如果沒有人要,還是歸你。」幾天後,老闆的親家翁來榨油時,發現他的籽少了一袋,一看這袋正是他的。此事傳開,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不佔人家便宜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妻子上北京證實法,去天安門廣場前的早晨,兩個年輕人找到我,說他們是泥瓦工,做事時挖到一個壇,裏面裝了金佛、金元寶和中華民國時的紙幣,還有一封遺書,並拿給我看。還說,包頭為了得到這些,正在追殺他,要求給點錢他回江西老家。我當時把那些東西拿到手裏看了看,覺的都是真的。就在這時,師父「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的法馬上在我的腦海裏反映出來。心想:我是來證實法的,而且就要去廣場,帶這東西,怎麼證實法?這不是為錢假修嗎?說不定還會丟命。於是,我把身上僅有的二百元錢送給了他。他接錢後,硬要送給我一樣東西,我不要,並告訴他這東西價值幾萬元,不是二百元錢能買到的,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要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為師父討回公道,並要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事後我想,這不是受了騙嗎?反過來又想,即使受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修煉前,我一心想發財,花了不少路費,去尋找這些東西。結果徒勞往返,甚麼也沒得到。如今不找自來,這不是對我人心的大檢驗嗎?得了那東西,我還會去天安門廣場嗎?說不定就會放棄修煉,失去這萬古機緣。多可怕呀!

跌倒了,師父把我扶起來走正

鄉政府政法書記、派出所所長和村支書三人,用一個手銬,將我的右手、妻子的左手銬在一起,從北京綁架到本縣看守所,強制我們聽、看誹謗大法的報刊、廣播和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光盤,利用親友勸說、辦大大小小的學習班(即洗腦班),妄圖「轉化」我們大法學員。不「轉化」,就奴役勞動。特別是邪惡利用那些在勞教所裏被「轉化」了的學員,用他們那套歪理邪說來「轉化」我。由於修煉才幾個月打壓就開始了,自己對法理悟的不深,聽了他們的那些邪悟的歪理分辨不清,被說糊塗了,於是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邪惡又利用我勸說妻子一同「轉化」。妻子比我修的早、修的好,勸我不要「轉化」。我就用那些邪悟者的歪理去勸她:「這不是修煉場所。要煉,我們回去在家裏煉,誰都不知道。」就這樣,我勸她,她勸我,講了半個月。每天晚上,我都蒙在被子裏流淚,不知如何是好。一天晚上,我似夢非夢,整個身體一下從高樓上掉了下來。於是,我開始反思是否真的錯了?「轉化」了,換來了那裏的一點自由,每天幹點輕鬆活,也可以隨便走動,晚上住在外監的一個房裏,學法煉功都可以。我就利用這機會,給進來的普犯講真相,同時找機會和外面的同修取得了聯繫。一天,外面的同修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路》。幹活休息時,我給大家讀,讀到「這對正法來說與一般修煉是截然不同的」,「截然不同」幾個字特別大,特別顯眼。這時我一下清醒了,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轉化」是錯的,千萬不能「轉化」。

沒幾天,鄉政法書記、派出所所長、村主任、縣「六一零」的頭頭們開著車,接我回家。縣「六一零」頭頭說:「『轉化』不『轉化』(放棄信仰)現在拍板,你說了算。」他滿以為我真的會「轉化」,話說的很響、很硬。政法書記則說了很多「不准」,甚麼回去後不准煉功、不准串聯、不准走親訪友,等等。聽著這話,我想,這不是師父借他的嘴告訴我不「轉化」也是我自己說了算嗎?於是,不等那政法書記說完,我就搶著說:「你別說了,我不『轉化』,也不回去,除非無條件釋放。」我這一說,全場驚呆了。特別是那個狡猾、奸詐、陰險、惡毒的當時的副主任(現在的主任),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那個主任親自送我回監,並悄悄問我:「你說心裏話,我沒有迫害你吧?」我聽了一驚,覺的此人良心發現,可能有救,就說:「你沒有,我是上了某某的當。」果然,不久通過他朋友的妻子(大法弟子)的努力勸說,此人退出了「六一零」,並「三退」了。

我的行為、表現轟動了整個看守所和我們所在鄉村。邪惡到處說我「頑固不化」,更有甚者,說我煉功「走火入魔」如何如何,謠言四起。 就連我家附近的一個中年人都對別人說我煉功入了魔、再碰上我時要小心點,還說「他如果再煉下去,說不定兩個兒子都會被他殺掉」。結果,大兒子從外面打工回來,怕在家睡。一次在家睡時,因為門無閂,他就把桌椅堵上,也不關燈。我和妻子輕輕把門推開,剛一進去,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如臨大敵,兩眼直盯著我和他媽,大聲問:「你以為我睡著了嗎?!」見此情景,我和他媽坐了下來,問他:「你回來這麼多天,聽見過我們說過一句不正常的話嗎?看見過我們做過一件不正常的事嗎?」他答非所問:「我知道你們二老自從煉了法輪功,也不吵架了,病也沒了,身體越來越好。」他話鋒一轉:「那些人為甚麼去天安門自焚呢?」我們把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破綻、疑點,以及「四•二五」上訪和江某某為甚麼迫害法輪功等等,耐心講給他聽。他聽後如夢初醒:「原來是這樣。果真這樣,我今後也會修煉。」然後蒙上被子,鼾聲如雷。兒子的朋友很多,都是些敢說敢為的青年,兒子和他們講了我們修煉前後的變化,洪揚了大法,為他今後走上修煉的路打下了基礎。兒子的朋友也愛到我家來玩,並聽我們講真相,做了「三退」,得救了。其中一人,現已走上修煉的路。

小兒子因種種原因,這幾年沒有回家。一次,打來電話說出了車禍,差一點點喪命。他媽說:「正因為你是大法弟子的兒子,才差一點點,換了別人,一點不差,早就死了。」並叮囑他:哥哥給帶去的護身符要經常戴上,並要告訴周圍的朋友記住「法輪大法好」。小兒子說他相信師父,今後也會修煉。我在電話中告訴他「三退」的重要性,他願意退出少先隊,抹去獸記、做好人。

在勞教所證實法

二零零二年初夏,鄉派出所長、村治安主任等一行人,無條件將我和妻子從看守所接回來,治安主任臨分手時對我們說:「今後要到哪去,對組長說一下就可以。」我沒有聽他的,第二天就和妻子同修出外講真相。開始在本村走了一圈,然後向外擴大範圍。那時膽大心粗,特別著急,恨不得一下子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後來,嫌走路太慢,乾脆到車上去講,見哪輛車客多就上哪輛。售票員總要問去哪裏,我們就開門見山: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這顆心,加上五套功法,又叫法輪大法,實際就是佛法修煉,不是電視裏講的那樣,特別是那個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是栽贓誣陷法輪功的,等等。我們一股腦兒倒出真相,而且聲音大,讓車裏所有人都聽見。一次,車上很多教師和幹部,不但不聽真相,還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當時我們起了爭鬥心,和他們爭起來了,結果被誣告。邪惡把我和妻子誘騙到公安局,各被非法勞教了一年。

在勞教所裏,剛一進門,幾個執勤人員上來扒光我的衣服,搜走經文,強迫我「轉化」、寫「三書」。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把心一橫,就是死也不「轉化」。他們就不讓我睡覺,長時間坐小板凳,強迫我看誹謗大法的書和光盤。一次,邪惡強行讓我看一本誹謗大法的書,我隨便一翻,一下看到了關於拔牙那一節。邪惡藉此誹謗師父,並說不存在那回事。我們村一個叫張高貴(化名)的人,比我小兩歲,他小時候在兩顆門牙中間長了一顆牙,到二十歲時那顆牙長到嘴唇外面,怪不好看,當時醫院不敢拔,怕出生命危險。一天,他和一群年輕人到街上去玩,被一個拔牙的老頭從中拉了出來,指著他那顆怪牙說:「有這顆怪牙,你很難找對像。這樣吧,你喊我一聲乾爹,我就給你拔下來,一分錢都不要,而且不痛不出血。」張高貴馬上買了兩包煙給那老頭,喊了一聲乾爹。人群一下子圍了上來,看稀奇。我當時還以為會像玩魔術一樣有甚麼表演。只見他面前的一塊布上擺著幾隻像裝鏈黴素一樣的小瓶和一堆壞牙,他打開一瓶,用煙頭蘸上點兒藥水,在那顆怪牙的根部按了幾下,要他嘬幾口氣,不到一分鐘怪牙就吐了出來,又長又彎。真象玩魔術。我講完此事,把書朝邪惡隊長那兒一扔,說:「你可以打電話去問,我們當地這一輩的人都知道這回事,而且他本人現在還在,身體還很好。」邪惡隊長撿起書,啞口無言。

邪惡見達不到目地,就把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關小號,採取極端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強行「轉化」。包夾我的吸毒犯和那個班長(也是吸毒犯)對我說:「老頭,你進去不得,進去就會死裏頭。趕快寫個保證,不煉了。其實你回去在家裏煉,誰會知道?」他催我幾次,我都沒寫,也沒回話,心中一念:現在就是上斷頭台我也不「轉化」。正拿著衣服去小號,來了一個人指著我說:「他不用去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淚水湧上眼眶,在眾人面前我控制不讓它流出來。

在勞教所,除睡覺外就是發正念背法。用師父給我的神通搗毀勞教所這個黑窩裏的所有黑手亂鬼及宇宙中的一切邪惡。每天都是這樣,從不間斷的發正念。

揭露當地邪惡

二零零三年夏末,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從勞教所正念闖出。鄉政法書記、派出所長開車接我回家,途中我沒說一句話,就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回家後過了幾個月,妻子同修也從白馬壟勞教所回來。她人已骨瘦如柴,洗澡時要我扶才能站起來,心窩裏面一個硬砣,不知是甚麼東西。我鼓勵她堅強起來,不要承認舊勢力的這些安排,同時幫她發正念,清除那些迫害她肉身的不好的東西。她恢復的很快。幾天後,我們一起到迫害我們的直接責任人鄉政法書記家裏,對他講真相。我們對他講了甚麼是法輪大法及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世界的形勢、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破綻疑點等等,最後指出送我們勞教是迫害、是犯罪。並送給他一本《欺世謊言》。他說:「今後我不轉化你了,你也不要轉化我,好不好?」我們同時也向派出所的全體人員講真相。從此,他們見到我們就躲。舊勢力見這些人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把他們全調走了。原來從北京綁架我們回來的那個政法書記又調回來了。有一天講真相路過鄉政府門口,他剛好從門口出來,碰上了。他偽善的主動和我握手,還一邊和我妻子打招呼一邊說:「你們不要在外面傳。」我也笑著對他說:「聽說你現在當了鎮長,恭喜你,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輪功。」他接著我的話說:「真、善、忍好不好?當然好。可是被人利用了。」我就盯著他的眼睛,緊握他的手,集中精力發出強大的正念:「滅!」他嚇得抽手就逃跑,邊跑邊耍無賴:「聽說你們煉功人會點穴,今天點給我看看。」從此,他再也不敢面對我們。

這期間,那個迫害法輪功特別賣力的惡警已升為派出所所長。他雖然迫害過我們,我和妻子為了挽救他,還是去給他講真相。見了面,沒等我們開口,他竟然說:「你們也太大膽了,講真相都講到我頭上來了。」並說要把我們怎麼樣。妻子說:「我們有師父管,不屬你管。」他就又擺起了架子:「只要你是這裏的公民,就屬我管。」這時,我一邊對著他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邊質問他:「那麼多賣淫嫖娼、打牌賭博幹壞事的你們為甚麼不去抓?」他無言以對,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賭痞,而且因賭被停過職。不久他也被調走了。派出所又換了一套人馬,還調來了一個年輕的政法書記。

奧運期間,這個政法書記帶著這套人馬,還有村支書,開著警車,氣勢洶洶前來我家抓我和妻子。那天,妻子外出講真相,我在地裏勞動。片警和綜治辦主任走到我面前,片警惡狠狠的問我:「你老婆哪裏去了?!」我十分威嚴的回答:「她到哪裏去了你不配問。」綜治辦主任見沒嚇倒我,就假惺惺的問:「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我同樣嚴肅的回答:「我不認識你。」他說:「我到你家都來過好幾次了,怎麼還不認識?」我堅定的回答:「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們煉功人不交朋友也沒有敵人,一心只想救世人,希望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輪功,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邊和他們講話邊對著他們發出強大的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他們抓不住把柄,就回到公路邊的車旁。車裏其他的人則到村裏走家串戶打探我們的情況。這時,我停下做的事,坐下盤腿立掌,對著公路上的警車和惡人發正念,清除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們走了,留下村支書監視我。我走上公路問他:「都走了,你為甚麼不走?」他直截了當的說:「我就是留下來監視你的。天黑前見不到你老婆,就把你抓去,目地是怕你到長沙搶火炬。」不久,妻子回來了。他立即報告派出所。政法書記和派出所長開車來了,下車後望都不敢望我們,就一頭紮進我兒子房裏,和我們剛從廣州回來的兒子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我和妻子跟進去對著他發正念。他說:「你們在家煉功我不管,如果到外面傳我就要抓人。」此時,那個所長無中生有,當面造謠討好上司:「他們還要我煉法輪功哩。」我們望都沒有望這小丑。妻子同修對這那書記大聲說:「你抓誰?你不退出共產邪黨命都保不住!」驚的他往後仰。我也否定他一句:「我們不屬你管,你說的不算。」兒子見我們僵持不下,怕我吃虧,糊塗的說:「書記講了在家煉就在家煉,何必到外面去傳?」他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看你兒子都是這樣看的。」我們十分堅定:「現在誰說的都不算,只有我們師父說了才算數。」他們理屈詞窮,灰溜溜的走了。我對他們補充了一句:「 記住,是『天滅中共』。」

為了挽救這位政法書記,我們從外地給他寄去真相資料,希望他得救。十一前夕,他又和警察到我家,換了一副嘴臉,假情假意的關心起我的衣食住行來了,說:「這房子該換新的了,兒子在外面混的不錯,又不缺錢,何不蓋個樓房?衣服也要穿好點,整齊一些。」指著我們飯桌上的豆腐、豆渣,說:「老了,應該享受點兒,生活好點兒,就這生活,怎麼行?」我們說:「這就是我們最好的生活,今天是因菜園裏的菜打了藥,才買了這豆腐、豆渣。平時,從不買菜。我們生活的很好。」他話鋒一轉:「你煉功,身體好了,就在家裏煉,我不反對;到外面傳,我是制約的。」還說了一大堆他在大學裏學的自然科學和共產黨也提倡真善美,等等。還說了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他不聽真相,我們開口對他講真相他就把話扯開。我就盯著他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臉都紅了,時刻準備起身走。見此情景,我對他說:「你慢走,聽我說一句,你剛才講的這些都不是你本性的一面講的,而是長期受邪黨毒害而形成的觀念的一面講的,對我們是無效的。建議你看看《九評》和大法真相資料,多了解一下法輪功,不要做邪黨的犧牲品,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同時還講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善待大法得平安等道理。他沒有反應,悻悻而去。

用強大的正念定住惡人

從迫害開始直到今天,我和妻子同修都是堅持面對面講真相。特別是《九評》發表後,感到時間緊迫,責任重大,就和妻子同修商定,她每週外出三次講真相,我每週外出一次。原因是,外出講真相需要很多錢做路費。這些錢都靠我種地所得。我們生活清淡,近幾年來,逢年過節,從未買過雞鴨魚肉,我們也不餵養牲畜家禽,以免殺生。無論嚴寒酷暑,我們從不間斷講真相,幾年來幾乎走遍了附近幾個鄉鎮的每個角落。每次出去都要乘一段路的車,還要走幾十里路,每次都能退二十人左右。講真相時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比如鄉鎮書記、幹部、工人、學生、教師等,最多的是農民。我們不僅走進農民家裏去講,很多時候是下到田地裏去講。有時也會遇到壞人、惡人、惡警,不僅不聽真相,反而迫害我們。

一次我和妻子帶一個剛走出來不久的同修外出講真相,被惡人誣告。一會兒,警車開到了我的身邊停下,下來一個所長和司機(請的打手),那所長惡狠狠的對我說:「跟我去所裏一趟。」我問為甚麼,他說:「陳支書舉報你們在這裏搞迷信活動,還勸他退黨。」我心平氣和的解釋:「我們不是搞迷信,是救人。」他不容分說,猛的一手抓住我的頭髮一手抓住我的衣服往車裏擠,還滿口惡語、髒話的罵人。我用力抵住車門口,不進去。一會兒,那個請來的打手見還沒把我制服住,就放下兩位女同修跑過來幫忙。我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心想,身上的兩本《九評》不能落到他手裏。同時,師父《正念制止邪惡》的法反映到我腦海裏來了。於是猛力一掙,掙脫了他的手。我立刻盯著他的眼睛說:「你不要打我,打我就是打你自己。」這時,妻子同修也往這邊跑過來,邊跑邊大喊一聲:「定住他!」我們話剛出口,就見他的頭象被棒打了一下,一抻,整個身子像木棒一樣被定在那裏了。他威風掃地,哭喪著臉哀求我說:「你們不要到這裏來。」我見他可憐又可悲,沒說甚麼,在妻子同修的催促下離開了。在我們走了一里多路時,帶去的那位同修也追上了我們。後來我悟到,那時是師父的加持使我能臨危不懼,是師父的呵護讓我們得以平安脫險,不由的淚水奪眶而出。

修煉十年了,與師父的要求還是相差甚遠,還有很多心沒有修去,特別是急躁心、幹事心、爭鬥心、怕心,也還有很重的情沒有放下。但是,無論環境多麼惡劣,邪惡多麼瘋狂,我堅定的信師信法、堅修到底的決心,永遠不會改變。
個人的點滴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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