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去自我在大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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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一日】首先向師父問好!感謝師父又一次給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的機會,使弟子們整體昇華。我要珍惜這次機會,認真總結一下自己的修煉情況,找出差距,與同修們比學比修,把今後修煉的路走的更好。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十幾年的修煉,路走的是磕磕絆絆。尤其是參與本地區協調工作以來,感覺自己修的很艱辛。艱辛在自身悟性差,放不下的執著,羈絆著自己前進的步伐。這方面感受頗深,寫出來也許對同修的修煉能起到一點借鑑作用。

一、放下自我,修去怕心

「七﹒二零」前我是我地區大法輔導分站和總站的協調人之一。迫害中去北京證實法,成了當地的「風雲人物」。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仍然是重點迫害對像。當我提前一年零四個月絕食闖出魔窟後,仍舊是邪惡重點迫害對像。

當時,和幾個堅定的同修接觸外,我不與其他同修特別是走過彎路的同修來往,三件事都自己做,自認為很安全。由於怕,所以邪惡隔三差五的騷擾我,要把我送回勞教所。為了否定迫害,我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有人勸我離開家,我沒動心。我知道自己有怕心,我覺的應該修去怕心,堂堂正正的生活、修煉。所以我多學法,從法理中認清自己是誰、邪惡是甚麼東西。增強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正念,牢記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一次次的給騷擾者講真相,在師父的呵護下解體了邪惡迫害陰謀。

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整體協調的需要越發突出。同修們鼓勵我走出來參與協調工作。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漸漸的認識到了修煉的路不是隨自己意願選擇的,而是隨大法的需要而定,是師父安排的。一切行為都應以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需要而動。形成整體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我要以法為大,這就是我的責任。我便開始廣泛接觸同修,然而怕心時不時的襲擾我。

初期做事時怕同修認出我,怕同修出事說出我,越怕越出問題。一次在同修家裏教電腦操作,突然同修丈夫回來了,她怕她丈夫認出我,叫我躲到陽台去,然後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那場面真是驚心動魄。那次使我受到很大的觸動,覺的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傷害,人的自尊心、愛面子的心都出來了。這件事在我腦海裏縈繞了很長時間揮之不去,埋怨同修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事。那時根本沒去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想不起向內找的法理,只修別人不修自己,錯過了一次去怕心正念看問題的機會。

由於怕,做事時老想保護自己,基點又定位在個人圓滿上,所以做事不主動,依賴其他同修。同修看到我不能發揮作用很著急,多次幫我要在法上認識法,走正路,並且編輯了一本《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的小冊子,發給已聯繫起來的同修切磋、討論。使我認識到了是放不下自我而導致修煉基點的錯位。從那以後,我加強了對師父新經文和各地講法的學習,除參加小組學習外,自己還擠時間學。由於大量學法使我對正法修煉的法理認識清晰了,偉大而又神聖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

那時我地搞技術的同修少,我就主動在裝機、操作方面做的多一些。雖然費時費力,但是多開一朵小花,也感到欣慰。有時把電腦拿回家裝完後再送回。做事心態越來越穩,怕心越來越弱,雜念一出立即排除,做事時刻注意保持純淨心態,幾年來沒發生任何問題。除此之外,在組建學法小組、找回昔日同修、整體配合上穿梭在同修之間。同修有事隨叫隨到,能夠堂堂正正的以大法弟子的姿態做事。

二零零七年大年初十晚六時,一幫惡警闖入我家,那時我們正在做營救同修的事。他們讓我去派出所核實問題,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抬下樓放到車裏拉到派出所(是綁架同修的那個派出所)。當時我想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有師在、有法在我怕誰?心底坦然鎮靜。到派出所就把我銬在地環上,說我不老實還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問話我根本不回答,我告訴他們,回答了就是承認了這場迫害。他們談到法律問題,我就順勢開始講真相。從中共迫害法輪功從來不講法律,到善惡有報的天理。後來他們不管我了,叫我坐在床上。我想這回好了,可以零距離發正念除惡了,省得每天在派出所周圍繞圈。一小時後我安全回家。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到早市買水果用了五張真相紙幣,都是新的。當時攤主看後大叫「法輪功」,要求換幣,周圍圍了很多人,我心裏非常坦然,拿出所有真相紙幣說:都是一樣的,看到是福,退了保平安。他甚麼都沒說,收好錢,打點其他買主去了,看熱鬧的人也隨之散去。同月一同修被綁架,正念闖出後邪惡不斷騷擾,我就到她家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

今年「惡黨六十年大慶」下三濫的事幹的叫人作嘔。八月一天晚七時,因我與同修到外地辦事當晚趕不回來,便給小妹妹打電話,讓其照顧一下年邁的父母。結果電話剛過去一會,就有一個男子三十多歲,滿身煙味,到我家說:某姐今晚回不來了,叫我給你們做伴。父母看這人奇怪、不認識就拒絕了。母親問他是誰,叫甚麼?他支吾不說,慌忙說我給某姐打電話便走了。小妹妹在其後到我家(過後父母和小妹妹告訴我的)。顯然是小妹妹的手機被監聽了,她不修煉,可我家的座機一直被監聽。當時父母既反感又害怕,我便順勢給他們講了惡黨的流氓本性和一正壓百邪的道理,消除了他們的怕心。

在修煉中,我體會到我們做事時能時刻保持正念,以法為大,以救度眾生為大,排除為我的一切雜念,怕心就會越來越少。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就自然會堂堂正正的做事與生活,展現給世人的就是一個在殘酷的環境下、在巨大的魔難中,仍然是一個平和、理智、善良的、樂呵呵的一個好人。周圍的人就會親近你,有緣的人就會來找你,這樣才能夠充份發揮大法一粒子的作用。

二、向內找,修好自己

師父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人心不斷何談修煉,而斷人心的法寶就是向內找。師父對這方面的法理講的太透徹不過了。這麼多年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都反映出同修們穩健的修煉狀態。充份的體現了同修們對法實修真修的堅定意志。相比之下我修的是大起大落。

由於我自身條件,決定了我有很多人中不好的觀念和人心,如瞧不起人的心、急躁心、怨恨心、妒嫉心、顯示心、武斷的作風等等。這些人心長期不去,一度還表現得很強,給同修造成很大的傷害。

例如,在教電腦操作時,如果同修學不會,我會經常隨口而出:你怎麼這麼笨;在給還未開花的同修送資料、輸MP4,量大時,會責怪同修等、靠、要;當同修共同切磋做事時,有同修說明自己的辦法時間過長時,我會嫌人家磨嘰,有時還武斷的說就這麼定了。結果使得一些同修在我面前不敢說話,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師父一開始就明確指出了舊宇宙生命的特點,「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由於放鬆自己,特別是在時間緊、事情多的情況下,越容易犯錯。也知道不對,過後時常後悔,但有時又發生,自己也很苦惱。

到底是甚麼私?甚麼我?使我做事不顧忌別人,不替別人著想,總是想自己方便。一次和一位同修切磋時,她說,她有瞧不起人的執著。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情嗎?我找到了是情在作怪。師父說:「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其實師父的這些法理總在學,總在背,為甚麼不對照自己呢?原因就是放鬆自我修煉,不能時時事事用煉功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符合自己觀念的就高興,否則就心裏不舒服。有時候根本感覺不到自己言行中為我為私因素的存在,所以有時已傷害了同修也不知道。當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還覺的很茫然,認為是吹毛求疵,也沒往心裏去。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做錯了一件事情,而且對周邊地區都有影響。我才開始認真向內查找自己的問題。

事情是這樣的,有同修向我們反映她參加了兩次外地與當地同修的切磋會,感到外地發言人的言論有一些不在法上。當時我們兩位協調人就去調查。回來說明情況後,我們都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容易誤導同修。我立即就說:這可不行,得找她們(指召集交流的同修)好好談談。當時心是很純淨的。其他同修還在議論,過五分鐘左右,我心裏開始攪痛,煩心,怨恨召集會的同修標新立異、搞事,又邪悟了,就馬上說:「不管她,現在都甚麼時候了,要做的事情那麼多,哪有時間跟她們磨嘰,寫出來曝光,截止邪悟言論的誤導。」就這樣沒有及時同與會同修切磋,找出問題,在法上共同提高,而是怨恨同修添麻煩,和幾位同修講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在同修中引起了很大的波動。這種用常人的理對待高層次上的事情能不出問題嗎?當時一下子方方面面的反映都來了,正面的、反面的,搞的心潮起伏。

事情出現了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才知道向內找。後悔當時為甚麼不能堅定正念呢。表面上看是處理問題的方式方法問題,可內心深處到底是甚麼東西在起作用呢?那時只是找到在處理這件事情上自己有黨文化的東西,而沒有認識到這個黨文化的背後還有一個很骯髒的人的情,它才是真正的禍根。我知道在自己很深的意識裏有一種不允許別人(包括常人)犯錯的東西,看到別人有錯就生氣,排斥他人,甚至打入另類。修煉中一直在排除它、反對它,可放鬆自己時它還起作用。現在明白那時的不理智是被邪惡生命利用、加強了那種人的物質。造成了同修之間的間隔。過後也知道不能那樣對待同修,可是後來事情搞的很複雜,說不清道不明瞭。當時我們協調人連續集體學法,明白不能去爭你對我錯的,大家都應該向內找才對。

但是這件事情畢竟給執筆的同修造成很大的壓力,使其不能靜心學法,和我產生很大的間隔。當同修嚴肅指出我的問題時,自己還覺的委屈,心裏不平衡。師父說:「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反省自己,向內找,意識到都是自己以前沒歸正的人心在作祟,不能再拖延了,必須儘快去掉。

師父說:「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反問自己:你求的是甚麼?你修的是甚麼?來這幹甚麼?你不是求得大法來的嗎?你不是要修到新宇宙中去嗎?你不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嗎?為甚麼還要固守舊宇宙最低層生命的東西呢?怎麼沒有了大法聖徒的影子呢?

那段時間為去掉身上的壞東西而努力著。加強學法不斷的歸正自己向外求的一思一念,注意自己起心動念是否符合大法,橫心去掉人的物質觀念,錯了就改,沒說的。孔子尚且能聞過則喜,把別人指出自己過失視為幸福的事,而我是一名大法徒,又何嘗做不到呢?

漸漸的我認識到,具備紮實的自身修煉基礎,才能做好三件事,才能保證我們做事的基點能牢固的定位在證實法與救度眾生上,才能保證在純淨心態下做事的神聖性。心性提高上來了,主動與有間隔的同修接觸,消除怨恨心。聽到刺激的語言和看到激烈的行為能夠提醒自己當成好事找自己,不動心。因為是自己做的不好才使對方痛苦,從我這消除與同修的間隔。慢慢的容納理解別人的心出來了。

一次與走過彎路又不出來的老同修切磋時,她完全以教訓、指導的口氣與我講話,她根本不去理會我說甚麼。當時我就反思──我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她的表現是不是我的翻版?而後交流就正常了。

還有一次同修做事沒告訴我,恰恰又是我關心的事,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心裏告誡自己沒甚麼,事情誰做都可以,只要對大法、對同修負責就行,強制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可是在一次學法前,她們倆當著我的面溝通,但不點明事由。我提醒自己不能動心,反覆默背師父講的「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的法理。心想甚麼都不想,靜心學法。那顆不平衡的心自然就消去了。

今年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地協調人減少,又被心性摩擦困擾。怎麼辦?是進還是退?我毅然選擇了進。我決心要更加做好該做的事情。心性上的摩擦正是提高的好機會,面對它,不躲避,從中修好自己。

平時我時常提醒自己不能懈怠,一切由師父安排,能做啥程度就做啥程度,盡自己的能力去做。特別是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協調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積協調不好就小面積做,能協調好就一起做」的法,特別感慨,覺的師父的法都是對我說的,師父發表講法,都在指導弟子前行。師父啊!謝謝您!那種感激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深切的體會到了完全沐浴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之中的幸福感。增強了今後做好三件事的信心。

以上所談的也僅僅是修煉的開始,因為正法修煉是沒有止境的。在修煉中只有堅定實修,才能逐漸走向成熟、走向圓滿。

以上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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