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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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我是河北省昌黎縣農民,今年六十歲了。二零零六年我因病去北京等地治療卻沒治好,家人也沒跟我說我得了甚麼病。我猜我大概是得了癌症。於是我就背著家人跟醫生說:我甚麼都知道了,告訴我我還能活多久?果然,醫生說我得的是喉癌,要做手術的話最多也就能活一年,而手術費卻很昂貴。我一想家裏哪有那麼多錢?治也治不好,那我治它幹啥?我就回家了。

我們村有個修法輪大法的,我叫他「老弟」。以前他跟我講過法輪大法是佛家功法,是修煉,並說現在被迫害,他還告訴我不要相信中共那些謊言。「老弟」天天精神飽滿,樂觀助人,生活的很愉快。一天老弟來看我,我就問他:你們法輪功治癌嗎?老弟說:我們師父說大法不是治病的,是修煉,抱著治病的想法反而治不好病,甚麼都別想,一心學大法就行。這個大法,就像個大熔爐,你的病就像木頭渣一樣,進了大法就啥也不是。

我想反正也就這樣了,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啥?就這樣我開始學法煉功。慢慢的,我的身體好起來了,家裏、地裏的活也都能幹了,誰也看不出我是被判死刑的人。這樣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兩年,身體狀況一直非常好。

在零九年的上半年,我跟大隊幹部發生了糾紛,我罵人家,我的嘴就腫起來。在家庭矛盾中我也沒有按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完全與一個常人一樣,覺得對自己很不公。結果我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整天的找村幹部打架,還要去告他們。

這時的我已經不再是個修煉人。結果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癌症復發了,而且擴散的很快,已經不能治了。我想反正也不行了,就隨它去吧,連煙都抽起來了。但是一抽煙就燎嘴,我就包上塑料再抽。

寫到這兒,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管我,點我,可是我還是不悟不爭氣。

口腔內疼痛難忍,家人就用冰塊、凍的袋裝牛奶放在我的腮幫子上冰,口腔內還放入冰凍了的果凍條,這樣來緩解一下疼痛。後來我接受了化療,化療後整個腮部像鐵板一樣堅硬。零九年七月的一天自己真是萬念俱灰,想一死了之,就準備了農藥和繩子。已經不再修煉的我早已忘記了大法不准自殺的法理。

妻子下地打藥去了,我就喝了四大口農藥,足有半斤,怕死不了就又喝了一口。五個小時後,家人回來了,知道了我喝了農藥,就找車送我去醫院,我死活不去。他們沒辦法就找來了當地的醫生。醫生說喝下去的時間太長了,恐怕不行了,願意輸液就輸輸液試試看,但希望不大。

這樣就給我輸上液。結果越輸越舒服,越輸越輕鬆,家人看了我一宿看我沒事,該幹啥就幹啥去了。等家人走了以後,我在屋裏放上桌子,把繩子掛在房樑上,剛把頭伸進繩套,繩子就斷了,我從桌子上掉了下來。家人聽到響聲都跑進屋發現我在尋短見。我說怎麼想死還死不了呢?姐姐看過大法的書,說:是大法師父不讓你死,你還是學大法吧!我想想:那我還學大法吧!

老弟來看我說:你還是學大法吧!那兩年你身體多好,你親自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你看,你喝了那麼多農藥都沒咋的,這不是師父在管你、替你承擔了這一切嗎?別讓師父傷心了。師父多慈悲啊,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

我羞愧難當,說:好吧,只要我能動,我就學法煉功。當時我身上還插著導尿管。當天晚上我煉了一套功法,第二天我自己就能上廁所了,臉部的疼痛像有小鐵爪子抓一樣,但只要我看書學法,疼痛就能忍受。於是我就看師父的講法光盤、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之後再看大法書。這樣學法煉功十多天吧,臉上的硬塊變軟了,一點點的變小了,身體恢復的很快。現在我能接送孩子上學,在房上揚玉米了。

師父給予我的我無以回報,唯有堅修大法。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鄉親,讓大家都有幸福和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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