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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法輪功學員在遼寧女子監獄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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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年過六旬的法輪功學員。新的一年要到了,想到那麼多信仰法輪功的善良人正在獄中遭受非人折磨,回想起自己七年前在遼寧省女子監獄的遭遇,感慨萬千。寫出這段真實經歷,希望世人能看清真相,識破中共的謊言,請一起呵護善良,這也是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 遼寧女監虛假的作息時間和食宿條件

二零零一年末,我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被警察綁架,第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七大隊二小隊迫害。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是張延彤,我當時被關在二小隊,隊長是董芳。

獄裏表面規定五點起床洗漱、整理鋪位、打掃衛生;早六點出工(做奴工勞動),晚十點收工;十一點睡覺,其中一小時洗漱、晚點名。其實這個時間規定是虛假的,監獄大隊經常加班加點搞「創收」,實際每天最多睡三、四小時。有時「搶活」,白天連著黑夜幹,不但一夜不得閤眼,如果幹不完,獄警還不讓吃早飯。趕上熱天,粥都冒泡發酵了,幹完也得餓著。

監獄應對外界人員視察時,寫出的食譜豐富多彩;應對外界採訪錄像時,偽造的監室寬鬆舒適。其實這裏的伙食和居住條件極差。

每週兩頓細糧定量給,剩餘全是窩窩頭,窩窩頭很硬,從沒有菜,只有湯還是臭烘烘的,鹹菜數根,粥和水差不多。一年四季喝不著熱水,涼水還定量,每天早上一小瓶,錯過了沒打著就得渴著。從入監開始,因嚴重缺乏食物,我的腳腫的鞋都穿不上,腿也一直腫到膝蓋。

我睡覺的鋪位被安排在門口,夏天開門,我在門後熱出一身痱子,嚴重時痱子腫成一片。冬天被凍的無法入睡。每天被迫害的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總覺得腳底下沒根。

﹡ 獄警教唆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遼寧女監,法輪功學員每天精神高度緊張,隨時準備應對各種迫害,如果沒有「真、善、忍」信仰的支撐,真不知道這三年我能否走過來。

獄裏大隊、小隊經常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資料,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總結」、在「考核表」上簽字。我不寫、不簽,隊長就指使「包夾」等犯人整治我,讓她們在暗中收集我的言行。

由於我行的正坐的端,她們收集不到甚麼,就採取栽贓陷害的手法給我捏造罪狀,監獄開「犯人大會」,讓犯人批判我、抹黑法輪功,使犯人對大法犯罪。

一次,小隊長董芳聽到一個犯人喊我「姨」,就隨即將那個犯人叫到辦公室臭罵了一頓,隨後又把小隊各生產組長,管事的犯人、包夾和我同屋幹活的犯人都叫去了,屋裏只剩下我自己。隊長訓斥她們,叫她們誰也不要喊我姨,就叫名,不要給我好臉,讓她們找我的茬,擠兌我,指使生產組長給我重活幹,別讓我有喘氣的時間……一時間,人人都變了臉,整個監室裏烏雲密布,感覺空氣都要爆炸。

﹡ 大年初三、初四餓肚子

過了兩個月(那時是十一月份),隊長看我還沒被擠兌垮,就又雪上加霜把我的帳(家屬給我存在監獄裏的錢)封了,不讓我買東西。在女監,如果不能買東西,靠監獄裏的伙食很難活命,平時伙食很差不說,單單晚飯後到收工長達六、七個小時,獄警還經常要求加班幹活,不吃東西餓得心慌、頭暈。獄裏還規定不准互相給東西,尤其對法輪功學員,無論是給生活用品、食品都不行,逮著就處罰。

轉眼到了過大年,監獄每到大年初三、初四就不開伙了(讓犯人自己買東西吃),監獄給犯人熱飯盒,表面是怕犯人過年買點好吃的壞了、給熱一熱,實質是藉機會不開伙盤剝犯人,結果初三、初四不開伙成了不行文的規定。

我的帳被獄警封了,這兩天沒有東西熱,只能餓著。到了吃飯時間,我坐在一邊看著犯人們吃飯,心裏百感交集,竟大哭起來。哭聲喚起一個丹東犯人的善念,她給我撥一些飯讓我吃,我怕她受牽連、不要。她說:「我不怕,大過年的讓人餓著,太過份了。」結果隊長上班後馬上把她找去訓了一頓。

﹡ 獄警指使暴力「轉化」

三個月過去了,監獄迫害我只剩最後一招:赤膊上陣,拉下偽善面具,露出猙獰的面目。一天,管事的犯人叫我去隊長辦公室,進去後看見大隊長張延彤也在,張延彤說:「給你的時間太長了,不能再給了,今天開始,你不用幹活了,專門思考轉化的問題。」我說: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們讓我往哪轉呀!她們說:「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沒有選擇!」

這些獄警叫來管事犯人,把我拽到廁所去,在濕漉漉的水泥地上立正站著,讓掃廁所的犯人看著,說如果我表現不好,就不給掃廁所的犯人減期。我這樣一連站了三天,每天站十六個小時。

在第三天要收工時,小隊長董芳來了,說:「你今天不收工,連續站夜班。」就這樣我又被拽到夜班犯人幹活的屋子裏接著罰站,隊長給上夜班的犯人下令,不准我靠牆,不准蹲下,只能立正站著。否則不給她們減期。並且找了幾個犯人面授機宜,這幾個人回來後就帶頭煽動犯人打我、罵我,有人偷襲我,有人用流氓手段捉弄我。

到了後半夜,我實在站不住了,開始往下堆,犯人把我往起拽,往起立,有人趁機掐我,在我肋骨上、前胸、後背使勁往上擼,致使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渾身皮肉火燒火燎的不能碰,大氣不敢出,只能一點一點的喘。

就在這種情況下,她們把事先準備好的所謂「保證書」拿出來,拽著我的手往上按手印,她們說「你不要反悔呀,我們都在上邊作證了,按了手印了」,就這樣,我被她們所謂的「轉化」了。

兩個多月後,也就是五月十三日那天,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謂的「轉化」作廢,交給大隊長。結果當天就把我調到活最重的那組。由於繁重的奴工勞動使我右手五個指關節勞損,手發炎,紅腫得像蘿蔔頭似,很疼痛,手指伸不直也使不上勁。隊長不得不把我調到「手工藝品小隊」,讓我粘紅雞毛、粘撣子、篩粉末,撒金粉、銀粉,粘膠等別人不幹的髒活,弄的我整天臉上、頭上到處都是粉塵,身上、床上、被裏都有。手上的膠洗不掉,就往下揪,甚至肉皮都被揪下來。

我的遭遇只是遼寧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其實也是被迫害最輕、最普通的,很多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遭受酷刑洗腦,甚至被迫害致死。因為監獄嚴密封鎖消息,很多迫害被掩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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