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母親的兩次生死關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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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四日】最近一個時期,在我們這個地區,有十餘位同修先後被病業奪走了人身,未能走完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我的母親也是其中一個。母親被舊勢力奪走生命,肯定有她自身沒修去的執著和漏,但這篇文章我主要想從母親前後兩次過生死關,我們修煉整體這個角度談自己的體悟,和同修切磋一下。

一、第一次生死關在我們的堅定與提高中母親順利闖關

今年七月初的一天晚上,正在參加集體學法的母親突然感到頭痛難忍。大家叫她躺下來休息會兒,剛躺下不久,她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那血又黑又烏。大家見狀,立即停止學法,對著她發正念。在大家集體發正念的作用下,情況有所好轉。然而,回到家中後,母親的情況卻越來越不好,不但無法起床,甚至有些神智不清了。當時,家中不修煉的妹妹、妹夫要把母親送往醫院。我知道那症狀不是病,是舊勢力的迫害、干擾,如果我不准送醫院,不修煉的常人會不理解,於是,我對母親說:「媽媽,去不去醫院由你說了算。」母親在疼痛難忍,意識已不是很清的情況下,卻守住了自己是修煉人的這一念:堅決不去醫院。按照當時的情況,我覺的靠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幫母親闖關的。我找到附近我認識的同修,讓大家一起幫母親發正念。大家聽後立即行動起來,特別是我們片區的協調人在知道此事後,很快安排同修白天、晚上輪流到母親家中發正念,並和母親一起學法。母親這一次闖生死關前後二十餘天,雖然有開了天目的同修說當時我家擺滿了花圈,但母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闖過來了。

回想當時能夠順利闖關,我們做到了以下幾點:

1、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即使在母親神智不十分清晰的情況下,都隨時喊著母親要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請師父幫助,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如果歷史上和舊勢力簽過甚麼約,都徹底否定它。而且到家中來發正念的同修也隨時隨地想到這一點,不讓自己的思想有半點閃失。

2、高密度發正念、學法,交叉進行,毫不鬆懈。由於母親劇痛難忍,神智經常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我們到整點就發正念清除她空間場、參與迫害她的邪惡爛鬼、黑手壞神和共產邪靈靈體,一次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看她情況有點好轉,就立即和她一起學《主意識要強》、《道法》等,並和她一起背《洪吟》。

3、積極向內找,共同修煉、共同過關。我們大家是一個修煉的整體,「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幾位經常到母親家中發正念的同修在切磋中都隨時告誡自己: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也不只是在幫誰,我們也是在修自己。所以,出現甚麼情況大家都做到互相提醒,及時向內找,即使偶爾看到母親情況沒有好轉而產生著急、厭煩心,都馬上控制住,用師父的法衡量自己,做到「做而不求」。我也努力做到放下母女之情,並努力向內找,修掉對母親的著急心、看不慣的心。

正是這樣大家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舊勢力再無空子可鑽,母親也順利闖過這次生死關,回到了正法的行列中。

二、第二次生死關卻在我們的懈怠與不堅定中母親失去了肉身

師父一再告誡我們修煉是嚴肅的,無論你過去做的怎樣,但如果在今後的修煉中不嚴格要求自己,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就會被邪惡鑽空子,給自己的修煉道路帶來不必要的損失。因為我們是修煉中的人,難免有沒修去的執著。當我們正念很強的時候,那些人的東西就會翻的較少,但當我們一旦放鬆對自己要求的時候,那些沒修去的後天觀念、不好的思想就有了市場。

母親在第一次過關時,我們付出了很多,這是無可置疑的,但也許正因為這樣,當母親情況好轉後,大家都舒了一口氣,鬆懈下來,沒想到母親畢竟剛剛闖過生死關,而且她自身的執著還未從根上挖出來,也就是這個漏還被邪惡虎視眈眈的盯著,再加上她也可能是延長壽命來修的,所以一旦思想不在法上,邪惡就會鑽空子。

就在一天母親翻箱倒櫃的找完盤子(為給外地工作的女兒帶走)後不久,突然出現腦溢血症狀,陷入昏迷狀態。當時我正好不在母親家中,父親看到母親狀況,趕緊和妹妹叫來120急救車將母親送到醫院。當我從外面回來,聽鄰居告訴我母親被120急救車接走時,我一下就懵了,因為之前我還和母親說了話的,她一切看起來那樣好,怎麼可能……(我的正念已經沒有了)。當我趕到醫院,母親正被推去做CT,還有兩個母子同修也在那裏(我的女兒,也是小弟子打電話叫來的)。當CT片出來後,醫院就給母親下了「病危通知書」。從那以後,到母親過世,母親一直沒再醒來過。

母親過世,對我是慘痛的教訓。舊勢力為甚麼可以奪走母親的肉身,大法無邊,為甚麼這回師父幫不上忙?我在和同修切磋後是這樣體悟的:

1、生死攸關時,未做到正念正行,百分之百信師信法。

當母親突然出現嚴重的病業現象時,不是馬上高密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母親的那些邪惡因素,而是離開母親,求助同修幫忙發正念,從而失去清理母親空間場的最佳時間。因為當我趕到醫院時,握著母親的手,在母親耳邊念正法口訣時,我能清楚的感到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我的手一下,我不是繼續高密度發正念,而是想讓更多的同修來幫母親發正念,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個修煉的人,是一個頂天獨尊的神。如果當時我和那對母子同修一道,高密度對母親發正念,也許母親當時就醒過來了。母親住醫院後,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並連著血壓、心臟等監視儀器,雖然我白天晚上都在發正念,用MP3給母親聽師父講法,但我的眼睛卻時常盯著儀器的數字,心隨著那數字的上下跳動而擺動,甚至依賴起常人的治療手法來,雖然後來悟到自己一手抓著神,一手抓著人不放,而把母親從醫院接回家後,又時常被母親表現出來的狀態所左右,嘴裏說著把母親交給師父,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但在潛意識裏還是怕母親死,沒做到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2、生死攸關時,未做到放下母女情。

母親第一次過生死關時,雖然想到自己過去做的不好給母親增大了魔難,但我還能做到不為她的痛苦所動,也不是停留在後悔中,而是想如何做的更好。但當她第二次過生死關時,看到她身上插了那麼多的管子,怎麼喊都喊不醒她,母女情不斷往外翻,也未努力克制,無形中又加大了母親的魔難。就在母親出院的頭天晚上,本來母親一切好好的,我因為未放下母女情,就在我難過的撫摸過我從前嫌棄的母親的疤痕累累的腳後不到半分鐘,母親就出現了嚇人的氣喘現象。雖然這件事提醒了我,但到母親過世,我都未能做到完全放下母女情,經常被情帶動而痛苦難過。

3、生死攸關時,懷疑和放棄,實際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在講法中曾告訴我們,舊勢力給每個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機制,而師父也給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安排了一條修煉的道路。在生死攸關時,是走師父安排的路還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這不僅是當事人的選擇,也是我們身處其中的其他大法弟子的選擇。因為母親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對母親能否甦醒過來,我時而堅定又時而懷疑,特別是母親從病房回到家中第二天起,在常人的眼裏母親好像已經過世了,雖然師父經文經常出現在我腦海裏,雖然也看到母親身上因臥床擠壓產生的青紫在消失,但受常人觀念的影響,還是對母親能否甦醒,是否已經走了,心裏一直搖擺不定,甚至還產生過也許母親走了還好一點的念頭,因為覺的同修要做那麼多的事,還要來幫母親發正念,完全忘了我們是一個整體,再加上自己骨子裏的求安逸之心做怪,現在看來不僅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簡直就是助紂為虐,把母親徹底推了出去。不僅我如此,在這次母親過生死關時,不少同修也或多或少的存在著懷疑心、怕麻煩心等人心和念頭,甚至當母親因昏迷剛進醫院,個別同修在知道此消息時,第一句話竟是「可惜了」,無形中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在這種情況下,儘管我們大家依然發著正念,但場已不是那麼純正,法的威力當然也就不會顯現。

4、生死攸關時,實際上也是我們每個參與發正念同修的生死關。

師父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二十三日的《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告訴我們:「大家知道我們有個別學員去世了。有的是圓滿的,有的是破壞的,所以我對這方面也不表態也不去說。可是它的出現,我覺得對我們學員就是一個生死的考驗。不是攤在你身上,也幾乎像攤在你身上,你的感覺保證是這樣的。那麼這就是一個生死關頭的考驗。一個人放不下生死,他絕對不會圓滿。」在母親過生死關時,她的深度昏迷狀態對我們每個參與發正念的大法弟子而言,也是一個生死考驗,懷疑心、擔心、害怕心都是心性的反映。

5、執著天目所見或夢中所見,也是闖關失敗的原因。

在母親第一次過生死關時,雖然我想起我好像在夢中夢到過這一切,但我做到了不管它,不承認它,但在母親第二次過生死關時,那些夢中夢到的細節居然和現實一模一樣,我就有些執著了,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在想夢,不僅使發出的正念不純正,沒有了威力,而且也等於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

個人認識,上述種種,讓舊勢力有空子可鑽,並以此為藉口,奪走了母親的肉身。母親已經走了,我們不能沉迷在後悔中、難過中,而應該是哪裏有漏堵哪裏,把壞事變好事,信師信法,更加精進。在未來的修煉道路中,一定要更加嚴格的遵循師尊的教誨,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個人層次所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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