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當時我患有嚴重的類風濕性關節炎和心臟病,還有眼底出血並伴有眼壓高症,在陽光下睜眼都困難。本來身體就很差,沒想到九七年家中唯一的弟弟遭惡人圖財害命,致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度的傷害,在極短時間內,頭髮幾乎全白,而且脫落過半。我們姐弟感情很好,弟弟的死對我打擊很大,甚至我的精神都出現了問題;嚴重的胸悶導致一宿一宿的無法睡好覺;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又出現嚴重的恐懼症,晚上我根本不敢出屋,更害怕正在上小學的女兒也被害,我成天心裏忐忑不安。
看著這樣的我,全家人都為我擔心,也都想盡辦法想幫我度過難關。丈夫為我買藥,一出門就叮囑讓旁人幫我帶「救心丸」,隨時提防我出現意外;還買VCD機讓我看影碟分散精力,不胡思亂想;當看這些對我不起作用時,又買來韓國電視接收器,想讓我的思想分散在戲中,不面對殘酷的現實;還給我很多錢讓我出去逛街、購物,找人一起吃東西,真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可是就是不能改變我的狀況,不但身體上各種病症愈加厲害,有時還生出不想活的念頭,對弟弟的思念,使我在睡夢中經常和弟弟挎著胳膊在他那個空間走動,結果醒來後胳膊疼的都抬不起來了。
在這種絕望、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為了活命,我才開始修煉法輪功。僅修煉了一個多月,奇蹟發生了,我不但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連精神也變的開朗樂觀了。所有了解我的人都感到神奇,所以很多人對我說:好好煉吧!我有個沒有修煉的同學對我說:「好好聽你們師父的話。」
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嚴重的心臟病不醫而癒;以前不戴眼鏡看不了三頁書的我,現在看多少書都沒問題了,而且從此摘掉了眼鏡。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年過半百的我,近幾年竟長出四顆新牙,缺牙部位全被補上。更主要的是,過去因放不下名利情,常埋怨別人對自己不公,覺得心裏受到很大的傷害、很苦、很累。可修煉之後,凡事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想為別人好,以苦為樂,結果心態漸漸達到了祥和,真正體會到「心清似玉」的感覺,現在的我非常幸福。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被中共內部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從九九年起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進行血腥鎮壓,隨之而來的「株連政策」也使我原本美滿的家庭破碎了。因為丈夫在公安局上班,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公安局惡黨人員向他施壓,逼我放棄修煉;迫使丈夫做出「要老婆還是要單位」的選擇。面對著無法承受來自單位和全社會輿論、壓力的丈夫,我也不得不認真思考應該怎麼辦。那時我真真切切的體悟到了甚麼叫「剜心透骨」了。我清楚的明白放棄法輪功對我意味著甚麼。我思考了三個問題。一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如果是我的父親被冤枉,我會怎麼做?師父救了我,我明知道師父和大法被冤枉,我真的為了所謂的「自保」,背棄師父,那是個好人嗎?二是:師父講過因為修煉了才給淨化身體,也就是說如果不修煉的話,我原來的那些病還得回到我身上來,師父是為了讓我修煉才淨化了我的身體。身體上的病再難受還是小事,最可怕的是精神病啊,我可不願意讓家人再擔負那沉重的包袱,那還不如死了好呢。三是:從弟弟身上,我看到了人活在世上一輩子不容易,錢不是萬能的,平平安安的走完一生才是對親人的真正負責。而且修煉使我已經懂得人應該守住良心,抑制不好的思想,做一個先他後我的真正的好人。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三個字,背棄「真善忍」就意味著生命將永遠失去意義,生命需要「真善忍」啊!
這場迫害決不僅僅是中共邪黨及其江澤民一夥所發動的對信仰「真、善、忍」的善良人的迫害,對於「宇宙大法」的迫害,更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對人性的迫害,它使兒子媳婦無法贍養老人(以前我曾答應公婆養老);它使一個年幼的孩子因為得不到媽媽的照顧在睡夢中哭泣,睡醒覺起來枕頭都是濕的;它更使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因為害怕遭受更加殘忍的迫害,而不得不放棄相濡以沫的妻子。就這樣我們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惡黨迫害破裂了。
我本人因拒絕放棄修煉大法而所受的苦就更不用說了,無住處,加上殘酷的迫害,使我不得不過了八年的流離失所的日子。二零零零年,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在那裏我因拒絕放棄修煉遭受過不讓睡覺、對牆罰站、電棍電擊心臟等酷刑迫害。在勞教所裏,我們每天被奴役勞動十七、八個小時,有時更長。還幹過背五十斤以上的黃豆上樓的活,累的發燒或者拉肚子是常有的現象;有時因太疲憊,不知不覺幹著活睡過去了,就會被惡警管教折磨一通。在那裏根本沒有起碼的生存權。特別是我還遭受過慘無人道的精神洗腦迫害,我被迫害的理智不清,為了不給家裏的親人添麻煩也違心的寫過「不煉」的保證,這樣我的心臟病再次復發,在病床上很難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錯了,我明白了「我不修煉絲毫減輕不了親人的負擔,只能成為包袱,沉重的包袱」。種種的迫害、辱罵再也無法動搖我的正信。
一年的勞教迫害使我掉了幾十斤的體重。在勞教所一年到期要回家時,七大隊王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裏,多個惡警管教一起辱罵我,七大隊有個叫李曼的管教無理智的辱罵說: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把鼻子用鐵絲串起來後送到北朝鮮去。
零三年五月,母親來我家住了一段時間。當時母親已是八十多歲高齡了,年輕時可是有名的老病號。一年後,有一天母親對我說「真神奇,我在你家好了兩個大病。一個是以前眼前總有一種像米粒大小的黑東西跟著,現在沒了(白內障病症)。另一個是幾十年的子宮下垂不知甚麼時候自己上去了。」母親還對我說,在我家住覺得身體非常舒服,沒有疼的地方。所以雖然我家生活條件不好,她也要在我家住。直到離世前,八十四歲的媽媽眼不花,耳不聾,頭腦非常清晰,老人家不戴花鏡就能穿針引線、買菜、做飯等,家務事全都由媽媽主動包攬,不讓我插手。有時間還爬上五樓,到老鄰居家玩遊戲。因為到壽,媽媽就離世走了,延邊醫院時大夫和在場的人都說:老太太真有福,是前世修出來的福啊!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在媽媽的家中被延吉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警察再一次綁架,家被非法抄,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媽媽留下的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產被非法搶走,我也被強行劫持到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公安局八樓)。
在那裏六一零的警察抓著我的頭猛摔我的身體;三天兩夜不讓我睡覺;最令我難過的是他們逼我踩師尊像,當時我難過的全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我心裏想決不能讓他們幹成這個壞事!我慈悲的告訴他們「那樣做對你不好!」最終在師尊的幫助下,阻止了罪惡發生,也使那兩名警察避免造下巨大的罪業。
在那裏他們想方設法(包括哄、騙)讓我說出同修的名字。因以前我從明慧網上見到過灌迷魂藥等案例,所以我想決不能再讓無辜的好人遭受迫害,也不能讓不明真相的警察由於我的原因再次參與迫害。因為那樣做的結果只能是遭天懲,是我所不願看到的。為了不讓那種悲劇的發生,我決定不吃那裏的東西。
三月二日晚上,我被送往圖們看守所。在那裏我遭受了更多的迫害。因為不吃東西,多次遭受殘酷的強行灌食。有一次,一朝鮮族男警察(中等個偏矮,約四、五十歲之間)事先嚇唬我說要灌甚麼藥,「讓你痛苦!」後來真的在灌食物中放了甚麼東西(有人告訴我,看見管教在牆角處往食物裏放一種白色的粉狀物),灌食完畢後我立即連拉帶吐,腦袋迷糊,眼眶發緊。
管教樸明子還因我不吃飯,把土豆醬湯用腳踢到我的身上,弄的我頭髮和身上都是土豆醬湯,連牆上都是。多日的殘酷迫害,使我已經處於癱瘓狀態根本無法站立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樸明子有一次還用穿著硬皮鞋的腳,照著我的胸部猛踹幾腳,當時我就感到胸部痛得揪在一起,氣都喘不上來了。嚇得其他被關押的人員(非法輪功學員)直問我:「你沒事嗎?踢這兒是很容易被踢死的。」在很痛的情況下我便向師尊求救,這樣我才緩過來。
我在圖們市安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長達四十八天,那年的天氣很冷,四月十九日我回家當天還下大雪呢。可看守所為了迫害我,讓已是癱瘓狀態根本無法站立的我躺在窗戶下面,白天晚上經常將窗戶大開。因此我幾乎每天都在風口上躺著,寒風襲來時凍的根本無法入睡,偶爾遇見有善心的警察幫我關窗戶但絕大多數惡警不讓關。就這樣原本遭迫害癱瘓的身體在寒風刺骨的冰凍下更是雪上加霜,即使回家後也落下了見風或者著涼就起疙瘩的毛病,有時腿也是疼痛難忍。
在圖們市安山看守所,惡警們不但剝奪了人身自由,甚至連使用生活用品的權利也被剝奪,不讓我用牙刷刷牙(自己買的也被管教樸明子沒收)、不讓用木梳梳頭、不讓用勺子吃飯。幾十天不刷牙,頭髮上都是土豆醬湯味(管教倒的醬湯我只是用水沖了一下)還經常遭受很多惡人的侮辱和謾罵。那時圖們市安山看守所的所長是邵戰明,現已遭惡報死亡。
我經過五十二天的非人折磨後生命出現危險,最後他們怕承擔責任才將我送回家。
我所經歷的迫害,只是冰山中的一角。一個從死亡線上走過來的人才最懂得生命的珍貴,從得到大法的福恩那天起我就體悟到了法輪大法的洪大慈悲,明白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這也正是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在經歷了那麼殘酷的迫害後仍然堅信不移的原因之一。願所有的善良人破除謊言的迷惑,了解真相,遠離中共邪黨控制,樹立對大法的正信,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