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六日】我未修煉的時候,身體很不好,有膽囊炎、胃炎、高血壓、肝萎縮、氣管炎等,每年一季節流行性感傳染病都少不了我,附近的醫院都要跑個遍。還有平時每月到初一、十五就不安然了,總有事發生,不是夫妻吵打不和就是病的起不了床,對人生失去了信心。有時夫妻打的不可開交,我就一下把五十多顆藥吞在肚裏,就等著離開人世,解脫一切苦惱,後來我丈夫請來醫生說,不過是「四環素」沒問題,只是燒壞胃了,死不了,要是其它藥吃下這麼多那可了不得。我時常滿腦子的問號在我腦子裏周旋,但是不得其解。

就在我最為難之時,在人中迷失方向時,在一九九六年六月二日,我幸遇師尊「法輪大法」,我別提多高興了,法輪大法就是指路明燈,指給我回家的路──返本歸真。師尊教會了我「真、善、忍」。我真誠的對待一切人,對人寬容、理解、能包容別人的缺點,不管和任何人我都能和睦相處,做事先考慮別人。尤其是我家裏上有婆婆,下有妯娌、兒媳,我們都和和氣氣。有時婆婆發脾氣罵我幾句,我從不和她計較,該孝順她,還孝順她。我學大法前遇到矛盾總是去找別人的不對。學大法後,遇到矛盾就找自己,嚴格要求自己。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身體非常好,心情非常平和舒暢。我修煉法輪大法十一年了,從沒有和醫院打過交道。我再也不為夫妻不和、身體不健康發愁了。我這一切全是師尊給的。我不知用甚麼語言才能表達師恩浩蕩。我要告訴世界上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非常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是中國人民的驕傲。

和長期處於魔難的同修切磋

有一次,我和同修們去外地交流安裝大鍋的好處,結果這地有好幾個想安的,我心想把他們的電話號抄上,說不定哪天有人給他們去安裝,要是同修不在家怎麼辦?這麼遠去一回也不容易,我正說,有甲同修就推了我一下,我就沒有說,也不知是甚麼原因。我回到家晚上了,實在太餓了,因為中午也沒有吃飯,一下吃了七個糕。丁同修回來說:「甲同修說你出賣同修了。」我一下感到冤枉,委屈心出來了,我說我話沒說半句怎麼會出賣同修了呢?我一下感到這剛吃下的這七個糕在肚子裏放著,堵的我出不上氣來,但是我誰也沒有告訴他們。

同修拿出《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當念到「為甚麼有的時候在各個地區經常發生爭論、有時爭論不下呢?為甚麼在證實法中意見老是統一不起來呢?這在中國大陸最近一個時期就比較突出。其實是甚麼問題啊?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甚麼你都不會動心。如果別人衝擊了你的意見,衝了你的氣管,你覺的不舒服,你如果在別人針對你哪個問題對你提了反對的意見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見、你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要起來反對、辯解,因此造成跑題與不顧,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我聽到這裏,我明白了,原來最善意的辯解也是在證實自己,我要放下自己。冤枉心、委屈心沒有了,我肚子裏的七個糕一下就沒有了,也不堵了。其實我們所遇到的矛盾也好、病魔也好,只要你同化法,去掉執著心,矛盾瞬間化解、病魔瞬間消失。

我發現有的地方的同修,包括我地的同修,特別是不識字的老年同修,在遇到人與人之間心性摩擦時,氣的不行,說他人如何如何不對,自己如何如何對,心裏不舒服,病魔上了身體,心裏產生了怕的念頭,去醫院吧,打針吃藥也不好使,身體動不了,別說證實法了,自身都自理不了,還得家人照顧,對證實大法有很大的影響。舊勢力就是鑽學員沒去掉的爭鬥心、生氣的心來迫害大法弟子。當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否定舊勢力,那並不是嘴上說說的,言行上都得按照師尊講的法理去嚴格要求自己。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你就是嘴上沒有說否定舊勢力,你的行動已經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有的同修經常處於魔難之中,東跑西跑,也解決不了,同修們幫從法理上悟,發正念,結果大發脾氣,說同修這不對那不對。其實靜下心來學學法,甚麼問題都能解決。

魔難中的同修常常說,「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也不能迫害我,我不要魔難,我不在魔難中修」,那為甚麼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呢?其實《精進要旨》〈道法〉中講「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同修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也有提高心性的因素在裏面呀,也有很多沒覺察出的執著存在,那就需要我們在各種環境中暴露出的執著心去掉它。

看到第三者的缺點也要找自己

有一次我看到同修講出的話都是想叫同修理解她如何如何,而不是自己向內找提高上來。我一下想到為甚麼叫我看到同修的不足呢?我看我自己也有這個心,這是很難發覺的心,我自己每當和同修談寬容理解時,總是想叫別人理解自己,而不是自己去理解別人寬容別人,原來我隱藏了這麼不好的私心呢。從表面上看覺的自己悟的很好,其實發覺後真是可怕。我從此認識到:別人理解不理解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理解別人。別人寬容不寬容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寬容別人。別人有沒有私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有沒有私心。同修不向內找,善意的告訴他,更重要的是自己要向內找。其實人的一切苦惱來源於私,失去甚麼苦惱、別人傷我甚麼也苦惱,都是自私的表現。人要沒有了私,苦惱也就沒有了。

講真相證實大法的點滴

我丈夫被中共謊言所騙,對大法和講真相勸三退不理解。我給他真相他也不要。我和善的對他說,這對你有好處,你就像看閒書一樣看一看,這真相是救你的。我丈夫說:「不看,不用你救,救你自己就行了。」丈夫口氣非常大,我很是生氣。我心裏一想:清除阻止我丈夫知道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喚起他主元神清醒過來。就這樣一想,我丈夫就和善的笑著說:「拿過來吧!」我把真相遞給他。從此以後,我丈夫看真相、《九評》、《傳統文化》、《江澤民其人》、《解體黨文化》等了。

當向親朋好友和世人講真相的時候,人們會問很多問題。一次我去縣城買東西的時候和一個賣貨的人講真相。這人說:「法輪大法好」你們在家煉,你看那電桿上到處都是標語我不理解,不能和共產黨作對,你們這是搞政治。我遇到一部份人都提出了這一個問題。我說我們不搞政治,但是每個公民都有搞政治的權利,當一個人犯了重罪,法官就說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這說明,人沒犯罪之前都有搞政治的權利。如果政治是一個為民服務的,那誰搞政治都是對的;如果政治是害民的,那誰搞政治也不對。為甚麼同樣是政治,為甚麼共產黨搞是對的,我們搞就不對了呢?從這一點看,共產黨搞政治是為了權為了利。如果不為權利,為甚麼都想當官?用錢買官呢?為甚麼攻擊別人搞政治呢?如果當官是為民服務的,那這個官誰當都一樣。比如我是個官,有一位有能當好這個官為民服務的才能,我就把這個官讓給他。因為這裏沒有權利的爭奪。如果當官是為了個人利益,誰都搶著當這個官,那這個官誰當上,老百姓都不會有好日子過。那人說:「嗯!說的也是」。再說上訪是中國法律給老百姓的權利,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是善意的想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還可以講法輪功如何好,自己怎麼受益;而邪黨不讓人受益,並且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在沒有處伸冤的情況下才告訴世人,告訴老百姓。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澤民互相利用,開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那個時候是邪惡到極點了,邪惡到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寫保證書、洗腦、二十四小時的監視、搜書、拘留、勞教、判刑、罰款、毒打、警車三天兩頭的來我家騷擾等,在這邪惡鋪天蓋地的情況下,我由不成熟變的成熟起來,由被動變主動的向我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向村幹部講,向迫害我們的惡人講。二零零零年末去北京向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結果遭到的拘留、罰款、洗腦、勞教未成。在拘留所裏講,洗腦班裏講,遇到各種有緣人我都講。

二零零一年,邪黨人員把我母親的錄音機、書和我弟弟的彩電搶走。我和弟弟去鄉里和他們要電視,不在鄉里,我和弟弟去他家找,他不在家,我們向他的家人講真相,後來我和弟弟又返到鄉里找,鄉里的人把我和弟弟招呼進辦公室,原來他們早有預謀,我心裏發正念,一個人(聽說是個鄉長)手裏拿著一杯水向我走來,惡狠狠的說:「你想幹甚麼?你想幹甚麼?」隨後把一水杯摔在地下叭一聲,水杯打了個粉碎。我站起身來說,我不和你說,我要找搶走我弟弟電視的某某。結果那人氣的說,我要給鎮裏打電話告你們。我和弟弟正要走時,他們一夥攔住不讓我們走。不長時間,我弟弟被他村裏的拖拉機接走了。我心裏想,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回家,我一定能回家。我正向鄉里大門走去,有人又攔住我。

不一會兒,鎮裏的小車真的來了,裏面還有我村的二個村幹部。司機一下車說「又是你」,(因我去北京上訪是這個司機把我接回),我向村的村幹部說:「我去看我母親,他們把我弟弟的電視搶走,我和弟弟來要,他們就不讓我們回家。」村幹部和司機被他們引在辦公室,我在院裏站著,院子裏有好多人議論紛紛,有的在笑我,有的在問我「法輪功」,有的在問天安門自焚。我都告訴他們,我說:法輪大法可好啦,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以前滿身的毛病,自學了法輪大法我身體可好啦。天安門自焚那是假的,騙老百姓能騙,騙我們是騙不了的。

村幹部和這裏的鄉幹部出來了。我村的村幹部對我說:「你坐上車,我騎上你的自行車回吧」!我說:「你坐車吧,我不坐,我騎自行車回家」。有一人和村幹部說:「要不你用自行車帶上她吧」!我說:「我帶你吧!你還是坐車吧!」村幹部說:「我坐車,你可回家吧,哪兒也別去啊」!我說:「我去哪兒呀?我回去給孩子做飯呢」!他說:「你可回去啊!一會兒我去你們家看你去」。我剛到家,他們就開的小車來我家了說:「騎的真快」。看我真的回家了,他們就走了。

向村幹部講真相、清除邪惡因素

我和我村的同修主動的、一對一對的到村所有的幹部家中講真相、講三退、講善惡有報、講預言。有一次,我們聽說,村裏專管「法輪功」的把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的名字報在鎮裏了,我和甲同修去他家,他家門從裏插著,我們敲門,他出來了,一看是我們,忙的把門關住,我用身子硬推開。我說:「你今天把我們的名字報到鎮裏了」?他說:「誰告你的?是不是某某告你的」。我說:「不是,你們一幹甚麼,全國馬上都知道,全世界馬上都知道」。他說:「我不管你們這事,你找村書記吧」!他忙把街門關住,就出來了。我向他妻子講,他妻子說:「我們不管這」,就把門關了。我和甲同修跟在他後面發正念,清除他背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晚上我和乙同修去村書記家講真相,講三退,雖然他為了當官沒有退出邪黨組織,但是他也不幹助紂為虐的事了。

二零零三年,村幹部為了應付上邊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就在我不在的情況下,悄悄的和我婆婆、兒子說:「我給你兒媳婦寫了個假保證,你們謄上一下,不要叫你兒媳婦知道,我把這保證書交到鎮裏,他們就不抓你兒媳婦了」。我兒子才十二歲,為了我不被邪惡抓走,就給謄下來了。我姪女告訴我這事,我就去找書記說:「你給我寫的保證書哪兒去了,快給我看看」。他說:「送鎮裏了。」我說:「怎麼不經過我,你就給寫了?我看寫的甚麼?要是上邊寫上我殺人放火我可擔當不起」。他說:「告你送到鎮裏了,這是為你好」。為我好?我以前有病難受的時候,誰都不來問我,我現在學法輪功身體好了,你們變著法子來騷擾我。明天給我去鎮裏要回來。就這樣我又三番五次的去他家善意的講,直到他從鎮裏把假保證要回為止。我問兒子這是不是你謄寫的,我兒子一看說是,我就把這假保證給燒了。後來我兒子知道錯了,給明慧網上寫了嚴正聲明。

有一次,大隊裏貼滿了誹謗大法的漫畫,我向書記講真相,發正念,全村同修也都在發正念。那時大隊派我去幹活,我趁大隊沒人的情況下,把漫畫撕下一半。第二天我又去,誹謗大法的漫畫全撕下來了,放在高櫃上。有一天中午一同修找我,我趁沒人時把誹謗大法的漫畫裝上,被同修帶回家燒了。有一天書記用手指指著我笑著說:你。我知道他看見是我幹的。

有一次,我和乙同修去養老院,牆上掛的邪黨黨魁的毛像,我和乙同修發正念,沒人的時候,我們把邪黨黨魁的毛像剪下,拿回家燒掉了,過十幾天,我們又去養老院一看,那裏被油漆工粉刷的牆白白的乾乾淨淨的。現在我們這裏的環境基本上正過來了。各種真相資料這裏人基本上都看了,都知道真相。

在這幾年的正法修煉路上,在這風風雨雨中,並不是時時做的那麼好。我也摔過跟頭,也有過威嚴,總之要不是尊敬的師尊和大法的威嚴做指導,我不會走到今天。有不足之處,望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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