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數千里,持之以恆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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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一日】下面這個故事,涉及了四個省,四個人走入修煉,六個人明白了真相,退出團、隊得救。我想起了舊勢力歷史上給我們每個人不盡人意的角色安排,就是這一世,這個線拉的有多長,一念的疏忽,一念之差,一步的失誤都可能造成一個生命,甚至一個群體生命的失去機緣。這讓我想起師父講法,每一次都講要我們做好三件事,不斷的告誡弟子救度眾生是我們的洪誓大願,叫我們用「熔化鋼鐵般的慈悲」持之以恆的講真相,「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

一、悅和亮走入修煉

二十多年前在A市,我在病痛的折磨中,十六歲的悅陪伴我度過了人生最低潮、最艱難的時期。悅沒有多少文化,性格憨厚、堅強單純、可愛。後來我到了千里之遙的B市,在悅的要求下,我把她帶到B市,為她找了一份工作。不久,她愛上了一起打工的青年亮,與亮結婚。幾年後悅隨亮又去了離A、B兩市皆在千里之外的F市,慢慢定居下來。

二十多年來,我與他們稍有往來,在大法受迫害,我在魔難中這幾年,悅、亮對我卻表現出了許多關心。特別是我在被非法的關押迫害期間,昔日的親朋好友好多都在不言中「劃清界線」,甚至於連那些自認為所謂「我救過他們命」、「有恩於她們」的人都怕受我的株連。悅與亮卻時常的有電話問候。相形之下,除了感歎邪黨文化對世人的毒害之外,足以看出人類道德下滑到何等地步,也凸顯了兩個小青年的道德風範。幾年來我也打電話,寫過信講真相,也有探望他們一程的念頭,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越來越覺的時間的緊迫,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終於去了F市向悅和亮講真相,勸退。

到F市的當天,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談話中得悉亮患有頸椎病,常年藥不離口,犯病時心跳忽快忽慢,嚴重時到某市去看病,一個療程的藥費一萬元。悅和亮都是農村的貧困孩子,從小出外打工,純體力勞動的收入是相當少的,還有兩個讀書的女兒和雙方的母親。這藥費足以壓彎他們的腰。亮最怕的是癱下去一病不起,心理壓力很大。他告訴我,他信佛了,他常去廟裏拜佛,我說信佛好,「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就是佛法」。亮「啊」的一聲:「法輪功就是佛法?!」眼神簡直在放光,在我不斷的給他講真相的時候,他講了許多廟內騙錢的事。我說你乾脆學法輪功吧,先看看書吧,他只是應了一聲。

悅有兩個女兒,大女放在老家,小女小蘭七歲帶在身邊,兩口上班,無人看管,寄放於他人家中,因我的來到把孩子接了回來。小女兒七歲,內向、聰明,可是又黑又瘦,她一直不甚吃米麵,只吃蔬菜、水果。吃米麵類多在大人的勸說下,稍吃一點。她告訴我,她從來不知道餓,但她的個子長的還可以,只是又黑又瘦又容易生病。在我見到她的那天晚上,她正咳嗽,而且有點喘。窮人家的孩子,特別是女孩多不被看的那麼珍貴,所以也未就醫吃藥。

當晚夫妻二人上小夜班。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寫在紙上,我給孩子講:奶奶教你認字,要認會,還要會默寫。她很聰明,不一會兒會認了,也會默寫了,我就讓她去玩,到睡覺的時候我問她:奶奶教的忘了沒有,她說沒有忘記並背給我聽。第二天早晨我問悅,這幾天小蘭是否有病,悅說咳嗽很重,還有點喘,昨晚可一夜未咳未喘,只是天亮的時候咳了兩聲。我說:小蘭告訴你媽,奶奶昨晚教你甚麼?她把默寫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事講了出來,悅和亮都很吃驚,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說:慢慢的她就會愛吃飯了。睡在被窩的小蘭說我現在就要吃飯,我餓了。悅、亮都很震驚。我就勸他們倆走入修煉。於是我教他們煉功,僅僅煉會了第一、五套,回到B市,我給他們寄了《轉法輪》及煉功音樂,特意為小蘭寄了一冊《洪吟》。

悅和亮也很認真,走入修煉,都比較精進。待到二零零八年三月初,我見到悅,她說他倆已經一身輕,亮走路都飄飄的,那小蘭能吃能喝,說又白又胖,更聰明懂事了。

二、口耳相傳、佛法無邊

二零零八年傳統新年剛過,住在A市悅的媽媽病了,糖尿病、腦梗塞、雙眼瞼下垂(重症肌無力),叫悅回A市探視。我得此消息後,極力催悅動身,並囑她向她媽、姊妹,以現身說法講真相,勸退。

在大法受迫害的九年,我曾四上A市講真相,因為我昔日的親朋好友,同事都在A市,每次去A市,必去探望悅的媽媽。她人特別憨厚沒有文化,我給她們講真相,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送給他們護身符,每次她都是憨笑,「一個記不下」過去了,兒女孫輩也不重視。他們從來不反駁,只是憨笑,但能看出來,晚輩們不信。所以我特別希望悅走一趟以自身的感受及小蘭的變化,使家人得救。

悅在家待了一週,以現身說法給她媽媽、給她兄、妹們講了真相,勸退了妹妹和其子,叫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後,悅告訴我,她哥不聽不信,她媽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教一句念一句,教來教去記不下。有一天晚上她睡的迷迷糊糊(她與她媽同住一床)半夜她媽醒來問她,你教我的「法輪大法好」還有一句我忘了。悅說:你記不下算了。就這樣再沒教。

師父說眾生都在等著法。悅畢竟是新學員,於是我動了為這個生命走一程的念頭。我想起悅的母親,本是甘肅人,幼年喪父母,兄妹相依為命,六十年代行乞到了A市郊區,與長她十來歲又特貧窮的農民根本娶不了妻的悅父結婚,生一子四女,他便撒手人寰。這一可憐的婦人,也許因為憨而活了下來,硬是養大了子女。這麼一個生命。受了這麼大的苦等著法,我一定得為她再去A市,我如果不走這一趟,再遇一個有緣人的機會不多了,責無旁貸我得救她。

當我看到悅的媽媽吃了一驚,她的眼瞼已恢復正常(我看見過她雙瞼下垂的照片),四肢自如,步態甚至於比一年前我看到她的時候還要靈便(她原來腿疼,走路不便)。師父的慈悲使我感動萬分。她就這麼純純淨淨的心底一念,師父就給她淨化身體,使醫學上根本束手無策的病無醫自癒,身體發生了這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她的憨厚,這真真正正是她生命中最可貴的地方,把自己的德保得好好的。

我問她病怎麼好的,她說不知道,我說,醫生不是說治不好嗎?她說是的,醫生說治不好,也不是醫生治的,是慢慢好的。我問她還記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嗎?她說只記了一句,「法輪大法好」。

我就又從悅、亮、小蘭身體的變化和我的身體變化上講大法的美好,師父的慈悲,講由於她心中念了「法輪大法好」,連睡覺都在想,是發自內心的,師父給她淨化身體給了她健康,要她知道感恩,牢記常念,會有福報。

我問坐在一旁悅的哥哥、妹妹,這回信了沒有,答「信了!信了!」我問是不是真的?答曰「真的!」我能感覺到這回是出自內心的。

我又講了邪黨的邪惡,天滅中共。勸三退,其妹與兒子已退,其兄未入過任何組織。他很乾脆的說:這不是就跟寫個一字一樣簡單嘛。是呀!這麼「簡單」,這麼好的事,在中國大陸卻是難啊!難!九年的講真相救眾生有多難,大法弟子人人有體會,不僅僅是難,講明白難,頂著巨大的壓力真難。就是悅家,我也是五次登門,時間跨越了五年(包括悅),六次才講明白的嘛。

明白了,得救了!悅來電話講,她媽的糖尿病也好了。

悅和亮僅得法三個月就達到一身輕的狀態,就悅自己我看她皮膚細嫩,人變的年輕,連昔日叫她最不喜歡的「氟斑牙」也變淡、變白了。在我家住了一週,她學會了五套功法。我告訴她和亮如何集體學法,一起煉功。每日講的幾乎都是學員的修煉心得。這一週,悅自己都覺的提高很快,她自己說指甲變紅指尖變圓潤。在我的提議下,悅又去了數百里外的山村老家,給婆婆講了真相。六月大女兒來到F市,這一家四口走入了修煉,也成了一個學法小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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