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豔香在高陽勞教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在高陽勞教所遭受三次大的迫害後,現在快五年了,許豔香的手、腦袋還經常發麻。在高陽勞教所,惡警每次都給她右臀部打一針不知名的針。當時打針的地方結了個大疙瘩,沒有發散。2004年夏天,這個大疙瘩發散開來。當天,許豔香的右半邊身體就腫起來了,並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厲害時,二天二夜睡不著覺。整個右半邊身體僵硬,躺下時,牽涉到右腿怎麼放都不行,睡覺不能朝右側躺。而且那時最怕睡覺,怕睡著了再也不能醒來,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覺時好像要沉到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著了像死過去一樣。當被叫醒或搖醒後,沒有意識,要努力想自己是怎麼回事,在哪兒,慢慢緩過神來,胳膊腿才會動,而且右半邊整個都是麻木的。

由於奴役勞動量大,出汗多,許豔香腫脹的皮下積液把皮膚撐的發亮,肉皮泡糟了。一次上廁所,右側後腰皮膚脫下來一塊,從此毒液不斷的從脫皮的地方流出來,好幾個月不封口,到她2004年十一月回家後還沒結痂。有一次在她姐家洗澡,洗完澡對著鏡子一照,右半邊還比左邊腫大,脫皮的地方還沒完全結痂。姐問她:「他們給你打的甚麼針(姐在醫院做化驗工作)」,豔香眼淚刷刷的流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姐不知道那是強制打的,不容問的。

提起深州市棉麻公司的許豔香,認識的人們都說;許豔香倆口子修真善忍做好人,這年頭這樣的好人太少了。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平靜祥和、真誠善良的人,卻在99年7.20以後多次被非法關押,受盡酷刑折磨。

99年9月,在許豔香丈夫被非法拘押期間,深州市政保科長尚運航,領著賈雙萬、張元相、楊小丟、冬梅去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一沓經文,3000多元錢(後被要回)。尚運航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就被強行帶走了,留下她10歲的女兒一個人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媽媽,媽─媽─」。那寂靜的深夜,伴著警笛的哭喊聲,撕心裂肺。這一次非法拘押了她半個月。

(一)二次被非法勞教

隨著迫害逐步升級,99年11月政法委書記尹玉珍說:深縣一定要處理幾個。豔香和她丈夫張瑞峰也是尹拍拍腦袋定下處理的八個人中的兩個。張瑞峰被雙開留用一年,許豔香被開除留用一年。

由於公安局要求棉麻公司經理每天三次向公安局彙報許豔香和她丈夫的情況,甚至要求24小時監視,致使她們倆口子成了單位的二等公民,經常安排她們加班。甚至要求走親訪友,要跟單位領導打招呼。在單位上班的日子也越來越難熬。豔香和她丈夫商量:煉功做好人對哪個政府都會有好處,政府不能這樣是非顛倒的鎮壓下去,於是,在12月初他們進京上訪,在北京被綁架、非法關在大興縣看守所。在那裏,她丈夫張瑞峰被打的很厲害,犯人們把筷子夾在他的手指縫裏四指並攏,攥緊手,然後擰筷子,皮肉被碾開血直往下流,現在手指縫還留有疤。惡徒們把他的腿橫著劈、豎著劈,劈開之後上去人站在大腿上蹦,疼痛難忍。還罰站,並剝光衣服澆了21盆涼水,12月的北京,滴水成冰。

後來她們倆口子被關進深縣看守所,豔香的丈夫張瑞峰被非法判三年半勞改,豔香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勞教一年半。

2001年是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最多的時候,在石家莊勞教所一地就非法關押著350多名法輪功學員,分五個大隊,每大隊七十多人。再加上唐山、保定、邯鄲、高陽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那時河北關押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全國又關押了多少?

勞教所裏為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配備了更多的警察、警械,當時的法輪功學員人數與警察人數差不多。強制轉化時,他們五天四夜不讓許豔香睡覺,在神智不清時被他們迷惑,說甚麼「不轉化,人們更不理解法輪功」,豔香就「轉化」了。「轉化」後她發現人們並沒有因為她們的轉化而對法輪功態度變好,她就後悔了,於是聲明四書作廢。因此勞教所對她進行了新一輪的強制洗腦,到期也不放她。

在超期關押半個多月後,豔香回到家,當地政法委書記尹玉珍卻不放過她,三番五次逼縣社系統及單位領導送她去洗腦班。01年12月底的一天,尹玉珍派賈雙萬帶了刑警大隊的一幫人,翻牆踹爛了門窗將豔香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豔香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洗腦,第五天時遭到他們野蠻灌食。又因為她不認同他們轉化她的歪理,洗腦班校長王景剛竟邪惡的說「豔香不行就換地方」,那意思是說:不轉化就送看守所或勞教所或甚麼地方。豔香說「我犯了甚麼罪你給我換地方,你們想關就關,想判就判,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你這個司法局長(王景剛是司法局長兼任的洗腦班校長)怎麼司的這個法?」後來豔香在洗腦班走脫。

豔香在大法中受益後,曾把法輪功推薦給在中科院上班的小姑,後來小姑去了美國,聽說哥嫂因法輪功受迫害大惑不解,認為健身做好人對哪個政府都是有好處的,聽說哥哥因此被判三年半勞改,她又心疼又著急,就在美國自由社會奔走呼籲,希望能解救她的哥哥。由於國內封鎖消息,豔香家的電話不知甚麼時候被監控了,小姑子的電話還隔三差五打過來,導致國家安全局監控,想抓到一點把柄就抓人。

據街坊說,那時有四五個人在一輛車裏吃住,一星期不走,後來街坊怕是團夥盜竊的,就商量著打了110報警,深縣110的人來查,他們拿出證件說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在執行任務,監視這家的許豔香。街坊趕緊說:「我們這麼多年住一塊,她挺好的,為甚麼要監視?」車裏的人說:「你們不知道,她有海外關係。」嚇得鄰居不敢吱聲。

監視不能繼續,他們那天晚上就抄了豔香的家。抄家說起來是一句話,可是對這個被抄過幾次的家來說意味著甚麼。她的公婆都在瑟瑟發抖。門窗踹的稀爛,屋裏院裏都是人,賈雙萬吆喝著那幫人,一邊錄像一邊翻,大大小小的東西沒有動不著的,連公公婆婆的屋裏都抄了,屋子頂棚都鑽進去看了,卻一無所獲。兩三個小時後,他們無理把豔香帶走了。

那天晚上十幾輛車去非法抄家,抄走了她家那時的全部積蓄3000多元存摺。因為沒有他們欲加之罪的東西,尚運航再次派人到她家出租的房子去抄,甚麼都沒有,就把她關押在深縣看守所。

這次抄家被抓對老人打擊太大了,兒子還在坐牢,兒媳又被抓走。她的公公婆婆守著這個破敗的家坐了四天四夜才慢慢緩過神來。不法人員們明知道甚麼都沒有,所以也不提審豔香,只是公安局的劉局長領著賈雙萬「看望」過她一次。豔香的丈夫刑滿釋放後,還問過公安局的人,對豔香勞教的原因,有人說:親情電話打多了。


(二) 兩個勞教所的流氓手段

2002年那個夏天,所內潮濕,環境惡劣,監室的人都長了疥瘡,奇癢難耐,夜不成眠。最熱的時候天天有人中暑,被抬到管教的空調屋子裏。9月6號深縣公安局法制科的人把許豔香送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勞教。

在勞教所,他們把剛入所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關進一間屋子,然後派人輪班轉化,這個地方叫攻堅組。大法弟子都是在這個地方被強制洗腦,惡警劉俊玲主管攻堅組。入所第二天她們就沒讓豔香睡覺,在劉俊玲的主使下,由邪悟的猶大少則四五人多則七八人,有一回竟有20多人圍攻她,非讓她承認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豔香不轉化他們就侮辱她,給她身上貼上污衊法輪功罵師父的紙條,她往下揭她們就不斷往上貼,畫個剛站開腳的圈,罰她站在圈裏,每天24小時不讓閤眼。

到第六天晚上,隊長給那幫猶大下令,讓她們一宿把豔香拿下(轉化),於是她們夜裏12點換班後,打了豔香半宿(以李新巧為主),打的她臉腫起老高,第二天眼睛都睜不開了。之後又經歷了讓睡兩個小時、兩個半小時的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勞教所裏沒有豔香的床,即便讓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們限制上廁所,不讓她跟其他學員接觸、說話,腿腫得很粗,腳腫得穿不上鞋,挨打挨罵是常事。有一次一個轉化她的人問她「李洪志是你甚麼人」,她說:「是我師父」,那人竟打了豔香20個耳光。

由於公安局沒有通知豔香已被勞教,後來家人托人打聽,說豔香送石家莊勞教了,就帶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時是冬天,豔香還穿著被抓時的單衣,雖然有人接濟一點棉衣,卻少的可憐,內衣不夠替換。可是他們卻對家人說豔香沒「轉化」,不讓見。並騙她的親人們說勞教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培養了一批生活上像媽媽、學習上像老師體貼關懷法輪功學員的優秀幹警,並讓豔香的親人們上勞教所管理科的樓頂上往勞教所院裏看了看勞教所的環境,說裏邊如何好,卻不知她在裏邊備受欺凌、侮辱,度日如年。

5個多月後,豔香承受不住違心的「轉化」了。被分到班裏,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天天讓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看完後讓寫心得彙報思想,被逼著說那些不想說的話,很多人在被窩裏偷著哭。所謂的「上課」也是勞教所幹警歪曲法輪功的內容。還要超負荷勞動。由於豔香不能用那種高調的發言,表白自己轉化徹底。後來她們說她:發言不主動,活動不積極,思想有問題,轉化不徹底。惡警就天天讓她彙報思想,逼她說那些不想說的話。豔香被擠兌的沒有退路,就說:「隊長,我就覺得法輪功好,我不轉化了。」因此她們把她送到高陽勞教所。

送去高陽勞教所的第一感覺就是那裏很陰森,警察也更惡。第二天負責看著她的普犯讓她往樓下看一個30多歲瘦高個的男法輪功學員,那是七月底,這個法輪功學員穿著大衣,被兩個人攙著,慢慢的往醫務室走。普犯告訴豔香:「他是邯鄲市醫院的主治醫師,已遭受過幾次大的迫害,曾有人看見他渾身是傷,衣衫襤褸,被吊銬在男所的樓道裏。」

三四天後,她們有意帶豔香到鐵門外監區(通向男所,迫害、強行洗腦的地方)。路過正挨打挨電的大法弟子的屋門口,意在殺雞儆猴。那個女大法弟子,30多歲的樣子,穿短褲背心,手被銬在床板(刑具)兩頭的銬子上。人坐中間,光著腳,不斷傳出惡警的吆喝聲和電棍的劈啪聲。

(三) 第一次遭受大迫害

六、七天後,晚上9點多鐘,一個警察叫醒豔香,說大隊長要叫她談話,來到樓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裏。在一樓鐵門外監區第一個房間,惡警大隊長楊澤民開始訓話,句句帶髒字,像黑社會老大。大約十幾分鐘後,楊說:「把她帶到展覽室看看去。」於是有人把豔香帶到樓道對過的房間。

那是個封閉的屋子,一進去就讓人腦袋發炸,頭髮都豎起來了,心咚咚地跳。地是軟軟的,牆是軟軟的,像沙發一樣,地上牆上頂棚上畫滿了吐著芯子的大蛇和長耳朵、大舌頭、紅眼睛、呲著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盞泛著藍光的燈,身在其中就像在地獄一般。一下子進來四、五個提著電棍的惡警,面目猙獰,很利索的銬上豔香的手,一個白天領著男犯幹活的打手(穿便裝),扒掉豔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熱,豔香穿著短褲背心。一個女警拿來紙筆讓她寫四書,說「你這會兒寫了就沒事了,現在不寫一會兒也會寫的。」

豔香不寫,他們就開始電,他們把她摁在地上坐著,一個女警一隻腳踩著她的腿,電她的腳。其餘幾個人有電腿的,電手的,電後背的,那個男打手專門用電棍前面的兩個爪子電後腰,用勁特別狠。她身體痛苦的扭動著,不由自主的嚎叫著。電了好大一陣子,他(她)們停下了,問她是不是後悔了,他們又拿來紙筆讓轉化,豔香不轉化,他們又開始電。

過了很長時間,他們看豔香撐不住了就停下來,換了兩個女警進來哄她,勸她要識時務趕快寫了,豔香不寫,高陽女所的指導員葉素嫻就說:「不轉化就不轉化,可是你得往轉化那兒想。」豔香說:「不會想。」葉陰陽怪氣的說:「不會想我教你,比如說這是高陽,你要去衡水,你得從這兒出去,上了公路往東走往南拐,最後到衡水,你不轉化你得往轉化這條路上想。」

一會兒,楊澤民領著幾個男惡警和剛才那個打手,給豔香上繩,他們把她綁起來,兩臂綁在背後,然後將綁起的兩臂,狠勁向上掀,提著她的兩臂在屋裏轉圈,直到她心臟發悶,才給她鬆綁,由兩個女警拽著她的手使勁搖她的胳膊,說是如果不給活動活動就殘廢了。搖了一會兒,他們再次給豔香上繩,反覆折磨。

後來,他們把豔香弄到另一個屋子,過來一幫沒參與打她的女警轉化她。十多分鐘後,她們給她灌了藥。葉素嫻咬牙切齒的電了豔香兩下子。又把她弄回那個封閉的屋子,繼續電她。最後他(她)們覺得達不到他(她)們的目的,就給豔香打了一針,整整折磨了她4個多小時。

從此,由兩個吸毒賣淫的普教日夜輪班看著她,不讓她與任何人接觸說話。

(四)第二次遭受大迫害

又一個星期後,大約十二、三號,豔香身上被電的傷剛開始結痂,高陽勞教所惡警開了一次會,他們把沒轉化的幾個人,分組承包突擊轉化。承包豔香的這一組又是楊澤民帶頭,趙媛是副組長。他(她)們先是24小時轉化不讓睡覺,第三天晚上來了一幫男警,他們先去了另一個被轉化的大法弟子那個房間。然後就聽見電棍的劈啪聲夾雜著惡警的吼叫聲從樓道那頭傳過來。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們把這個大法弟子(據說是武邑縣縣醫院的婦科主任),弄到那天電豔香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封閉的很嚴,沒有聲音傳出來,好像那裏甚麼也沒發生。快到夜裏12點時,他們把她弄出來,又把豔香弄到那個房間,屋裏泛著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著頭髮。這一次他(她)們在這裏用六七根高壓電棍連續電擊折磨了豔香半宿,中間上了三次繩,直到天亮,又給她打了一針。

因為上一次的傷口沒有完全結痂消腫,再經這五個小時的連續電擊,兩臂呈青紫色,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聽使喚,手腫的拿不了東西。這一次上繩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殘疾,胳膊不能往後背,右手不能往上舉,梳頭夠不找著腦後,兩年多才恢復。由於幾天來挨打挨電不讓睡覺,也吃不下多少飯,他(她)們看豔香精力體力不支,就強制給她輸液,輸完液繼續轉化。

晚飯後,來了一個30來歲的男警,跟豔香說「你聽說過×××(好像奪命鬼的意思)嗎?我就是×××方豹」。他找來一根電棍在手裏掂著說「給你最後的考慮機會,轉還是不轉?」豔香不吭聲,他就電她,一邊歇斯底里的電著,一邊說今天讓你死,豔香躲閃著,他把豔香逼到牆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鈔票打豔香的臉。肆虐一陣子,高陽勞教所熄了燈,方豹、趙媛等幾名惡警就連拉帶推拽著豔香往外走,說是活埋她。

外邊陰著天,漆黑漆黑的夜,豔香感覺烏雲壓頂一般,又由於連續幾天折磨,她的耐受力與她將面對的那一切相比,像是大廈將傾。幾個女警拖著她出了勞教所大門往北走,當聽到狗叫的時候,她們說拉她去餵狗,當看到一對對泛著光的狗眼時,她想,狗是會分好壞人的,結果狗沒咬。

(五)活埋?--第三次遭受大迫害

她們拉著豔香過了菜地,就有一個高高的鐵塔,塔下有地銬,他們把她兩手銬在地銬上,方豹解下腰帶用皮帶打她的頭。打了一陣子,楊澤民領著一幫惡警來了,好像是中隊長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楊澤民說:「人家別的組的都轉化了,就剩你一個了,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否則我這個大隊長完不成任務面子往哪擱,你給我個面子寫了,不然那邊挖好了坑就活埋你。」豔香不寫,他就說:「把×××的四書給她拿來讓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這寫的。」然後他們拿別人的四書給她看,又罵她一頓。

然後,七八根高壓電棍電腿的、電腳的、電前身、電後背的、電胳膊、電手的一起上,電棍都充了很足的電,電在身上震震的,前身電的狠身體就往後打,後背電的狠,身體就往前打,加上豔香不由自主的不斷的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致使手銬磨破手腕卡進肉裏也不知道。

那天,她穿著短袖衫、短褲,他們有兩根電棍一直電她的後背,其中一根從領口插進去一宿沒拿出來。在他們偶爾的間歇中,傳來貓頭鷹淒厲的叫聲,豔香咬著牙挺著,挺不住的時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後來他們停下來,再逼她寫四書,豔香不理他們,他們就大罵她,狠勁電她。

就這樣連續電擊了她六七個小時,她覺得牙已經咬碎了。現在豔香的牙沒一個能用的,才四十多歲還不如老太太的牙整齊,人都脫相了。

天亮時下起了小雨,葉素嫻手裏的電棍沒電了,他們給豔香穿上鞋,拉著她往回走,這時她右腿已不會走路。回去後男隊姓王的惡警,弄了藥,又給她打了一針,豔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縮在銬著她的床板上,這時趙媛氣急敗壞的踢了她一腳說「你想歇著,沒門。你不是能折騰人嗎,你給我起來,蹲著。」

這次迫害與上次電擊迫害只隔了兩天,舊傷還在流膿流水,又遭這次迫害,身上已沒有好地方,衣服被汗水濕透,濕衣服磨著傷痕累累的皮肉說不出是啥滋味。據目擊者說,豔香後背像指甲大的好地方有,像硬幣那樣大的好地方沒有,兩條胳膊破傷下邊泛著青紫。她吃不下飯,就想喝水,可是他們不讓喝,說喝了水出汗傷口感染。

就是這樣他們仍然沒有停止對豔香的洗腦,到了晚上又是趙媛值班,她一上班就踢了豔香兩腳。這兩腳就像「壓死驢子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她感到苦難沒有盡頭。又想起那個邯鄲市醫院主治醫師的樣子,加上另一個值班女警的威逼利誘,這天晚上豔香寫了放棄信仰的「四書」,並告訴她們不是真心的,她們說不是真心的也行。寫完四書,她們讓她到另一個房間休息。由於渾身是傷,怎麼躺都不行,就坐著,沒有了寫四書前時時面對生死的精神緊張,就感到渾身疼痛的難以承受,感覺天地之間都是痛。忽然看到門外樓道裏那張污衊師父的畫,她曾在那張畫前發願爭氣,可現在竟寫了「四書」。一下子淚如泉湧,哭了起來,值班女警問她為甚麼哭,她說:「師父甚麼都不要我的,只為我好,我卻背叛了師父」。看著她的吸毒犯也跟著她哭。那個女警低低的聲音說:「你這樣還不如不轉化呢」。

由於高陽勞教所是中共邪黨轉化法輪功的所謂先進單位,經常有參觀和檢查的去高陽勞教所。每到這時他(她)們就把那些不轉化的、身上有傷的法輪功學員弄到樓上藏著。那裏是普教的宿舍,白天普教到所外的毛紡廠上班。不配合的就連踢帶打往上抬,像扔東西一樣往地上摔。有的長期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身體非常虛弱,皮包骨頭,她們扔到樓道裏就不管了,犯人、警察從她身邊過,嫌礙事,就往一邊踢。有一次,不知是參觀的還是檢查的來了。豔香穿著半袖衫,她們趕快給她套上一個大衣服。她故意把衣袖往上擼露著手腕、手上剛結痂的傷。那幫人像沒看見一樣,就出去了。

歷史記住了:高陽勞教所裏,兩頭裝著銬子的床板,那個封閉的屋子,野地裏的地銬,鐵門外通向男所的監區。這就是折磨修「真善忍」的人、逼迫他們放棄修煉的地方。

(六)石家莊勞教所繼續迫害、掩蓋迫害

2003年9月12號,豔香被轉回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四大隊的指導員劉秀敏說:「你這身上是甚麼皮膚病?」當她們知道是電棍電的傷時,她們很吃驚。豔香洗澡時劉俊玲看了她身上的傷。那時脖、胳膊上繩的勒痕還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渾身電的傷有結痂的有脫痂的,體無完膚。在喬曉霞(四大隊的負責人)的追問下,豔香講了在高陽的經歷,喬「義憤填膺」的說:「她們是禽獸,是警察隊伍的敗類,她們的行為是警察的恥辱。你這樣轉化是不算數的」。可是當豔香認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時候,喬卻說:「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轉化她)」,在「救人」的名譽下,喬完全不顧豔香當時身體極度虛弱,心力交瘁,命懸一線。在11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莊勞教所所部,她們再次8天不讓她睡覺,圍攻,洗腦。

後來有邪悟者唆使豔香的丈夫,把國際社會為營救她與她丈夫的信弄到勞教所。那時豔香竟順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讓她悔恨萬分的事,那就是為了苟安為了減期,給國際社會寫了一封歌功惡黨的短信,欺騙了國際社會那些善良的人們。後來喬說她要發到網站上,發到國際上去。豔香痛悔的說:「國際社會善良的人們,請原諒我及與我有相似經歷與做法的人,希望你們不要相信從勞教所監獄發到國際上的信。那些話背後有我們的血和淚」。

豔香還講過她親眼目睹的一件事,2001年4月在石家莊勞教所二大隊,一天深澤的法輪功學員曹月紅說:「我今天生日」,被那兒的劉指導聽到了,她就讓曹留在宿舍等著,讓伙房給她做面吃。同修就說「咱的家人承受著痛苦,咱在這兒還有心思過生日?」曹也很後悔。有人趕緊給曹月紅泡了兩包方便麵,快吃完時,劉過來了,曹月紅趕緊說:「不用給我做了,我吃過了」。劉當時臉色非常難看,訓斥曹月紅幾句就走了。過後有人說,她們很可能想借給曹月紅過生日,造勢錄像作宣傳。果然這天晚上十一點多,從所外開進十多輛汽車。一會兒宋靜(中隊長,後來在高速公路上出車禍死了,才30多歲)來了,讓值班警察(姓魯)叫曹月紅出去談話,曹不去,宋靜就親自從床上往下拽。共叫走8人,後來陸續回來四個,有四人天亮也沒回來。後來才知道,她們四人被那些喝的醉醺醺的流氓警察弄到所外拿警棍暴打了一頓,不管是身體哪個部位,有的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然後藏在樓上,每人一屋強制背所規隊紀,嚴管起來。也就是打了你還得讓你服軟。後來這4人中,有的被逼的割腕。

許豔香的經歷只是千千萬萬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例,而且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中所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和內心壓力也很難訴諸筆端。誰家孩子不需要關愛,誰家老人不需要照顧。當你闔家團圓時,您是否還記得那些和許豔香一樣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他們正在充滿污言穢語和警察的訓斥的關押中煎熬,甚至在遭受酷刑折磨。請伸出你的援手,制止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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