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震區講真相勸三退見聞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二十多年前,我在被病魔折磨的極度痛苦中認識了平(化名),他當時只有20多歲,是以「因公負傷英模式」人物的身份在療養。據說他是烈士子弟,沒有多少文化,卻掛了個「共產主義大學」的牌子。平為人特別憨厚、老實,不善言、不善表現,卻很實幹也很樂於助人,是個很實在的人。我在疾病的折磨中常常受到他生活上的幫助。他也常常有許多思想上、工作上、生活上的問題來問我,我也像愛護自己孩子一樣的儘量的幫助他。

後來我從A市遷入千里之遙的B市,他也從A市返回他的工作地C縣,我們相距千里。20多年斷斷續續中過年過節,他也打個電話,發個賀卡。有時心頭上的重大問題還是講給我聽。如今他的孩子也到了他昔日的年齡,我也進入古稀之年。

97年我在生不如死的熬煎中喜得大法。師父救了我,救了我的一家,從此我們一家七口先後走入修煉,沐浴在佛光下,倍感幸福。99年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全家除兩名小弟子受學校環境影響外,成人無一人掉隊,在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精進實修。

深知大法弟子的使命,對救度眾生的事情不敢懈怠。我一直覺的平可能是個有緣人,始終有一個要向他講真相,勸三退的念頭。幾年來也多次給他寫過信,他總在迴避,也聲言去看他,他多是沉默。但他始終沒有因為我曾多次被迫害關押,而歧視或疏遠我。我也因為多次的被迫害或這事那事的干擾或因人心,想到他「烈士子弟」、「英模」人物,老實、憨厚又有些固執,極易被洗腦。山區縣城的閉塞,邪黨幾十年的一言堂禁錮等等和我自身的事情的干擾,始終不能成行。

今年雪災過後,我更覺的時間的緊迫,加強了我「千里走一程」的念頭。不幸的是:此時我的兒子、媳婦被綁架。稍事處理,急急買票。恰恰三日無票,次日便是汶川地震,C縣是必然被波及地。我的心未動,不僅沒有一絲緩行的念頭,反而更下定了立即前行的決心。我想:如果平是個有緣人,由於我的失誤,沒有做好,平在震中出了問題,使這個生命沒有得救,我將來怎麼面見師父,怎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和這個生命。決定買到票就走,越震越應該抓緊去。儘量不要給修煉路上留遺憾。

我一上車就被登記了身份證。車上十分擁擠,幾乎都是外出打工的年輕人,有的因地震回家看看,有的因思念留守子女,不再返程。同行的一個30多歲的小伙子講,他已在外打工七年未回過家,他大包帶了好幾個,是準備回家開個修電器的檔口。他講他在外七年,當過爬桿的電工,也修過電器,烈日酷暑頂風冒雪,他們收入很少。因為工人是分檔次的(農民工、合同工等)。我一下想起了那些討薪的工人和那雪災等災害中每次參與搶險的工人和戰士們,最苦的是他們,上鏡頭的是幹部,成績、讚歌是邪黨和領導的。

他還講他們單位昨天組織他們獻血,每人200毫升,他還捐了100元。昨晚他在車站上呆了一夜等車,想省點錢,因行李太多不便住招待所。他最難過的是無法方便,他多次求助過警察、保安,幫他照看一下行李,方便方便,就這樣一個剛剛幫助過人的人,此時就這點小事竟無一人幫助。我一下想起來廣場上流動的(公安)播音:「有事找我們。」那只是說而不做,這也是邪黨統治下的「中國特色」。難怪這麼壯的小伙子一上車,大汗淋漓,面色發黃,簡直像要虛脫。

C縣確確實實是一個山區小縣,道路曲曲彎彎,上上下下,沿山的建築把人像鍋一樣悶在其間。高大的賓館與峽小的車站,崎嶇的小路怎麼也無法協調起來。吹了20多年的「改革開放,經濟搞活」,也只不過是旅遊,濫挖濫採自然資源,黃、賭、毒拉動下的泡沫經濟罷了,街上人不多,年輕人也是露臍裝、低腰褲,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四方亂翹。走入市場,物價比我所在的與「國際接軌的大都市」還貴,售貨員本來就不多,也遠遠多於顧客。一般人月收入也不過數百元,失業者不少,但街上仍有一千元的燙髮,超高價的衣服及豪華的酒樓。麻將?不少,這是被邪共洗腦、敗壞了近60年的特色社會主義。我無法想像正派人在這種環境中如何生活,不由得一陣心酸湧上心頭──神州啊,西來幽靈要把你變成魔州。

我到C縣的當日,就去拜訪平的母親,給他們一家人講真相,從我自身得到一個健康身體、美好的心靈給他們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真善忍」的美好,師父的慈悲,迫害的真相,以及法輪功在世界的洪傳。從「九評」講到「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勸他們退出黨、團、隊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幸運的是這一家人沒有被邪黨扣給他們的「光環」虐殺,他們在幾十年中慢慢覺醒。交談中我才知道,所謂「烈士家屬」,昔日只不過是每月每人可領4元的生活費。所謂的「烈士子弟」只不過16歲讓你有個工作,月收入18元的一個童工罷了!給你頭上加一個光環,給你的工作是所謂的黨的「機要工作」,只有「根正苗紅」的人才能幹的,讓你心甘情願的去為它賣命。小小年紀扛上大包的「機要文件」爬山、鑽洞、不分晝夜上送下發,20歲那年差一點送了命。如今30年過去了,也只不過所有的補貼加在一起,月收入不足1000元。30年中還有因「犯錯」幾年只幹活不拿工資的時候,連孩子讀書都供不起,還欠了一屁股債。悲哉!我的同胞。在那個一切生產資料、生活資料全被邪黨控制的社會,有飯碗可端,還得感謝邪黨的「關懷」。共匪!共匪!十足的土匪。

好在這幾十年他們母子覺醒了,在場的五人三代,全部退出黨、團、隊,連那個長眠於地下的「烈士」,平的媽媽也給他退了,讓他的靈魂安息,有個好歸宿。平的母親希望我給她大法看,我把帶的《洪吟》、《洪吟二》手抄本送給她,要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她慢慢的身體也會好起來。

我在平家住了三日兩夜,他願意學功,我教了他第一套功法(回來才寄了《轉法輪》及有關光盤),在他送我去車站的路上,我再告訴他,我們是修善的,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是從根本上救人。「三退」保命是神對人的慈悲,只要從內心確確實實退了黨團隊,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災人禍就可以保命、保平安。我是來勸善的,當然會有神的呵護,不會出問題。我給他講了許多我從明慧網上看到的或我親身體驗過的「三退保命」的例子。我給他講修煉人的善,惡警在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還是講真相,目地還是救人。這種捨己為人的事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到。我看他被感動,他說他會記住我講的話。

返程的列車上擠滿了從震區出來的人,幾乎都是老人和孩子。車擠的像文革時一樣,移動一下都困難。許多人因此幾小時的車也甘心買個遠程臥鋪,(臥鋪有路程規定)以便求得在臥鋪車廂坐一下,列車上也樂的一鋪多賣,以增加收入。但卻增加了臥鋪車廂的擁擠和混亂。

同車廂有一個幹部模樣的人,他是送他母親離開震區,他講了一件事令人深思:幾年前陝西漢中地區佛坪,一次夜間人們在熟睡中突然天黑地暗,山洪暴發,三鎮十數鄉遭受洪水。洪水漫過縣城大橋,供電、通訊和道路中斷,死亡的人如退潮後灘上的魚一樣,遍地都是。溫家寶到了漢中,把氣象部門訓了一頓,後來撥了一台高級的儀器給漢中。中國人的命在邪黨眼裏不值分文,這回溫家寶有沒有哭,反正媒體上沒有報導,更不知那些草菅人命的貪官們,有沒有受到處理,這一訓,撥一部機器就劃上了句號。文革中河南駐馬店水庫突然垮壩潰決,一夜之間就淹沒無數村莊,橫屍遍野,也只落個封村封路,封消息,也是事發20年後才在媒體上看到。

共產邪黨是幽靈,是萬惡之源,是毀滅生命的根本,只有解體邪共,才能救度眾生,淨化宇宙。

回到B市,從明慧網上看到了許多地震地區學員們寫的,在地震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心得體會,很受鼓舞。我們是從根本上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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