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想到我是修煉人,絕對沒事。別人看到我的傷處都是心驚。為了不給常人增加心理負擔,我到診所看了。醫生看了也是心驚,說:磨傷、擠傷厲害,不容易癒合,好的慢。問我怎麼辦。我說:你給我包紮一下算了。醫生用生理鹽水把創傷面清潔一下,用紗布把手纏住,要給我配消炎藥我也沒要。我心裏明白,簡單的包紮一下,也只是暫時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以免別人誤解,給自己增加思想壓力。當天晚上我就把紗布去掉了。第二天,手開始腫脹,第三天腫脹的幾乎厚了一倍,胳膊也腫了。
中午吃過飯,許多人勸我趕快到大醫院治療,否則可能得敗血症,需要植皮,更嚴重的是有可能感染,壞死截肢。我聽了一點也不動心,我相信腫消下去,手也就好了,只是有個過程罷了。但是常人這麼勸,都是一片好心,硬頂著也不是個辦法,也得考慮別人的心裏承受能力。廠領導也堅持下午必須到大醫院治療。下午我到街上轉了一圈就回來了,向領導請了兩天假,說準備到有名的醫院去看看。
回家後,手逐漸消腫。上班後,領導先看我的手,詢問醫治情況,我說:既不痛,又沒有炎症,到醫院也沒有甚麼大用處,腫消了,手逐漸就好了。看到我的手傷勢在減輕,領導也就不說甚麼了。就這樣,不用治療、用藥,手腫一天天逐漸消,創口結痂,逐漸癒合,誰也沒有二話可說了。在事實面前,最頑固的常人也只有心服口服了。
通過這件事,使人們親眼看到大法修煉的神奇和超常,修煉人不吃藥這個問題很容易就講清了:大法修煉身體好,沒有炎症,不會感染,用藥幹甚麼?
但是,修煉的路上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作為一個修煉人,出這樣的事,肯定有自己沒修去的執著心,與自己的心性有關。向內找自己,當時找了一下,也沒有找到。
過了幾天,邪惡「六一零」的人給我打電話,再次求我,聲稱想和我談談,當然被我一口推了。我就想了,我為甚麼被干擾哪?我的執著心在哪?一天突然悟到了,這個執著心就是:色心。看到漂亮的異性,總是想多看幾眼。雖然沒有非分之想,悟到了也就要下決心,堅決修去它,提高上來。
同時悟到修煉是極其嚴肅、認真的,認識到了在信師信法的程度上存在差距。在突發的事件中,自己一時無法解決,為甚麼當時忘了請師父幫助,而是陷入人的觀念中,用人的辦法,甚至在擠壓很厲害的時候想:要皮開肉綻了,結果就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