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除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學醫的我在求醫無門的情況下拿起了母親請的《轉法輪》,曾經親眼目睹母親修煉後身體出現的奇蹟,我對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深信不疑,帶著為私為我、利用大法的私心走進了大法。一開始煉功學法,干擾馬上就來了,每天晚上魔來嚇唬我,我一上來就開著修,看到了可怕的景象,整夜整夜的不敢關燈不敢睡覺。
母親找師父的講法讓我看,我也得到了全套的七二零以前的講法和錄音、錄像。每天不停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背《論語》,但一停下來就害怕。半個月後的一天夜裏,我親身經歷了師父把我從地獄要了出來,聽到了師父與舊勢力的對話(當時我以為是閻王爺)。從那以後,不管多難,我從來沒動搖修大法的決心。
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買了第一台噴墨打印機,開始打印真相傳單寄信。由於我在外地工作,身邊沒有同修,只能每半年回家一趟拿經文,師父就安排同修把破網軟件發到先生的郵箱裏,我就可以下載新經文和真相資料了。二零零五年底,我買了激光打印機開始做《九評》,自己做自己發,越發量越大,有時一晚上可以發近百份傳單。
《九評》不夠發,師父就安排老家的同修送給我新打印機,教我技術。因為我有做資料的願望,師父安排我脫產做一個課題,我可以不上班在家做三件事,每天睡醒覺就開機,做好就出去發,先生不在家就吃方便麵,每天累的發完十二點的正念趴床上就睡著了,經常好幾天不脫衣服、不洗澡。先生擔心課題無法完成,在師父慈悲呵護下,一年後課題順利結題。大法的神奇讓先生也不得不心服口服。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過親情關
先生也是學醫的,我倆從同窗到夫妻,又共同在事業、學業上互相鼓勵,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尤其我修煉以後,改掉了很多不好的習慣,變的越來越賢惠、孝順,先生也因為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情得了福報,家庭的經濟狀況越來越好,在常人看來,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
但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延續來救度眾生,我的時間不是用來過常人生活。平時不管遇到甚麼事情,我都用我所能理解的修煉人的正理和常人的反理去分析比較,並把明慧網上同修的故事講給先生聽,同時嚴格要求自己,慢慢的先生也明白了大法不僅僅是祛病健身,而且是教人向善,是修煉。
二零零六年,我與當地同修聯繫上,開始向外送資料,遭到了先生的強烈反對,簡直要翻臉,當時我非常冷靜的對他說:「我沒有做錯甚麼,我真的是在救人,你不應該干涉我,因為如果我不修大法,可能早已不在世上,更別說照顧家了。」我從內心真正的認為我是正的,他不該干擾,他真的蔫了下來,小聲說:「認命吧。」
我寫到這兒才明白過來,當時是他背後的東西在指揮他,只是我不重視發正念,沒有想到發正念幫他清理,所以後來他不干涉我做資料送資料,但是因為害怕說出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只會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向內找,怪自己沒修好,認為自己精進他就會變好,其實是沒有分清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變相的承認了干擾。後來自己慢慢的通過學法,法理清晰了,情況也就好轉了。
去名利心
我在常人中是個要強的人,自己認為自己很能幹,別人也說我很有能力;修煉以後才發現,我的名利心、妒嫉心、顯示心在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很深,一直不肯承認。
我所在的機關非常忙,經常加班、開會、學習,我就求師父給我換一個上下班規律、更有利於做三件事的工作,於是我下到了基層,同事們不理解,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但是這個崗位有活錢,讓我更加為難,我是個修煉人,不會拿不義之財,偏偏我能接觸到錢,幹的是臨時工的活,被一個公認沒有我有能力的、比我資歷淺的領導管理著,處處限制我、在錢上防範著我,身邊還有幾個鼓搗是非的女人每天在嘰嘰喳喳,這些都是我以前深惡痛絕的。
我內心真的想放下這些常人心,做的像個大法弟子,可是每天我在忙碌,看到她們在聊天,那個心還是很難放下,這時還有人過來告訴我,在我來之前,她們把給我的電腦裏的有用的東西全都刪除了。我想起了師父濟南講法裏講的小蘋果的故事,努力控制自己,壓制自己沸騰的心,我能分清那些心不是我,是後天形成的觀念,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知道我會努力學法,很快過去這一關,把全部精力放到做三件事上,放到救度眾生上,堂堂正正的做的像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7/17/990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