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酷刑迫害
德陽監獄在監獄長馬愛軍的親自指揮下,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集中在二、四、五、六監區進行殘酷的迫害,特別是二監區,它又是入監隊,監區長梁世會、教官陳平、管教邱慎都十分邪惡,親自上陣毒打法輪功學員,特別是邱慎是典型的暴力崇尚者,他對二監區不寫所謂「三書」的法輪功學員施用多種酷刑折磨後,再下到四、五監區(主要是關押常人重刑犯的監區),禁不住酷刑折磨而寫了所謂「三書」的人,全都下到六監區。
德陽監獄平時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十分殘酷的,動不動就是毒打、辱罵,不准與他人接觸,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不准通信、通訊,一個法輪功學員配一個包夾,每個禮拜寫思想彙報,紙筆由包夾保管,還有明崗暗哨進行監視。每天晚上必須統一看電視,重點播放攻擊大法的洗腦片。
監獄每年都要以各種藉口搞幾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運動,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各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無故實行群暴。二監區把法輪功學員陶昌權(四川簡陽人,非法判刑二年)弄到談話室多人施暴,血濺牆壁,殷紅的血跡用白灰塗了兩次仍依稀可見。在二零零二年的強行洗腦轉化中,陶昌權又被雙手反捆,口中塞進擦尿槽的布條被電鞭亂抽,現在回想起來仍令人不寒而慄。
二零零一年八月,法輪功學員陳開祥(四川達州市通川區人,非法判刑四年)剛入監,管教邱慎先對其左右開弓打耳光,手打痛了,就用隨身「保鏢」──無期犯王都剛遞給他的乒乓球拍在陳的臉上亂砍至烏紫,眼睛腫成一條縫無法看東西,導致眼睛嚴重受到損害而視物模糊,看書要用放大鏡。後陳開祥又連續罰站近二十天,從早上六點站到晚上十點。陳的眼睛被打傷腫脹剛消,管教邱慎又指使囚犯文采兵要陳寫「三書」,陳不寫,被文采兵用木方數次毒打臀部,過了一個多月臀部仍是一片紫黑的傷疤。陳在嚴管隊期間每半個月要被毒打一次,共遭受了十八種酷刑迫害。
法輪功學員潘正光,四川南江縣人,教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三月在五監區無故被囚犯群暴打致昏死,又用冰冷的水潑醒,再把他弄到地上拖至昏死,衣服拖的稀爛。晚上又冷凍二小時。
法輪功學員李文兵,四川簡陽人,服刑期間被無故群暴,肋骨被打斷。
法輪功學員蔣和平,四川廣安市人,五十三歲,被迫害致瘋傻。
法輪功學員潘虎,潘正光之弟,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二零零一年三月在四監區耳朵幾乎被打聾,半年後才勉強聽得到聲音。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監獄把四、五監區沒有寫「三書」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加上二監區新來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共四十多人,全部集中到二監區,然後從五、六監區抽調二名獄警張俊、關躍山主要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又從囚犯中精選了身強力壯的四十多名包夾人員,加上二監區的二十幾個職能犯(豢養的打手),受監獄的指使,助紂為虐,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白天進行超強度軍訓,晚上洗腦,每週要求法輪功學員寫書面彙報,監獄裏攻擊污衊法輪功的漫畫、標語、口號、文章到處可見。六月二十四日,監獄把法輪功學員鄧小明、陳開祥、鐘啟儒三人關禁閉,搞強行轉化試點,鄧小明通宵達旦不准睡覺,白天被圍攻毆打、暴曬,不准與人接觸,歷時十一天,但這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闖過來了。
七月五日,監獄裏的邪惡人員見各種方法對法輪功學員不起作用,終於惱羞成怒,喪心病狂的採用極其殘忍下流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副監獄長黃某負責指揮下,以教育科長曾貴富、獄政科嚴登躍和林一中、紀委黃雙、政治部科長楊某、醫院博士韓某為先鋒,加上一監區管教杜某、二監區全部警察、五監區管教田某、六監區管教李某等三十多名警察,同時又從囚犯中挑選出一百二十多名彪形大漢,採用三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在炎炎烈日下,迫使法輪功學員從早上開始跑步,由包夾跟跑監督,包夾十分鐘一輪換,不准法輪功學員停步,不准減速,一直跑到中午再做一百五十個下蹲,吃飯前還要跟著念打倒某某、打倒某某等污衊大法的口號(法輪功學員都不張口)。下午看洗腦片,晚上由囚犯圍著辱罵,半夜十二點後曾貴富、邱慎等惡警親自出洞,赤膊上陣,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三年)不堪侮辱、折磨,欲以頭撞牆抗議,被他們擋下而導致對其迫害升級,這位法輪功學員基本上是在關禁閉和嚴管中度過三年的,他所遭受的酷刑不勝枚舉。
法輪功學員張志剛(成都市人),被毒打、暴曬,反銬雙手再戴六十斤腳鐐,直到零三年轉監。
法輪功學員徐人伍(四川省廣安市人,被非法判刑三年),七十三歲,曾參加過朝鮮戰爭,迫害中被反背雙手抵在牆上,文科、張樹林二人對其毒打,胸部及全身被打腫。
法輪功學員趙乃乾,四川省成都市雙流縣人,得法前曾因犯盜竊罪被判無期,關在南充監獄,母親給他送去《轉法輪》和教功錄像,從此得法,堅定修煉,因煉功在南充監獄遭受迫害,睡死人床很長時間,解除睡死人床後仍然堅持煉功,後被送到德陽監獄。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晚上,他與同修說了幾句話,被人舉報到值班警察李捷那裏,於是被關禁閉、嚴管到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轉監,整個人都變形了,但這些迫害都沒能動搖他堅修大法的心。一般監獄對無期犯兩年就改為有期,而他坐了七年還是無期。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晚上十二點過後,身在五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梁俊華因當晚拒絕看攻擊、污衊大法的電視,被監區長和另一名值班警察毒打之後,於十二點過後又遭到毒打,再加上法輪功學員李建侯剛來監獄不長時間就在監獄衛生所被迫害致死,這兩件事情引起了一、四、五、六監區法輪功學員的悲憤,於是大家集體罷工、絕食,並且寫信給監獄長馬愛軍,要求見馬本人,要他解釋法輪功學員李建侯的死因,並要求嚴懲毒打法輪功學員梁俊華的兇手。
五月二十三日,德陽監獄為平息事件,不得不召開幾千人的大會,以整頓監管秩序為名,給予毒打法輪功學員梁俊華的警察待崗學習的處理,並謊稱法輪功學員李建侯是病逝,真正的兇手卻仍然逍遙法外,但法輪功學員的正念反迫害極大的震懾了邪惡,他們終於有點害怕了,並向法輪功學員表態說以後不再出現類似事件等鬼話。在會上,正副監獄長馬愛軍、石俊華仍然號召性的講,對法輪功人員要嚴加看管,對違規的要從嚴懲處,特別是旌陽區檢察院科長杜某代表檢察院,十分邪惡的在會上號召全監獄的囚犯、警察,對法輪功人員要嚴密監督、舉報並嚴厲打擊,同時羅織罪名宣布了對在六監區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胡剛以帶頭組織煉功為由加刑,並上交材料到旌陽區法院,還宣布了把平時愛講真話的法輪功學員張志剛、程永和、徐長征等十幾人轉監處理。
二零零四年又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遭受殘酷迫害,如:
吳強(四川樂山人),在三月份二監區的職能犯兼打手龍厚春、蘭偉污衊說,吳強不完成任務,還攻擊他們,因而被關禁閉十五天,同時被戴上腳鐐、手銬,用封口膠封住嘴,被毒打數次。吳強禁閉期滿又轉嚴管,在嚴管隊的當天又被刁難說走不好,又遭毒打和關禁閉,後又以擾亂監管秩序的罪名加刑。
包明權(四川鄰水縣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因不寫三書被關黑牢八十二小時,不准睡覺,遭受多種酷刑迫害。
廖遠富(攀枝花人,被非法判刑十年),監區在查監時從一常人囚犯處搜出一本《轉法輪》,這名囚犯說是廖遠富給的,於是廖遠富被關禁閉十五天、三個月嚴管,受盡折磨。出事後同修都指責他怎麼不小心(因前不久已從他身上搜出經文,也被關過小號),歷劫三個半月回來後他才講出了事情的真相,原來他是為了同修、為了大法資料不遭受損失,自己替他人承擔了責任,從而遭此殘酷迫害,否則的話會牽連很多同修,那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又將面臨一場浩劫。
鄧小明(成都市雙流中學,非法判刑三年),因一囚犯(常人)要讀《轉法輪》,他就給他抄了一講,後在查監時被搜出來了,被供出是鄧小明給抄的。在監區大會上,鄧小明站著被獄政科長嚴登躍等人把頭按下地,雙手反背向上拉,並由兩人推著猛跑,後又被關禁閉三個月。在強行洗腦中,他被惡警張俊強令通宵達旦不准睡覺,白天暴曬、奴役等等,受盡折磨,九死一生。
何延超,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星期五上午考核罪犯時,因不配合邪惡,當日下午被罰走操,在走操時見到同修楊友潤被惡人群暴,便上前制止,卻被軍訓大組長邱從軍辱罵並一同遭群暴,何延超找到值班警察周某,周某不管,於是這群惡人不計後果的瘋狂毒打何延超,無奈之下何延超一頭撞在二監區鐵大門門栓上,頭撞裂血流如注,值班警察周某才嚇慌了,送何延超去醫務室包紮後,惡警崔唯剛當晚在幾百人的大會上顛倒黑白的污衊說,何延超在軍訓時突然跑出隊列撞牆造成自傷、自殘,將其關禁閉十五天、嚴管三個月。從那天起何延超一直關小號到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轉監。
楊友潤、唐崗意、龔官雷三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四年一天在二監區被職能犯群毆,楊友潤不想再受這種侮辱,隔日找教官陳平報告,陳平反而說他報告遲了,屬於包庇罪,於是被嚴管,在嚴管中不准用手紙,不背監獄規範就挨打,背錯一個字打三個手板。
夏海,湖北人,國家九院研究生,因講真相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回單位後又被非法管制一年,只發生活費。但他仍然堅持修煉、講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送來德陽監獄,受到各種酷刑迫害。
在德陽監獄遭受多種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很多,搜索記憶,他們還有:
徐玉楷(四川古陵縣人),以前非法被關七次,又非法判刑四年,本應該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出獄,而德陽監獄說沒人接就在監獄招待所內非法多關三天。
王明清,六十五歲,四川峨眉市人。
車長武,六十三歲,四川廣安市人。
李天國,三十多歲,四川廣安市人。
李成東、陳傳波,三十多歲,四川達州市渠江鋼鐵廠人。
宋子明、甘勁、唐崗意、宋萬江,三十多歲,四川新都人。
袁小東,四十多歲,綿陽二重廠職工,非法判刑八年。
吳增輝,二十多歲,四川德陽市旌陽區人,非法判刑三年。
黃代友,五十三歲,四川廣漢市人,非法判刑三年。
李紹兵,四十多歲,四川地質設計院人。
程永和,二十多歲,非法判刑三年。
林奎,三十多歲,火車司機,非法判刑三年。
周祖清,六十三歲,成都飛機製造公司工程師,非法判刑三年。
左聖文,六十二歲,四川古陵縣人,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劉濤,四十多歲,四川大學設計院,非法判刑三年。
陳顯東、張貴超,四十多歲,非法判刑三年。
張躍,四十多歲,非法判刑二年。
羅興貴,四十多歲,非法判刑八年。
廖俊甫,五十多歲,非法判刑七年。
張萬友,六十七歲,四川廣漢人,非法判刑十年(其妻非法判刑十年,在龍泉驛女子監獄)。
王林,四十多歲,四川劍閣縣人,非法判刑四年。
謝吉甫、陳萬財、陳近川、彭月恆、周華明、鐘太興(六十七歲),四川簡陽人,非法判刑二年。
趙紅林,四十多歲,四川孟縣人,教師,非法判刑二年。還有周興文、余志、楊代福、曾永浩等等,無法一一列舉。
配合邪黨走減刑之路的有莊鏗、陳拓宇、劉永才等人,三人被洗腦後被邪惡利用做說客,四川省凡非法關押了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他們都去做過為虎作倀的惡事(這裏揭露三人做猶大的惡行,旨在警醒他們、挽救他們,還有走回來的機會,早日站出來揭露邪惡吧)。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李建侯,六十八歲,四川南充市人,死於德陽監獄衛生所。
曹平,四十多歲,四川廣安市人,二零零三年在德陽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才讓家人領回去,回去幾天就離開了人世。
二、酷刑種類
這是我在德陽監獄遭受的以及親眼目睹修們遭受的酷刑:
(一)、睡無床笆子的鐵床;
(二)、頂「一•二五」(頭頂在牆高一點二五米處,兩手平伸或向下伸,重心在頭頂上);
(三)、打耳光;
(四)、群暴;
(五)、木方(戒尺)毒打;
(六)、穿皮鞋踢;
(七)、長時間罰站;
(八)、烈日下長時間暴曬;
(九)、長時間冷凍;
(十)、飢餓;
(十一)、警棒;
(十二)、皮鞭;
(十三)、緊手銬;
(十四)、大鐐六十斤;
(十五)、奴役二個月;
(十六)、超強長跑;
(十七)、下蹲;
(十八)、「開摩托」;
(十九)、嚴管;
(二十)、禁閉;
(二十一)、羞辱;
(二十二)、不准睡覺;
(二十三)、不准喝水、洗漱;
(二十四)、不准通信、通訊、不准與人接觸;
(二十五)、蹲馬步;
(二十六)、關黑牢;
(二十七)、口中塞入擦廁所的布片捆著打;
(二十八)、手反背用封口膠封住後毒打;
(二十九)、偽善,等等等等。
三、偽善誘惑
德陽監獄除了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外,同時從二零零一年就在六監區搞了一個偽善環境,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三年五月,使一些人在求安逸之心驅使下,為走減刑之路違心的配合了邪惡,有的甚至誤入歧途幹出為虎作倀的事情來。
他們的偽善表現在:八、九個人可以住一個監舍,可以切磋,不參加勞動;可以接見,有通信、通訊自由;學法煉功半公開。這種偽善環境持續到二零零三年五月後,六監區一反常態,強迫本監區法輪功學員全部出去做奴工。據說劉濤被迫連續幹了三十六個小時的活,不准休息。對彭月恆關禁閉;對胡剛以帶頭煉功為名加刑三年,完全暴露出邪惡的真實嘴臉。
四、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實行重獎重罰
德陽監獄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地,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實行重獎重罰,使得德陽監獄裏絕大部份警察、囚犯無所不用其極的喪心病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德陽監獄在其上級的授意下,積極配合邪惡,並規定:每轉化一個法輪功人員獎現金三千元。在金錢的誘惑刺激下,德陽監獄利用手中的權力,制定了一系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獎懲辦法、措施和施用了各種手段。如對囚犯規定,舉報一次法輪功人員獎二分,相當於體力勞動二十小時的得分;對迫害法輪功人員表現積極的可以記表揚、記功,三個表揚記一次功,一個功加兩個表揚就可以減刑六個月至三年不等,還可以假釋。這些惡毒政策一出台,那些囚犯就如同瘋了一般不計後果的採取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有:
馬愛軍,德陽監獄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指揮,多次在監獄大會上號召性講話迫害法輪功學員。
石俊華,副監獄長,多次在監獄大會上明確指導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
副監獄長黃某,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負責人。
曾貴福,教育科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暴力推崇者。
還有獄政科林一忠,獄政科長嚴登躍,紀委黃某,政治部科長楊某,醫院博士韓某,一監區管教杜某、監區長,二監區監區長梁世會、教官陳平、管教邱慎、崔唯剛、王某、周某、塗明揚、鐘某、力某(女)、吳躍山、張俊、楊樹兵(副監區長)、隊長鄭某、陳益文,四監區監區長戍峰、教官林才元、管教王志光、蒲東、胡小東、江浩源、賴登州、李捷,五監區教官關廷海、管教田某,六監區……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李育新、易友彬、文科、楊龍福、黃俊、陳家和、陳磊、莫小華、宗加彬、尹華文、任靜淑、趙作強、龍厚春、周永剛、張樹林、文采兵、楊廣州、肖傳龍、梁開軍、劉幫紅、邱從軍、王都剛、倪靜、葉飛、謝飛、義元前、柳春雲、曾勇、黃川、樊青成、廖小俊、曾錢志、曾少勇、雍安全、寧交福、吉貴昌、劉孝雲、趙志珂……
遭到惡報的有:
二監區監區長梁世會,在帶人拆房子時,他在一邊看,圍牆倒下把他埋在裏面,肋骨砸斷只剩一根未斷,骨盆粉碎性骨折。
毒打法輪功學員梁俊軍的警察待崗學習。
囚犯趙志珂在毒打法輪功學員時把自己的手指打斷。
唐大富(又稱霉老坎)看見法輪功學員夏海在發正念,向上面舉報,結果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在巡邏時一跟頭栽在地上,死於腦溢血,人們都議論說他是迫害法輪功遭了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