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突如其來的天災中,發生了諸多奇異的事。特擷幾則有意義的小事……
颶風有眼
大法弟子鳳娥(化名)家院門前有一棵直徑約六十公分的楊樹。早想把這棵樹除掉,又怕影響到自己和鄰家的房子。這場暴風把鳳娥家的這棵大楊樹也吹倒了。狂風冰雹過後,大家都走出來,想舒解一下剛剛緊繃的心情,同時查看一下自家的損失。有的說誰家的房瓦被掀了,也有說誰家的玻璃吹爛了,還有的說路口那家彈棉花的房子被樹砸塌了,只是沒傷著人。村民看到鳳娥家門前倒的這棵大楊樹無不稱奇,原來這棵大楊樹不偏不倚的可巧躺倒在胡同裏,稍偏一點就要傷到房子了。
前面的鄰居王華走過來看看樹,看看自己的房子,有點不敢相信。抬頭見二蛋走過來,問二蛋:「颳風那會兒你在幹啥?」二蛋說:「我看那黑風一來,刮的這個猛呀。我一想,乖乖,這麼大的風,這麼大的雨,保不住要地震吧?我就往院裏跑。誰知道雨裏還有冰雹,砸的我抱頭就跑屋裏去了。找把傘我又跑出來了。」王華和鳳娥笑的直不起腰。
鳳娥說:「四川地震前,老百姓傳說有地震,要住外面。老共說,沒有地震,還是家裏安全,結果來了地震。冰雹來了誰不往屋裏跑,你倒好,往外跑。」
王華搔搔頭走過來對鳳娥說:「嫂子,你以前給我說,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師父就會保祐,我還有點不信。這回看到你家這棵樹,我是徹底服了。抬著擺也弄不到這個程度。你看到沒有?樹從你家院牆根上倒下,這麼大的樹,你家院牆的根基一點裂紋都沒有。這不是神佑是甚麼?」
二蛋也直說:「我還沒注意哩。這樹像長了眼睛一樣,咋這麼巧。嬸子,真的有神嗎?真的是要『天滅中共』嗎?」
鳳娥說:「『天滅中共』可提了好幾年了。只有退出它的相關組織才能保全性命啊!」
二蛋說:「那我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神韻光盤帶來的福份
大法弟子洪斌回家收麥,隨手帶了幾張真相光盤。一進村碰到初中時的同學大偉。寒暄幾句後,洪斌拿出一套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碟給大偉,說了一句:「回家好好看看,這可是世界水準的演出啊。」臨走又補充一句:「中共禁演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抽空找你說話。」
大偉進家門,見媳婦巧雲正在磨鐮,說:「就剩那一點了,明天再去割吧。」巧雲說:「剛才小巧打電話,問咱的麥收完沒。她家灘地的那片麥全倒了,收割機收不了,請咱明天去幫忙哩。」大偉說:「咱那一點地,五點去收也不遲,現在還不到三點呢,我先歇會兒。你磨完鐮到咱娘家看看。」
進了屋,大偉把電視和VCD打開,放進光盤,坐在沙發上看起來。畫面一出來,「2008年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大偉就為之一震。往下看,第一個節目是《創世》:天國世界的神佛為了宇宙的正法下凡世間,開創盛世。大偉說不出的激動,裏面的內容全看懂了。接著往下看,一出比一出好。演員的純淨和甜美、婉約和善良,音樂的深邃,色彩的鮮豔和亮麗,一切彷彿是天國的情境。看著看著,大偉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巧雲進屋時,見大偉看的正入神,就說了一句:「我先拉著架子車走,等會兒你再去吧。」大偉「嗯」了一聲。
大偉正在看《覺醒》,看到警察毒打大法弟子時,大偉把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看到圍觀的群眾忍無可忍共同起來制止惡警行兇時,大偉的心情格外的痛快。看到大夥對真、善、忍的敬仰時,大偉在心裏默默的念頌著「真、善、忍」。當演員們齊齊的坐在舞台上,演員的背後,從背景上無限的延展出大法弟子靜坐煉功的場面時,大偉的內心再一次的被震撼了。他感受到了一股力量,這是一股正的力量,這股力量太強大了,幾乎要把他整個人憑空托起。
還有一點沒有看完,大偉極不情願的關掉機子。邊騎車邊回味著晚會的內容。起風了,他沒有在意,冰雹砸到頭上時,他才一激靈。騎車想往家趕,又想起了地裏的妻子。一棵五十多公分的桐樹被狂風連根撅起,照著他砸了過來。當時的能見度太低,又被風封住了雙眼,大偉是連車帶人被砸在了樹下。不過大偉倒是很清醒的,壓在樹下的他就往出爬。前身剛出來,能躬起身的時候,又一棵同樣粗的桐樹照著他又砸了下來。前棵桐樹有一枝樹杈正頂著小腹上部,再次被砸倒的大偉還是沒感到痛。鑽出來再看看這兩棵桐樹,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麼爬出來的,怎麼能安然無恙?車子被砸扁了,拽也拽不出來。
一會兒,風停了,雨住了,天空又放晴了。一切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不可思議。巧雲拉著車子走了過來,看到大偉身上的泥土和樹下的車子,啥都明白了。大偉問她:「剛才你咋樣?」巧雲說:「風一來,吹的人站不住,就只好蹲下身子,冷子(指冰雹)一下來,我就鑽進架子車底下去了。」
倆口子試著拽車子,還是拽不出來,就只好回家了。大偉想繼續看光碟,一開電視停電了。晚上躺在床上,大偉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起了光碟上有一個舞蹈是《善念結佛緣》,講的是兩個玩世不恭的青年,因為簡簡單單的一個善念,得到了神佛的點化。他用胳膊輕輕碰了碰媳婦:「你信神佛嗎?你說今兒這事怎麼這麼奇怪?車子都砸成那樣了,我一點事沒有。保不住是神韻光盤給我帶來的福氣。嗯,對,肯定是神韻裏演的神佛救了我。」
巧雲聽他說的有點蹊蹺,嫌他有點神神叨叨的,但一想今兒個的事也真有點神奇,就說了一句:「真的有那麼神嗎?趕明兒個我也看一看。」
第二天來電了,倆口子坐下來看光碟。碟子還沒放完,巧雲就說了:「昨天咱倆口子有驚無險,不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因為你看了神韻。這裏面演的全是真的,真的是得到了神佛的保祐!」
「老幹部」災後吐真言
老張可是個老幹部了。資格老、級別高,人緣又好,可謂德高望重。雖退休多年,生性淡泊的他倒也落得個清閒自在,下下棋、釣釣魚、聊聊天,小日子過得優哉游哉。這麼多年,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他的女兒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好不好?好,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迫害法輪功前他特意了解過法輪功,看過大法的書。一開始打壓法輪功,他就站在了中共的立場上了。但是有一點,對外,他絕口不提法輪功的一個不字。對女兒,他也堅決不承認女兒給他講的所有有關法輪功的好處。就這樣僵持了許多年。
看到父親如此的頑固,做女兒的不知如何是好。給媽媽講法輪功的真相,想讓媽媽背地裏說說爸爸。做母親的怎能不理解女兒的心意,何況自己以前也煉過幾天法輪功。有時,老伴給他想扯扯這方面的事,還沒等說呢,老張就把話堵上了:「你沒想想,胳膊能擰過大腿嗎?你可不能站在小玉的立場上啊。」
也有幾次,老張給老伴說:「以前,我想著小玉和我一樣,是個擰頭。表面上看著挺好的,內心犟著呢!現在看,可不是這樣,這閨女對法輪功是真信啊!」
女兒把《九評》放到他的枕頭下,等段時間女兒和女婿一塊來找他嘮家常。還沒說幾句,老張話裏話外聽出不對勁兒,這不是明擺著來做我的思想工作的嗎?女婿剛說了一句「中共現在貪污腐敗……」他眼睛一瞪女婿:「忘了小玉關拘留所的事啦?在家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女婿說了半截的話給噎了回來。結果還是不歡而散。
走後,老張有點感慨的給老伴說:「看到沒?華偉這孩子也給小玉爭取過去了。這些年輕人啊,真讓人不放心。」
有一天女兒推過來一輛自行車,說是車子上長著優曇婆羅花。之前,女兒給他拿來過有關優曇婆羅花的資料,他還特意查過辭海、詞源,也讓小孫子在電腦上給他搜索過有關優曇婆羅花的資料。他拿著放大鏡看了半天,心裏知道這花的神奇,可是話一出口卻說成:「優曇婆羅花不是這樣的,佛經中不是這樣記載的。」
女兒剛要和他爭辯,他放下放大鏡,站起來走了。
事後,老張給老伴說:「我不是不知道法輪功好。你不順著她說,她勁還那麼大呢。你要是順著她,保不住她哪一天又上天安門了。」停了一會兒,老張又安排老伴說:「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的態度讓小玉知道。這是咱有可能控制她的唯一的一個底線了。」
這天天氣好,幾個老伙計相約去釣魚。老張坐在馬札上,氣定神閒。雖沒釣上幾條魚,但老張垂釣的境界卻是很高的,不以收穫論英雄,要的就是這種心曠神怡的意境。涼風吹來,老張沒有在意,猛然間看到滿天的黑雲由西北方向襲來:「不好,伙計們,有大雨,快走!」
老張收的快一點,剛把馬札放在車簍裏,狂風、暴雨夾雜著冰雹就劈頭蓋臉的襲來。老張驚的有點呆了,但頭腦裏一下子想起了女兒常安排他的一句話,「遇到危險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這樣一想,竟憑空落下一塊塑料布來,一下子把他給車子全部罩住了。
老張心裏這個激動啊,不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念「佛光普照,天降福布」。當然這後一句是老張自己加上的。那幾個老伙計,東西還沒收完,暴風雨就來了。看到老張有一塊大塑料布護著,想過去,可是風太大,站不起來,只好抱著頭蹲在地上,聽任狂風和冰雹的蹂躪。
暴風雨雖只有十幾分鐘,但對於在狂風、冰雹中煎熬的老人們來說卻是極其漫長的。風過後,那幾個老伙計個個哭喪著臉往家趕,連彼此打招呼的力氣都沒了。老張雖心疼幾個伙計,可是說甚麼呢?自己被塑料布罩著了,一點損傷沒有。不好說就不說了吧,他知道這幾個伙計回到家,不在床上躺幾天是根本就緩不過勁兒來的。
儘管如此,老張還是高興的。真是有神佛保祐啊,女兒說的一點都不假啊。回到家,見小玉站在門口,看到他,就喊:「媽,我說我爸沒事吧,你看,是不是一點事沒有?」
老張見到女兒,想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一出口卻是「佛光普照,天降福布」。坐到沙發上直說:「奇了奇了,真有神佛保祐啊!」女兒讓他說說剛才是怎樣避雨的。老張就講他剛才的經過,講到想起女兒常教他的那句話時,看看女兒卻不說了,只說自己念「佛光普照,天降福布」,結果塑料布就來了。
說完,老張就走進臥室,見外孫進來,拉著外孫的手說:「寶啊,多虧你媽煉法輪功啦,法輪功可真好啊!」一抬頭見女兒過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女兒說:「爸,我給你起個化名,把黨退了吧!」老張直說:「好、好,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