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三件事,自以為是很不錯了,自從看了同修的文章,我突然感到自己很沒長進,離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差得很遠。想起來確實慚愧。由於學法不深,對揭露邪惡沒有清晰的認識,認為自己承受的迫害比起文章裏的同修們小得多了,不值得上網曝光。還用自己文化太低,文章寫得不好作為藉口,現在想起來這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的思想。這樣只能讓邪魔鑽空子加重迫害。所以我決定把自己承受的迫害寫出來,曝光邪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中共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時候,邪惡壓頂,真的像天塌下來一樣的感覺。那時我心痛無比。但是憑著對師父一顆堅信的心,同年十一月底我和城裏的同修一塊到北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廣場,一群惡警蜂擁而至,把我們拉上了警車。我是一個老百姓,只想對政府說明情況,我們就為做個好人,沒有任何的政治目地。誰知道就這也不行,一個政府,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如此蠻橫無理。車上大家在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公道」,我口裏也在喊,但心裏卻不由得發抖,這時我告誡自己,大法弟子不該這樣,我們沒做錯事,為甚麼要害怕。我來這裏是為了證實大法。不能這樣甚麼都沒做,就被他們關起來。於是我伸手掏出口袋裏的真相資料,用力打開車的玻璃窗,撒向街上的人群。
過了一會我被拉到了一個地方,只見到處都是警察,後來又分別把我們送到各處,我同樣被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因為天黑看不見),到了房間,惡警讓兩個女的扒下我的衣物進行搜身。我說你們太過份了,他們卻恬不知恥的說:「對你們法輪功就得這樣。」她們問我到北京來幹甚麼,我說:「證實法,告訴你們我們只是在做好人。」她們逼我說出地址,我不說,她們就把我的外衣脫了,用手銬把我銬在一棵大樹上,直到後半夜,才放我回到房間。
後來她們再次逼問我是哪裏的?我想,我沒犯法為甚麼不敢說出自己的地址。即使你們知道我是哪裏能把我怎麼樣?於是我告訴了他們我的地址。他們連夜通知所在地派出所所長把我弟和我兒子帶到北京,第二天讓他們把我接回去,路上,他們威脅我說,「你回去了不能說你的病是煉功煉好的,只能說是煉壞了。」
這樣我轉回了當地公安局關押幾天,期間他們逼我兒子到處借錢,連同到北京的小車費用和說不出名的押金共計七、八千元,才放我回家。但卻不出示任何的手續。後來我去公安局索要,他們誰都不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