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進京上訪,非法關押又遭勒索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白蘭英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被北京天安門廣場派出所抓捕關進大鐵籠子裏。又被通化市東昌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劫持到通化駐京辦事處。晚上白蘭英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兩人連扣在床上,口渴又不能喝水,艱難的熬過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白蘭英被劫持到通化市民主派出所,非法關了一夜,屋子太冷,無法睡覺。次日早晨,家裏親人去派出所看望,被幾個警察阻止。教導員還打了老伴兩拳。在家屬再三要求才准見。下午送長流看守所非法關押在內看走廊最裏面的空屋子。因為是臨時使用的房間沒有編號,屋子很冷,牆的四壁都很潮濕,棚上往下滴水珠。一張大板鋪上鋪了一層草綠色的薄毯子,沒有一床被,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立刀魚」式的睡覺,晚上上廁所後就再也插不進去繼續睡覺了,只能在地上站著熬過夜晚。還有六、七人在地上站著過夜。白蘭英非法關押一個月釋放時罰款一千元,沒有收據。
二、 被騙到「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六點多鐘,委主任、街道辦事處、派出所一幫人,去白蘭英家欺騙說:去辦事處開會。白蘭英說:女兒剛從外地回來,請個假就不去了。但有個警察破口大罵,白蘭英的兒子進屋問:誰這麼猖狂隨便罵人?這是甚麼工作作風?有人馬上解釋說:他喝多了,喝醉了。他們還繼續欺騙說:白蘭英不能去,就讓兒子去派出所寫個保證吧!白蘭英兒子走後,這幫人就追白蘭英說:去一會就會來,快走吧!白蘭英不知他們搞甚麼名堂,就跟著去了派出所,就被非法扣押了八天不讓回家。在「七二零」臨近的日子,通化市各派出所管區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各派出所辦軟禁洗腦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帶孩子送飯時說了幾句政府不滿意的話,教導員和一幫警察就大打出手,並綁架送長流看守所,孩子嚇得大哭,跟著警車後面哭著喊:「媽媽!」這場面催人淚下。惡警竟然揚言說:好好教育她,讓她在長流住個夠。
洗腦班結束時,還讓白蘭英單位的廠長擔保,拿一千元錢。
三、 白蘭英的妹妹白蘭芬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下午,老站派出所張家堡片警王永清把白蘭芬騙到老站派出所說:有人舉報你發傳單。因為白蘭芬沒有文化,聽不太懂問的是甚麼。警察就叫白蘭芬念報紙,白蘭芬說不識字,又讓白蘭芬寫字,白蘭芬說不會寫。警察就開始逼供說:如果你不說出誰給你的傳單,就教養你幾年,白蘭芬被嚇哭了,惡警又欺騙說:如果能說出人來,你馬上可以回家,沒你的事了。在種種壓力下,二月十四日,白蘭芬說出了姐姐白蘭英給的三張(預言)。當天下午六點多鐘,市公安局、老站派出所、民主派出所八、九個警察去白蘭英家非法抄家,沒有找到人和物品。回去後就把不修煉的白蘭芬送長流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在看守所裏,每天幹活十四、五個小時纏牙籤,有時打掃廁所,累得直吐。白蘭芬的兒子沒有勞動能力。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釋放時看守所要去三百元錢(行李使用費)。老站派出所還提出要三千元,因家裏生活困難,實在拿不出這筆錢,經親朋好友多方說情才沒拿錢返回。
二零零二年八月末,民主派出所的梁萍(原東昌分局政保科長迫害法輪功遭報被貶職)與姓王的警察去白蘭芬打工的磚廠說,去民主派出所取姐姐白蘭英的衣服。到民主派出所一看根本沒有甚麼衣物,又將白蘭芬非法送看守所關押,與此同時白蘭英也被非法抓捕。此事與白蘭芬毫無關係。但白蘭芬在看守所沒人過問,也不提審,一押就是三個月,家裏托人才要出人來,真是邪惡至極呀!
四、 被迫流離失所
白蘭英的妹妹白蘭芬被非法抓捕的晚上,即零一年二月十四日,市公安局、老站派出所、民主派出所等幾名警察去白蘭英家非法抄家時,紅皮箱被撬壞,不能用了。白蘭英被迫流離失所。但是單位面臨倒閉,月工資九十元,還得承擔白蘭芬一家的生活費每月五百元。一天晚上,回家取錢給妹妹送生活費,被蹲坑的便衣看到半夜就闖進七、八個警察,非法抄家,白蘭英走脫,背井離鄉投靠親友,再找份工作解決個人和妹妹一家的溫飽問題。
五、 再次非法抓捕判勞教
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白蘭英去北京想找份工作沒找到。住在大石砬一家旅店,被大石砬派出所非法抓捕。白蘭英問為甚麼抓我?看管白蘭英的警察說:因為你煉法輪功(用身份證住宿登記,從電腦上查到白蘭英是法輪功),不准來北京,這是上級的命令。多麼荒唐可笑的理由啊!白蘭英仰天大笑說:天理何在?哪有人權啊!。在大石砬派出所非法扣押了三天三夜沒睡一點覺,坐在塑料凳子上,那幾天一直降溫下雨。去時天熱沒多穿衣服,到晚上冷得直哆嗦,再加上肚子裏沒有茶飯,真是飢寒交迫。
六月三十日,通化市民主派出所把白蘭英劫持到通化駐京辦事處,並非法搜身,把錢、表、項鏈都收走。第二天回通化時,要給白蘭英戴手銬,白蘭英說我沒犯法,沒有罪,為甚麼戴手銬,堅決不帶。姓梁的惡警就大打出手,胸部被打得呼吸疼痛,把白蘭英打倒在長凳子上,一個人拽一隻手,強行戴上手銬。
在長流看守所非法關押時,白蘭英想,我也不是犯人,沒幹壞事,所以就不穿號服,被警察李欣春大罵。半個月以來,白蘭英吃不好,睡不好,噁心,迷糊,(測血壓高)身體很不舒服,就開始煉功。有一天,出外放風時被鋪頭(間號長是刑事犯)打小彙報,惡警李欣春就大聲喊:「你們兩個法輪功滾出來!」李欣春又追到號裏毒打白蘭英,一邊罵一邊打耳光,被打得臉紅腫,兩耳失聰。打倒後又用腳踢,另一法輪功學員阻止說:「不准打法輪功學員」。惡警李欣春又奔她去了,狠狠的用腳踢,踢得她撞到牆上又摔倒在地。白蘭英又阻止李欣春毒打同修。李欣春像瘋了一樣拼命的踢白蘭英的腿和腰部。
白蘭英在北京關押三天三夜就沒睡覺、沒吃飯,押回通化看守所還得纏牙籤幹十三、四個小時的活,被折磨得了高血壓。六十多歲的人,再被李欣春這麼毒打,實在挺不住就躺下了,惡警李欣春打累了,停一會兒,就拽白蘭英和另一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拖到走廊,這時來了兩名男管教,其中姓季的管教腳踩白蘭英的胸部問:「為甚麼煉功?」白蘭英回答:「身體不好」,惡警說拿腳鐐子。這時法輪功學員從地上把白蘭英拽起背在後背上。惡警們拿來大腳鐐子(約十多斤重),要給這位法輪功學員上腳鐐,卻怎麼也戴不上,又換來了小腳鐐給法輪功學員戴了。
白蘭英被惡警李欣春拖到一號間。白蘭英渾身疼痛不能坐著。同號的人說:「看看打成啥樣了,」當白蘭英把褲子脫下來一看,大家都驚訝了,周身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兩腿和屁股全都是黑色,沒法坐著,從那天起就不能幹活了。而另一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戴上腳鐐子後,扣在走廊通風口的鐵椅子上,不許小便。近一個星期才從鐵椅子上放下來,但腳鐐子戴了一個多月,兩腳脖子周圍全被鐵鐐子磨破,留下手指頭寬的一圈疤痕。
白蘭英在長流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月,零二年九月十二日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迫害二年。
在勞教所,除了參加奴役勞動還被強制洗腦,當白蘭英認識到寫「保證書」是錯的,寫了聲明重新修煉法輪功時,再次被送到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張鳳蘭被折磨得很慘,三大隊十八名法輪功學員集體上書反迫害都被迫害的很慘:被電棍、毒打。
零四年回家後,街道就打電話騷擾,片警經常打電話問白蘭英在家幹甚麼?告訴白蘭英出門要與片警請假。不定期向片警寫書面檢查。
零七年「十一」前,派出所還要到白蘭英家回訪,因白蘭英動遷,警察還往兒子家打電話要兒子領著找白蘭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