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叫他們坐,邊問小區的邪黨女書記:「你們有甚麼事?」她說:「請您跟我們一起到學習班去一下。」我問:「為甚麼?」她們說:「還不是想勸你不煉法輪功了。」「那不行,我不會改的。」我堅決的說。這時一個男警察說:「還供著他(指師父的兩個法像)?」還有的人說:「快取下來,跟我們走。你是區裏點名的,不去是不行的。」兒媳跟我兒子打手機叫他快回來,告訴他又有很多人來找媽媽麻煩了。
邪黨人員們想動手。我默念師父的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並嚴肅的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們不能這樣一次次的迫害我,這不光對我不好,對你們也不好,在神眼裏你們在犯罪。為了你及你們的家人有個好的未來,你們千萬不要這樣做。」他們宣稱「這是我們的工作」,說完兩個女的把我守著坐在長沙發上,七個男的分別向我三間臥室走去。
我請師父加持用正念制止他們。我叫住他們:「不許進我沒人的房間,都到客廳來,在陽台上也可以。」他們真的都過來了。他們幾個人之間說甚麼我不管,心裏就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她)們背後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救他們,讓他們了解真相,不讓他們犯罪。在他們不說話的時候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我煉功前後的身心變化,受益之事,所以我要敬師敬法,講四二五和平請願是怎麼回事;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等等。小區邪黨女書記說「跟我們走吧!」「我不去」我堅決地說。「這次確實是區裏曾主任點名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他說一定要去。」我說:「他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她說:「只去二十天,我就把你接回來。」我說,「你把我接回來?!你能說了算嗎?我一個人又未用音樂在公園煉功,他們抓我,說我擾亂社會治安,你接我回來了沒有?我到北京上訪送一封信給江澤民,你們又說我擾亂社會治安;到北京去抓我,我在家看孫子,你們到我家抓我,還抄我家,不絕食抗議你能接我回來嗎?我在洗腦班受的甚麼罪你們知道嗎?」她說:「現在條件好了。」我說:「條件好了你去,我一秒鐘都不去。這是個基點問題,我去了就是承認大法是錯了,邪惡對了,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絕對沒有錯,應該還大法清白。」
一個男子說:「就憑你這些話都得去洗洗腦。」我說:「你深思一下,我的話是有道理的。」其他人好像明白了許多真相,不講話了,另一個女的說:「不跟我相干的事把我搞來,真是的!……(有點後悔之意)」。我說:我不恨你們任何人,以後不做就行了,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學員。
我兒子回來了,見面就說:「你們這麼多人來我家,我家誰是壞人?」「沒說你們是壞人。」「你們是管壞人的,往我家跑,對街坊鄰居是甚麼影響?我們還活不活?還要不要我們上班?」「我們都穿的是便衣。」「樓下停那麼多車子,是怎麼回事?」「車子都是我們的私車,沒事。」「別人都不是瞎子,一看是你們就知道了。我父親就是看你們抓我母親怕成心臟病的。死了不到一年,你們又來抓我母親,我告訴你們:我失去了父親,不能再失去母親。我要保護好我媽。母親失去了,就再也沒了。誰要抓我媽,逼著我動手我就跟誰拼了這條命再去自首。」
這時沒有一個人吱聲。兒子說:「你們都下樓去,找街坊評評理,街坊說我媽是壞人你們就抓人,街坊說我媽是好人你們就回去。」有人要我兒子把師父法像取下來,兒子說:「那是我爺爺年輕時的像,這是買的房子,我要掛,你們管不了。那條檔說不能掛?」我趕緊發了一念:誰靠近供師父法像的桌子取像,就叫他血壓增高,心臟跳動過速,快離開。他們真沒人敢靠近,也不吭聲了。最後他們商量了一下,叫女的留下看著我,男的跟我兒子一起下樓去了。
到街上兒子大聲叫喊:「街坊鄰居啊!這些吃了飯沒事幹的人又來抓我媽媽來了,請街坊評評理,我媽是不是壞人?該不該抓 ?」一下前後左右幾棟樓的人都先後出來圍觀、談論(他們都看過真相數據和光盤)。有的說:「這個婆婆掃地從六樓掃到一樓,在她的帶動下,我們現在都主動掃自己的樓梯,也注意衛生了。」有的說:「這婆婆很少下來玩,遇事中勸善,不挑撥是非。」警察說:「她煉法輪功你們知道嗎?」「我跟她對門都沒有看到,你難道是千里眼?」
邪黨不法人員聲稱:「是你們街坊舉報的。」「哪個吃多了沒事做,舉報一個好人。你們要做壞事不要栽贓我們街坊,沒有人做那個缺德事。 我家不見了五輛自行車,你們一輛都找不回,一個老太婆煉一下功,祛病健身,你們要抓人,別人病得不行沒錢看病,你們怎麼不管?」「她家還供她師父的像!」「她師父救了她命,她把師父像掛她家又沒掛你家,你管她呢?」「江××不許可。」「江××看見了,給你說了的?你們是人民警察,為人民著想,光整人民算是甚麼好警察!」
不法人員說:「你們還算人民?」一句話把街坊都說得氣得不得了:「我們不算人民算甚麼?你說說看。人民把你們養肥了,肚子吃大了認不得人了。」警察說:「你們幫法輪功講話。」「我們不管她是誰,我只看到她做好事,沒看到她做壞事,她就是好人。」
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陪我的人和我一起到陽台上觀看,我乘機大聲向街坊講真相。警察則忙著打電話回去請示。
過了半個多小時又來了三個人:一個是派出所的所長,一個是街辦邪黨書記,一個是小區特派員,來後站在街口遠遠的觀望,最後所長打手機通知叫我兒子過去。兒子去後,一個人給一支煙,開始不接,說你家有計算機,你媽上網。兒子說:「我媽根本不會開機,從未上過網。」他們接過煙,打電話通知抓我的人回家吃飯。此時已是下午一點多鐘了,他們在民眾的覺醒與抵制中走了。
感謝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使我破除了迫害,救度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