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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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我這九年修煉路,在師尊的保護下平穩的走到今天,心中常常升起無限感慨,有信師信法闖過來後的喜悅和感恩;也有過程中對自己的不足和不到位感到的遺憾。無論外在形勢如何變化,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但是我們自己要走正修煉道路。

我得法比較晚,九九年「七•二零」的突變,使學法不深的我驚呆了,但我意識到這是修煉過程中的考驗,就在心裏不斷的堅定自己,我千百遍的問自己:十年八年不結束,你能堅持到底嗎?如果工作工資沒了,甚至要飯吃了,你能堅持到底嗎?心底的回答是肯定的,能!這樣的信心堅定了我在被抓中正念闖過來,但那一念給自己定的格也讓舊勢力鑽了空子,給我帶來巨大的經濟魔難。我曾經六次被綁架,真的就是工作和工資都沒有了,四年一分工資沒發。記不清次數的挖地三尺式的抄家,現金和存摺被邪黨惡徒抄走掠奪,上萬元的罰款強迫單位交,然後扣工資。邪惡曾懸賞五萬元全國通緝我,參與的警察都瘋了似的要在第一時間抓到我領賞,所謂的公安人員趕走了我家對門的鄰居,強行住進鄰居的房子,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們,誰去我家他們就跟蹤去查,院子裏也是整天停著安全局的監控車。家裏人出去了,警察就非法打開我家門,在屋裏安裝竊聽器。先生沒有修煉被抓也要給判刑,兒子沒有修煉在外地上大學被傳訊,女兒被非法判重刑。家裏生活一下子跌到谷底,被邪黨迫害的無法生存了。

零二年,邪黨惡徒迫害包括我在內的五個同修,那四人被抓後都被打死了,其中有一人被抓的當晚就被打死了。抓我的過程就像驚險影片一樣,所有的親朋好友家都被搜查,汽車站、火車站、高速公路檢查站,連省城的火車站都有警察監控,邪黨人員把我照片放大到處貼。當時我在樓上看著好多警察在樓下跑來跑去的找我,在常人看來我是插翅難飛了。但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徒,有師尊保護。我坐上掛著公安局牌子的車離開,去了北京,開始了四年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2年北京的警察在街頭隨便叫住人當街就搜查,我在街頭無處安身。去同修家,同修家被監視了。我仰天長嘆,偌大的地球竟沒有我的立足之地呀!這時接到嫂子的電話,告訴我哥哥在北京。到了那裏,哥哥為我開了賓館的房間,一住就是一年。當時我的全家人都被抓,壓力很大。但我想我是大法徒,就聽師尊的安排,我的心放下後兒子沒事了,先生兩個月後也從看守所出來了。為了生存,我們把家搬到省城,先生去了外地做生意。三年後我家在省城買了房子,環境比以前的還好。

在零二年時,市610頭子(現已遭惡報死亡)不讓單位發給我工資。由於怕心和正念不足,流離失所的那幾年我從來沒敢想工資的事,當時隱藏的想法是同修都被打死了,你還敢想工資?零五年我經濟上非常困難,有一天發正念時突然一個念頭閃現:我的工資應該還我。剛一想,耳邊就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說:「沒問題」。零五年底我回單位要工資,從610、公安局到單位一路神奇順利。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明白真相後都三退了,還幫我辦工資,工資一分不少的還我了。過程中的神奇事每一件都體現了師父慈悲的安排。

我單位是超萬人的大企業,我是子弟學校的教師,學生多、認識人多。2000年單位50歲以下的全部下崗內退,我是其中一個,可是公布名單時卻留下我一人,解釋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看著我。零六年企業學校都歸市裏,工資由幾百元漲到兩千元。當初下崗的那些人現在因工資沒有著落還在上訪,他們非常羨慕我能拿到正常工資,全廠的人都在傳著我的事。

師尊說:「師父給你們準備好了最好的一切,但是你們得走到那兒!」(《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身邊也有幾位同修經歷了經濟的困難到現在的富足,我們深知這是大法賦予的。

我家族比較大,親戚們都知道我的事,都說大法好,三退了。我的同學、同事、朋友、學生也都知道我的事,很多都三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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