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了,爬起來

——師尊呵護我走過這四年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二日】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個早上,我在上班途中被中共國安特務非法抓捕,他們採用種種手段迫害我,先後轉我到五個不同的地方,使用從硬到軟多種手段來折磨我:兩次長時間不讓睡覺(一次近半個月,一次近十天);電棒電;拳打腳踢:經常四五個人將我推翻在地,不分鼻子、眼睛的亂跺亂踩;長時間戴卡的很緊的死銬;女惡警用指甲把我兩臂的肉一點點往下掐……種種手段不能盡述。最後導致我雙腳腫脹無法穿鞋,左腳失去痛覺,半麻木,走路跛了一個月;兩大拇指一個月麻木,失去痛覺;脖子有兩個月不能正常活動;腮幫子被打的有一個月吃飯疼痛無法正常咀嚼;全身青紫,身上被掐掉一小塊一小塊的肉;而且間接導致我身體受到嚴重的創傷,有一年多飽受病痛的折磨。

在魔難中,由於不能夠用正念對待,最後在邪惡之徒將我換到另一個地方採用「溫情」轉化時,對邪惡之徒起了感激之情,不能夠正念對待,違心的做了有辱大法的事情。在二零零五年初被取保候審一年(已發表嚴正聲明從新修煉)。

從我違心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那一刻起,我的良心便開始受到了強烈的譴責,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使我失去活下去的勇氣。出來後,更是形同枯木,傷心的連眼淚也沒有了。在那種痛苦中我過了三個月陰暗的生活,想從新跟師父走下去,但卻被邪惡的觀念抑制著,不敢去想師父。其實是那種邪惡的魔干擾我,不讓我去想師父,因為它知道,它對師父的弟子犯下的罪過,已經註定了它被淘汰的命運。但當時自己主意識不清,還不能分清它。

其實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即使在我的真念被邪惡抑制而在人的觀念主宰中說出有辱師父的話的時候,師父也一直在旁邊呵護著我,點化著我。

一次是剛出來不久。有一天,當我呆呆的坐在那兒愣神,不明白甚麼是對甚麼是錯,迷失著方向的時候,在旁邊玩耍的四歲的小姪子忽然說:「對就是錯,錯就是對。」我當時一愣,只覺的奇怪。但很快又陷入思想中了。第二天,他又在我旁邊說:「對就是錯,錯就是對。」而且連續說了好幾遍。我當時有點明白甚麼似的,問他誰教他說的,他說他自己想的。當時想是師父通過他在點化我吧。

我想要學法,記的迫害前我曾經送給家人一本《轉法輪》,後來一直在家中。我找這本書,翻了幾次也沒找到,其實是因為當時被邪惡造成的陰影控制著思想,而並不是很強烈的要找到的。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想要有本書了。一天有收廢品的來家裏收廢報紙,當時不知怎麼突然想去舊書裏翻一下,結果在倒的遍地都是舊書報的書堆裏,找到了近八講《轉法輪》,前四講是原書,後四講是當年自己的手抄本(我已經忘記自己曾經放在家裏一本手抄本了)。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父親由於怕心,將他們撕掉了,其他部份不知道被扔在了哪裏。

我開始背法。但由於心理負擔過重,開始幾天總是不行,被邪惡的思想控制著,讓我怕看法、怕看到師父。

有一天下午,站在平房上,麻木的向下看著,正好看見鄰居家的四、五個小孩在外邊玩,大的有六歲多,小的才只有三歲多。六歲多的大孩子帶頭在前邊飛快的跑,其他的孩子跟在後邊跑。農村的土路坑坑窪窪,加上長時間乾旱無雨,孩子們又小,前邊孩子跑過帶起的塵土把其他幾個孩子都埋在塵土中了。這時我看到跟在最後的那個孩子,「咚」一下摔在地上,那響聲大的把離他幾十米並站在房頂上的我都驚了一下。這個孩子是這群孩子中年紀最小的,而且又先天嚴重斜視,小小年紀帶著個眼鏡。我本能的剛想要大聲安慰他一下。結果話沒出口,就看到這個孩子從地上飛快爬起,也不知道撲一下自己身上的土,就繼續往前猛追前面的孩子。

我震動了。想起前幾天看到小姪子摔倒的場景:小姪子四歲了,比鄰居家的小孩大半歲,個頭要比這孩子高半頭。前幾天他在院子裏走,他向來走路不看腳下,被一個小木板絆倒在地,冬天穿很厚的棉衣。我在離他兩三米的地方,看到他慢慢倒了,便叫他:快起來。本來他摔倒的時候,我看到他表情還正常,結果一聽我喊,他不僅不起來,反而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苦著臉看著我。我上去拽他起來,結果我把他扶起來之後,他張嘴哭了,好像摔的多痛似的。

後來我經常想到這兩個例子,我知道是師尊在點化我:摔倒了我應該是像鄰居家那個勇敢的孩子一樣一躍而起繼續追趕呢?還是像小姪子那樣趴在地上不肯起來等別人去拉,並且還要把時間浪費在讓別人對自己做一下無謂的安慰呢?那個孩子,先天有殘障的孩子,跟一群比他大而且高的孩子在一起玩耍,他沒有在意自身條件不如別人,雖然跟在最後,而且被前邊滿天的塵土包圍著,還是努力奔跑。跌倒了爬起來,看也不看,想也不想,甚至連自己身上的土都不知道拍一下,就繼續跟上去跑。

我決心一定要背會《轉法輪》,惡人們不是限制我的自由嗎?我正好可以用這段時間背會大法。以前工作的時候想去背會可總是沒有時間,今天正好有機會了。在我背到第七講的時候,一次在夢中,清清楚楚看到妹夫從大門外走進來,抱著他們家的電腦說:「姐,你不是要電腦嘛,我給你送來了。」早上醒來,我還覺的想笑。妹妹家是有一個電腦,很早的時候我就問他們,如果他們不用,搬回來讓我用一下。快半年了,妹妹、妹夫雖答應了,可總是光說不做。我想是自己想多了,才做夢吧,也沒往心裏去。結果幾天後,妹夫來了,問:姐,你收到電腦沒有?我一下愣了,不明白他說的話。他解釋說:他幾天前請我村的一個去他們那裏的熟人將電腦給我帶回來了。可能人家太忙,沒時間送,所以我不知道。說完他便去那人家裏把電腦給我搬回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因為我馬上就要把手中的前八講背完了。我用一半積蓄在縣城買了一個128M的U盤,在縣城的表兄家用電子郵箱取得了大法的書籍。

前後用了兩個多月,我真正背完了《轉法輪》。當時每一講我都要讓自己能不看書流利背完三到六遍才去換下一講。我想我能夠背這本書了,可是當我試圖將整部法全部背下來時,我卻發現自己甚麼都記不住了。我不氣餒,開始從第一講到第九講串著背,背到每五、六遍的時候,發現基本可以背下來了。就這樣一直的背下去,用了一年時間,背了近百遍《轉法輪》。有的時候三天背一遍,有的時候四天背一遍,一直背下去。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的正念在不知不覺中加強了,身體也好了。剛被邪惡放出來的時候,怕心非常重,外面的風吹草動都會使屋中的我渾身發抖,經常莫名其妙的害怕;身體狀況也很糟,甚至不能連續坐兩個小時;整個胸腹疼痛難忍,有的時候痛的突然間就不會動了,動一動就痛的要命;而且左腿經常被劇痛折磨,那種疼痛上來的時候,在短短的幾秒鐘,大雪天我會痛的冒一身的汗;由於殘酷的折磨,我長時間劇烈咳嗽,被各種痛苦折磨的苦不堪言,而在被關押進去之前,我是一個很健康、很快樂的人。後來在背法中這些大部份都在不知不覺中好了。有一天睡到半夜,在劇烈咳嗽醒了之後,黑暗中我拼命的從肺中咳出了一個大米大小的東西,在那一瞬間,我覺的胸中從未有過的通暢,然後我的咳嗽也好了。

在背法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院子裏種的兩株多年的葡萄樹那年春天突然死了,兩棵同時死了,而且家裏的棗樹也不開花了。母親總是念叨:今年家裏要出甚麼不好的事了,怎麼好好的葡萄樹都死了,人家都結棗了,咱家棗樹還不開花?當時思想裏那壞思想想的是:是不是預示我要出甚麼不好的事了?後來當我開始背法後不久,有一天突然聽媽媽說:怪事兒,這麼晚了,葡萄樹又發芽了,兩棵都發芽了。又過了幾天,棗樹也開花了。我想花木知情吧。離開法的那段日子,我真的像死了一樣,肉體活著,但真我確實像死了一樣。現在當我又走回來的時候,樹也活了,花也開了。

隨著法越背越多,正念也在升起,我知道我也應該給別人講真相了。鄰居是一個堂嬸,兩家因為宅基的問題,近二十年不說話了,積怨很深。在呆在家裏的那一年的大部份時間,父母被邪惡的東西控制著,阻止我告訴別人我的經歷,因為我曾經是令他們最風光的,也是令全村人都羨慕他們的一個孩子。可現在這個孩子卻被關了牢房,被監視居住,他們覺的丟人,尤其他們不想讓與我們家關係不好的人知道,怕人家恥笑。我很長時間也被這種觀念框框著。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我才突破這種觀念的束縛。當我在一個父母都不在家的時候,尋機對鄰居嬸嬸講起大法真相時,嬸嬸說:我們全家都知道,尤其你叔叔,他一聽到法輪功在海外又有甚麼活動,他都特別高興,特別支持,他經常說很支持法輪功的話,說的可好了,那些話我都學不來……特別支持法輪功。嬸嬸還告訴我,說他娘家親弟弟曾經就煉過法輪功,對他母親特別孝順,特別好。只是後來鎮壓後不煉了。我當時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述,我又一次看到了修煉者有正念時發生的奇蹟:不久前還擔心人家會舉報我或嘲笑我呢,結果卻是這樣一種結果。我請她轉告她弟弟,一定要堅持學下去,千萬不要放棄。後來嬸嬸對別人說,我們家我最善良了。我知道這是她認可大法的體現。

這其中還有很多講真相的經歷,其實與其是說我在講真相,倒不如說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對別人講真相的時候,對方經常說他們知道:有的說他們附近收到真相資料,街面上的人拿起來當眾大聲念起來了;有的說,他們不煉功的鄰居前幾天在幫忙傳大法的小冊子;有的說謝謝我,有好多人也像我一樣告訴過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有的說她在迫害前也煉過幾天;也有的跟我說她出門去進貨,聽到大貨車裏常人司機都跟她說:聽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

過了一年,我想我也背會法了,也拿到了身份證明了,應該出去打工自己養活自己了。便離家去了一個很遙遠而陌生的城市,找到了一份工作。公司很大,同個團隊的姑娘們都羨慕我皮膚好,她們都以為我剛畢業,當知道我的真實年齡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就問我為甚麼這麼好的皮膚,問我怎麼保養的。我說我沒有甚麼保養,與其說我保養,不如說我受了多少苦。她們不相信。她們大多受邪黨的宣傳比較深,我開始也不急於給她們講真相,而是用我的行動來證實,我嚴格按照大法的法理來要求自己。慢慢的她們都非常喜歡我了,都覺的我特別善良,然後我開始給她們講真相。可是效果並不如我想像的那麼理想,有的人不肯聽,有的人我給她資料她也不看,還有的人對邪黨特別愚忠。

有一個關係不錯的懷孕的同事,剛聽到我說自己是因為煉法輪功才這麼年輕,皮膚好,她很不耐煩,粗魯的打斷了我。但我不氣餒,我盡我能力去幫助她。孕婦不能靠近微波爐,我每天中午排隊幫她熱飯;平時經常幫她打開水。她不帶飯的時候,我便每天下樓來回近二十分鐘去食堂幫她和我買午飯,盡能力去幫助她,也幫助其他的人。最後她非常感激我,開始聽我講真相,由原來對邪黨極其支持到最後退出邪黨。她也把我的表現告訴了她們家人,她們家人都知道在她懷孕期間我給她很多幫助,她母親也退出了邪黨,她們家人也由原來對大法反對到現在都轉變了觀念。其他的同事也慢慢轉變觀念,她們都喜歡我、尊重我。我想即使她們目前還不能退出,但至少她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大法。

有一個同事,是我的下屬,我對她一直寬容、善良,每次她犯錯誤或因工作壓力煩心時,我不像別人一樣指責她,相反我總是安慰她、開導她。後來我給她講真相時,她非常高興,她說她也想看《轉法輪》,並且說從今以後我就是她的親姐姐。她不僅主動退出了邪黨,而且還勸自己家裏及男友家裏五個人都退出了邪黨。有一次她對我說:姐,我覺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當時嚇的我趕緊說:「千萬別這樣說,我不是最偉大的人,我的師父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是他讓我變成了一個好人。」她記住了。後來她多次給別人講起大法真相,講起我的經歷(當然她不會告訴別人我是誰)。

有一次,我去修鞋,那時候我還沒有攢夠錢去買講真相的設備和資料,便想我應該跟這個修鞋的人講真相,當時正念不足,效果不是很好。這時有另外兩個人也來修鞋,我看其中有一個人長的怪兇的,便有點害怕。但後來想我不應該害怕,我是在救他。一個人怎麼會出賣救他的人呢?正好這時其中一個人說的是我家鄉話,我便藉機和他們搭話。我學歷和目前的工作很容易使別人產生奇怪心理,他們總是奇怪一個這麼高學歷的人怎麼現在做這種普通的工作。我正好以此為契機講真相,但心裏有點不穩。這時那個老鄉說:沒事兒,在這個城市,你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行,這兒誰也不會管別人閒事的,不會像原來的城市那樣。那個我一直覺的很兇的人突然開口安慰我:你別害怕,在這兒不用害怕的。我當時真感動。我知道師父借常人的口在點化我:不要怕,有師父在,有法在,怕甚麼?後來我和他們成了朋友。

在這個城市的前半年時間,我講真相的時間很少,主要是在工作中努力做好,並且堅持每天背法,發正念。師父除了不斷的在法中點化我之外,也通過其它方式給我鼓勵:

一次是來這個城市快半年的時候,有一天我意外的從我的錢包裏發現了我的小法輪章。那枚小法輪章是二零零一年(大概)的時候,一個同修特地留給我的。他們家被惡警抄了好幾次了,他好不容易才保存下這枚小法輪章。後來邪惡在非法抓捕我的當天,也非法抄了我臨時租來的家,這枚小法輪章和一切大法書及資料無一倖免全部被抄走了。而時隔一年半後他竟然出現在了我的錢包中。

還有一次是一個晚上,我發完十二點的正念要睡覺了。平時躺在床上連一分鐘都不要我就會呼呼入睡,可那天我躺在床上清醒著有幾分鐘,然後我就覺的自己好像被定住了。這時我看見一雙巨大的手伸過來,我知道是師父,但當時一瞬間有一種害怕的感覺(我明白是那種業力在害怕,在干擾我),我叫著師父,很快心中的怕被消去了。然後那雙大手握住我的雙腳,一直往上用力按,然後按到我的右下肋處用力壓。右下肋已經劇痛了好幾天了,是原來邪惡迫害我時對我身體造成的巨大損害所遺留下的問題,雖然大部份都已經在過去一年消下去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些沒有消下去,那幾天反映出來使我很痛苦。同時我覺的我自己好像腳上頭下的倒立起來了,並且螺旋式的飛快的旋轉,身體在一個巨大的空間中旋轉。大約過了感覺十幾分鐘,我從新恢復了平常狀態,甚麼也沒想,就呼呼入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是摸右下肋,就在頭天碰都不能碰的地方,現在竟然怎麼敲、怎麼捏都不痛了。後來我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的家人和幾個講真相中明白過來的常人,家人不再說甚麼了,常人也覺的神奇而不可思議。

我想我得攢錢買設備。當時一個月扣稅後三千七百多元的工資,再加上要還一些借款,要交房租,還要買些衣服(總不能太不像樣了),壓力比較大,只能從食物上省。同事們大多不願意吃單位食堂的飯,覺的不好吃。我還好,每天中午在單位吃三塊錢一份盒飯;早上不吃,很偶爾的買一個一塊錢的餅;晚上有時一塊錢的餅,有時二、三塊錢買一點甚麼充飢。五、六個月內,我買了筆記本電腦、無線上網卡,打印機,還購置了許多必要的設備、耗材等等,慢慢的又建起了我的資料點。做光盤、做傳單、小冊子、護身符、書籤、粘貼紙等等往外發。開始還是有點怕心的,但後來好了。

師父對真相紙幣肯定過後,我一直不能夠正念認識,覺的自己三件事也在做了,又是流離失所的,別因為真相紙幣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一直沒有做。去年六月份一天,中午叫了一個五塊錢的外賣,當我把錢放在桌上等外賣的時候,看到那個魔頭衝我齜牙咧嘴的笑,我不由自主的拿起筆在魔頭頭上寫道:邪惡全滅。寫完後我自己都覺的奇怪。從那天起我開始用真相紙幣了,開始用手寫,後來改用打印機。從我手中流出的五元以下的紙幣,除非急用沒寫之外,每一張都寫了真相標語。有時一天用幾張,也有的時候一天用二、三十張,不定數。只要有,就用,但也會注意一下安全。在使用真相紙幣的過程中,我覺的最大的益處是:使我時時保持正念。以前坐車或花錢時總是在雜念干擾中,就是無正念,像一個常人一樣,現在不一樣了,時刻都要保持正念。

隨著背法遍數的增多,我覺的光背法已經不夠了,因為這時已經不像開始那樣要努力記住了,背會之後總是會走神(只特指我自己的狀態),有時候嘴裏在背著,但思想已經跑很遠了。我想自己不能再這樣敷衍了,必須要默寫了。從二零零七年初我開始默寫《轉法輪》,才發現背和默寫完全是兩碼事,以前背的很熟的書,現在竟然默完上句不知道下句是甚麼。但我不氣餒,我想自己只有抓緊時間去默,早一天把這個法完完全全的、一處不錯的默下來才對,只要有時間我就去努力。這樣一直堅持下去,兩週前我已經默寫完第六遍了,還有很多沒記對的地方,但我相信,只要肯努力,我總有一天會把這部法完全記住的。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提高著自己,各方面條件都有改善,換了一份月薪六千多元的工作,從新租了一個比較好的房子居住,做真相資料更方便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恩賜,我必須要做好。

在二零零四年之前我是一個經常給明慧投稿的人,並且與明慧同修也有經常性的聯繫。可是最近幾年被那種邪惡的觀念干擾著我,不讓我看明慧:看到明慧就會想起過去,想起以前,想起明慧的同修,它常常將「無地自容」反映在我的思想上,我一直沒有分清它。有的時候想要寫證實法的文章,但是那邪惡給我造成的心理負擔卻常常干擾我,使我難以成文,難以走出那陰影。中間也曾下決心要寫文章,不管發表不發表,都要突破它,但寫了一、兩篇之後又撂下了。今天當我終於認識到這是一種干擾時,我決心將這個過程寫出來。不管邪惡怎麼干擾,是師父護佑著我走過了這四年,將一個摔倒的孩子扶起來,一步一步的領回了正路。不管曾經發生過甚麼,今天我仍然堅定的跟隨著師父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這本身就是在證實法,更是師尊對我無上的恩賜。我無比感恩師尊。

四年的風風雨雨,中間的經歷不計其數,都是師父一路護著我走過來的……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