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七年四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知道了做人的真正意義和怎樣做一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十一月份,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流,被人舉報、綁架到新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三個便衣抓到天安門派出所,下午被成都市公安局的惡警轉到駐京辦。在駐京辦我所帶的一切隨身物品和現金都被惡徒沒收。當時北京天氣非常冷,我們被分別關在幾間沒有暖氣的小房子裏,看守我們的是臨時找的四個學過功夫當兵的大漢,有兩個經常打我們。九天後,來了一群惡警把我們連環銬在一起,乘火車劫持到成都市蘇坡橋戒毒所。在戒毒所,我們被惡人罰跑、互相不許說話,他們隨時都大罵、侮辱我們。
兩天後,我被劫持到新都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我曾被惡警體罰,拉在大太陽下面強迫盤腿不許放下來。我們煉功惡警就潑髒水或亂罵。期間新都城郊派出所惡警到我家恐嚇威逼我母親:拿二千五百元就放人,不拿就把我弄到山上去採茶。關押到第十四天下午,惡警龍××把我拉到城郊派出所,一惡警又把我母親弄來,惡人拿到二千五百元就叫我母親先回去。又把我拉回新都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這期間,城郊派出所和桂湖鎮上的惡人又多次敲詐我母親,鎮上惡人稱再要六千元,派出所惡警稱再要五千元,七十三歲高齡的母親被惡人逼得精神壓力很大,最後惡人拿到四千元後才放我。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我們三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抓。在新都看守所,我們以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劉繼先和幾名男犯人把我們仰臥鎖在死刑床上不能動彈,抬到太陽下曬太陽,直到下午;還給我們注射不明藥物。惡警見這樣迫害還不起作用,就把我仰臥鎖在死刑床上,用液化氣罐管子就是塑料紅色的條紋膠管子,從我的鼻子插入胃裏,當時就把我的鼻子和食道一路插傷,我難受至極,身體一下把床都震動起來了,同牢房的在押人員都被嚇哭了,其他犯人嚇跑了。惡警強迫我把濃鹽水喝了才把管子從我胃中抽出來,當時我胃就像硫酸刺激疼痛難忍,不到五分鐘我就開始解血便數次。惡警見狀害怕起來。我一直痛苦了一個月,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進京的火車上被抓回新都,幾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四川省女子勞教所。在那邪惡的黑窩裏,我因學法不深,承受不住邪惡的壓力,糊裏糊塗向邪惡妥協,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比如受惡警指派「包夾」堅定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回家後抓緊學法,做法輪功學員應該做的事情。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臘月二十九)晚上,我與另一同修去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綁架,當時兩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上手銬、照像。我不配合他們。到第二天下午,惡警把我劫持到新都區泥巴沱洗腦班,後我正念走脫。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成都中醫院對面等公交車時,突然被七、八人綁架。我身上的現金物品被惡徒當場洗劫一空。惡徒到我家搶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封膠機、現金六千多元。當時我向窗外呼救,幾個惡徒一下把我打翻在地上,用不乾膠反背綁手、封嘴,我差點被悶死。
惡警將我和其他兩名同修秘密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到第九天,青羊派出所惡警用黑罩子把我的頭罩住,用車子把我載到一個不知名的賓館酷刑逼供。惡警把我銬在凳子上動彈不得,對我拳打腳踢,不讓睡覺,我一閉眼他們就用牙籤刺眼,幾十個人輪番威逼、恐嚇折磨。幾天我就被折磨思想無意識,精神處於一種飄忽的狀態,全身無力,也不知道當時說了些甚麼。後來我得知這幫惡人是青羊區派出所和公安局一處(即「六一零」)惡警。
後來我又被劫持回成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我們三人被強行送法庭,兩人被非法判五年,一名被判三年半。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又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其中包括段世瓊。我們進行絕食抗議。
二零零三年六月一天,惡警突然將我轉到川西女子監獄(現改為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監獄),地址在龍泉驛區洪安鄉大保村。二零零三年十月份,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告訴我:同修段世瓊被迫害致死了。
川西監獄惡警採取多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轉化」洗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隔離囚禁,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兩個犯人看守,逼我們打所謂罪犯報告、不打報告不許買生活用品;逼穿囚服、打罪犯標記,不打標記的就把我們的衣褲全部拿走,不讓我們穿;不允許我們和其他人說話、接觸 ,不允許寄信、接見親人;還強迫我們做勞役。惡警成天都在想著變換各種招術迫害法輪功學員,幾年來,幾乎沒讓我們走出囚禁的那間房子。直到後來這一年,才勉強可以出來。我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回到家中。
據我所知,現在成都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約五十名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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