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準備晚上到外縣發真相資料,準備出發時,摩托車卻怎麼也啟動不了。我的摩托車是質量比較好的新車,平時一下就能啟動的馬達這回怎麼啟動不了呢?下車檢查了油路、電路,都正常。後改用腳啟動,一連踩了十幾下後,摩托車才勉強啟動了。
車是啟動了,不好的思想也冒出來了:「今晚好像預兆不好,發真相資料會不會被抓,會不會是師父點化今晚有危險不讓我去呢?」這時怕心越來越重,我騎在摩托車上猶豫不決,腦海中一個聲音說:「今晚算了,改天再去,時間還長著呢!」另一個聲音說:「現在正法進程這麼快,法正人間的時間就要來到,那麼多寶貴的生命等著我們儘快救度,我們應該爭分奪秒的去救度世人,怎麼一點小小的干擾就不去了呢?」
救度世人是師尊要我們做的偉大而神聖的事,師父只會為我今晚要去救度眾生而高興,怎麼會攔著我去發真相資料呢?只有共產邪靈和舊勢力、亂神才會干擾我,今晚我若不去,那不是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我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包括它們的存在都是不承認的,我們只能堅定的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廣救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才對,怎能被一點小干擾和破壞就不去救人了呢?怕甚麼呢?有師父在,有法在,還有無數的正神在為我們助威,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大最正的事,誰也不配干擾和破壞。
正念足了,怕心沒了,我騎上摩托車駛向四十里外的縣城。與同修會面後,發完正念,每人裝了二百多份真相資料。發資料期間我倆一路順風,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睏意時時襲來,我努力使自己清醒,但還是有好幾次迷迷糊糊把車開到路邊,其中一次我差點就要開到路邊了,突然一股力量把我和摩托車一下拉回路中央,同時我也清醒了過來。我頓時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時時都在看護著我,我不由淚流滿面。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返家,真正領會到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涵義。
另一次,我們四個同修騎兩輛摩托車準備到外縣一個大集鎮去發真相資料。我們在同修家裝上真相資料就出發了。由於巷子小,在一個直角拐彎處又停著一輛架子車,為避讓人力車,我的右腿麵猛的碰在鐵腳蹬上,當時鑽心的疼,血也順著小腿流了下來,我沒對同修說,忍著疼帶著同修上路了。
騎著車,我的思想卻沒閒著,不好的念頭直往出冒:今晚真不吉利,剛出門就把腿磕破了,還流了血,這次發真相資料會不會有危險,被抓去迫害等等。
我知道這些觀念不好,但還是不斷的往出冒,我使勁搖了幾下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我不能再順著這些壞觀念由它來干擾我,應該發正念解體它、清除它。我們從幾十公里外到縣城約了同修去救度面臨大劫的眾生,這麼緊迫的大事怎麼能因為受了一點傷而走回頭路呢?想起那些還在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的,甚至正在面臨被活體摘取器官而失去寶貴生命的同修,我為自己還有亂七八糟的念頭和怕心而感到慚愧萬分。我們僅僅做了一點點救度世人的事,那離師尊的要求和自己的史前大願還差的太遠太遠,師尊卻給了我們莫大的榮耀,稱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神。神是不為世間一切所動的,自己受了點干擾、負了點小傷就觀念亂往上翻,起了怕心,這是神的表現嗎?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怕甚麼?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就發正念鏟除那些觀念。
我們發著正念,一口氣跑了八十多公里路,到達外縣一個大鎮,順利的發完真相資料和光碟,安全的回到家中。
通過以上兩次發真相資料的過程,我悟到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甚麼都在其中的法理。在我們學好法的同時,救度世人的同時,也是我們去掉各種執著,提高心性的過程。平時學好法,在遇到任何事時就能做到正念正行,只有在純淨心態下去救度世人效果才是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
讓我們所有同修都精進不停,做好三件事,早日結束這場最邪惡的迫害,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