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鳳芹接著說我們兩個為甚麼這麼晚(八點多鐘)還出來貼這個,我們決不是為了自己,就是告訴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因這句話是救命的話,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就是人心不好了,天要滅中共,只有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咱老百姓不就圖個平安嗎?他還是「嗯」了一聲,郭說:「你幹甚麼呢?」他說:「沒啥事,閒溜達。」郭說:「那跟我們貼幾張吧?」他說:「走吧。」
這樣三個人從西走到東,回來貼了三根電線桿。後來郭和張鳳珍都對這個跟蹤的熟人說:「你真沒事嗎?」他說:「我下半夜要出車。」郭和張說:「那你就早點回家歇著吧。」郭還對他說:「我和你姑從小是同學,都是老實人,告訴你姑,退隊寫在錢上就行,老天有眼。」還說:「現在有舉報法輪功的都遭了惡報。」他說:「是」。就這樣那跟蹤的熟人走了。二人一再叮囑他出車一定帶上護身符。
二人真誠、坦蕩,心想這個人將來一定是個不錯的生命,二人放心的繼續到村子裏去貼,貼了大約兩趟街往回走,就知道後面有燈亮著,以為是趕路的,接近的時候,郭對張鳳珍說:「大嬸,咱先避一下。」
剛進胡同,二人就被那個跟蹤的熟人帶來的鄉派出所的警察發現了,這時那個跟蹤人和派出所的警察一揮手就走了。這樣二人被鄉派出所的人綁架到車上,劫持到了鄉派出所。
兩個人被分別審問,問郭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郭善心的說:你們也是被矇蔽的,為甚麼世界那麼多國家都在煉,中共不僅不讓煉,還對法輪功的進行迫害,人無德天災人禍,這時所長楊州出出進進幾次,他說:共產黨也沒讓人殺人放火,你們善良,那四川地震你怎麼沒當志願者,你捐了多少錢?你真在哪裏?善在哪裏?郭說:咱們已經認識了好多年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經常去郭的村),我們是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修煉人,待人真誠、善良、寬容、忍讓,為了別人好,與世無爭,不斤斤計較。郭還說天安門自焚是他們自導自演的,說了很多勸慰他們的話。他們根本不聽,最後把郭和張鳳珍送到了派出所大西邊南屋。
屋裏放著兩張床,把門一張床,靠南窗一張床,有個叫王健的,拿過手銬把張鳳珍的左胳膊銬在了床頭上,把郭鳳芹左胳膊和張鳳珍右胳膊銬在了一起,拿了兩個小圓凳,二人坐著到了第二天(二十六日)上午十點鐘左右,被劫持到了義縣公安局,這時國保大隊的劉海志說:「郭鳳琴你說出你貼的單是哪來的,馬上放你走。」郭只是一笑,就這樣把郭和張鳳珍又劫持到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到了二十七日上午,非法提審二人時,國保警察劉海志問郭鳳芹,國保警察周化來問張鳳珍,還是問:貼多少張啊?以前貼過沒有哇?最後問郭貼的東西是哪來的,郭說門口撿的。郭說:我有權保持沉默。他說:好,那你簽字吧。郭說:我不簽。那也行,不簽不簽吧!就這樣這次問話就這樣終止了。
到了二十八日晚上,張鳳珍被家中接走,郭鳳芹是二十九日晚上,由妹妹把她接走。回來後,郭的妹妹以及兩頭的親友,都在精神上承受著想像不到的痛楚。郭鳳芹的妹妹說星期一國保送你們倆到馬三家教養,如果要交錢每年得一萬二千元,二年二萬四千元,後來郭的妹妹說我們都是農村的,苞米今年不值幾個錢,我東挪西湊湊了二萬元,這樣才說得到醫院開個證明,辦取保候審。郭鳳芹八十多歲的婆婆這幾天沒吃好、沒睡好,一哭就是半宿。
法輪功學員為別人好,告訴別人真相,遠離災難,上天保祐,沒有錯。共產邪黨這樣用各種手段來迫害法輪功,同時為自己謀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