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九日】我是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事蹟。修煉的道路上,磕磕絆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較平穩的走到了今天。我想,或許,正是千千萬萬個像我一樣平凡、卻對大法有著堅如磐石的正信的大法弟子,構成了大法在人間穩固的基石。想到此,淚水不禁湧滿了雙眼。能夠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由衷的感到自豪和神聖。

修煉中,我幾乎每天上明慧網,同修們的精進促進了我修煉的步伐。後來我也開始投稿。我感到,寫修煉體會的本身,也是一次很好的修煉過程。寫作中整理思路的過程,也是一個修正一思一念的過程。很多執著心,在打字的時候還沒發現,寫著寫著就抓住它了。文章發表後,我會仔細比較發稿與草稿的區別,同修編輯的修改,往往使文字更乾淨,法理更清晰。更神奇的是,有一次我為了行文的流暢,虛構了一個細節,編輯給我刪掉了。

──本文作者

我是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事蹟。修煉的道路上,磕磕絆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較平穩的走到了今天。我想,或許,正是千千萬萬個像我一樣平凡、卻對大法有著堅如磐石的正信的大法弟子,構成了大法在人間穩固的基石。想到此,淚水不禁湧滿了雙眼。能夠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由衷的感到自豪和神聖。我記下修煉歷程的片段,以此證實:把一個名利情繁重的常人,轉變成一個在矛盾面前能夠向內找自己的好人,轉變成一個為了眾生能夠放下自我一切利益的超常人,轉變成一個參透生死輪迴、明瞭生命真正意義的未來的覺者,是大法的無邊法力,是師父的無量慈悲。

一、正念對待「病業」,順利過關

零七年,我有幾天感覺腰部酸疼,不過,我根本就沒有在意,也沒有刻意去猜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師父說過,修煉了,一切事情都是好事。一天我去衛生間大解,站起來發現整個便池已經被鮮血染紅。我想是清理了很多不好的東西,衝了水,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從那以後腰疼好了一些。

幾天後打坐,感覺有一個刀片一樣的東西從左肋部迅速切入,疼的我不由叫出了聲。我馬上發出正念,清除干擾我煉功、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之後又出現了一次便血的現象,不過輕多了,再後來就一切正常,腰也不疼了。整個過程,我沒有在意過它,也沒有特意針對它發過正念。之所以過的非常快,我想,是我無為的狀態,使舊勢力無空可鑽,是我做到了師父要求的「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能夠放下自我,一心修煉一心救人,無求而自得。

今年一入秋,和我關係不錯的一個同事感冒了,歪坐在椅子上,看起來非常難受。當時我心裏想:「看那個小氣樣,身體那麼弱,禁不得風吹草動,真可憐。」誰知第二天早晨我一起床,就感覺渾身發冷,流鼻涕。到單位後,一個同事聽到我說話鼻音重,就問我:「你感冒了嗎?」我馬上回答:「沒有。」我知道不管舊勢力用甚麼樣的辦法讓我承認,我絕對不能承認它。坐下來後,我想,我修煉這麼多年,身體已經被高能量物質代替,怎麼會「感冒」呢?這一定是假相,那麼我是哪裏有漏被鑽了空子呢?我努力回憶這兩天的事情,記起了昨天的那一幕。我馬上向內找,細細過濾當時的一思一念,發現那些想法都是常人心。「看那個小氣樣」,這是瞧不起別人,以自己是修煉人不會得病自居,以己為大,沒有慈悲心;「身體那麼弱,禁不得風吹草動的」,這是用常人的思維看待「病」,其實,「病」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風吹著涼只不過這個空間的一個表現。想到這裏,我感到豁然開朗,身體馬上好多了,不過還是流鼻涕。我再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承認著常人空間的一些理,比如:感冒吃藥不吃藥都得七天才能好;感冒了穿暖和點總歸沒錯;多喝點熱水好的快……。我一一否定、清除它們。最後,我發現自己還有一個執著結果的心,好像說我都做好了,應該好了吧?我把這顆心一放,不管它了,就是該幹甚麼幹甚麼。結果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感冒」徹底好了,前後不到三天。

我個人體悟,過病業關,關鍵是按照師父的講法,放的下,真正放的下的時候,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放下自我,救度眾生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好自己不是唯一目地,最重要的使命是救度眾生。我講真相的方式,主要是發資料和面對面講兩種。每次發資料之前,我都會靜坐下來發正念,清除所要去的地段裏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正念所到之處,天地頓時一片清明,即使是夜晚,也感覺那裏亮如白晝,乾淨的好像連一隻蚊蠅都沒有,四週的天空,好像還有眾多的護法神衛護。這時我去發資料,心情坦然,如入無人之境。一邊發資料,一邊發正念,讓有緣人看資料時,馬上清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因素,讓他退黨保命。這樣發資料,我沒有遇到過問題。

勸退開始後,我先從自己周圍的親人和同事講起。原來我以為最難講的是父親,因為他加入邪黨幾十年,還當過幹部。在回家的前幾天,我就一直發正念,清除老家空間場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回家路上,我也專注的發了一路的正念。到家後,我只對父親說了一句:「爸,現在都在說退黨保命呢,你也退了吧。」他就爽快的說:「退了吧,共產黨快完了。」家裏其他人也是非常爽快的退出了邪黨。現在,凡是我能接觸到的親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有兩個還走進了大法修煉;在其他幾個同修的共同努力下,我單位職工大部份退出了邪黨。

勸退了周圍的人,我開始向陌生人講真相。向陌生人講真相,有點「雲遊」的味道,因為甚麼樣的人都能碰到,很魔煉人的心性。我體悟到,能夠放下自我的觀念,沒有分別心,只有一心救人的純淨的慈悲,講真相的效果才會好。即使遇到心懷惡念的人,也能夠抑制住他,不讓他行惡,進而改變他,救度他。

有一次,我對一個站在路邊等車的大姐講真相。她開始聽的很認真。誰知我忽然注意到了她一臉的麻點。就這一個錯念,她的眼神立刻就變了,這時車來了,她向我擺擺手說:「我走了,車來了。」我著急的馬上握住她的手說:「退出(邪黨)吧!」她抽出手上了車,車很快開走了。我後悔莫及,一個勁的怪自己,看人家的麻點幹啥呢?向內找,我確實有一個執著一直沒去乾淨,就是對皮膚的執著,總希望自己的皮膚白皙,所以也就非常注意觀察別人的膚色,其實就是色心沒去乾淨。找到了就去掉它。再往前走,又有一個大姐站在路邊,我走過去跟她打招呼。她斜著眼上下打量我,很瞧不起我的樣子。我一直微笑著跟她講真相勸退,最後她點了點頭同意退出(邪黨),我高興的跟她告辭離開了。過後我回到家,到衛生間照鏡子,才發現我那天真是狼狽,因為起著大霧,我頭髮濕漉漉的,臉被凍的青一塊紫一塊,身上衣服落滿了灰塵。這個大姐斜著眼睛看我,肯定是在笑話我的狼狽樣。不過我沒有被她蔑視的神情帶動,用慈悲心對她,終於救了她。

時間是這麼緊,可救下的人又這麼少。我時常感覺做的太少了。在這千金難買的短促時間裏,怎樣範圍更廣、效果更好的救人,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

三、信師信法,正念否定迫害

最近很多同修都在談要學會使用神通清除邪惡、否定迫害。我個人的感覺是,如果我們心性達到了法的要求,能夠放下自己,內心真正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不是為私的目地,不用「使勁」的刻意去使用神通,神通自然會起作用,真正的神通是不用「使勁」去發的。因為神通好比就是我們的胳膊腿兒。我們想走路,腿它自然就會邁步子;我們想拿東西,手它自己就伸出去了。如果我們要走路,還得刻意去命令腿抬起來,使勁去想讓腿抬起來,那腿還是我們的腿嗎?

所以,要想發正念好使,關鍵在於我們的那顆心,是修煉人的心態還是人心?是人心,那使勁想也不頂用;是修煉人的心態,不用特意去發,想怎樣,那神通自然就去做了,一念即成。因為,當你是人心的時候,使勁想還是人心,而人是沒有佛法神通的;當你是修煉人的心態的時候,佛法神通才會如意展現,因為宇宙大法制約一切。當我悟到這個法理的時候,我對窗外的一面邪黨旗發正念,隔天那面旗子就不見了。

在跟陌生人講真相過程中,我遇到過想要行惡的人。當時我心態非常平穩,根本想都沒想會有甚麼不好的情況發生,只是一心要救了他。我對面前那個拿著手機要撥號的人說:「你想一想,我為了甚麼跟你說這些啊?」他神態很不自在,不過還是要打電話叫人,我理智的離開了,他也沒有追。我當時並沒有刻意使用神通,可是一念就否定了迫害。因為「為他」的心態本身就是強大的正念之場,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他背後的邪惡立刻會被銷毀,他有壞思想,突然間就改變了,即使不改變,也能夠抑制住他,不讓他得逞,這正是大法制約力量的體現。

奧運前,單位讓我寫保證書,以關押相威脅。我向來人講明真相,堅決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後來單位上報,上級領導叫我去一趟,我一路發著正念到了辦事處。領導非常客氣,端茶倒水請我坐下,問我不簽字的原因。我想,舊勢力控制眾生迫害大法弟子,我絕對不給它迫害我的口實。如果我被迫害了,眼前這幾個人不就造下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業了嗎?那怎樣才能還清?我說道:「九九年我們到北京,是依法上訪,我們感覺修煉大法很好,以為是北京(政府)不明真相。後來北京明確了態度,就是要鎮壓,我們就不去上訪了。九年來,我本本份份做人,在家照顧好父母孩子,在單位做好工作,沒有做過一點違法的事情。現在要開奧運,只是因為對我們不放心,印一張表格就讓我們簽字,我們活的也太沒尊嚴了。我這輩子沒想當大官發大財,只想活著有一點尊嚴,有一點人權。」我心裏坦蕩平穩,沒有一點含糊,絕對不簽字。領導一直說理解我,不過要完成工作,沒辦法。

師父在《道法》這篇經文中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磨蹭時間長了,我想起了師父這幾句話。是啊,我已經做到坦然不動了,也能夠放下自我為了眾生考慮,不允許邪惡操縱眾生犯罪,可是迫害還是沒完沒了,這不就是邪惡在鑽我放任了的空子嗎?我眼神直對領導背後的另外空間,心念一動:「求師父加持,清除迫害眾生、迫害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念頭剛動,就聽領導說:「這麼辦吧,為了表示我們對你的信任,我們替你簽上吧。」我起身就走,領導趕緊叫住我,不再提簽字的事,只是說:「我們信任你。」我說:「你們信任我,我就更努力的做好工作。」走出辦事處大門,我感到天高雲淡,一身輕鬆。我知道,邪惡已經除盡,迫害已經終止。

一個生命最高的境界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樣的生命,根本就不去想自己的得失,就是完全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信師信法,不只體現在運用神通自我保護的成功,更體現在能夠心境坦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放下自己的感受,放下自己的觀念,放下名利生死,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正是我們的修煉目地。回顧修煉的路途,我們不是一直在反覆體會、反覆實踐這個法理嗎?

迫害已經九年了,同修們一直在談怎樣徹底結束迫害。我想,如果我們都能夠徹底放下怕被迫害的心,放下迫害一念,放下自保的私心,就是講真相救人,真正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邪惡就會在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之場下消失遁形,迫害自然終止。

四、帶好小弟子,證實大法的美好

我的孩子跟我同時得法,也有十幾年了,中間也走過了風風雨雨。今天我想跟大家交流一下孩子中考前後的修煉體會。

首先我跟孩子認真交談如何看待中考,最後達成共識:「大法弟子的修煉道路師父已經做了安排,該到哪所中學,自然會到哪裏去,到哪裏去都是修煉,都是那裏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成績不是我們所執著的,不過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該幹甚麼就應該好好幹。」法理清楚了,該怎麼做就明確了。中考臨近,作業量顯著加大,孩子雖然學習輕鬆,做作業的時間也在加長。不過,他從來沒有放鬆過學法,吃晚飯的時間就放上師父在廣州講法的光盤,每天學一個小時,有時也跟我一起發正念。總體上講,他心態非常平穩。

距離中考還有半個月,一所國家級重點中學提前招生,鑑於我的孩子平時表現優異,允許他免試入學。我用法衡量了一下,認為可以去。跟孩子商量,孩子也感覺該去。因為這並不是我們執著來的,學費也是我能夠負擔的起的。這樣,等於說孩子可以不參加中考。不過,因為中考成績還影響到教師考評,我們決定還是要參加。當時孩子說了一句話我記憶猶新:「我中考一定能考好。因為是為他人而考。」

距離中考還有七、八天的時候,孩子老師打來電話,說孩子發高燒,讓我去接。我把孩子接回來,一起看了一盤師父講法,然後一起分析出現「病業」的原因。找出了歡喜心、顯示心後,孩子看起來精神一點,不過額頭還是燙。我又幫他分析,是不是還有對父母離婚的怨恨心?他回答有。我說:「當初父母離婚,是因為媽媽修的不好。你也是大法弟子,應該體諒大人的苦楚,應以慈悲心看待這件事情,而不是像常人孩子一樣,還執著自己的感受,執著常人生活的美好。」這時只聽孩子說:「我去掉了。」孩子就躺在沙發上,說話間我伸手一摸孩子的額頭,發現孩子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汗珠,不燒了,孩子接著起身吃了晚飯。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孩子神清氣爽,連前幾天的厭食、怕冷等狀態也一併消失。

中考結束後,孩子告訴我可以考一個相當高的分數,我一笑相對,其實不太相信。結果中考成績出來後,距孩子所說的分數隻低四分,是全校第一,在本地名列前茅。由於孩子成績出色,那所重點高中還減免了大部份高額學費。事後很多人問我教育孩子的經驗,我都會在合適的時機告訴他們:「是大法的威力。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以得福報。」

五、圓容明慧網,在寫稿中昇華

修煉中,我幾乎每天上明慧網,同修們的文章給我以巨大的啟發,同修們的精進也促進了我修煉的步伐。後來,我也開始投稿。我感到,寫修煉體會的本身,也是一次很好的修煉過程。寫作中整理思路的過程,也是一個修正一思一念的過程。很多執著心,在打字的時候還沒發現,寫著寫著就抓住它了。文章發表後,我會仔細比較發稿與草稿的區別,同修編輯的修改,往往使文字更乾淨,法理更清晰。更神奇的是,有一次我為了行文的流暢,虛構了一個細節,編輯給我刪掉了。看到這個改動後,我不禁臉紅了。我想,這個細節並無傷大雅,編輯也絕對不會知道這個細節是我虛構的。但是刪掉了,這正是大法神奇之處,也正是藉此告誡我寫稿的嚴肅性吧。從那以後,我寫稿不想寫的我可以不寫,但是只要是寫,就一定是真實的。

也有沒發表的文章。凡是沒有發表的,我也會保留一段時間,反覆用法去衡量,為甚麼文章沒有發表。有兩次我悟的法理有些偏激,明慧沒有發表,我及時的意識到並歸正了自己修煉的道路,避免了不必要的損失。有同修說:「明慧文章也是學員寫的,也不能當作參照。」說的道理是沒錯的,我們修煉就是以法為師。不過,師父也是肯定過明慧網的。在正法期間出現的大法網站,能是偶然出現、可有可無的嗎?我們注意看明慧網,學習《明慧週刊》,並不是要跟著某一個學員走,學人不學法,而是要從中看明慧網的態度,把自己的修煉狀態和同修做一個比較,對自己的修煉是一個促進。大法網站也需要大家一起圓容。

現在,看明慧網,給明慧投稿,已經成為我修煉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有時我想,如果我的文章真的能夠給同修以提醒,那該是一件多麼令人欣慰的事情啊。

結語:

每次看神韻晚會,每次都淚流滿面。那純美的畫面,那慈悲的歌聲,只有神界才能夠擁有。生命深處那些記憶,隨著歌聲從歷史久遠中紛至沓來,來到人表面,千言萬語卻又無從說起,只凝聚成對大法的堅信。眾神隨主佛下世度人的畫面,是那樣遙遠,卻又彷彿發生在昨天。我不能確切知道自己是否是其中一員,我所能肯定的是,今生成為大法弟子,是我永生永世不悔的選擇。如果再來一次,我仍然願意拿出我所有的福德,吃盡一切的苦難,來換今生大法弟子的稱號。做一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徒,是我永遠的榮耀。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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