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歸正自己的過程中,我看到自己的色慾之心很強,尤其是夫妻之間的慾望之心。有一次,我和妻子談到此事時,妻子說了一句:你就沒看透這件事。就這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師尊是帶我們往高層次上走,那高層次上的生命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我在人世間要不放下這顆心,那不白修一回嗎?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和妻子認真學法,及時發正念,加大講真相的力度,逐漸的純淨自己的心靈。妻子也多次提醒我、鼓勵我,現在,我們倆已經闖過了這一關。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尊: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借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之機,我將自己近十年來在大法中修煉的部份歷程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如有不妥之處,懇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一、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八日,我未得法前患了一次肝病住進市裏的一個傳染病醫院。住院幾天後檢查,說我肝腹水。本來我的性格就比較孤僻,膽小,心路窄,加之這一嚇,住了一個多月院,花去九千來元錢,病情也未徹底好轉。回到家裏繼續打針吃藥,精神狀態很不好。臉色蠟黃,渾身無力。我母親為我的病很是著急,想方設法找人打聽能治此病的辦法。當時我家裏有一個姑奶奶正在煉法輪功,到當年的十二月份,母親有一天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給我拿來。我一開始聽師父的講法就認為講的太好了。
九九年元月二日,我拖著非常虛弱的身體回到了距離我地五十多華里的老家。中午時分,我聽說不少人在我姑奶家學煉法輪功。我去後請姑爺把師父教功錄像放了一遍。接著就和大家學煉起來了。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照常和大家學煉。吃過早飯,我和母親說:我今天上山剪蘋果樹枝去。母親也沒攔阻我。記得那年冬季雪下的很大,我的蘋果園裏(我在老家有五畝果園)的雪足有一尺多厚。說來也怪,我每天剪果枝六個多小時,中途不吃也不喝,既不餓也不感到冷和累。在那六天裏,我早晚煉功不間斷,果樹剪完枝時,我滿面紅光,身體比以前還結實。我進山時是邊騎車邊推著走,回來時是一身輕,騎在車上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就像有人推你一樣。」(《轉法輪》)
回到家之後,我全身心投入到煉功之中去。有一次煉靜功時(單盤),煉著煉著,突然腦中返出一句:像我這樣滿身業力的人,師尊您還救度我,真讓弟子說不出甚麼感激的話來!突然,我失聲痛哭起來。妻子(同修)從廚房過來,問我哭甚麼?我當時只是哭,說不出話來。在那時,我的心裏就埋下了一顆一定跟師父修煉下去的決心。但是,現在回憶起那時的心態只是出於對師父的感恩戴德,對在大法中修煉的實際內涵還一無所知。當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時候,自己的修煉意志就顯的太脆弱了,經不住風吹雨打了。在以後的二年時間裏,就出現學法不精進,煉功不熱心,有時,表現的狀態還不如一個常人。
二、在師尊的正法洪勢中魔煉自己
隨著師尊的正法洪勢迅猛推進,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在二零零二年反迫害、講真相的形勢也開始見好。此時,我也接觸到了本市(我地區屬縣級小市)的同修。從他們那裏也得到師尊「七﹒二零」以後的講法。通過靜心學法,與同修多次切磋,對師尊的正法以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如何在正法中修煉的一些問題有了一些粗淺的認識。我也學著其他同修講真相,有時也和妻子(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這些資料都是她複寫的)。在那些日子裏,我多次聽到妻子和我說:我們要能自己做真相資料多好哇!
二零零四年春季,我市(管轄我地區的市)有四個大法資料點先後被邪惡破壞,資料點大部份同修被綁架遭到邪惡迫害。這對當時我地區全體在家大法弟子的證實法工作造成了相當大的壓力和干擾。我地區的大法資料和師尊的經文以及《明慧週刊》的來源被邪惡切斷了。面對幾百名同修的大法真相資料來源問題,當地的協調人心急如焚。也想建個自己地區的資料點,但苦於找不到適當人選。雖然這位協調人以前和我妻子談過幾次,但她們都怕我不答應,所以,也未對我講這事。
在這個時期,由於我加強學法和講真相的力度,不斷的去除怕心和其它執著心,個人的修煉狀態開始見好。六月初的一天,妻子領回一名男同修。經過交談,了解到該同修比我小兩歲(當時是五十歲),市裏的資料點被破壞時,他未被綁架,流離失所。「來到此地已有幾天了,也想和當地同修取得聯繫,今天才和你們接觸上,」同修說:「這可能也是師父安排的吧!」
當這位同修看到我夫妻倆的修煉狀態後,就坦率的說出要在這地區建一個資料點的想法。我妻子先去城裏和協調人商量一下,晚上,協調人讓妻子把我領到她家裏,當時在場的還有一名市裏的同修。看得出,她們都在為建點之事而著急,也等著我的表態。面對三位女同修的表情,我的心被震撼了,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同修要擔起這副擔子。
我當時的心情是無以言表的。我為偉大的師尊能安排我做這樣一件神聖的事而感到自豪和坦然!
在決定建點的同時,我和同修商量,不能在我家。因同修在我家出出進進不方便。所以我們決定去我老家父親生前山上果園的小房裏建點,也因離小房一百五十米的山下有我叔叔的住房,他的小房已經扯上電了。雖然小房已有多年未住人,況且山裏蛇很多,但從安全的角度上看還是可行的。
在建點初期,我們三人在偉大的師尊慈悲呵護下,互相鼓勵,心往一處想,克服了許多常人難以想像的困難。終於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在這個深山裏半山腰的兩間小草房裏打印出第一批《明慧週刊》。同修很有感觸的說:「這可能是大法弟子在全世界第一個深山資料點吧!」
我們三個人互相配合,我負責運輸,我妻子協助男同修做資料,同時,也跟同修學習各項技術。白天,我出山到山外二十多華里的小鎮上出租,妻子和同修利用白天學法,並到我的果園裏幹點活。晚上,他倆就做真相資料。這樣,既符合了常人狀態,又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老家的親屬問到我同修的事時,我就告訴他們:他退休了,在家閒著沒事,來我這消遣消遣。就這樣,我們一直穩妥的做到九月末收水果時,才把資料點轉移到了另一處。
當回憶起與同修組建這樣一個特殊家庭的八個多月的歷程時,我深有感觸。是啊,只有在大法中修煉的生命才能有那種高尚的境界、真誠的信任、堅定的正念。我們在做這項工作中,互相鼓勵,心往一處想,當時的心態都非常平穩。記得有一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對同修說:我在外幹活,如果晚上因事回不來,你不要有任何顧慮,就和你嫂子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同修當時被我的一番話感動的流下了熱淚!
在那些日子裏,我也從同修身上學到了不少的優點,也給我今後的修煉打下了比較好的基礎。但是,隨著我和妻子回到家中和我地區的正法形勢的逐漸好轉,我的後天形成的個人觀念以及思想中存在的邪黨文化卻表現的很強烈。一些沒修好的部份也逐漸的顯露出來了。
三、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
我是一九七五年加入中共邪黨的,未得法前,惡黨的一些邪惡思想及文化灌滿了我的頭腦,無論在甚麼時候和地點都要顯示自己的能行,從來都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走進大法修煉以後,這不好的部份也顯露的很明顯。有的時候真像師尊說的那樣,「一說就炸」(《洛杉磯市法會講法》)。通過同修多次的指點和靜心學法,我開始認識到這顆執著自我的心是多麼的嚴重。我開始認真的對待這顆不好的心,時時處處提醒自己,擺正與人和事的關係,在做好師尊要求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中歸正自己,到現階段這顆心已經淡之又淡了。
在歸正自己一言一行的過程中,我看到自己的色慾之心很強,前幾年也曾下過決心,修掉這顆不好的心,尤其是夫妻之間的慾望之心。但都是用人的強為之心來對待這件事,所以收效不大。我也為自己的狀態而苦惱,也恨自己太不爭氣。
有一次,我和妻子談到此事時,妻子說了一句:你就沒看透這件事。就這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師尊是帶我們往高層次上走,那高層次上的生命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我在人世間要不放下這顆心,那不白修一回嗎?還談甚麼大法弟子呢。有了這一想法,在二零零七年二月的一天,我從心靈深處發出一念:從今日開始,徹底放下夫妻慾望這件事,並請師尊加持弟子。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和妻子認真學法,及時發正念,加大講真相的力度,逐漸的純淨自己的心靈。妻子也多次提醒我、鼓勵我,現在,我們倆已經闖過了這一關。
我再回憶起這些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時,心裏充滿了對偉大的師尊的無限敬仰,我深深的體會到:沒有師尊和大法,我們能做甚麼呢,只要我們能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和有決心去改正的時候,師尊就會幫助我們拿去這些不好的物質。就怕我們認識到了,卻抓住這些不好的東西不放。我也深深的體會到師尊在《轉法輪》裏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句法的深深內涵。正像一位同修和我深有感觸的說:「其實我們修起來太容易了。」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