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法中熔煉、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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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五日】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在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修煉以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在迫害初期,我曾錯誤的認為在這樣的魔難中修,承受大修的就快,以為我們就是這樣的修法,滿腦子舊勢力觀念。所以第一次上北京證實法,我就做好了坐牢的準備,帶了一大袋換洗衣服。意外的是被公安從北京帶回當地卻讓我回家。當時還想是誰破壞了我修煉的路?轉念又一想,師父安排的誰也破壞不了,隨其自然吧,回家就回家。……

──本文作者

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在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修煉以前,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在邪黨文化中培養出來的無神論者。當初有人給我介紹法輪功,提到佛、道、神時,我說這些迷信的東西我不信。他說現在在辦班放錄像,你去看看吧。我說迷信的東西也有錄像放,我倒要去看看。

當晚我就去看,剛好放第二講,我一聽,這哪是迷信呀,講的很有道理。我就問他有沒有書啊,光聽我記不住。他說有啊,第二天他就給我送來《轉法輪》。我當天一口氣看完,興奮極了,感覺太好了。從那天開始,我從看到抄,從抄到看,從背到默寫。當時我是開一小店做生意,學法條件很好。我這個人悟性不是太好,但是我就一味的去看書,我當初就想,這麼好的書我得把他背下來。現在若沒有特殊情況,我一般兩天看一遍,三四天背一遍,用二、三天學習其他經文。學經文時,把感悟最深的抄寫出來,背熟,直接指導自己的思想行為。

我發現在不斷學法中,執著心在去,心性在提高,思想在昇華。儘管現在我還沒達到法對我的標準要求,但修煉是從零開始,我能從一個無神論者到今天成為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在迫害這幾年來能夠穩定的走到今天,除了有師父看護,全憑平時能堅持背法。

在九年的迫害中,從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場迫害,從開始認為這只是對修煉人的一種考驗,自己只要堅修到底就行了,到漸漸明白了作為一個帶有重大使命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怎樣做,特別是在如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這個問題上,從認識不到與不理智到現在逐步認識到要從人的思維的構成上改變舊宇宙、舊勢力的觀念,在思維上就不允許它存在,意念一出來就把它滅掉,這樣才能做到全盤否定,真正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真正走自己的路。這也是在師父的不斷點悟下在同修文章的啟發下,在自己不斷學法實修中逐步認識到的。

在迫害初期,我曾錯誤的認為在這樣的魔難中修,承受大修的就快,以為我們就是這樣的修法,滿腦子舊勢力觀念。所以第一次上北京證實法,我就做好了坐牢的準備,帶了一大袋換洗衣服。意外的是被公安從北京帶回當地卻讓我回家。當時還想是誰破壞了我修煉的路,轉念又一想,師父安排的誰也破壞不了,隨其自然吧,回家就回家。特別是在二零零一年初,那年全縣去過北京的都被非法關押著,要大家寫所謂的保證書才放人。那年大多數人在各種壓力下都違心的寫了。

後來我寫聲明把丈夫替我寫的保證書作廢,同時寫了一份真相附上,寄給「六一零」一份,我丈夫單位一份,因為他們非法把我放丈夫單位看管。當時我也做好了勞教的準備,那時當地正在辦洗腦班,同修們也被非法關了三、四個月了。結果「六一零」派人到我丈夫單位說要把我帶走,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說:「不要帶人,叫她丈夫在家看管就行了。」就這樣,我又平安的過來了。我想也許是我反正坐牢也不怕,橫下一條心,我該做甚麼我就要做,把所有的心都放下,也許這也是正念強吧,所以師父把這些魔難都給化解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次魔難讓我變化很大。那年三月,有同修出事牽連到我,我做好丈夫的思想工作,說我可能有麻煩,她們已經供出我,你不要怨她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善良人、老實人,沒跟公安打過交道,沒經驗,都是被騙或忍受不住痛苦才無奈說出來的。我是打死我也不會向她們妥協(當時的心性吧)。我已經從學法與同修文章中都悟到不能配合邪惡。

被帶走後,從開始做筆錄我就不配合。問我叫甚麼名字,幾歲,我一聲不吭,他們就停那兒無法往下問。我開始還帶有強烈的仇恨心、爭鬥心,沒理他們。我就記住一點,「不配合迫害」。我一開始就絕食,當時我想我就不吃你們的飯,這也是最好的不配合,心裏在默默的背法:「他在正轉的過程中,會自動的從宇宙中吸取能量,他自身還會演化能量,供給你身體所有各個部份演化所需要的能量。」(《轉法輪》)我邊背著這段法,邊想:有師父給我的法輪,我不吃飯身體甚麼也不會缺。所以我也沒感覺餓。同時他們也不讓我睡覺,其中有一人是當初把我從北京帶回來的。他告訴我,他們已經掌握的所謂情況,意思是反正他們已經知道了,你就認了吧。這些話別人是不會對你講的。你只有一個人,你看我們這麼大批大批人調來,你來的過嗎?我聽了也不動心。他們輪班守著我,不讓我睡。

我慢慢的去掉那些仇恨心、爭鬥心,想起師父說的法,心想他們也是師父要救度的對像,因為他們現在不知道真相,無知的被舊勢力利用著,我還是給他們講真相,救救他們吧。當我背師父的經文給他們聽時,感覺腦子一陣清醒,就像剛睡醒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鼓勵我。他們八天、七夜不讓我睡覺也沒達到他們的目地。當時有一批年輕小伙子還對我說:法輪功真象你說的那麼好,將來我們這些人都跟你煉。

他們強制非法送我去勞教所,途中他們的車被一輛私家車撞的一塌糊塗,車頭扁了,發動機壞了,車門車窗撞壞了。當時車裏有五人,都沒事。大家只是身體向前沖了一下。我對他們說今天要是沒有我師父保護,你們今天非死即傷。當時有一小伙子說:這我聽說過,有煉法輪功的人在,出了事,生命不會有危險。一路上我也跟他們講真相。到了勞教所,體檢說我高血壓已經導致嚴重的心臟病,若再不就醫,生命就有危險,此人沒勞教能力,拒收。

結果我被帶回來了。經過這次魔難後,通過學法,向內找,回顧總結,許多認識都提高上來了。第一,通過這次經歷我更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雖然有許多地方還沒做好,但是整個過程我沒有任何怕心,一切膽量、智慧都是大法給我的;第二,過程中我有許多地方沒做好,比如不配合還應該提早一步,在家就不讓他們帶我走,那不是師父安排的,不是正法的需要。別看表面上他們人來了一大幫,只要堅定自己,否定它,不配合它,走自己的路,有師父做主,誰也動不了。現在更認識到當邪惡來到面前,是自己在選擇走甚麼樣的路。如果配合它們,那就等於選擇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如果不配合,否定它,那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就能幫你。往往要是正念不足時就會被眼前穿著警服的一幫人嚇住。

因為這是眼睛實實在在看到的,而我們有偉大的師父在,有護法神、正神,還有大法在世間布下的巨大的場都在起正面作用,這一點是要自己去悟的。有這些正念,還能怕誰呢?這次魔難過後,我曾說:就是千軍萬馬來我也不怕。就是平時這個堅強的意志也要修出來。再有就是我本來已經悟到不應該穿犯人的衣服,不做犯人所做的苦工,當時已經有同修在那裏,我就隨她們也穿犯人的背帶,做工,煉功也沒公開煉,絕食也沒堅持下去,這是對舊勢力的一種承認。修煉不能看別人,就按法的要求做。如果都做好,在看守所就闖出來了。通過這次,我觀念有所轉變:哎呀,原來坐牢是可以破除的。

還有一點就是修煉中怎樣走出、走好、走正自己的路。學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除了做好三件事,同時也是在為未來修煉人奠定修煉的基礎。我的安排是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晚上看需要機動安排,除特殊情況外雷打不動。一直這樣做就自然的形成了一種機制,也是不能被干擾的。比如有一次牙疼的厲害,我經常牙疼,每次都是消極承受,向內找也找不著,經常疼的整晚都在地上走圈圈。這次有同修告訴我,把牙咬住,別走。我照做了,當晚真的咬住牙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牙是不疼了,可是臉腫起來了。丈夫看了笑著說:別出去了,菜我去買。

我想:這還怎麼講真相呢,人家看著也不順眼,換種方式吧(實際上是被干擾了,動心了),結果接下來幾天連嘴巴都腫的張不開。向內找也找不著,急的問女兒:你發現我有甚麼心性問題嗎?女兒問:你怕難看嗎?我說:「不怕。」女兒大聲說:「那你就別叫爸爸去買菜,你自己去!」這下我驚醒了,想起師父說,「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這不是被干擾了嗎?沒走好自己的路了嗎?就這樣悟時,嘴巴「撲」一下張開了,一摸臉腫也消了許多。我一邊清除干擾,一邊該做甚麼就照常的做甚麼。第二天腫消了。我平時把非法抓呀關呀的認識到那是邪惡迫害,在身體上的病狀就沒認識到也是邪惡迫害,沒有重視起來,被邪惡鑽了空子。現在認識到牙疼時不敢吃平時吃的東西,搞特殊,這也是對舊勢力的一種承認。後來牙疼我也該吃甚麼還吃甚麼,不能咬我就直接吞下去,就不承認它。舊勢力就沒辦法。

「向內找」說起來容易,一碰到具體事,反映出的都是向外找的念頭。修煉前,在家我是個暴君,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每次吵嘴都是「勝利者」,平時說話也像吵架,朋友說我是烈性子的人。反映到修煉中來,老向外看,老看到別人的缺點,老說人家的不是,老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別人,想別人的事,從不看自己。碰到具體事,認為自己悟的對,就帶著強烈的自我,強加別人,硬要改變別人,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不管對別人有沒有傷害,按著自己的觀念,人的性子去做。結果本來互相很信任的同修都不理我了。

學法中有時也能悟到自己不對,也有所改變,但因為不能真正的向內找。沒從根本上改變自己,一遇到事又是照樣。直到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出來,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才開始真正靜下來找自己,發現自己有高高在上的心,認為自己比別人法學的好,把自己悟到的強加別人。沒有悟到由於生命特點不同,每個人走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狀態不同,不是都得和自己一樣,每個人都有師父在管,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是在用人的思維對待這些事情;老認為自己對。

針對自己的執著,我也採取措施,認識到向外找也是舊宇宙舊勢力的觀念,老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這也是舊宇宙為私為我的「私」反映出來的東西。大法弟子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必須把這些自私的骯髒物質、壞滅的因素徹底清除。平時,或在矛盾中向外找的念頭一出來,我就清除它,這些念頭都不是我,徹底清除,滅盡。用背法來清除它。矛盾中時時想:我就聽師父的話:「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當聽到逆耳的話時,從法中也悟到,大法弟子是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這個「自己」呀,別人說好說壞的沒關係,執著別人說好說壞的不就是名利之心嗎?還不是「私」在起作用嗎?只有真正去掉「私」才能從舊宇宙中跳出來。當心裏不平衡時,我就背法,從法理上去悟,真正使自己的心坦然放下,真正從法上提高上來。人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是法就是能改變人,只要自己堅持學法實修,一定能使自己達到法對大法弟子的標準。當年在高中時的同學就有說我變化大,看上去靜靜的,鄰居也說現在聽不到我高聲說話了,認識我的人也都說我性情變好了,這就是法的威力的體現。

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這我也認識到。開始時被怕心,為私為我,為保護自己的私心阻礙著,不敢動,動也是膽膽突突的,直到師父《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出來,看到法中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學了這段法,我豁然明白:舊勢力不敢反對,我還怕誰呀。常人是被封閉住不讓參與的,如果沒有另外空間邪惡操縱,一個常人根本就沒有能力也不允許他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大法弟子所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只要自己正念正行,有師父保護,誰也干擾不了。從這才開始堂堂正正的走出來。過程中也是要否定舊勢力安排,時時保持正念,在常人的環境中魔煉自己,堅定的走正自己的路。

特別是勸三退,感覺最難了,但這是自己的使命,難也得做。在邪黨鋪天蓋地的謊言毒害下,世人中不理解的人有勸我別煉的,有冷眼相看、不理解的,有被邪黨的無理迫害嚇的不敢與我接觸的,也有同情又不敢言的。不管怎麼樣,煉功以來,我的身體從滿身是病,頭痛、腸胃不好、高血壓,心臟病,神經性皮炎到現在的無病一身輕,十二年來沒花過一分醫藥費,這誰也抹殺不了,只要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並且煉功人都在做好人,人們也都看到了。這些我的兄弟姐妹最清楚,講真相就從他們中開始。

在師父的看護下,經過努力大部份都退了。如小妹夫明白了真相後,在拜年時,把他自己的外甥、外甥女也退了。最難的是我丈夫的大哥家。由於他們之間有矛盾,互相之間不來往,平時我聽丈夫對其大嫂意見很大。我把基點擺正,他(她)們也是師父要救度的眾生,親戚只不過是在世間存在的形式,他們也是為法來的,我一定要救他們。首先我發正念清除他們全家人另外空間一切共產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我正念。然後,第一次帶著水果去他們家,先對大嫂講真相,她悟性很好,本來就信佛,一聽說都相信,可大哥一見我就走開,我知道嫂子在家權大,只要嫂子在家,大哥不敢怎樣我,只是不理我。當時我帶了資料給嫂子,叫她讓大哥看,由於其他人不在家,我就出來了。

第二次去,除了大哥,沒人在家。他瞪著眼問我:你來幹甚麼?我知道他還說不通,我說沒事就出來了。剛好在外面碰到嫂子與她小女兒回來,她女兒從另一條路走了,還好嫂子招呼我:來吧,來吧。我就又跟回去。回去後見她女兒坐在沙發上,我就坐她旁邊,從法輪功在全世界的大好形勢與法輪功的真相為甚麼要三退全講給她聽,看她臉色有所好轉,不那麼滿臉怒氣了。

嫂子在旁邊幫著說:「她又不是叫你去參加甚麼,又不去遊行,用心退我看沒關係,就退了吧。」她終於答應了。這時大哥從裏屋出來,我說:「你女兒都退了,你做父親的為了家庭,為了自己的平安,也退了吧。」(他是黨員)他說:「你可不能害我呀。」(我一下明白了,是因為幾次上京,差點勞教,給他們造成了負面影響。)我說:「我怎麼會害你呢?我要害你,我就不會告訴你這些真相,我今天告訴你這些就是為了救你。」我想我給他的資料他一定也看過,只是怕有危險。於是我說:「這樣吧,我也給你用代名退了吧。」這樣他也答應了。

這時他兒子回來了,我一說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他大女兒、小女及女婿、孫女也都退了。他媳婦回娘家,說明天回來。我第二天給三個小孩買了禮物又去,他們全家都很高興的接待我。他們自己已經跟媳婦都說了,我一說就答應了。從那時開始,兩家親密來往,他們之間長期的矛盾也煙消雲散。通過這事,我更覺的學法重要,不管別人怎樣對我,我都很坦然,無怨無恨,我就是要救你,事情就成了。當然我也悟到是師父在另外空間幫著呢,我只是在人的表面動動而已。

對熟人講真相還好,對生人講真相對我來說困難很大,總張不開口。見到前方來人,本來準備的好好的,一到我面前又不張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開。看著這個人,心裏想著要給她講,救她,嘴就是張不開,默默的又走開了。這個狀態總改變不了,自己心裏也急。為甚麼會這樣,還不就是怕嗎?怕被舉報,怕被迫害,面對生人不好意思,這也是愛面子的心,還是被「私」擋著。我求師父加持正念,幫我清除這些阻擋我證實法救人的敗壞物質、邪惡因素。另外我就跟在做的好的同修身邊,看看她們怎樣做,自己也學著做,這樣慢慢的就能跟生人講了。不管講多少,我自己鼓勵自己,多也不起歡喜心,就是一天一個也不嫌少,全國一億煉功人,一天退一個,堅持下去,也能把全國能救度的人都救下。過程中不斷的去掉不時發出來的各種人心,同時排除各種干擾,甚麼形勢、特務等等,堅定走好自己的路。

由於層次與水平的限制,有不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我能走到今天,除了有偉大的師尊時刻看護,同時也離不開同修的幫助,比如向明慧投稿的同修以及當地同修無私的幫助,我藉此表示感謝。讓我們在最後時刻比學比修,精進不停,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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