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圓容好家庭 更好的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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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

改變家庭環境

我是一九九五年走進修煉的。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所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以前的我滿腹牢騒,感覺誰也對不住自己,凡事不如自己的意就生氣,再加上丈夫性格內向,導致我內心總像一個緊握的拳頭,不得釋懷。在家裏幹甚麼事都希望別人聽我的,可偏偏遇到固執、內向的丈夫,使生活中很多事情扭著勁,彼此都很苦。我與婆家關係也很緊張。心中時常問自己:人活著到底是為甚麼?

正在這時,我遇到大法。剛看《轉法輪》時,感到很新奇,裏面有許多從未聽過的事情。隱約感到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感覺整個身心都聚到這裏了。於是,我便時時把法帶在身邊,上班看、下班看,回家有空就看。在不斷的學法中,我明白了因緣關係的理,也看到了自己的偏執、狹獈、強烈的執著自我和自己那顆極端自私的心,沒有顧及別人的感受,給他人帶來痛苦。我流下了痛悔的眼淚,同時,從心底升起對師尊的感恩。沒有師父,我會怎樣的苦海中無止境的掙扎,沒有師父,我會怎樣在無知中傷害著周圍的人呀!我從心底裏喊出,我要徹底改變自己。

師父看到我生出痛改的心,便安排了我修煉的路,要過的關。

公爹要請客人辦六十六大壽。這時,我的思想很複雜。去吧,一想到那些痛處時,怨恨、不平便充滿心頭;不去吧,覺的不對勁,沒有按師父說的去做,又怎麼能改變自己呢?其實丈夫心裏也很複雜,怕我去了又搞出甚麼矛盾來。經過內心的鬥爭,正念佔了上風,我暗下決心,一定去,而且一定要做好。於是我便帶著九歲的兒子到了婆家,來幫他們幹活。我甚麼也不想,甚麼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幹活,幹了很晚,簡單的吃了一點飯,便回家了,就這樣,我邁出了改變與婆家關係的第一步。

後來每逢年節,我便和丈夫去婆家看看,漸漸關係緩和了許多。不久,公爹生病住院,生活不能自理。在這段時間裏,家裏很是忙碌,亂糟糟的,大家的身心都浸在焦慮、疲憊、緊張中。當時,我在這個環境中努力看守自己的心,沒有時間看書,便聽MP3,幹甚麼都在聽法,聲音放的很大。因為我知道,如果此時我離開法,便會陷在那裏面,當疲憊、煩躁向我襲來,我努力抑制它。這段時間我聽了大量的法。

公爹的病遲遲不見好,臥床不起三、四個月了,婆婆年紀大,精力不夠。我們住的近,全靠我和丈夫幫助。我們白天上班,晚上住在公婆那裏。我便為公爹洗尿布,接尿,跑前跑後。時間長了,公爹生了褥瘡,我想怎麼辦?我便回到自家把舊襯衣選柔軟的布料剪成一塊塊,以備墊在身下。當我把厚厚一摞墊布拿到婆婆面前,她看到我疲憊的臉和那一摞墊布,拉著我的手頓時流下眼淚,只說了句:「孩子,啥也別說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包括丈夫在內徹底改變了我們的關係,也讓他們看到了大法的偉大與威力,以至後來,丈夫的二哥說:「回家也讓你二嫂學大法。」後來二嫂前來向我求教,問大法裏都講甚麼,我說:「真、善、忍」。

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了。十二月份,我和同修決定進京上訪。到了天安門,能感受到那種恐怖、緊張氣氛。在那裏,我看到了廣場上不斷有大法弟子來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看到年輕輕的母親抱著年幼的孩子上訪,被年輕的女警察問「何苦呢?」年輕的母親微笑著說:「沒辦法,只為說句公道話。」女警察的眼裏湧出了淚水,轉過了頭去;也看到了在廣場旁,邪黨雇佣的邪惡之徒裝作不明真相的人誘騙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裝作聽真相,然後打手機,喊來警車抓捕;看到了邪惡之徒把大法弟子的額頭打出鵝蛋那樣大的包,打的臉上淌著鮮血;看到了不同地區大法弟子,互不相識,卻手拉著手,互相鼓勵,互相安慰,互相幫助,毫不畏懼;那一幕讓我的心深深的震撼。

後來,我被綁架到一個派出所。我和那抱著孩子上訪的年輕弟子被非法關在一起。晚上我們照顧好孩子,互相鼓勵,背法。第二天早上一位警察兇巴巴的把我叫到他辦公室,盤問我們姓名、地址,看我不回答,便狠狠的把筆摔在桌子上,吼道:「你等著,看我回來怎麼處理你。」走了出去。

當時我很害怕,緊張,從未見過這個場面,怎麼辦?我站在那裏,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靜下來,這時腦子裏出現師父的《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就不停的背,不停的背,最後腦子裏甚麼也沒有了,只有這句法,漸漸的,我的緊張害怕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彷彿變了一個人,彷彿身處一個自由的環境,身心是那樣的輕鬆。這時那個警察進來了,也不兇了,隨便問:「想好了嗎?」我倒氣壯起來了,喊到:「我就不說,你願咋辦咋辦。」那警察一愣,笑道:「其實我也看過你們煉功,往那一坐。」還詢問我打坐的姿式,我便開始給他講自己修煉後的巨變。

關我的地方是一個辦公室,屋裏兩邊各放一張床。回去後,我見同修帶著孩子坐在床上,我便坐在另一張床邊。剛一坐下,坐在對面的同修看我時驚訝的問:「你被打了嗎?」我說:「沒有呀!」她指著我的臉說:「你的臉怎麼是青色的?」這時,審問我的警察走了進來,一看到我,也驚問對面的同修:「她怎麼了?」同修說:「她兩天兩夜沒進食水了。」那警察二話沒說慌忙走了出去。

我愣愣的心想:「怪了,我很好呀!」我抬頭看北面牆上的時鐘,是上午九點多,再看南面窗戶,我的心一熱,明白了是師父在呵護我。原來窗戶一玻璃上貼著綠色的透明窗紙。正趕上那個時間,陽光照到窗紙上,透過綠色的窗紙,正好照到我的臉上,所以他們看到我的臉是青色的,真是佛法無邊呀!這時那警察慌忙走了進來,催我收拾東西馬上跟他們走。我問去哪?他說,「別問。」我便和那位同修互相祝福、道別,離開了那裏。

我被帶著坐在警車裏,走了很遠的路。沒有了人了煙,好像密雲山那裏,這時,車經過一個水庫,那個警察很邪的說:「說實在的,我們把你扔到水庫裏,也沒人知道。」我說:「你錯了,我已經把我家的電話號碼和你們地方告訴了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人了。她們會告訴我家人的。」他沒話了,又走了一段路,他又恐嚇我說:「我們把你掉到荒山裏,晚上餵狼。」我說:「你問問狼,敢不敢吃我,我是修佛的。」當車開到有人的地方,他又敲詐我說:「我們這一趟得多少油錢?每次送人他們都請我們吃飯,你應給我們錢。」還向我討要我的羽絨服,我說:「又不是我請你們送我,你在迫害我,在幹壞事,怎麼還向我要錢,要東西?」他被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在車裏被凍的縮成一團,可我手心直冒汗,他問我冷不冷,我展開我的手,我的手心冒熱氣,他很驚嘆,直說:「服了你們了。」車開到了一個小鎮,他讓我下車,我問是甚麼地方,他說河北,並告訴我說:「你的身體很危險,在派出所你臉都青了,虧了我們給你送出來。」我笑了,心想他哪裏知道,那是我師父在幫我呢?

已沒有回家的車了,我找個旅店住下,長這麼大,從未一個人出過遠門,夜裏,我一個人走在路上,心裏一點也不害怕,真切感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旁,淚止不住的流。

成立家庭資料點

回到家裏,家鄉的同修聚在一起,商量成立資料點,及時印出真相材料讓世人看到。那時用的是大型複印機,當時環境很緊張,機器放在哪裏呢?最後決定放到我家空閒的屋子裏,由一位流離失所的男同修負責在那裏吃住並印製真相。由於以前家庭環境開創出來了,家人都認同大法,為後來資料點的建立奠定了很好的基礎。雖然環境很緊張,但家人都頂著壓力給予大力支持。

大姑姐負責保管我的大法書籍,婆家也暫留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丈夫雖然不修煉,也留住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由於環境緊張,不能讓更多人知道資料點的情況,就由丈夫負責騎摩托車幫我送資料,十五歲的兒子隨同大法弟子散發真相資料,由另一同修負責購買複印紙等耗材,晚上再由那位同修、丈夫、兒子和我四人負責運到家中。

一次由丈夫騎摩托車先行,趕到存紙的地方,同修、兒子和我三人推著大推車去取。天很晚了,裝好車,我們三人把紙推回家,丈夫卻沒有回來,我們很著急。我和同修發正念,這時來了電話,是丈夫在回來的路上發生車禍,與一輛出租車相撞。同修在家發正念,我和兒子趕到現場,丈夫說沒有事,只是頭昏,眼睛冒火星,一會就好。一位在場的人說:「真懸呀!」丈夫一百八十斤體重,從出租車一邊橫飛過去,而頭離落地處一花壇水泥牆只差幾公分的距離,就撞到水泥牆上了,真是神佛保祐呀!

我們來到醫院,肇事者家人很害怕,拿出一摞錢要送給我們。我兒子看到他拿錢遞過來,衝我直擺手,對方以為我兒子嫌錢少,忙找人說情,我笑著說:「您誤會了,我兒子的意思是讓我不能收這錢。」在場的人都愣了,嘆道:「受教育,真受教育。」肇事者也非常感動。他們全家執意要親自登門送我們回家。到了家裏,才知道對方家人是某校校長,並表示孩子考高中時,一定幫忙找關係,被我們拒絕了,並講給他們是因為我們看了法輪功的書才知道應該這麼做的。

那時雖然壓力很大,每天大家心裏都沉沉的,精神崩的很緊張,但資料的印製從未間斷,大批量的資料印製出來,由同修們散發到各家各戶,使眾生及時看到在我們中國發生但被隱瞞的真相。

現在各資料點遍地開花,環境寬鬆了,回過頭來看,走到今天哪一步能離開師父的加持與呵護?今天寫出來,回顧走過的路,更加堅信師父,感恩師父,也更加珍惜,更加有信心,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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