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回顧我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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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四日得法,原來二十多樣病,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出又給我清理了身體,從那時走上返本歸真的路。

在風風雨雨中,在跟頭把式中、在師父的呵護下,摔倒了又爬起來,走過十一個年頭。由於學法不實,讀了遍數沒入心,那些根本的執著沒有及時去除,而被邪惡非法拘留一次,非法監視居住七次、非法勞教三次達四整年。那時才體會到甚麼叫度日如年哪!但有法在也就不覺太苦了。要是沒法指導,不背法是一刻也呆不了,回頭一看就像一瞬間。

一、提高心性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家後五天,去單位要求上班,主管領導說等一週後聽通知,一週後來電話找我談話。主管領導說:「你得寫個保證」。我說:「如果能寫保證也不能在勞教所超期關押四個多月。」他說:「那你向我們幾個口頭做個保證也行。」當時心態很正,說:「我要向你們保證那不把你們坑了嗎!口頭保證也不行。」他一看我對大法非常堅定,怎麼也改變不了我,就說:「那我給你研究一下,你在這等著。」一會回來說「班能上,以後『六一零』來,你跟他們說」。我說行。還是原來的工作。這正是,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也爭不來。

上班後布置辦公室沒有紙張,從家裏拿,主管領導知道後去市裏彙報說:「我們單位某某煉法輪功,布置辦公室缺東西,從家裏拿,煉法輪功的和別人可真不一樣。」市裏領導就笑,這是他開會後跟我說的。

上班後有同學和以前做買賣的人來找我,去批陳代糧,(就是存放多年的有霉變和發酵的糧食),批的是不好的糧,但裝車時裝的都是二、三等的好糧。因我有個堂弟在糧食局做副局長,主管財會工作。以前當個小官,我沒學法經常找他,他總是幫忙。當時師父的講法就反映到頭腦中,修煉人得按「真善忍」做。我跟他們說:「要是我沒學法,我一定去找親戚,如今學大法,就不能去做了。」他們一看我不能去,以後也沒找我。

過一段時間後,新糧打完,糧庫和糧農春天簽的合同到冬天兌現,每斤大豆價差利潤兩角,賣糧的人很多現金支不出來,有人找我要倒票,通過農行轉賬或拿現金兌換糧票子,每斤二分利(因我有親屬在農行),如果沒有親屬能找我嗎?這又是對我的考驗,修煉人還能拉關係走後門?得按「真、善、忍」做。後來聽說另一親屬兩人掙了五、六萬元。我不是不缺錢,還欠外債好幾萬哪!修煉人不能欠債,但要通過正當的辦法還。

二、救度眾生,在黑窩講真相

1、給教育科科長講真相

在勞教所,教育科科長按上邊的要求給我們辦班,讓我們放棄修煉,沒達到目地,有一天找到我,因我倆原來是同行,提了一些我們這裏的認識人,以前他在市司法局呆過,下基層時來過我們單位。我給他講了原來身體有很多種病,現在身體全好了,他說他是在工作,他以後沒再來找過我,我知道他明白了一些真相。

2、給勞教所管教、隊長、科長、所長講真相

勞教所每週都讓我們寫思想彙報,我開始寫「四•二五」和「七•二零」以及「一千四百例」的真相,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不是迷信,不斂財,不是參與政治。管教值班,我分別找他談。

當時的勞教所關押著九十多人,分四個班。以後非法教養的又送其它勞教所。除掉十幾人剩餘的都特別堅定。

元旦前大家商量,元旦升旗時統一煉抱輪。刷碗時大家約好,除去十幾個人,大家都決定煉。結果元旦早上不升旗。早飯後大家回監室,有同修就提議背《論語》,一個屋一個屋的就背起來了,警察們就把聲音大的都拽走了,有的挨打了,有的被關進小號,晚上除了十幾個人外,都絕食抗議了,要求把關小號的放出來,釋放所有的關押人員。第五天開始灌食。有一位大法弟子就是那次開始灌食時灌死的。監室兩排床,我在右邊,最後,他在我的前面。當時他皮膚細嫩,白裏透紅。從前往後,每個大法弟子都是二、三個刑事犯架出去的,到我是第十個,我原來是想嘗一下灌食是甚麼滋味,當時師父的法就反映出來了。「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地,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精進要旨》〈清醒〉)當時就說:「不用你們架著,我自己走」。來到管教室,看那裏有所長、教育科長、隊長、管教好幾個,還有幾個刑教,我說:「你們不用灌,我說完話我自己喝。你們原來都不知道我有十多種病,現在全都好了,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學大法的人都是好人,要洗去你們心靈的封塵,喚醒你們沉睡的良知」!說完端起一杯玉米糊喝了一半。回監室,把我的做法跟大家說了,他們說:「我們怎麼忘了這麼做呢?」這就是講真相,在救度有緣人哪!

3、向宗教居士講真相

一次在勞教所,司法局組織了一個轉化組,由教育處處長、洗腦組組長組成的十幾人的陣勢,去轉化我們。有一個管教,非常邪惡,一看有我的名字,就點名找我,把我找到管教室,說「我皈依了,正在看佛經」。然後就說師父講法用甚麼詞都行,不應該用北京流氓政府。師父的法當時就反映出來。跟他說:「巴黎公社是一夥社會流氓造反。這個我可不是罵中共邪黨,因為它們自己也講我們是流氓無產者。我記的『文化大革命』學理論的時候還談過這個問題,說這個社會流氓是敵我矛盾呢還是人民內部矛盾。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人就說流氓可以上升成敵我矛盾,有人就不同意。不同意的原因是說巴黎公社就是流氓起義,那是我們中共邪黨的老祖宗。」(《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談了一上午,他改變不了我,就出去了,以後沒再找我。

然後又換了一個教育處的處長,也是宗教居士。把我找去,我一看桌子上一摞佛教經書,他背了一通企圖說服我,我和他講大法的法理,他理解不了這些。他一看我對大法這麼堅定,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找我。

被綁架,在看守所監室裏有二十幾人,講三退,退了一半人,包括一個警察。然後被非法送到勞教所。

在那裏跟五個惡警管洗腦的人講三退,怎麼說他們也不相信。我還跟二大隊的大隊長單獨講過真相。當時他患肺癌,吃中藥不見好轉,要做手術。在給刑事犯講三退時退了十多個,其中一慣偷,五十七歲,每天早午晚沒事主動去找我,問東問西的,明白真相,會背十首《洪吟》,我給他寫的三退聲明,他自己簽的名。

三、救度更多的人

為了救度眾生,同修和我去過家鄉、學校周圍、公路邊最高的七、八米的樹上掛過條幅,還貼粘貼。零五年,我們給家鄉送去真相材料。為了講真相,好友家有去三趟才退的。神韻晚會光盤出來後,能直接給的就直接給,不能直接給的就送去家門,遠的郵信少則三次以上,同修和我騎自行車去過百公里以外講三退,去過的人家很是感動。現在道路修的很好,也正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用的。有了三退卡以後,新年初五前,我們把卡填好讓同修們分別貼出,讓世人看到怎樣做,光盤、小冊子、信件都有。問過世人:「你們粘沒粘出去啊?」說「粘出去了」,有的沒粘出去。問過學生:「你們接到三退卡沒有?」有的學生說:「我們搶不上啊,有單位扣住的,有郵局扣住的。」需要我們進一步講真相。

去年年底最後一天,第二天學生取完考試卷就放假,給那個學校教師寫了三十幾封信,還沒有送去。晚上五點去同修家,因信件在他那放著,他和我去送信,離六點差十五分,發著正念,跟師父說:「那個學校要開個縫就好了」,因是週六休息,不是週六門都不開,前幾天白天去過那裏,大鐵門底下沒有滑輪,我去還是別人幫開的門哪。到那裏一看,收發室的燈通亮,門開二米多的縫,我說放哪呢?同修說進去。收發室的門是大開的,房子北牆上就是信筒。我把兩兜的信拿進放信筒裏,然後同修和我關上門誰也沒看見。這次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你想要做甚麼,師父就會給你安排。雖然退了幾百人,但還遠不如精進的同修做的多。師父給我們延長的時間還得去救人,搶人。

四、圓容法

一年來,儘量配合整體,不是讓整體配合我,聽到同修需要甚麼就去做,不讓整體有漏洞。

前段時間同修用三輪車去鄉村講真相救度眾生,由於邪惡干擾,車開到溝裏了,溝前兩米還是兩米的深溝。當時幾個人都不知是怎麼停的車,胸疼痛的挺不起腰,心時念著「法輪大法好」才起來的。要沒有師父呵護,真是不堪設想。也是來取命的,三輪車叉子都不能用了,後來現換的。

同修和我找那些悟偏的,身體出現病狀的,「七•二零」之後不學的。師父說不想丟掉一個弟子,就得有人去做,同修們在救人,我們在救神。但是可真難啊,有的想歸正,病業關就過不去卡住了。這也是整體應該正念圓容的。大家也都在做。在做和過程中也出現過心裏不平,也是需要自己提高,有要修去的。

通過看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讓我們向內找,又看了同修的向內找切磋文章。我找自己,原來自己真是不會修啊!找來找去,盡找別人了,那就是沒真修,假修,幫助別人在修。

通過向內找,怎麼還有那些人心沒修去啊:甚麼名、利、色、情、忍不住。尤其在家裏,夫妻兩人都修煉,心性提高的卻不穩,總好找對方,自以為是、好為人師、向外找、求安逸等等執著,這些都不是真我,是假我,解體它,把其修去。

我要更好的證實法與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勇猛精進。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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