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 全家受益
我叫欒慶玲,今年四十一歲,是山東萊蕪市鐵車鄉團坡子村人。我結婚後不久 ,身體變的很差 ,肝胃不適 ,經常噁心、嘔吐、頭痛、失眠、食慾不振、腿腳脹痛無力,整天沒精打采。
一九九八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出現了奇蹟。我煉功時間不長,所有的病全好了,一身輕鬆!我的鄰居經常感歎:「法輪功怎麼這麼神奇!你以前的身體弱的三級風就颳倒,自從你煉了法輪功,走路輕快了,眼睛也睜大了,也有精神了,臉也白裏透紅。三十五、六像二十五、六的大姑娘。法輪功真是神奇!」周圍的也人都說我像變了個人。
我的女兒自小聽師父講法錄音,從此不再打針輸液,身體健康,乖巧聽話。我洗衣做飯樣樣能幹,還給家中節省了一大筆藥費,家中充滿了歡樂。孩子的爸爸見人就說我學法輪功身體好了,脾氣也變好了。他雖然還未修煉,但一人得法全家受益,他身上所有的毛病也都好了。他也真正感受到了法輪功給我們一家人帶來了幸福安康,經常樂呵呵的,很支持我學法輪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江氏集團勾結中共惡黨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我堅持修煉法輪功,當地公安惡警對我進行了殘酷的迫害。
進京上訪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滿懷希望的向國家領導人說明「法輪大法是正法」,去了那裏讓我傻了眼:偌大的天安門廣場,到處是黑壓壓的警察;警車瘋狂的嗷嗷叫著,橫衝直撞;惡狠狠的警察手握電棍在人群中瘋狂的躥來躥去,把法輪功學員拖著塞進警車,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頭上的鮮血嘩嘩直流,有個70多歲的老太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打的雪白的頭髮被鮮血染的血紅,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刺眼;有的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有的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我也被拖進警車,劫持到北京公安分局,又被劫持進一輛加長大客車裏,大約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加長大客車慢慢穿過大街小巷,將我們綁架到北京監獄13處。整車的法輪功學員高喊著「法輪大法好」,聲音響徹寰宇。
我被北京監獄13處非法關押近半月。13處可真是人間地獄,到處可聽到惡警鬼一般的嚎叫聲,咚咚的皮鞋聲、打罵聲,和大法弟子被惡警殘酷迫害時,發出的撕心肺裂的喊叫聲。我和很多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她們大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和領導,有的是記者、大學教授、高一層的幹部、博士、碩士、大學生等。我們被惡警不分晝夜的非法提審,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光板床上,木板下是大糞池,不斷的從板縫裏發出陣陣臭味,熏的人直想噁心嘔吐。四月的天氣,剛剛乍暖還寒,我們穿的很單薄。在那陰冷的黑屋裏,又沒被褥,也沒吃沒喝。我們幾個同修抱在一起,互相讓著衣服。堅定維護著法輪大法。
我被從北京劫持到萊蕪市公安局。萊城分局政保科惡警科長柳青逼我放棄修煉大法,沒得逞,就給我丈夫的單位施壓,泰山鋼鐵公司保衛科惡人將我劫持回家,對我威脅嚇唬,給我丈夫施加壓力,威脅他如果我再煉就停止他的工作。鐵車派出所惡警也不斷去我家敲詐勒索,還三番五次去我父母那裏威脅,像土匪一樣拿著電棍連喊帶叫,翻箱倒櫃,大喊著要燒房子、要搶劫。鐵車派出所原所長李軍(現調去公路局)還拿著菜刀架在我母親的脖子上,嗷嗷叫著說:「你再煉把你頭割去。」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和十幾個同修在萊蕪公園煉功,突然被萊蕪公安包圍,把我們綁架至萊蕪拘留所。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為了討回公道,沒地方說話,只好絕食抗議。我們沒有錯,我學法輪功之前,病魔的折磨使我痛不欲生,共產黨怎麼沒來關心我呢?!我學了法輪功身心健康、家庭幸福美滿,一億個中國人修煉法輪功,給國家省下多少醫藥費呀?一億個中國人學法輪功道德急速回升,使社會安定,難道不是給國家造福嗎?給國家政府帶來多大的好處呀!共產黨為甚麼不感謝法輪功,還不計後果的殘酷鎮壓呢?
共產黨的腥風血雨的殘酷迫害,怎麼能動搖了明白真理的法輪功學員呢!我們絕食六天,個個瘦的皮包骨,肚皮貼脊梁,衣服肥了兩大圈。拘留所的警察嚇得不斷的給公安局裏打電話說,人是你們送來的,出了人命我們不承擔責任。要他們釋放我們。第六天我們堂堂正正的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廣大法輪功學員一樣,又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又被北京惡警綁架。那年的冬天特別的冷,人們都穿著大棉襖,北風刮來,人們都把頭趕緊縮進衣服裏。可是在北京監獄裏,多少個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扒光衣服銬起來用冷水沖,然後再用電棍電;有的被扒光衣服銬在外邊樹上凍幾天幾夜,惡警還不斷的提水從頭上澆下來;有的女同修被那些禽獸不如的惡警用牙刷插入陰道,在萊蕪有個40多歲女同修在北京監獄就遭受過這樣慘無人道的迫害。很多同修被電的身上布滿了血泡。萊蕪有個70多歲的老太太,被電的臉上、脖子、手上多處潰爛。
我和二十幾個學員在車站被惡警綁架後,被泰安惡警劫持到駐京辦事處迫害,有兩個惡警,其中有個所謂的王處長,這個人極其邪惡,像冷血動物,滿臉發烏毫無表情,不斷對我們拳打腳踢,大喊大叫,不停的說「氣死我了」,還說把我的衣服扒掉綁在摩托車上,圍著北京轉一圈扔在路邊凍死我。另一個周處長這人極其陰險,說話低級下流,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對我們大法弟子毫無人性的辱罵。
泰安惡警把我和泰安三個同修,在綁架我們的當天晚上(年齡最大的那位大姨70多歲 )用手銬銬在廁所一根水管子上,因為空間太小擁擠,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透不過氣來,瞬間我和兩個同修憋的大口喘氣,嘔吐,我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在地,另兩位同修瞬間癱倒在地上。第二天我被萊蕪惡警認出,劫持到鐵車派出所凍我一個晚上,鐵車派出所把我劫持到萊蕪拘留所關押十五天,我們絕食抗議,惡警找來護士給我野蠻灌食,四、五個男的摁著我的胳膊腿,不能動彈,將像手指一樣粗的管子從我的鼻子插進胃裏,那種滋味極其痛苦,我憋得透不過氣來,一陣噁心嘔吐出來,奶粉噴我一身。那年我的父親去拘留所要人,看到我被迫害的皮包骨頭,一身白奶粉,心疼得非常難過,我看到父親又蒼老了許多,看到父親那痛苦的表情,我告訴他:我沒事,您不要難過。
拆散家庭 骨肉分離
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鐵車派出所臨時工卞龍亮和我是同村人,他惡狠狠的讓我和丈夫離婚,說:「你不離,我讓他和你離!」他把我送到拘留所,然後去我家挑唆孩子的爸爸和我離婚。泰鋼保衛科惡徒也逼迫我們離婚,還拿去孩子爸爸的工資卡威脅他說,他要不離婚,就讓我寫保證書不煉法輪功,要不,就停止他的工作。鐵車派出所所長李軍等還不斷的向他勒索錢財,使他在精神上和身體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壓力。惡警對他不斷的騷擾和威脅,使他的身體狀況下降。我為了不連累他,二零零一年的二月份被迫在離婚證書上簽了字。從此我被迫離家,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8年。
我的女兒被迫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我娘倆有家不能歸,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被江氏集團硬給拆散了。我的女兒五歲時,一晚一人在家睡覺,從床上掉下來,哭一會,想想沒人管她,就抱著被子爬到床上睡覺。6、7歲時寄在別人家裏,又黑又瘦,衣服又髒頭髮又亂。家鄉人見到我就說,你趕快把孩子領走吧,孩子真可憐,像大街上要飯的小孩。我的女兒知道爸媽不在跟前,從來不當著大人的面哭。我偶爾見到她時,她哭著和我說:「媽媽啊!我天天想你,怎麼人家都有媽媽,我怎麼沒有媽媽呢?我想你想的在被窩裏偷偷哭,在放學路上沒人看見時偷偷抹淚。」惡黨的迫害使我骨肉分離,害我娘倆飽嘗了人間淒苦悲涼的滋味。
在這期間,鐵車派出所惡警,還不斷去我父母那裏騷擾,不管白天黑夜,拿著電棍去我家翻箱倒櫃,讓我父母去找我。惡警李軍還用腳踢我父親,逼迫他老人家去找人。
屢遭綁架 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二晚上九點左右,我聽到瘋狂的砸門聲、喊叫聲,好像土匪進家。鐵車派出所惡警李軍等又瘋狂的竄進我的家,一進門 就說:「還去北京嗎?再去就把你身上倒上汽油,燒死你,說你是自焚。」共產邪黨剛剛在天安門給法輪功造謠製造了自焚事件。共產黨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正在家洗衣服,鐵車派出原指導員蘇東功(現在調到辛莊派出所)和一個姓李的三十歲左右的惡警,又去我家,騙我孩子的爸爸說讓我去開會,一會就回來。我看穿了邪惡共產黨的伎倆,我說你不要信他的,他騙人。我又不當領導開甚麼會。惡警看騙不了我,就強行綁架我,我不配合,在綁架我過程中,姓李的惡警把我摔倒,甩出幾米遠,把我右腳踝摔斷,一陣陣劇烈疼痛,不能站立,不能走路。就這樣惡警還把我綁架到萊蕪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的腳痛的整夜不能入睡,從小腿青腫到腳趾,腳趾蓋都發紫。還罰款300元,惡警還逼迫我孩子的爸爸,說我很頑固,沒寫保證書,你一天拿出20元生活費再陪她去鐵車洗腦班「轉化」。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沂原西泉撒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沂源惡警劫持到徐店鄉派出所迫害。在沂源縣有一位女惡警好像是局長,臉色發烏,面無表情,她的眼睛像狼的眼睛,非常邪惡,她逼迫我倆脫衣服檢查,還找來兩位農村婦女當幫兇。我說:你也是個女人,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呢?女人有的你應該都有吧?!她氣的嗷嗷直叫。
我被劫持到徐店鄉鄉政府迫害,他們十幾個警察轟炸般的非法審問我,個個肥胖高大。他們像狼一般的嗷嗷叫聲,搞得我頭暈目眩。惡警問不出甚麼。他又能問出甚麼呢?我反問他們:我們又沒幹壞事,我們是做好人的,難道做好人還犯法嗎?你們警察不是抓壞人的嗎?惡警氣的嗷嗷直叫,兩個惡警同時對我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是沂源縣公安局的政保科處長吳樹林,主管迫害我,晚上他們輪流看著不讓我睡覺。
有個惡人把我銬在柱子上給我灌水,故意弄濕我的衣服。寒風刮來刺骨的涼。第三天把我倆劫持到沂源縣刑警隊。使盡邪惡手段迫害十天,他們幾個惡警輪流看著我,把我靠在老虎凳上,兩隻手分別銬在兩邊的鐵框上,腰部鎖上一個鐵條。一天24小時連續十天不讓我睡覺。還找來猶大轉化我。我質問他們,為甚麼不讓我睡覺?惡警吳樹林說,就用這種辦法來轉化你,讓你腦袋迷糊啥也說出來,我們就用這種辦法轉化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還揚言給我灌迷魂藥。我說:你那一套東西對我不起作用,我是不會「轉化」的,我要「轉化」了就害了你,你的下場更悲慘。
我倆被綁架後,當地下了三場大雪,北風呼呼的刮著,到處冰天雪地,惡警把我銬在冰涼的「老虎凳」上,寒風刺骨,凍得我渾身發抖。他們還給我多次野蠻灌食,在沂源縣醫院灌食時,不知他們加了甚麼東西,有種怪味,灌進胃裏脹的非常難受。我堅決不配合他們的邪惡要求,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吊在外面單槓上凍我,揚言把我送到沙漠去,還說把我送到個秘密地方,說那裏很可怕(現在想來可能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集中營)。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哪個地方我師父不讓我去,我就不去。」惡警氣的咬牙切齒。
惡警殘酷折磨了我十天,甚麼也沒得到。他們看到是大法弟子堅強不屈的精神,和摧不垮的意志,使他們膽寒,也使他們佩服。經過十天和他們不斷講真相,他們中有人已經明白了許多,有的給我透露迫害我的消息,很為我的安全擔心。因為他們知道惡黨的官員怎樣使用邪惡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有的說欒慶玲你真是一個好人,我就不明白你這麼好的人怎麼還學法輪功?我說,正因為我學了法輪功我才會變得更加好了。
沂源的警察啊!我相信你們會看到我寫的這篇文章,在十天的接觸中,我看到了你們的善念良知,我為你們高興,只要你們善念還在,你們就有得救的機會。在以後的幾天,有好幾個警察給我賠禮道歉,不斷的說,「我打過你罵過你恨我嗎?」我不會恨你們的,因為你們才是被惡黨毒害的真正受害者,你們才真正的處在危險中!我真誠的奉勸你們,為了你們自己與你們的家人,趕快脫離中共,選擇美好的未來。
十天後,被萊蕪惡警柳青和鐵車派出所所長李軍認出,李軍不斷的說:「你來沂源幹啥?你怎麼不去北京,我好去接你,順便逛逛北京城,我40多了還沒去過北京。」這些共產黨的官,不為人民辦事,處處敲詐百姓,吸取人民的血汗。國家怎麼養了這麼多社會渣滓?!養了江氏集團這伙真正的吸血蟲!國家的敗類!亡國的瘋子。
非法勞教陰謀未得逞
隨後我被劫持到萊蕪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在看守所裏我和幾個同修堅持背法煉功,無論惡警怎樣砸門吼叫,我們都不理會他。我們和7、8個犯人關在一起,剛開始有幾個犯人對我們很不理解。經過我們和她們不斷講真相,她們也被我們的善舉和對大法的堅定感動了,有的跟我們學法輪功。
有一個犯人因為跟我們學法輪功,被惡警給她戴上了手銬,一天24小時不摘,那種手銬很殘忍,叫手捧子,兩隻手緊緊靠在一起,甚麼也不能動,上廁所吃飯都不能自理,得靠別人幫忙,過了好幾天,手都腫的很高。她說你們吃了那麼多苦,對大法還這麼堅定,我也像你們一樣。她們激動的說早遇到你們,我們就不會進來坐牢了。我們忍讓一下,就不會打架了,聽你們一說我們真後悔,我們在這裏坐牢,家裏的孩子沒人管。有的急的直哭。
在我臨走時,她們把家裏的電話給我,有的把家中的地址告訴我。讓我出去後給她的家人打電話,不要再起訴了,我們不與人爭了,像法輪功一樣讓著別人一點。還說我們出去以後一定要學法輪功。你們是有思想有頭腦的人。大家想一想,法輪功的威力有多大,能使犯人變好,能加強人的善念。共產黨還去鎮壓,共產黨這不是瘋了嗎?
十天後我被非法送濟南勞教所,在濟南飯店我不配合惡警的一切要求,被逼迫從樓上摔下,腰部嚴重摔傷,算盤珠錯位,不能坐立,只能躺著。劇烈疼痛使我淚流滿面。二十天的殘酷迫害,我已瘦的不像人樣了,惡警也說你瘦的光剩一對眼睛了。有許多警察看我骨瘦如柴的樣子,也忍不住的咧嘴嘆氣說:你怎麼這麼堅定呢?你不是一般的堅定,你說不煉了不就放了你嗎?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邪黨惡警還把我劫持到濟南勞教所,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不敢留。萊蕪惡警只好把我送到我父母那裏,灰溜溜的跑了。
家人承受邪惡迫害
當鐵車派出所給我家裏送去勞教通知書後,我父親急的臉色蒼白。不斷說,我這就沒有這個閨女了,她對她老師那麼忠誠,她是不會背叛她老師的,她不背叛她老師勞教所就給她用苦刑,勞教所的刑那麼殘酷,她幾天就死那裏了。
那天晚上我父親急的躺在床上只是大口喘氣,不能說話眼珠翻白。共產黨的迫害使我家人承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巨大痛苦。我父親知道我不會背叛大法師父的,知道我在勞教所會受苦刑。很多老年人都知道共產黨比法西斯還殘酷。幸虧我在沂源關押期間,我家人不知道。要不近20天的殘酷迫害,我的父母親怎樣承受呢?
我借明慧一角,在這裏向我的父母道一聲好:父母親啊!你們不要為我擔心。父母親啊!你們辛苦了!我知道經歷了這9年的殘酷鎮壓,您為我的安全擔驚受怕,和外界的各種壓力,讓您二老承受了太多。您不要覺得我被關押,被別人恥笑。不要覺得我學法輪功不被人理解。您的女兒走的是最正的路,我真的失去了生命,也是為了捍衛宇宙真理!也是為了千千萬萬個生命得救!您要為您的女兒感到驕傲!總有一天大法正過來時,我們會苦去甘來的。那些不理解的人有很多是善良的人,是被邪惡共產黨毒害了,是我們應該救度的眾生。我們不要與他們為敵,我們沒有敵人。父母親啊!我雖然遠在他鄉,我相信您能聽到我的心聲。
共產惡黨以奧運為藉口,對法輪功又新一輪的殘酷迫害,在奧運前又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弟子,又殘酷的迫害死了很多大法弟子。奧運前惡警不斷打電話騷擾我父母,造謠說我在淄博勞教所待了半年了,讓家中去接人;一邊又說讓家裏人去到處找我。惡黨真是狗急跳牆,瘋狂到極點了!在此警告你們所有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或邪惡之徒,再不停止迫害,你們的下場是悲慘的。目前全國各地迫害大法的惡警(惡人)屢遭惡報並殃及其家人。再看看今年的天災人禍,難道不是警告世人嗎?還不值得你們深思嗎!
在此奉勸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人員:拭去你那滿手的鮮血,擦亮你的雙眼, 看清未來的方向,找回你的良知。停止你的罪行,珍惜你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