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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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六日】我今年六十五歲,是某市礦務局一處退休職工。我在一九九六年七月十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是從這一天開始,我這個不治之症的重患者獲得了新生。是李老師的無量威德使我擺脫了病魔所纏的痛苦。我真心地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救了我。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被確診為「惡性淋巴瘤」。做了七個多小時的手術,把我的胃全部切除,脾全部切除,肝的左葉又切除了四分之一。為了解除病情的痛苦,我曾自一九九三年九月份就求仙拜佛、學氣功,拜師費花了好幾千元,天天打針吃藥,但舊病不癒,新病又添。我真覺得自己活得太苦太難了,簡直快報廢了,對生的希望失去了信心!我躺在床上靜靜地苦想啊:「仙也求了、佛也拜了、香也燒了、頭也磕了、經也念了、供也上了、功也練了,為甚麼不祛病反而添病呢?」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痛苦中走投無路時,老伴對我說:都說有個法輪功挺好,還不要錢,咱學學看行不行。我說:「得了吧!花錢的氣功都治不了病,不花錢的更是白扯。」這時,我對甚麼功都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二日,我又發高燒,打了兩天針,體溫還是三十八、三十九度。十四日清晨,二兒子帶我老伴到益壽山法輪功煉功點去學煉法輪功,回來後給她念《轉法輪》這本書,正在發高燒的我在另一間屋的床上躺著,突然間我就聽他念到「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這時,我的耳朵也好使了,聽得很清楚,越聽越愛聽,越聽越入耳,我就起床過去坐在沙發上如飢似渴地聽著,兒子一看我願意聽,他念的聲音越來越大,我聽了一上午,也忘了發不發燒了,中午到衛生所打了一針後回來又接著聽到晚五點多鐘才想起該吃晚飯了。我心裏別提多亮堂了。

十五日清晨我迫不及待地要去益壽山煉功點去學功,兒子說:「怕你累著,咱們打車去吧!」我說不行,師父說:「我說人得吃苦中之苦」(《轉法輪》)。一去時確實累,勉強走去:可是煉完後往回走,我覺得從來沒有的一身輕。

說來真是神奇,法的威力太大了,從那天開始我的高燒逐漸退了,三天的時間就好利索了!我想是師父把我的身體給淨化了,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我堅定了信心,決心按照師父說的做。首先我明白了自己這麼多病的折磨是自己業力所致,要修煉必須消除業障。把黑色物質轉為白色物質,就必須多吃苦,付出多少,能得到多少。於是我學功後第四天就把自己花很多錢買的名貴藥統統扔到垃圾箱了,從那天至今,家裏從沒有用過一片藥。

接著,我又清理了自家環境。把供了二十多年的狐黃白柳扯下來燒掉了,因為它們不但沒保祐我們平安,而且三天兩頭把我們鬧得不得安寧,我們遭受了多少年的痛苦,這回從苦海中跳出來,是師父為我們驅除了邪魔的干擾。此後,我家不燒香磕頭、不上供、不念經、不吃藥、不打針,特別祥和。

一年來,師父不斷為我淨化了身體。得法不到一個月時我又發高燒,很厲害,但我想到了自己是個煉功人,不是病,而是在消業。我不慌不怕,心想一定要守住心性。發燒第三天早三點鐘我想起來煉功,可剛一起床就全身發熱出汗,十幾分鐘後,汗出透了,燒自然退了。

在過年前,又有一次嚴重的發高燒,深身特別難受,膽也疼痛,心跳次數增多,偷停現象也比過去嚴重,全身簡直無法支撐站起,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法中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對照,做到,做一個真修弟子。這次發燒的第三天和第四天都是在夜間一、二點多次出透汗,經過這次消業,我身體變化更大了,體溫正常!膽也不疼了!頭也不暈了,心臟正常!血壓比原來分別上升十五和二十,基本要正常了,低壓七十多,高壓近一百了。我的身體越來越輕鬆,而且真的感到自己沒有病了,高興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只能變為我修煉精進的動力。

有一次,我往台階上拉車棚子,一使勁又把腰扭了,當時就不敢彎了。第二天清早,我堅持到煉功點去煉功,做彌勒伸腰時,我一抻,腰嘎叭一下不疼了,好了!而且從這一抻之後,我那拉肚的老病也無影無蹤了,大便正常了,而且食慾大振,每頓飯可以吃二個多饅頭,真是吃啥啥香,吃啥都行,吃啥都不犯病。身體越來越好,一般的活都能幹,還能做種地的農活。這對於一個靠十二指腸做胃的人,你能說不是個奇蹟嗎?對於沒有脾的人你能不承認它奇特的消化功能嗎?法輪大法太神奇了。

一九九七年八月一日那天身體突然發燒,一連燒了二十四天,在發燒過程中,我悟到是在消業。在消業身體相當難受的時候,我心裏也很亮堂,堅持煉功,讀《轉法輪》,聽師父講法錄音、看師父講法錄像,照常參加小組學法。二十四天過去了,身體立刻就輕鬆起來,有種說不出來舒服的感覺。

是李洪志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出來,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我要精進實修,以法為師,事事對照,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早日功成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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