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大法弟子
同修上午對我說:昨晚夢見丈夫拉著爬犁,上面坐著她和鄉下的婆婆,並見到我也跳了上來,四人在雪地裏跑……。
聽後心一驚,緣份!這老人是得法來了,我得去看看她。
同修的婆婆八十五歲,穿戴很破舊,說話大聲,帶粗字。看來脾氣很暴。我到後她拉著我的手不放,像久別親人一樣。
婆婆鄉下家裏十個孩子,都窮,自己住在草棚裏,也無力種地,親鄰就讓她去別人地裏撿水蘿蔔纓子沾醬吃,一直吃到出桿子了還在吃,沒法子。婆婆想哭,但滿是皺紋的老眼上很難擠出一滴淚,只有用破舊袖頭擦兩下。因有緣我說啥她聽啥,兒媳說話都不聽。兒子怕她出去啥都說,又怕她走丟了。白天上班就把她鎖在屋裏。我看她可憐,決心救度她。
去了幾次,給她念明慧網上登的文章,還給她念過一段《轉法輪》。她高興的表示再不回鄉下了。婆婆說:「你知道嗎?他們一走我就閉著眼睛打坐(我還沒教她動功),對著師父照片說,我也姓李,你是我師父啊,我造了業,養了幫畜生,沒人管我,師父你得看著我呀!」
她變了,粗話越來越少。再要罵人我就說:師父看著你呢,八十幾歲老人像小孩把臉捂上,就怕師父不要她,並表示要修行,說婆修婆得,公修公得。
之前在迫害很猖狂的時候,老人曾經前後兩次保護大法書。片警敲門來搜書,婆婆不怕,問:「你是誰呀?」門外說:「派出所。」婆婆說:「派出所不開。」門外又喊: 「我找人。」她說:「這屋沒人。」「你不是人嗎?」「現在壞人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你走吧,我兒子不讓開門,也不知門閂往哪擰。」警察無奈走了,婆婆保護了大法書。
又趕上一次大搜捕找資料,同修心裏不穩,不知書放哪好,這時婆婆很鎮靜,嚴肅的說:我躺下,把書和資料放在我身邊用被蓋上。我不怕死,誰敢動我,我跟他們拼了。由於婆婆的正念,邪惡拐到別處去了,婆婆再次保護了大法書。
回到鄉下,晚上她指著天上,說她以後上天。後來聽她二女兒說,老人去世那會兒,有人真看到她穿一身白衣徐徐上天了。
她那麼渴望煉功我卻沒教她,我要是多給她念點書多好,離僻靜鄉下雖有幾十里,不算遠,但心性不到位做不到。一個月的緣份,使我內疚,使人難忘。窮山僻嶺的善良老人大有人在,仰望大法的多的是。我決心用行動去彌補,也望同修別學我沒盡到責任,不要留下遺憾和內疚,廣泛救人的今天不要落下一個人,因為眾生都在盼哪。
(2007年11月2日)
大慶大法弟子
「七•二零」打壓開始後,邪惡的造謠、誣陷和誹謗鋪天蓋地,因為當地很多人都認識我,自己產生了怕心,於是去了膠東半島一個僻靜小鎮,到親屬家當了家庭保姆。
一次送孩子上學,正走在平坦的路上右腳竟像被人絆了一跤。聽到喀嚓一聲,腳扭的換了方向,痛得我坐下來抱著腳真想沖天大叫。這時來了一位好心的教師,要扶我站起,當時我說:「我能走,謝謝你。」自己一狠心,把腳又掰回原位,一拐一拐的也不知怎麼上的六樓。
親屬是「六一零」頭。晚上回來說:「你可別賴上我們,你的腳啥時能好?我的孩子要上學誰送?」聽了這話,心裏真是很苦,淚只有往肚子裏咽。
晚上學完了法,心性上來了,想:我不是常人,誰也不能對我這樣,邪惡休想迫害我。我一定用我的行動證實法,維護法。我是超常人,我能走路。早上腳整個變黑了,站不起來了,我又犯了愁。剛巧,晚上倆口子說要買禮物去看一個老主任。這主任腳扭了半年了,還沒下地,骨頭還積了水。我暗想:我和他可不一樣,我要給師父爭氣,不給大法抹黑,我要站起來。正念一出,神奇大顯:晚上睡覺看見一匹馬仰著躺著四肢朝天,一條馬腿上光光的沒有蹄子。這時突然從天上飛來一隻馬蹄子,正好落在那只馬腿上,這匹馬四蹄全齊了。我一下驚醒:師父給了我一隻神腳。太神奇了!早上我對他們倆口子平靜的說:「我能走了,孩子我送。」親屬驚奇的看我邁出穩健的步子,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專事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頭目從此對抓大法弟子再也沒勁了,後來也退了黨。
(2007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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