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九歲,是二零零七年上半年才開始堅持打電話傳《九評》、勸三退的。過去也知道打勸三退電話很重要,可總是覺的很難,還為自己找理由,認為也參加了洪法反迫害活動,發資料、參加反酷刑展、見到中國人面對面的勸退都在做,打電話等別的同修去做吧。因這種執著心白白的浪費了幾年的寶貴時間,現在想起來心急呀,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再不迎頭趕上真的沒時間了,於是我決定去掉怕打電話的執著,加入到打回撥退黨電話小組中來。
剛開始是從自己的自動工具上抄下電話號碼,每次也可以退一到三人,但有時遇到一點事情耽誤沒抄號碼,也就不打了,沒有緊迫感,這樣怎麼能行呢?後來找到分號碼的同修讓他每天給我發號碼,在同修的幫助和鼓勵下我堅持了下來。
我每天是這樣安排我的時間的,早上三點半左右起床,煉五套功法,發正念,學法至八點,上午九點半左右開始打電話。
每次打電話之前,我都會先發正念,同時準備很多吉祥如意的名字,如果有人想退黨,退團,退隊,那我就可以馬上幫他取一個化名。我還準備了有關天滅中共的預言,真相資料,免費的三退電話號碼,預料會提出的各種問題,這樣遇到問題就能很快回答。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要不斷清除人的觀念。有一天我連續撥了幾個電話,剛說幾句就掛斷了,再繼續撥也不接了,我感到很困惑,當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時,我發現自己的思想不在法上,滿腦子都是人的觀念,覺的太難了,打電話沒有用,浪費時間,不想打下去了。我意識到,這些思想都在阻止我打電話救人,都不是我自己的思想,就發正念立即清除解體這些不好的東西。
在打電話時有時回音很大,聲音也聽不清楚,心裏很煩,我開始以為是電話公司的問題,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是在救度眾生,怎麼能站在人的立場上看問題,而不在法上。師父說過這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利用電話講真相,那電話也是為法而來的,它就是我救度眾生的法器。這樣每當不清楚或有回音時我就馬上會同電話說話,「電話呀,你是為法而來的,你幫助我救度眾生,將來你也會有個好去處……」。再接著打,聲音非常好,清清楚楚沒有回音了。
後來看到明慧網上有國內同修反饋說,海外大法弟子打電話講真相,就算對方沒有聽下去掛斷了,也是直接震懾了邪惡,這更增強了我打電話的信心。
打電話時,開始的切入話題很重要,所以要經常改變方式。開始時我總要問別人是否聽過電話錄音,大部份人都回答沒有。現在我改變了原來的方式,我就當對方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們講《九評》,講退黨大潮。
打電話時還得從對方的角度調整講話的方式。一次我打通了北京的一個電話,我就滔滔不斷的講,對方打斷我的話說,你說的太快了,誰能聽懂?然後我說對不起,就放慢了速度,對方一直聽完後才掛了電話。
還有一次電話通了後我告訴對方,現在全國有將近三千萬人退出中共,每天都有幾萬人退出,對方打斷我的話說,你到底要說甚麼,快點說,你說的太慢了。我就趕緊告訴他:看《九評共產黨》,共產黨壞事幹絕要滅亡了,趕快退出邪黨組織。剛說到這對方就掛斷了,連續又撥了兩次才接,我又告訴他真相。他說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只戴過紅領巾,最後他用化名退出了少先隊。
凡是接通電話的我都要告訴對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人還用筆記下來,重複著我說的話。
有一位女士在聽了真相後,我給她取了化名叫蓮花,她說,哎呀,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叫蓮花。我說太好了。
有次我講完真相,對方向我要電話號碼和我的名字,我告訴他我姓劉,你打過來太貴了,我過幾天給你打過去吧。他很高興的退了隊,後來我和他談了一個小時的法輪功真相。
總之每天都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都是針對自己的各種心來的。這些都為我創造了修煉的環境,給我提供了提高的機會。
打電話和其他的大法活動並不衝突,相反如果處理好了還能夠互相促進。零七年十一月份我第一次參加了天國樂團在捷克的演出,回來的第二天上午打了十幾個電話,就退了十四人,有兩家都是一家三口退出邪黨組織,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和加持。
在這次法會前,同修問我要不要寫心得體會,但是我覺的自己和其他同修的差距還很大,所以我寫不出來甚麼,但是為了共同提高,我還是應該寫。在寫的過程中,也有各種各樣的干擾,我自己肚子疼,頭疼,全身酸痛,我的外孫發燒,咳嗽,晚上睡不著覺,我也休息不好,我的女兒也不舒服,等寫完了大家的這些症狀大部份也好了。
我不懂德語,又是小學文化,做其它的需要德語的證實法項目比較難。師父說任何環境都能修煉。我認為,向中國打電話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在這條路上我經歷著酸甜苦辣,我的提高也在其中了。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我們要牢記師父的教誨,走好我們最後的每一步。
(二零零七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