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人心 在正法修煉的大道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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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我一九九七年得法。剛開始修煉時,思想業很重,像野馬奔騰,沒有一絲正念,甚麼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疑心、爭鬥心、求安逸心……各種執著和慾望多的數不過來。特別是色心,排不掉壓不住,那時的我思想是多麼骯髒。

我怎樣從一個滿腦子思想業的人變成一個大法弟子的?現在和大家談談我的過程。

因為迷於常人之中,為了各種名、利、情爭爭鬥鬥,吃不好睡不好,憂鬱、失眠成了我一大困擾。然而,當我在第一次看《轉法輪》的那天夜晚就睡的特別香,從那以後,結束了閉上眼數「一隻羊、兩隻羊、三隻……一直數到深夜還難以入眠的痛苦日子。

學法第三天,我與丈夫走在街上,突然空中掉下一根直徑約兩寸多粗的竹竿砸在我頭上然後滑到地上,我一點沒被砸傷,也不覺的痛,當時心裏明白:是師父保護,使我償還了一筆債。

修煉不久我就開始消病業,發高燒。雖難受,但精神卻很好,跟師父在講法中描述的消業狀態極其相似。

在一次學法交流會上,我和女兒同時看到了大法書放出耀眼的金光。當時我們正在聽同修談學法心得,不經意低頭一看,發現放在自己面前的大法書上「法輪佛法」幾個大字已經「浮」了起來,字的底下一片金色的光芒印著「法輪佛法」字樣,如同給這幾個字鑲上了一道金邊,字的周圍還放射著一道道金光。

經歷了這一件件神奇,我從內心相信師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我知道大法的珍貴,我一定要在大法中修下去。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的幾個月裏,我的怕心很重,雖對師對法堅信不疑,卻不敢、也不知怎樣去證實法,就只是拼命學法、希望儘快提高。剛過完年,北京的同修來我市交流修煉心得,我參加了交流會,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許多警車停在屋外一字排開。開始我的怕心很重,但看到幾個同修站在屋子中間背誦《論語》和經文,我也加入其中,一會兒怕心就沒了,覺的很神聖。被非法扣押在派出所時,我不斷的向警察洪法,第二天晚上他們放我出去了。

大約過了十幾天,我準備到北京上訪。前一天晚上,怕心上來了。邪惡藉機從另外空間向我施加壓力。當晚似乎空氣都凝固了,燈光也特別的昏暗,我心中無比的恐懼,好像「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我無奈的仰頭透過窗看著天,被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包圍。當時由於學法差,不懂這是自己的人心與執著,更不知否定舊勢力和除惡等。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心想:先睡覺,天亮再說。可是等到天亮的時候,甚麼壓力、甚麼怕心都沒有了,心底一片明淨。我知道是師父給我去掉了「怕」,為去北京鋪平了路。

第二天下午我與同修便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同修還看到了金神為我們護法。去天安門護法時,我被穿皮鞋的惡警狠踢、扯頭髮,可我也不覺的痛,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在幫我。當地方警察把我們轉移到「中轉站」與我們談話時,(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審訊),我照樣與其談修煉的神聖,大法的美好。但不知不覺中邪惡利用我的「怕心」在另外空間向我再施重壓,那種難以形容的「怕」又悄悄的爬上了心頭。我當時心裏只想:無論如何我要跟師父回家!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不到兩分鐘,一個女警察把正在跟我「談話」的警察叫去打牌了,對我的審訊就這樣結束了。我對師父的救護之恩充滿了感激。我心裏清楚,每次都是我的承受能力快到極限時,只要我堅定修煉,師父就會來救我。

在中轉站住了一夜,第二天下樓時,我的鞋跟掛住了樓梯的台階,突然後面像有人推一樣,我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整個人頭向下栽了下去,左臉在水泥的台階上一級一級的磨,七八級台階磨下來,我的臉上居然皮都沒破一點,也不痛,身上連灰都沒有,只覺的觸地的半邊頭和身子熱乎乎的,就像摔在了棉花上。

二零零五年七月,由於我們幾個同修之間沒有協調好,也由於自己還是有怕心,我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開始的半個月我不自覺的用人心對待,認為能保護同修就好,於是把邪惡說的事都攬到自己身上,沒有抵制迫害。只想堅定修煉,不怕判刑,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我因為在看守所堅持煉功而被上銬,幾次求師父幫忙,結果一點都不痛,三天三夜手一點都不腫,銬也沒往裏卡。我知道又是師父在幫我。

半月後,我突然悟到不應承認「判刑」,於是天天整點對著公、檢、法和勞教管理局等發正念。當時管教和其他人都說最起碼要判我兩年。但我不聽他們那一套,就是發正念堅信我無罪,一定能出去。結果我沒被判刑。

一次在邪惡的洗腦、迫害中我出現了「病」態,包夾帶我去獄醫那裏檢查,說是「膽結石」,還說要吃藥,要忌食。我心裏不承認它,不去想它,甚麼東西都照吃。一天突然發作,來勢洶洶,我不想讓包夾發現從而侮蔑大法,所以就進了衛生間,心裏對邪惡說:真正的我,甚麼執著、人心都沒有,你迫害甚麼?考驗何來?同時把腳一跺,口裏說「不痛」,真的一下就不「痛」了。我自己再次領悟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真實。

後來我又悟到怕被「轉化」是人心,就清除它,到現在果真再沒有一人來「勸說」、「轉化」我。

在看守所裏後來悟到邪惡不配審大法弟子。這以後真的惡黨警察一次也沒再來問我任何問題就把我放了出來。

在這幾年的證實法中,我明白了許多法理,同時也悟到如果眾生參與了迫害,他們就徹底的失去了未來,所以我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時都會發一念:不讓任何生命看見我,讓我的身體穿越這個空間去做證實法之事。因此真的沒人發現我在做救度眾生的事。多少次在非常「危險」時,都是師父把人「調開」,我得以安全離去。特別是一次去給本單位惡黨書記送真相,剛進門洞,一輛轎車嘎然停在門洞邊,我定了定神,自如的朝樓上走。「奇怪」的是,車上的人不知道在做甚麼,就是不下車。我趁機把資料放進了信箱,安全的離開。

在一次次學法、護法、證實法的過程中,在師父的保護和點化下,我逐漸的修去了人心,走過了從感性到理性認識大法的過程。實踐中見證了法的威力與浩蕩師恩,也使自己有緣跟著師父「坦坦蕩蕩正大穹」,我實感自己萬萬分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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