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邪惡到底怕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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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九日】讀了《明慧週刊》(第二百九十一期)大陸同修寫的《邪惡到底怕甚麼》等文章後,覺的同修都認識得很好,下面我結合自己最近被邪惡綁架的經歷,也談一下我的理解。

現在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但是邪惡還在變本加厲的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承認這場迫害,就連舊勢力的本身也不承認。但是迫害為甚麼在正法的最後還會一再出現?師父要我們出現事情要向內找,那我們就找一找,到底有甚麼漏讓邪惡抓住了迫害我們的藉口。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日,市六一零惡警趙軍帶人闖入我家,欲將我綁架。我當時的一念就是決不配合邪惡。他們把我拽到大門口,我就向聚攏的鄉親們揭露惡警的非法行徑,他們強行把我拽到警車裏,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好人沒有錯!」喊「師父救我」等等。最終還是被惡警強行劫持。

為甚麼邪惡能夠得逞?為甚麼喊師父救我沒有出現奇蹟反而被世人不理解呢?向內找後發現,因為我有多種人心在,尤其是有怕心。在醫院裏明明病態很重,各項檢查就說沒事(也可能惡警說謊),當時我也求師父加持弟子,讓邪惡檢查出病,為甚麼無效呢?還是有怕心!舊勢力看到了:好,那就強行送到看守所。那時我已絕食兩天一夜了。

我被關入看守所的號房裏,有十七、八個人,年歲不等,哪裏人都有。我的第一念就是:這些人有救啦!我要告訴她們真相,她們都是我要救度的對像。我第一個接觸的是年歲較大、非常粗魯的人,她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已幾天不吃飯了,就討好號長,拿起饅頭硬要我吃,我就站在理解她的角度上,善意的謝謝她。靜下來之後,我就給她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錯,世界上有八十多個國家都在煉,就中共惡黨反對,還橫加迫害。她靜靜的聽著,我講了預言中預示的即將到來的災難以及三退的好處,我給她起名叫「頓醒」退出少先隊,她說:好,這名字還挺好聽。可到第二天她又變了,管教問我吃飯沒有,她卻討好的搶著反映:不吃!她煉法輪功神乎著呢,嘿,她還勸我退少先隊呢,給我起了個名字叫「頓醒」,哈哈。逗得在場的人一陣大笑。

我在一旁發正念鏟除所有人背後邪靈爛鬼的干擾。而管教聽了反而沒提這事,卻說:「煉功好呀,那你就煉,你們誰也別管她,讓她隨便煉,這裏我說了算。」這一下子環境就變得寬鬆啦!

為甚麼會寬鬆了?因為「我就是要救你」是我當時唯一的一念。

由於人多,我還搞不清誰是誰,管教又通知四名年輕的馬上收拾東西轉走。我剛來她們就走,這是邪惡不讓她們聽真相。我就抓住這瞬間的時機,用手把她們招過來(因為我一直在躺著),告訴他們:你們還年輕,人生的路還長著呢,無論到哪、遇到甚麼困難都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幾個人在短暫的時間裏,都用真名退了團、隊,明白了法輪功是冤枉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在被迫害中還在救人。我為她們明白了真相、做出正確的選擇而欣慰。她們說:阿姨,你吃飯吧,要保重身體!我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叮囑她們,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住我說的話。

接下來我就一個一個的講,有時幾個人圍著我聽。我坐不起來,只能躺著不能幹活,她們對我都很尊重。我對所有的人都講過了真相,包括號長在內凡加入過惡黨的人都辦了三退。

被關一個星期了。在那種環境裏,犯人們除了發愁自己的案子,就是說髒話、唱邪黨或下流的歌曲,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離開了同修,不能學法,身體狀態不好,正念不強,分不清絕食對不對。背法吧,又有干擾。師父在夢中三次點化我,我都沒悟上來。

到第八天,惡警說送我去石家莊,後又說等兩天。當晚有兩名同修被關進來,我們通過交流,我向內找。同修肯定的說:找出你那怕被勞教的心、怕被迫害的心、自私心,找出來解體它、讓它死,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它們說了不算。

幾句話點醒了迷茫、苦惱、無助、不會向內找的我。是啊,怕被迫害、怕被勞教,自私心、怨恨心、選擇心、麻木、鬆懈、顯示心、慾望之心,一大堆骯髒的人心找出來了,趕快解體它,讓它死,這些都不是我要的,一切由師父安排,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

第二天,又來兩位同修,講外面的同修正在積極營救,近距離發正念,在當地和網上曝光了邪惡,我們五人共同切磋,相互鼓勵,和外面同修形成一個整體,齊發正念,鏟除最後的邪惡。這下我的正念強起來了。我不怕了,分清了哪是舊勢力的安排,找出來徹底解體它,讓它死。

後來得知,從事發當天開始,外面的大法弟子一直追著邪惡發正念,從公安局到醫院再到看守所,第二天滿城大街小巷出現了揭露邪惡的傳單、不乾膠,明慧網在全世界及時給當地邪惡曝了光,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邪惡無法間隔我們,就連看著我的警察都說:你們發正念真厲害,我們大頭兒感冒吃藥呢,二頭兒血糖升高了。

第二天還沒吃早飯,警察就帶我說是去石家莊。路上我問他們為甚麼要送我去石家莊,他們拿出印好的勞教書給我看,我甩給他們說:「你們這些我不承認,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到石家莊體檢完了,他們說你都合格,沒有病。但是接下來沒送我到勞教所,而是又回來了,在回來的半路上,他們打電話叫我家人來接我。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關鍵是自己正念強不強。

「怕」聽起來那真是叫人心懸、叫人發抖。「怕」,到底誰怕?其實對真正放下生死的修煉者它甚麼也不是。邪惡是在迫害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好人,他們所幹的是見不得人的,是怕曝光的,是心虛的。你正念強,它就怕。自己心裏沒有怕,邪惡就沒招了。

我認為出現了「病態」,不是叫你來掩蓋執著心、怕心的,是師父在幫弟子去除怕心、執著心,目地是叫弟子提高上來。一個修煉的人怎會有病呢,有的只是「心病」。通過這場迫害,我懂得了向內找的重要,治療心病必須用法加強正念,其實心病就是怕心等一切人心,由此表現出的一切都是假相,都是隨心而化。關鍵是要分清哪是自己要的,哪是舊勢力的安排進而徹底解體它。作為大法弟子不按師父講的去做、不向內找自己的人心最可怕。

寫出這段經歷不是說自己做的有多好,正因為自己做的不好,自己要都按師父要求的去做好,也就沒有邪惡鑽空子的機會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已經走過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一個執著中千萬要放下心。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

我在星期一做了個夢,醒來很清楚:我拿著包袱要回家,不行!我得發好最後一次正念,於是我打開包袱,立掌發正念,結果我回家了。醒來正好是六點發正念的時間,是師父看護著弟子,我無法用語言感謝師父。

我看了明慧《邪惡到底怕甚麼》、《不管在哪裏都是身負救人使命的神》這兩篇文章,我感到應該把自己的怕心、執著曝光,堅定以後修煉的意志,也讓有類似我這種狀態的同修,早日把怕心去掉,清醒的走好最後的修煉道路,使同修少走彎路、大法少受損失。因此想到哪裏就寫出來了,認識的肯定有不足的地方,重要的是在法理上有啥偏差,真誠請同修幫助、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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