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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校長:恩師賦予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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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六日】現在我將七十歲的人了,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體力和心力遠遠超過了我年輕時候的強健,真是煥發了青春活力。是慈悲偉大的恩師把我從迷茫中叫醒、脫離那迷茫無邊的苦海、又賦予我新的生命!我以最真誠的心謝謝師尊的救命之恩!

我從事四十多年中學教育工作,被惡黨矇騙了幾十年,在一九六六年六月開始的文化大革命中,我被紅衛兵揪出來,脖子掛上大木頭牌子,上面寫著「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現行反革命」,每天批鬥採用各種可惡的手段往死裏整。比如多次在大課桌上放上椅子,椅子上放上學生凳子,叫我上去再推下來摔翻在地,直到致殘。

殘酷的迫害長達幾年。正在這風頭浪尖上,我那不幸的兒子要出生到這個世上來,差點要了我的命。十月懷胎要生產了,幾次向住校工宣隊請假到醫院去生孩子,滅絕人性的工宣隊幾次請假都不讓去,尤其那個沒有人性的工宣隊副隊長,壞極了。無奈,我自己把孩子生在了牛棚的地上。幾個教師聽到了我的慘叫,冒著被株連的風險急忙在校外找到了一個接生婆。接生婆和幾個教師一起把血淋淋的我和孩子弄到鋪上。從此我得了重病「左髂靜脈栓塞綜合症」,靜脈堵塞,腿紮疼,腫的發紫,全身疼痛難忍。就這樣,我生孩子才五天就被拉出去「批鬥攻心」。

一天深夜,有好心的教師從窗外扔進來一個紙團,我打開,上面寫著:工宣隊打人用木頭上纏鐵絲,打進去拔出來,鐵絲上帶的都是肉絲,你千萬不要態度那麼硬了,不然性命難保啊!!看後我感到確實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沒有活路可走。心想不能叫孩子和我一起送命,要保住這可憐的孩子,我死後有朝一日能為娘申冤。於是,在天亮前就叫才來我這裏十來天的婆母,把生下來才十幾天的孩子抱回二百多里外的老家去。婆母走時淚流滿面,我知道老人的難處,這麼小的孩子回家沒有奶、沒有錢、回家難喂,已經三年不發給我工資了。我流著淚水囑咐可憐的老母說:娘,不管多難也要把這孩子養大成人!

婆母走後,我思緒萬千,想自盡,此時此刻想到我不能死,就此我選擇下定決心逃跑,如能跑脫可能有條活命,決不能再落入魔掌。大概天黑十點多鐘(因是冬天除站崗的,外邊沒人)我闖出幾道崗哨到校外;想逃往六百里以外的我姐姐家。於是我拖著沉重的病腿和全身難以忍受的傷殘與病痛強走到三里以外的火車站,想上火車,身上沒有一分錢。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上了火車。到我姐家,我姐看到我這樣子,腿腫的脫不下來褲子。第二天送我住到醫院。六個多月後我丈夫出牛棚,去到我姐家把我接回他單位。這時我全身還疼痛的動不了,還下不了鋪。各方面一切的一切都非常艱難。

就在這時候我娘家傳來噩耗:與我感情深厚的嫂子自從聽說我受難、幾年來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又氣又怕、受欺壓,天長日久呆傻;每天去村頭接我,見人就問:我妹妹還能回來嗎?那個世道,沒人敢給她說一句滿意的話!一天她從早晨在村頭上等我到半下午,回家非常失望,就上吊自盡了!撇下我可憐的母親。從此我母親失去了她相依為命的親人,母親沒人照料。一個多月後摔倒在地上沒人扶持,母親睜著眼睛喊著我的名字離開人世!

惡黨像吃人的惡狼奪去我家幾條生命。十年浩劫殘酷的迫害著我全家,不僅使我失去親人,還把我致殘不能走路並導致全身十二種疾病,多年來折磨著我,逼使我常在迷茫中彷徨,對人生失去希望,感到生不如死。文革後期平反冤假錯案,我是本市最大的冤假錯案。為我昭雪平反後摘掉我頭上的四頂反革命帽子,昭雪平反後,自己對惡黨感恩戴德,不知恥辱的經常和人們一起唱:×××是不落的太陽,爹親娘親不如×××親,毛死時還哭的背過氣去等等。並且多年來拖著一身傷殘和病痛,拼搏在教育戰線上。三十多年來任校長,為惡黨創建一處又一處一流學校,都取得優異成績。迷茫中忘記了自己是在惡黨的魔爪下逃出虎口,死裏逃生。不知好壞香臭的我,在迷茫中配合惡黨欺騙自己的良心,為惡黨歌功頌德。

三十多年的荒唐歲月,不知道造了多大的業力,卻不知是恥辱、不感到羞愧、不感到自責!在迷茫中,是明慧網上的一本本優秀的書刊,一篇篇明智文章和各種光盤擦亮了我的眼睛,讓我認清了邪惡黨魁不是英明領袖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流氓。我認清了惡黨的本質,漸漸從迷茫中清醒過來。惡黨是一條赤色的惡龍,在歷史上它吞噬了多少個中華兒女,歷次血腥運動格殺勿論,屠殺自己的人民八千萬,超過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近年來,又迫害「法輪功」,無數善良的人們成為中共虐殺的對像,中共禍國殃民到了如此地步,天地不容。

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是師父把我從迷茫無邊的苦海中拉上岸又登上回歸的法船;並多次把我從沉睡中點醒;又多次為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又一次一次的洗掉我心靈深處的污染!使我在巨難中脫險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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