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他人著想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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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個醫生,一九九七年底得法。得法後的欣喜、激動及豁然間明白了許多真理的那種感受是我們許多同修都經歷過的。

但由於我學法不深,對修煉的內涵很模糊。在一九九九年的那種巨大壓力面前,居然對著攝像機鏡頭說「不煉了」。雖然是違心的,但仍然犯下了一個修煉者不該犯的錯誤,給大法造成了損失。其後的迷茫、彷徨及內心深處的痛苦,難以用語言描述。那是靈魂的痛苦。

這一跤一趴就是四年。但大法的根在我心中已深深的紮下。一天,我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從生命的深處發出一念「我要修煉」。那一念很強大。之後有一天,一位同修專程約我出去,向我講明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大法真相,我才如夢初醒。我再次捧起《轉法輪》,淚如泉湧,真正感到又找回了自己生命的真正所需。感謝師父的慈悲,像我們這樣的弟子,在過去的修煉中早已被逐出師門。

接下來是對師尊經文如飢似渴的捧讀和不斷的心性考驗。現將幾點感悟寫出,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請師父給我力量

從新修煉後的我越來越明白了大法的珍貴,趕緊複印了師父的新經文寄給昔日的同修,郵寄時懷著強烈的怕心。同修被人告發了,被抓後將我說出。之後,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得說「真話」(其實是怕心在作怪)。我對同修沒有一點怨恨。

不久後的一天下午,市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等一幫人將我從單位綁架走,並非法抄家。那時我還不懂的發正念清除干擾,但我知道他們是衝那些資料來的,他們想知道的是資料的來源。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發出一念:「即使是我修不成,我也要保護好給我資料的同修,請師父給我力量!」隨著這一念的發出,我的內心變的那麼的坦然,平靜的不起一絲漣漪,沒有一點怕心,行為上不卑不亢、不慌不忙、溫文爾雅。

惡警沒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當天晚上客氣的將我送回家。我驚異於自己在這過程中的鎮定,後來才悟到這全是師父的加持。

一念之間天壤之別

隨著慢慢學法,我知道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重要。第一次和同事講真相時,過程非常神奇。有一天,我一想開口講真相,這顆心就開始狂跳,起碼每分鐘一百二十次以上。可當我一念打過去:這怕心不是我,是舊勢力的干擾。心跳又奇蹟般的回覆,沒有中間過程。這在醫學上都無法解釋。後來悟到我們已不是常人,一念之間已天壤之別。

講真相中也有干擾與挫折。有一位同事看了真相光盤感覺非常好。我就將《轉法輪》給她看,她丈夫發現後像發了瘋一樣將她和資料帶到單位領導面前。她丈夫是公檢法的,知道裏面的殘酷,非常害怕妻子惹麻煩。單位領導就派人找我談話。我想這是講真相的機會,誰來我都講。於是只要誰坐在我對面,我就不停的講。

心性在為他人著想中昇華

後來單位決定將我從臨床調到後勤部門。當時,我有些迷茫,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應該堅決抵制。去,還是不去?怎樣做才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怎樣做才是不配合邪惡?後來我決定選擇去,因為新的環境又有許多沒有聽過真相的人們。

宣布調我走的那一天,我在單位的小會議室裏一個人面對一群領導和相關人員。在人看來,那是可怕而嚴肅的對峙;在我看來,就是一群聽真相的眾生。領導說:「為甚麼中央不讓煉,你還煉?」我就從大法洪傳全世界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從大法的美好講到修煉過程中自身道德的昇華。他們靜靜的聽著,不時有人打斷我的話,提幾個問題,我就順著他們的問題再講。此時的會議室,已變成我講真相的舞台。後來院長說:「平時我們總是叫職工不收紅包,不收紅包,是應該從道德方面加強教育。」話語之中已沒有對立,我知道這些生命知道真相後,已或多或少的喚回了良知。最後我站起來說「我在哪兒都會做好」,而結束了這次談話。

來到另一部門,我乾脆擺明了自己是修法輪大法的,更加堂堂正正的修煉,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我感到師父也安排了許多有緣人來聽真相,至於回不回到原崗位,我已不放在心上,去留一切由師父安排。二個月後,我就回到了原崗位。那時《九評》已出,我又接著勸已明白真相同事「三退」。不久,這部份同事大部份都退出了惡黨組織。

這次工作上的變化,我認為是舊勢力的迫害,而作為一個煉功人能正念面對這一切時,這一過程又成為我們反迫害建立大法弟子威德的一段助師正法之路。謝謝師父的慈悲。

回到原工作崗位後,雖然三件事依然在做,但在同修面前,很願意說這個過程,歡喜之心、自滿之心、證實自己之心全起來了。但自己卻不覺的,即使有時感覺到,也不願放棄,抱著它們沾沾自喜,挺受用的,沒有意識到此時的自己已偏離法,以至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學法犯睏,發正念犯睏。

後來,《明慧週刊》上同修們的無私的付出,用心血寫就的在修煉道路上的感悟和教訓震撼了我的心,讓我悟到了許多法理。之後,學法犯睏的現象消失了。修煉是個很嚴肅的事情,若不能保持精進,時刻向內找,若不能在一思一念上時刻以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舊勢力的干擾也許便隨之而來了,修煉的過程就變的艱辛,充滿曲折,雖然這一切我們都是不承認的。

一次,我準備好了真相資料,準備出門。這時,一個念頭進入腦中:「這段時間狀態不好,法學不進,發正念靜不下心來這樣安全嗎?」這時師父的法在腦海中迴響。我想不能因為自己對安全的顧慮而影響眾生的救度。那天是大白天,發的資料特別的順。因為自始至終那強大的正念伴隨著我,那是一種堅如磐石,可以破一切干擾的正念。在這過程中,心性在為他人著想中昇華,我悟到師尊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提高。

師尊慈悲呵護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時時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呵護。一次我來到城市邊緣的一群住宅樓。我想,這麼偏,同修肯定沒來過,發了幾份資料後,打開一訂奶箱,一本包裝整齊的《九評》映入目中,心中一份感動因同修而起。接著,我心中對師尊說:把我帶到同修沒去過的地方吧。騎著自行車,拐了幾道彎,來到一條不平整的小路上。前面是一片擁擠、低矮、陳舊的住宅,既不像鄉村,也不像城鎮。這裏人家的房門基本是開的,隨時有人進出。我心中對師尊說:這種環境我不熟,求師父加持。頓時,我感到一種祥和、慈悲的場籠罩著我的四周。那份安寧難以用語言描述。在發資料時,我幾乎都是堂堂正正的走進門的,即使有人來,也是我放好資料出門時才遇見。心中不慌不怕、十分坦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完成常人這一層助師正法的責任。

面對家人講真相

我的兒子在一九九九年之前曾跟隨我學法、煉功。後來我做的不好,他也放棄了。當我清醒後,開始給兒子講真相。兒子有一次點我的鼻子說:「你不要給我講這些。」我說:「你要對自己的未來負責。」他一愣。我不放棄任何一個讓他明白真相的機會。

兒子初中要畢業了,那是一場關鍵的考試。兒子發燒近四十度,送他上醫院,他不去;給他打針,他更不幹。我就對他說,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滿臉狐疑的盯著我。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的神奇,講了許多修煉人的故事,兒子接受了。接下來,兒子不斷的出汗,體溫不斷的下降。第二天,兒子已能自己上學去參加考試了。後來兒子說,那次發燒時他內心充滿了從未有過的祥和和快樂。一個回到法中來的生命,他的靈魂的快樂是巨大的,我能理解。

又一次,兒子的腳因跑步起了幾個很大的水泡。第二天整個腳掌都腫起來了。我就讓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隔天一早醒來,腫就全消了,見證了大法神奇的兒子又從新信大法了,又從新回到大法之中。當時他學法不那麼用功,我有空就講大法裏的東西,讓他盡可能多接觸大法。現在兒子在非常緊張的學習中依然堅持看《轉法輪》、學新經文、看明慧、講真相,心性在大法中昇華。我們現在比學比修,在對法理的理解上,我們互相促進,構成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

在南方某城市工作的妹妹和我感情很好,但對大法一直有偏見。我跟她在電話中說過許多次了,她心中的結一直未解。這次她生孩子我去幫她,在接觸的過程中,不停的講真相。她將信將疑辦了「三退」。生完孩子從醫院回家第二天,我將大法真相護身符放在她枕下,她不知道。第三天早上,妹妹對我說:我和孩子昨晚過了一關。她說昨晚上不知為甚麼孩子出奇的哭鬧,這時她看到一個黑影向她和孩子飄過來,快到身邊時,她的後邊一個帶光圈的人一掌打出,掌上也有不到半圈的光,黑影頓時退去,孩子立馬不哭了。我悟到是師父讓她看到了另外空間中的一幕。之後,她真正的相信大法了。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和付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真的沒有理由不做好應該做的一切。

我姨根基不錯,對氣功有濃厚的興趣。曾在其它氣功中開過天目,但也抱著原來的氣功不放。直到有一天,她聽到那種氣功的創辦者們為錢起了瓜葛,使她非常失望。但她一直不接受大法。因為我走進氣功是受她影響的。所以前一陣子,她和我媽盡合計著怎麼把我從大法中拉出來。

這次,我媽因膽結石來我這裏動手術,把我姨也從遠方帶來。我想這是一次好機會,在照顧媽媽手術的過程中,我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但不是我一個人一味講,而是順著她們的執著說。甚至有時聽的多,說的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寬容、忍耐、快樂、祥和來面對她們,用正念面對她們。漸漸的她們都在變化,漸漸的她們開始接受大法。現在媽媽天天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高高興興對我的同修說她的健康是托我的福。同修說你媽真明白,其實是托大法的福。

我姨也開始接受大法。一天,在看《轉法輪》的姨激動的對我們說,《轉法輪》上每個字都冒著金星從書面凸起一寸高,一層金光,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可從旁邊拿起一張報紙來,沒這現象。有一天她激動的告訴我,說她眼前全是密密的法輪。又一天,她說在發正念時看到了師父的法身,高大無比。我由衷的感激師父,感激大法,並為這些明白的生命而高興。

再談談我的丈夫。在常人中,我和丈夫感情很好,幾乎不吵架,很少臉紅。從新開始修煉時,由於自己強烈的怕心和重重的情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的丈夫失去理性,發了瘋似的要離婚,要趕我走,一天到晚說我害的他家不像家,逼我在大法和他之間做選擇,還撕大法書,撕資料。

當時的我正念不強,他一鬧騰我人都是綿軟的,有時想打起精神發正念,他馬上指著我叫「你幹甚麼?」我當時怎麼也不明白他為甚麼知道我要發正念,後來才悟到是魔在控制他。

當時他一鬧騰,就帶上我媽,我媽也在電話裏哭鬧。那時的我也是一個勁的哭,心裏真苦啊!一切矛盾都堆積到一起,夫妻之情、母女之情,還有非法的抄家、派出所的干擾,工作中也出現了意外的狀況──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目地,讓我放棄大法。

有同修讓我乾脆離婚,說這樣就還了許多業,還避開了這個矛盾。我當時覺的不對。那時對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區別還很模糊,許多法理不清。

當我被丈夫推出家門,在漆黑的夜中我木然的坐在路邊長椅上時,真不知道路該如何走下去。但心中始終有一念,我是個修煉人,我決不放棄修煉。就憑著這簡單的一念,我走過來了。後來丈夫又跑出來把我叫回家。我相信其中有同修們的正念相助,更有師父的慈悲加持。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堅定正念,環境已今非昔比,現在丈夫雖沒有完全理解大法,但對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不干涉,家庭關係圓容、和諧。

同時,我開始對同學、朋友、同事們講真相。我講真相有個特點,尤其對同事,反正天天見面。今天說一點你不聽,我明天再說,我明天說的你聽進去一點,後面再深一步講,儘量利用單獨相處的時間。講真相要考慮常人的怕心,不急也不躁,時不時的給份資料。幾年下來,周圍的同事絕大多數明白了真相辦了「三退」。有些已開始了修煉之路。

我平時嚴格要求自己,時刻記住自己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以大法修煉出的善良、平和、寬容面對每一個人。一個同事說:「我不相信電視台,我看你人好,我就相信你。」

回首修煉的路,我走的跌跌撞撞,離師父所說的成熟標準還差的很遠。有時想起師父就流淚,真覺的愧對師父。可師父總是那麼慈悲的呵護著我。同修們,唯有精進才能不負師恩,而在為他人著想中,我們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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